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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網上看看還不覺得有什麼,被念出來就像公開處刑一樣,純情男人聞司余臉也紅了。

  鍾於是不是被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這麼皮?

  鍾於見他覺得神奇,認識這麼久他還沒見過聞司余臉紅的樣子,這人一天到晚瞎撩,跟個老司機似的,誰能想到隨便一句人間水蜜桃就能讓他臉紅。

  真可愛。

  鍾於趴在沙發上眯著眼笑,「嘖嘖嘖。」

  原本打算離開的聞司余折回身,像是豁出去了一樣,也不管自己的異樣會不會被鍾於發現了。

  聞司余手撐在沙發上,將鍾於籠得嚴嚴實實。

  濃烈的雄性氣息讓鍾於呼吸不順,額際甚至開始隱隱沁汗,他下意識的排斥比自己強勢的人,「你干什——」

  聞司余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卻只是捏住他下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大概是低著頭,鍾於看見聞司余臉上的紅暈因為充血更加明顯了,眼睛裡像透著一道光。明明被壓在下面的人是他,聞司余卻比他喘的還厲害,「水蜜桃甜不甜?」

  鍾於又覺得他像個小奶貓了,表情這麼凶,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還是在喵喵叫。

  「沒嘗到味兒,」他舔了舔嘴唇說,「再來一次?」

  聞司余眼睛有點紅,盯了他一會一言不發地低下頭。

  聞司余的嘴唇很軟,像涼涼的果凍。

  鍾於閉上眼,世界開始天旋地轉,舌尖勾在一起,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起最初的那個瘋狂荒唐的夜晚。聞司余霸道地掃過他的牙關,瘋狂攫取屬於他的氣息,手已經不自覺扣住鍾於的肩頭。夕陽透過落地窗潑墨似的灑在兩人身上,隱約的水漬聲響在室內。

  鍾於被吻得迷迷瞪瞪,磨人的酥麻感順著脊骨往上爬,幾乎要軟倒在他懷裡,再睜開眼時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呼吸急促,臉頰泛紅,嘴唇微腫,誰也別笑誰,他也有反應了。

  這大概是他們之間最清醒的一個吻了,在彼此心知肚明的情況下,不逃避也不找藉口,無可否認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

  鍾於雙眼失神,嘴唇被染上靡麗的水色,聞司余低下頭在他發紅的眼尾留下一吻,正要說什麼,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鍾於被冷冰冰的鈴聲拽回了神智,他手心裡都是汗,漆黑的眼在聞司餘下巴處掃了一圈,由側坐在沙發上的姿勢轉為端坐著背對著他——這是要他接電話的意思了。

  聞司餘五指插/進頭髮里順了一把,往落地窗那邊走去接通電話,「媽。」他的聲音沙啞沉沉,一聽便知有事發生過。

  「喲,兒子,幹嘛了?是不是我打擾你們了?」陳枝的聲音在嘈雜的背景音里響起。

  聞司余眉頭一跳,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你是不是在機場?」

  「是啊,我和你爸決定來一趟突然的結婚周年紀念旅行,年前就回來,你們小倆口就好好玩吧。」

  「......」您直說在這待不住不就得了。

  聞司余對此已經見怪不怪,反正他們一年得有三四次周年旅行。

  只是被這一通電話打擾,他再想和鍾於做點什麼也進行不下去了。

  鍾於臉上紅暈未消,手腳發麻,強撐沉著地問:「你媽媽要走?」

  聞司余想笑,但覺得笑了可能要惹他不高興於是繃直嘴唇嗯了一聲,「他們說年前回來。」

  鍾於看著他泛紅的臉頰,不太明白他為什麼露出這樣奇怪的表情。

  但聞母說的年前回來最後也沒有實現,到了跨年夜,竟然只剩下聞司余和鍾於兩人一起了。《紅痣》劇組放假三天,劇組演員或是工作人員都回家過年了,兩個小可憐只能在冷清的酒店裡相互抱團取暖,慘得沒眼看。

  鍾於預產期在二月中旬,現在算算也只剩下一個半月了。

  聞司余天天神經高度緊張,生怕他哪天摔了磕了突然要生了,尤其是有一晚突然夢到鍾於半夜突然要生之後,更加變本加厲的盯著鍾於了,比護眼珠子還要護著。

  也因此理直氣壯地住進了鍾於房間裡。

  鍾於對此的反應是——

  「你到底慌什麼?」

  聞司余甚至半個月前就預約好了國外給男人接生過的醫生,請他們到國內做一場可能他們根本不用插手的手術,鍾於都替他心疼那些出場費。

  奈何聞司余這人,人傻錢多,還很生氣地責備鍾於對自己和孩子不夠重視。

  鍾於:......

  跨年夜十點多,酒店內一片安靜,大街上也沒幾個人,倒是天上熱鬧的很,煙花在墨藍無波的天空背景里炸開,繽紛繚亂的光雜陳著曇花一現,前赴後繼地消散在雲層間。

  鍾於偏頭看了一會窗外的景色,「我們去外面走走吧。」他已經被鎖在室內大半個月了,散步也只能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的布置都看膩了。

  聞司餘一口拒絕,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堅定:「萬一感冒了呢?萬一有小孩撞著你了呢?萬一被人認出來了呢?」

  鍾於早就猜到他的靈魂三問,表情淡淡的變都沒變一下,「那我們聊聊天吧。」

  「這個可以。」

  鍾於問:「你有什麼事瞞著我沒有?」

  聞司余僵住了,他還真不敢說自己沒事瞞著鍾於,像微博小號的事,還有當初偷偷瞞著和他炒cp現在雙魚超話已經連續兩個月第一名的事,以及幫他還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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