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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爺爺一見到崔璨,笑的合不攏嘴,沒有了上次訓練時候嚴肅的樣子,慈眉善目的。
這讓崔璨在心裏面也放鬆了不少。
白爺爺笑的同時,還一直盯著兩人身上看,她和白毅峰今天穿的毫無例外,又是情侶裝。
為什麼?因為有唐斌啊!
白少是不會放過任何宣奪主權的形式的,他就差沒拿個標籤在崔璨腦門上面貼著“我的女人”四個字了。
崔璨現在已經習慣了他的幼稚。
她朝著白爺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爺爺連忙說:“年輕人這樣穿真好看,看著都有朝氣。”
崔璨為了轉移話題,提前給白爺爺拜起了早年。
白爺爺開心的給了崔璨一個大紅包,說晚上還有。
搞得崔璨更加不好意思,倒是成了多賺紅包的了。
白毅峰說:“我爺爺有錢,你待會兒在去找他拜年,多拜幾次,他多給你幾次,多賺點錢。”
他說這話是為了逗趣,故意讓白爺爺聽見,罵他:“這個臭小子,算計我。”
饒是白爺爺這麼說,可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是真開心。
正如白毅峰所說,他家裡面的關係很尷尬,多少年過年的時候家裡面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
再大的家業,人丁不興旺,總是顯得淒涼。
這個時候多了崔璨,白爺爺仿佛能看見日後子孫滿堂的情形,自然是開心的。
白毅峰說要先去給他的母親上香,讓崔璨跟著一起。
其實崔璨自從聽了那日白毅峰講明他母親去世的原因後,她對於白毅峰的母親很好奇。
雖然崔璨沒有見過白毅峰的父親,但看白毅峰和白爺爺長的並不是很像呀,倒是白蘭舟比較像白爺爺,而白毅峰只是和他們神似而已,五官是完全不像的。
這就說明白毅峰長的像他母親。
想來他母親定是有傾城的容貌,畢竟白毅峰俊朗帥氣。
崔璨心裡抱著這個想法在進入祠堂後,在看見他母親照片的這一刻得到驗證,甚至有些震驚。
她以前在心裏面評價別的女孩子長相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描繪的時候。
現在她就是,慢了半拍才尋摸出一個詞語:驚為天人!
真的是太美了,漂亮、美麗、英氣、溫婉、性感、嬌俏,還有貴氣……
崔璨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身上可以具備這麼多鮮明的樣子,就是那種你說她屬於哪一種長相,她就是哪一種,而且還是其中翹楚的那一個。
這一刻,崔璨才明白,為啥白毅峰有了這副如此優秀的皮囊。
她覺得甚至是白毅峰跟他母親比起來,也要遜色很多。
她光顧著盯著照片看,白毅峰舉香給她,她也沒看見。
白毅峰就笑了:“看傻啦?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是這幅樣子。”
這句話她聽見了,語氣輕蔑回他:“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你還沒到這個程度。”
白毅峰也不狡辯,他心裡也認為母親是最美的,崔璨這是誇獎自己母親好看,他可高興了呢。
崔璨接過香,跟在白毅峰上完香之後,她上前。
很虔誠的在心裏面默念:希望您在天堂安好,您的兒子現在很出色,您也可以放心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保佑他正常一點,讓他有個好歸宿,放過我吧,我會為他祈禱的,也為您。
她這麼想著,伸出手把香插在香爐裡面,插好後,她剛準備鬆手,香就要倒。
她有點兒慌,接著又仔細插了一下,香還是立不住。
她的額頭開始冒汗。
她一直插,插了好久,香一直倒。
她害怕了,連帶著小手也有點哆嗦,這怎麼回事啊?她想自己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啊?
白毅峰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他兩邊濃重的眉毛都擰了起來,神色凝重的盯著香爐。
“你方才在心裡說什麼了?”
崔璨回頭,煞白的臉色看向他:“沒、沒、沒什麼呀。”
“沒什麼,你為什麼結巴?”
“我、我結巴了嗎?”
“哈,你過來,來,你過來。”
白毅峰朝她招手。
怎麼這個動作在崔璨眼裡看來有點滲人呢!
她強挺著信心拿著香朝白毅峰走過去。
白毅峰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索在懷裡,眸色如炬的盯著她:“你該不會求我母親保佑你離開我吧?”
崔璨的腿都快軟了,這白毅峰怎麼猜的這麼准啊?
她的臉色本就白,再加上聽見白毅峰的這句話,她的面色“突”的一下又白了幾個色度,這會兒跟白紙沒什麼區別。
還裝模作樣悻悻的笑著:“沒有啊,你想多了。”
“你臉上可是給出了和你說的不一樣的答案,膽子長毛了?敢求我媽保佑你離開我,你說這香能插上嗎?”
崔璨都快被他嚇哭了,他這說的真的假的啊?
她本來是不信這些鬼神之事的,可剛才這現象怎麼解釋啊?難不成他媽媽真的顯靈啦?
崔璨哆哆嗦嗦的說:“你、你、你注意點兒形象,這樣多、多不好。”
她是指白毅峰在這裡抱著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