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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假裝抽到狼牌的時候,3號在旁邊跟著長吁短嘆,這一次沈沐真的抽到狼牌了,3號反而一言不發——他顯然是沒有敵意的。
沈沐轉動指針,過了最初的鬱悶,心裡反而並不十分緊張:滿打滿算也只有兩張牌了,1號抽走狼牌的概率很大,即使這輪不抽還有下輪,1號走了還有前面的10號12號,總會有人抽走的。
3號玩家抽牌。
卡了三輪的3號
這一輪又開始出牌了,他打出的是兩張守墓人,截止第六輪,3號還有兩張牌。
第六輪抽牌結束,第七輪開始。
4號本輪不出牌,目前還有四張。
「叮~」有些焦躁的5號終於露出笑容,打出兩張混血兒,5號目前還有四張牌。
「叮~」7號玩家本輪不出牌,目前還有四張。
「叮~」8號玩家抽牌,這一輪8號如願以償的抽到一張他想要的企鵝,一邊將牌打出一邊興奮的說:「這些什麼企鵝狐狸兔子之類的好有意思啊,我都沒聽說過,竟然除了狼還有這麼多動物,這些都是狼隊的嗎?」
「我也想問。」見有人開口,7號也出聲到,「熊我有點印象,好像是會嚎叫什麼的,其他的牌我這裡有一半都沒聽說過,不說這些動物,這些守墓人、攝夢人、魔術師又是什麼?」
「你管是什麼呢。」10號涼涼的說,「遇到了自然會告訴你規則,沒遇到管那麼多幹什麼,占腦細胞。」
「兔子、企鵝、狐狸都是好人。」沈沐開口到,「熊和烏鴉也是,這些是『全動物局』的配置,兔子相當於村民,其他動物相當於神牌,各有各的技能,狼還是狼。至於其他的牌,我也不都很清楚,也許有懸命遊戲獨創的牌,像這位10號先生說的,真的遇到會知道的。」
「獨創?」一直看熱鬧的3號突然出聲,「這裡面,沒有獨創的哦!所有的身份,在外界都是存在的。」說到這裡3號不等他人反應,突然笑著說,「說不定我們中就有誰全部都玩過呢。」
你是在說你嗎。沈沐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指針指向了10號,遊戲繼續進行。
10號本輪沒有出牌,目前還有四張牌。
12號玩家抽牌:「啊……」
12號有些顫抖的打出兩張禁言長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從第二輪到第六輪,四張牌幾乎換了一個遍,就是打不出去,還以為要涼在這裡了……
1號玩家抽牌。
沈沐將預言家放在左邊,狼牌放在右邊,再次將牌遞到1號面前:「左邊是好牌。」
1號輕輕的哼了一聲,顯然抽到烏鴉的體驗並不愉快,她停了停,將手搭在左邊的預言家上。
沈沐:「……」
1號捏了捏這張牌,最終緩緩地鬆開,將手移向右邊,頓了頓,將它一把抽出:「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再信了。」
說完這句話,看清手中牌的1號勃然色變。
沈沐感嘆的看著手中僅剩的預言家:兄弟,又剩我們兩個了,你爭口氣,咱們趕緊離開這吧。我怎麼覺得這狼牌轉的有點快呢……
指針緩緩的轉了過來,這時沈沐的下家3號手裡也只有兩張牌了,沈沐乾脆抽了左邊的一張。
一個淺藍色的水晶球呈現在眼前。
沈沐呆了一下,又看了看另一隻手中一模一樣的牌面,真的抽到了。
「加油。」沈沐對旁邊的三號點點頭——雖然在霧中看上去只是像抖了抖影子,然後將最後的兩張牌放在了桌面上。
『2號玩家五順位勝出』
下一秒,沈沐再次失去了意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木笛
睜開眼睛, 沈沐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這裡是……」
眼前的視線還未回復清明,耳邊已經傳來凌冽的呼嘯寒風,與此同時,腦中出現了大量的信息。
『玩家沈沐來到懸命遊戲第五局』
『本局遊戲的模式為「狼人殺吹笛者混血兒版」』
是這個版本?沈沐若有所思, 這是狼人殺中早年很經典的一個版本, 玩狼人殺時間長一些的人應該都多少接觸過。
來不及細想,腦內的信息量還在不斷湧入。
『本局共12名玩家, 分為三個陣營。好人方包括三張神牌, 分別為預言家、女巫、獵人, 以及四張村民牌;狼人方包括三張普通狼牌;第三方勢力為獨行的吹笛者,需要單獨取得勝利;混血兒在第一夜選擇跟隨的玩家,從此和對方一個陣營,如果混血兒混狼, 則在其餘三隻狼出局前不能殺人, 在三狼出局後,混血兒每夜可代替狼隊殺一人;如果混血兒混神,則默認是神牌, 混血兒混民, 則默認是民牌』
『吹笛者每晚可以對兩名玩家吹笛,在吹笛者死後, 之前被笛音標記過的玩家身上的標記自動消散, 吹笛者陣營解散。被吹笛者標記過的玩家不影響本身的技能, 並始終不知道自己被標記的事,如果混血兒在第一晚的混血對象為吹笛者, 則……』
『本局遊戲為屠邊規則,狼人需要取得勝利,則……』
『如果場上只剩下吹笛者,吹笛者標記過的玩家,以及混血了吹笛者的混血兒,則吹笛者勝利;吹笛者和混血兒直接晉級,其他被標記的玩家需轉動懲罰轉盤』
『5號玩家沈沐,你本局的身份是——吹笛者』
……
大概幾分鐘後,腦中的聲音漸漸散去,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