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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白毅峰帶著崔璨四處遊玩。
雖然緬甸的經濟不是特別發達,但好玩的地方挺多的,崔璨玩的不亦樂乎。
他們所處的地方叫臨達都,離著緬甸的經濟中心有一段距離,不近不遠,位置剛好。
今天影子來報,已經找到了司機的家人,不過距離有些遠,在帆提內,一個小城鎮。
本來是想把人帶過來詢問,可是總感覺無形之中這些人很有警惕性,影子不敢擅自做主。
白毅峰說正好,這幾天都玩遍了,問問崔璨要不要過去,崔璨說好。
畢竟這是大事情,崔璨也想幫助白毅峰,如果能證明他母親是被害的,他多年的心事算是了了。
他們定下兩天後,出發帆提內,許鬧和富睿分別安排了影子一小部分和原來留在臨達都的人留守。
其餘的人一起跟隨白毅峰前往。
因著白毅峰在緬甸的生意主要集中在臨達都,對於帆提內,他也沒有去過,需得小心行事。
從臨達都出發開車到帆提內也就是半天的功夫,無奈天公不作美,出發這天下起了小雨。
由於道路泥濘,他們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
不同於臨達都,這邊的氣候更加潮濕悶熱,再加上是雨後,空氣中都充滿了霉抑的味道。
崔璨先回房間洗澡,白毅峰要對許鬧、富睿交代事宜。
她打量著這間屋子,完全分不清自己在哪裡,間隔的門很多,大到你無法想像到底有多大的面積。
她知道白毅峰訂的房間肯定是最好的,可這裡,完全就是迷宮一樣,她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洗手間。
光是洗手間,她就看見了四個。
而且洗手間和每一個柜子還有去往陽台的門長的都是一樣的,她每個地方走一遍,廢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找到了洗手間,卻發現不是她方才去的那一個。
也是醉了,就近在這個洗手間洗澡,出來的時候找床又找了好半天。
累到她趴在床上面,一動也不想動。
其實她不知道,這間酒店是帆提內最著名的“迷宮酒店。”
好多人會慕名前來,為了一探究竟。
她只要是仔細觀察的話,就會找到捷徑,不會如此費神。
白毅峰迴房間的時候,崔璨已經睡著了。
白軟軟通透的小人兒安靜的躺在藏藍色絲綢被裡面,雍容又高貴。
白毅峰笑笑,邊脫衣服邊準備去洗澡,饒是坐車開著空調,身上也被這濕熱的氣候給浸濕了。
他方才在隔壁很利落的在房間裡面走了一圈兒,摸透了竅門,走哪都門清。
崔璨睡得迷迷糊糊的起來上廁所,朦朧著眼,進到洗手間就坐在了馬桶上面。
她方才上床的時候知道這旁邊就是洗手間,這點她不會弄錯。
她還沒有方便出來的時候就聽見有水聲兒,接著她驀然驚醒,睜大雙眼,眼前落地鏡子裡面照出在她身後白毅峰的裸露酮體,正在寵溺笑著盯著她。
她下意識繃緊了全身,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
白毅峰都沒有裹浴巾,光著身子朝著她走了過來。
真要命,她憋著尿不說,怪難受的,這會兒又尷尬的要命,兩個人在親近,她也沒有讓白毅峰看過她上廁所啊。
在加上她一看到他果體,就會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她的臉慢慢的開始發紅、發脹,火辣辣的。
白毅峰說:“怎麼還不上廁所啊?”
“你出去。”
“我先進來的。”
“那我出去。”
崔璨動作利落的想要提褲子被白毅峰一下子安在了馬桶上:“上個廁所還那麼多講究,別憋著,對身體不好,乖。”
她都要哭了,不知道怎麼的順著他這一聲乖,她就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
羞憤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
白毅峰倒是一臉鎮定,等她沒聲音了,他還幫她提起了短褲。
崔璨仿佛石化了,只能任由他的動作繼續。
提好後,白毅峰攔腰抱著她:“這才乖嘛,我們兩個人是坦誠相待的,從身體到心裡,都應該是這樣的,你看我都不怕你看呢。”
崔璨幾乎想脫口而出“那是因為你臉大”這句話,不過她好像抓到了更關鍵的,她抬眼看他:“心裡也是?”
“那當然。”
“那我問什麼你都會告訴我嗎?”她可是有好多心裏面的問題呢。
白毅峰的神色突然一變,伸手捂住了崔璨的嘴。
崔璨的臉色也跟著立馬陰沉了,搞什麼啊?
白毅峰朝著門外瞟了一眼,對崔璨做了個“噓”的手勢。
接著他飛快的穿好了褲子,而且手裡面還多了一把槍。
崔璨震驚的看著他。
白毅峰一手舉槍,一手抓著她,小聲道:“跟在我身後。”
崔璨戰兢的跟在他身後,從洗手間的另一個門往外走。
此刻房間裡面漆黑一片。
是白毅峰方才進來的時候關了所有的燈,他想讓崔璨好好睡覺。
崔璨屏住呼吸,雖然她看不見屋子裡面有沒有人,但她能感覺到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有呼吸。
她對味道非常靈敏,且每一個人呼吸其實是有味道的,屬於每個人身上獨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