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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服務員問我：先生您需要什麼？
我捂著臉，靠著桌，冷靜作答：二鍋頭。
於是我就在這個高檔酒店的餐廳里喝二鍋頭。
很刺激。
這個體驗非常好。
滿分好評，希望下次繼續來這裡喝。
導演給我倒了杯酒，他說：你和應容晨的事兒到底怎麼說？
我搖了搖頭，嘆道：還能怎麼說。他和我當對家兩三年了。
本來半路殺出個程文錫，我倆還有點兒握手言和的意思。
可惜程文錫這廝跑得飛快。
拿了視帝影帝就買機票說要出國深造，暫時息影。
他一息影勾走多少人的芳心。
我和應容晨只能努力把握剩餘的人氣。
但做了多年對家，能合作就是天打雷劈了。
所以合作是必不可能合作的。
握手也早就鬆開洗了手。
我和應容晨之間終究是錯付了。
我深深嘆息：沒有辦法，只能互相打擂台。
導演：看在咱倆認識多年的份上，要不要我把應容晨的戲份一剪沒？
我悚然一驚。
我看著導演，導演看著我。
他手上還拿著高腳杯，裡面還灌著白酒。
我拿著二鍋頭，右手微微顫抖。
我說：你何必得罪應容晨呢。他家粉絲瘋起來連我都被撕服過。
導演：私服？什麼私服？你又打什麼網遊了？
……
我悶了一口酒，對他說：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49.
過了幾天總裁給我打了電話。
他對我講：應容晨最近要參加一個節目，是真人秀，全天二十四小時拍攝。
我說你什麼意思。
總裁：你想想，全天二十四小時，你可以整他，但他不可以打你。
我一拍大腿。
可不是咋地。
馬上給我整上，我這就收拾行李。
總裁：嗯……
我說怎麼了。
總裁：你要想進節目，就得走關係。
我震驚不已。
我說我這麼大個腕兒，這麼火一明星，我想去個真人秀還得走關係？
總裁：不要把這些事情說出來，看破不說破。
我問：那要怎麼走？
總裁：節目那邊的老大是應容晨他哥。
50.
得。
合著我為了整對家，還得去討好對家他哥。
我是吃飽了撐的才這麼做。
51.
當然我沒這麼做，應容晨自己把機會送上來了。
他熱情邀請我，講要和我攜手在真人秀的海洋里遨遊。
我沒想透。
我問經紀人這是想做什麼。
經紀人沒話說。
我看了看小姜。
小姜面露恭敬：您想想，快冬天了，去海里容易凍死。
……
我同情地摸了摸小姜的頭。
我說：小姜啊，多吃菜，少喝酒。你看看你，都喝懵圈了。
第7章
52.
這真人秀是這麼回事兒。
大家全都住一個島上，每天完成一個任務才能吃飯睡覺，不然就得在外邊餓著肚子守門。
本來也沒怎麼樣。
但應容晨明顯不是為了這個。
他是想害我。
這真人秀節目組特意把我和他安排到一個組裡。
畢竟節目組老大是他哥。
他倆合夥兒整我，我好像也沒什麼辦法。
突然就覺得羊入虎口。
還好我比較坦然，我和導演握手，請工作人員都吃了頓飯。
希望他們在我還有一口氣兒的時候，能救救我。
53.
真人秀開機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得去鏡頭前回答幾個問題。
我被安排在應容晨之後進了屋。
面前就立著一個攝像機。
環顧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就我自己。
然後牆上的音響就傳出聲音：請坐。
我不由虎軀一震。
這感覺。
是某知名節目主持人說過的，被審訊的感覺。
54.
我坐在了攝像機前的沙發上。
第一個問題問我：你最喜歡的女演員是誰？
這難不倒我。
我早就料到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所以我早就背好了台詞。
我回答：我最喜歡的女演員當然是秦九，在《笑裡藏刀Ⅰ》里我險些為她而死——至於《笑裡藏刀Ⅱ》里會發生什麼故事，請大家期待一下今年下半年……
音響說：打住。
我就閉了嘴。
55.
第二個問題問我：你最討厭的女演員是誰？
這也難不倒我。
再刁鑽的問題我都問過。
曾經我有一個立志要做主持人的朋友，他問過我無數犀利的問題。
這些我都有準備。
我氣定神閒回答：這個女演員不是別人，還是秦九。在《笑裡藏刀Ⅰ》中，她為了程文錫扮演的正道大俠慨然赴死，絲毫不顧我對她的一片真心——至於《笑裡藏刀Ⅱ》中她是否察覺到了我的心意，請大家期待一下今年下半年……
音響說：下一個問題。
我在裡面聽出了一絲絲憤怒。
56.
第三個問題問我：你最討厭的男演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