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85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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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很明顯吧!

  邵秦黎皺起眉頭,十分不耐:「對啊。你可不要告訴我媽媽。」

  邵秦康接過話頭:「秦盞哥哥不會告訴媽媽的。對了,哥哥,秦盞哥哥做的炸雞腿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吃吃看?」

  一聽到有炸雞腿,邵秦黎的眸子立馬亮了起來。

  天知道,他自從住院以來,到底有多久沒有吃到炸雞腿了。

  邵秦康本來要去拿雞腿,走到半路卻停住了,轉身又回到了床邊:「不行,哥哥現在還不能吃炸雞腿!」

  「為什麼!」邵秦黎立馬暴躁了。

  「因為哥哥的病還沒好啊!哥哥想吃炸雞腿嗎?」

  邵秦黎懨了下去:「想吃,想的我都要流口水了。」

  「那哥哥要不要配合治療,讓自己早點吃到雞腿?」

  邵秦黎的眼皮子動了動,吃糖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想啊,可是什麼時候治療才是個頭啊!」

  秦盞道:「很快的,你只要好好聽醫生的話,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他偏過頭去看秦盞,有些遲疑:「真的?」

  「真的,哥哥向你保證。」秦盞說著,還豎起手指頭,「只要你病好了,哥哥就給你炸雞腿吃,小康知道的,很好吃的,對吧?」

  邵秦康立馬咽了咽口水,表示真的很好吃。

  「好吧。」邵秦黎的饞蟲徹底被勾了起來,「那我要好好治療,你說要給我炸雞腿的,一定要給我炸!」

  秦盞淡淡一笑,表示同意了。

  又經過了一段日子的治療,也不知道到底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邵秦黎好的速度非常的快,轉眼就可以出院。

  秦盞按著約定帶著邵秦黎回家裡,給他們炸了好多個雞腿,吃的飯飽,還撩起衣服摸了摸肚皮,表示真的很撐,吃不下啦!

  隨後秦盞又做了幾個讓他們帶回去給他們的媽媽嘗嘗。

  幾個人說說笑笑間,祁言也回到了家裡。

  作為祁言的迷弟,邵秦黎第一時間就對著祁言表示了喜愛,還要了許多的簽名,說要回去的時候給他的小夥伴們看看。

  邵秦康表示,這些都我是玩剩下的。

  然後獲得了邵秦黎的一陣胖揍。

  祁言看著他們倆人在屋裡玩著,給秦盞丟了個眼神,先進了屋裡。

  緊接著,秦盞也走了進去。

  「什麼事情?」

  祁言脫下外套,順手丟給他。

  秦盞接過外套,他說:「你摸摸裡面的口袋。」

  秦盞滿臉疑惑地伸手進去,然後——摸到了個盒子。

  他拿出來,打開一看,見是一個戒指,眸子一亮。

  「我打算——向你求婚?你同意嗎?」

  秦盞微微皺起眉頭:「這個就是你的求婚方式?」

  「那當然——不是。」

  秦盞臉色鬆了下來:「我還以為你就這麼求婚了,我要說我是新郎還是新娘了。」

  「沒事啊,你女裝?不然我們都女裝也行。」祁言帶著笑地看著他,眸子裡亮晶晶的,似乎是真的有這個意思。

  秦盞對女裝還心有餘悸,連忙拒絕:「我才不要女裝。」

  「那就是要結婚?」

  秦盞:「……」果然是套路。

  祁言看他呆愣的樣子,好一陣笑了,才走過去,將衣服從他的手裡收了回來。

  然後,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變出了一朵玫瑰。

  秦盞身體後仰了下,滿臉驚訝地看著祁言:「你,你想做什麼?」

  祁言挑了下眉頭:「你幫我打開一下唄,打開那些玫瑰花瓣。」

  秦盞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撥開花瓣,看到了——另外一枚戒指。

  「喜歡嗎?」祁言問。

  秦盞不知道怎麼,心跳有一瞬間突然加快。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他說話已經說不完全了。

  「想怎麼樣——」祁言歪頭一笑,抬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

  與此同時,周圍突然暗了下來,屋裡的燈被人打開,兩個小孩一人抱著一個東西走進來。

  邵秦康拿的是眼罩,邵秦黎拿的則是一個光碟。

  「先把眼罩帶上,我帶你去個地方。」祁言溫柔的聲音盤旋在耳邊。

  秦盞終於相信他要做什麼了。

  但他心裡其實在想,這些天,他早就將自己代入到那個角色裡面了,完全不需要這樣的形式,他早已和祁言結婚了。

  可——真遇到祁言這樣,他還是忍不住激動,顫抖著手緊緊地握住了祁言的手。

  祁言帶著秦盞上樓,帶著他走到沙發上坐下。

  二樓早就被精心地布置過了,兩小孩對視了一眼,打開了燈。

  秦盞伸手去摘眼罩,卻被祁言抓住了手:「現在還不是摘的時候。」

  秦盞抿了下唇,點點頭。

  祁言給兩個小孩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離開了房子,外面有人接他們,今晚註定是個很愉快的夜晚,他們可以盡情地玩。

  「邵裕安出來了,我讓他們去接他了。」

  秦盞鬆了口氣,繼續聽他說。

  「你的父親也出來了,我給他安排了個工作,可以繼續做他想做的,只要他願意。」

  秦盞的心安定了下來。

  他真的,知道秦盞一直想要的是什麼。

  即使是秦開對他做的很不好,但因為知道秦開的存在,反而讓秦盞難以去忘記。

  如果他不知道秦開,秦開在哪裡在做什麼就和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他出現了,所以秦盞心裡就有根刺。

  祁言故意不告訴秦盞他安排了什麼工作,也不告訴他秦開到底在哪裡,與此便好。

  再接下來,是。

  「婚禮不過是個儀式,戶口本也不過是個名號,但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給你一個家。」

  秦盞緊閉著眼睛,卻還是抵擋不住,讓眼淚浸濕了眼罩。

  「我們可以去國外,可以去辦好戶口,可以去全世界各地去旅遊,可以去看你所有想看的。」

  祁言說著,將光碟放進了盒子裡,打開了電視。

  與此同時,他摘下了眼罩。

  這個求婚的過程可以說,很俗套。播放著兩人的經歷的光碟,昏暗曖昧的光線,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有一顆如此讓人著迷的心。

  祁言單膝下跪,從花里拿出了那顆戒指:「你願意,和我組成一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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