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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她是真想離開還是假想離開。
白毅峰一眼看到底。
她在白毅峰的心裡,就是一張白紙。
看到了這些白毅峰心一緊,他知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唉!
崔璨將這些全部想好了之後剛準備說話,白毅峰直接吻了上去。
崔璨瞪大了眼睛,懵了一陣兒。
隨即皺緊了秀美,“唔唔”的要說話。
白毅峰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但眼神變了。
崔璨根本看不到他眼中存在方才的認真模樣。
而是滿眼色眯眯的欲蓋彌彰!
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洋溢著風華絕代的俊朗,彰顯著的是雄心壯志,對崔璨展開攻略的雄心壯志。
崔璨的眼神也由方才的認真轉換成了頹廢,懨懨的,沒什麼光彩。
白毅峰說:“璨璨,這次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了,你相信我,我會好好的保護你。”
“你有沒有想過,你離開我才是對我最好的保護。”
“沒有想過。”
“你……”
“我只知道,你待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現在外邊沒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謝文天的事情轟動了半個國家,不只牽扯到江市和奧都,你的命你自己再也說了不算了,除非由我保護你,否則你沒有活路。”
崔璨瞪大了眼睛:“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老大嗎?你那麼有錢,那麼有實力,怎麼還會讓別人追殺你,甚至追殺我,再說謝文天都進去了,還有誰來害我,危言聳聽是不是?”
“璨璨,你太單純了,我得罪的人那麼多,可能我自己都數不過來有多少人等著要我的命,這和錢財沒有關係,實力到有點關係,可也不能排除意外,就像這次。”
“可我不是你女人,你離開我沒人會找我。”
“你也是和謝文天這麼說的吧?謝文天信了嗎?”
白毅峰的這句話如同五雷轟頂在崔璨的腦子裡面炸開了鍋。
是了,自己的確和謝文天說過,他不信,他還認為自己取笑他,拿他當白痴。
崔璨越往下想,越覺得自己完了,現在牽扯的不單單是自己的名節問題。
是命啊,牽扯的是命,命已經和白毅峰綁在了一起。
正如同白毅峰所說,沒有人會相信自己和白毅峰是清白的。
她完了,逃不逃的掉的問題都是小事兒,關鍵走哪都有人要命,那還怎麼活?
她害怕,她傷心,她替自己惋惜,怎麼就和白毅峰沾上了關係。
她茫然的低頭看著地板,想不出來應對的方法。
白毅峰輕抬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說:“璨璨,我會好好的保護你,不會讓你在受欺負的,暫時先不要想那麼多,養好傷,養好身體。”
他這一句“身體”,崔璨的身體下意識反應繃緊了,又跟小狐狸一樣警惕的看著他。
他苦笑,強硬的吻了吻她的唇瓣:“我沒那麼禽獸,只要你不想,我永遠不會勉強你,好嗎?”
這句話無疑是兩人交談這麼久以來,柳暗花明的一句話。
崔璨甚至都有點不敢相信。
這還是那個臭流氓嗎?
白毅峰笑著給她再吃定心丸:“別這樣看我,不相信我的話,我可就收回成命了,畢竟我是不願意這樣的,你也知道。”
嗯,這句話崔璨確定了,他還是那個臭流氓。
不過這句話著實讓崔璨安心不少,雖然她也知道白毅峰不想對自己用強,他有他的驕傲,可架不住他犯病的時候啊,犯的還是禽獸病。
有他這句話,崔璨的心裡莫名的多了一些什麼東西。
白毅峰看似厚臉皮,對自己耍流氓,但對自己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單從這件事情上面來看,他給了自己該有的尊重,這一直是崔璨想要的。
崔璨又大膽的想,會不會他也是想對自己認真負責甚至結婚?
會不會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過又想到,他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唉,自作多情的事情不能再有了。
白毅峰見她臉上的陰鬱散去了不少,轉移了話題:“搜遍了奧都也沒搜到多多,不過很快會找到她,想怎麼解決?”
白毅峰不提,崔璨都快把這個人給忘了,不過她講理。
即便她也不喜歡多多,但多多並沒有真的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何況,就算沒有多多,以謝文天的實力想找到崔璨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崔璨想到這裡說:“算了吧,她也沒做什麼,通風報信也算不得什麼太壞的事情。”
白毅峰斜昵她:“小狐狸這麼善良嗎?”
崔璨搖搖頭:“我講理而已,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善良。”
“我可沒把你想的有多善良,畢竟你對我就不善良。”
崔璨掙扎著起身:“那你去找善良的人去吧,我要上廁所。”
白毅峰覺得給了崔璨挑事兒的機會,故而不勉強她。
可在崔璨走近洗手間的那一刻,白毅峰後知後覺,同時洗手間裡面也響起了崔璨的尖叫聲。
崔璨看著鏡子裡面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自己的臉,霎時間全部明白韓依濃到底反常是因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