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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名輕笑一聲,含住紀然早已勃/起的肉/棒,舔弄兩下又開始對著它呵氣,「都流出東西來了,舔我舔得這麼興奮嗎?好吃嗎?」

  紀然含糊地「嗯嗯」回應著,下/身再次被含進溫暖的口唇中,秘處也被插進兩根手指攪弄,不禁仰起頭痛快地呻吟,連口水也來不及擦,滴落在聞名大腿上。

  「啊啊……嗯啊……別,別碰那……」

  「你總是流口水。」

  手指又換成舌尖,把水光四溢的嬌花舔至綻放。紀然雙腿發抖,但還是努力吞吐肉/棒,他是個有始有終的人。

  突然,屁股被推了一下,身體前趴,口中的大傢伙也抽走了,紀然咂咂嘴,竟還有點空虛。聞名起身,從背後壓過來,將紀然雙腿頂得更開,狠狠貫穿。

  內壁被瞬間擠壓撐開,恐怖的觸感和快感令紀然大叫起來,「啊啊啊……救命啊……」

  「我救你,只有我能救你。」

  聞名深入淺出地快速抽送,一手扳著他的肩膀,一手繞至前方,捏住那根瀕臨爆發的東西。

  「啊啊……鬆開鬆開,名哥,讓我射……」

  「忍著,跟我一起。」

  「不要,下次再一起嘛……嗚嗚……你欺負我……」大肉/棒每次頂入抽出,都會掃過敏感點,極度的快感令紀然爽得渾身哆嗦,頭皮發麻,被捏住的下/身像個隨時會爆炸的氣球。

  聞名像是要刻下什麼印記,打夯似的每次都只留個頭部,再狠狠頂入。

  紀然憋得要發瘋,緊緊攥著床單,不爭氣地被草哭了。

  「嗚嗚嗚……手鬆開行不行……」

  下/身終於解放,紀然哭著弄髒了床單。又被翻過來繼續干,雙腿無力地搭在聞名寬闊的肩膀上,身體深處泛起酸麻,痛感與快感像兩個行刑者輪番上陣,腰部徹底麻痹。

  「啊啊……嗯……有點疼了,石頭哥哥……」

  聞名一聲不吭,像和紀然的屁股有仇似的,兇猛地撞擊戳刺。快感逐漸消退,紀然的眼神由迷離變得清明,開始推拒。

  「不要了,求求你……」

  反抗失敗,又只好努力放鬆,爭取從疼痛中體驗到快樂。嵌入身體的兇器更粗更硬了,紀然雙目緊閉忍受最後的衝刺,忽又睜開,一邊承受灼熱液體的灌溉,一邊好奇地盯著聞名的臉。

  一系列實踐後,紀然有點半身不遂,在幫助下沖了澡,軟軟地癱在床上。味道清新的燭光中,他思考了一個問題。為什麼,聞名在升華感情的過程中,始終睜著眼睛呢?

  就連半生半死的巔峰一刻,也只是把眼睛眯起來,下眼瞼微微顫抖。

  紀然用手機搜索這個問題,發現還真有人問。

  「為什麼有的男人喜歡一直睜著眼睛做.愛?是一直一直睜著。」

  回答五花八門,有抖機靈的:「這怕不是死不瞑目」,也有很客觀的:「如果炮友特別漂亮,我也喜歡睜著眼睛,因為很新鮮。但關鍵時刻每個人還是喜歡閉上眼睛吧,眼前一黑,整個宇宙都是我的」。

  手指慢慢滑動屏幕,有一條回答引起紀然的注意:「如果連高/潮時都睜著眼,那這個人一定心理壓力很大。」

  水聲停了。紀然又回想起那個宛如精神分裂現場的颱風天,在陷進有些潮濕而滾燙的懷抱的同時,直白地說:「名哥,你心裡有事的話,要跟我說哦。」

  「我看起來有心事嗎?」

  「那你在那個的時候……為什麼要睜著眼睛?」

  聞名怔住,隨即笑了,「為什麼?沒什麼原因,我只是想看著你而已。」

  紀然兀自害羞片刻,輕聲道歉:「你最近有點沉悶,是因為我說的話嗎?對不起。」

  「看在你今天這麼努力討好我的份上,原諒你了。」

  東拉西扯地聊了半宿,不約而同,誰都沒提「可以結婚了」這件事。按理說,這麼勁爆的新聞,該討論一下的,無論從主觀還是客觀的角度。紀然有點後悔,當初不該給他們的關係設下路障。

  但換個思路想,自己從來都是被牽著鼻子走的,以聞名的霸道,別說一道路障,就是南牆也能撞破。只要他想,那一定會直接扔來個鑽戒。也許,那道路障正合他意?

  曾經有那麼幾個瞬間,紀然真的有種已婚的錯覺。聞名幫忙刷碗,幫忙教育弟弟,還要送自己洗碗機……

  都怪那場颱風,把洗碗機也給刮沒了。

  想到這,紀然鼻腔酸脹。年初訂做西裝時還說什麼「你打算穿著商場折扣西裝跟我結婚嗎」,現在連提都不提。

  紀然一會蹙眉,一會擠眼睛強壓淚水,一會又津鼻子,默劇般豐富的表情把聞名逗笑了,「然然,你在糾結什麼?」

  「你……你說送我洗碗機,也沒送。」

  「原來是這個,」聞名長舒一口氣,抄起手機,「對不起我忘了,現在給你買。」

  「不不,不用了,真的,不實用。」

  「那你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不想要,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就好。」

  長久的沉默。燭光和芬芳中,倦意襲來,紀然慢慢合眼,感覺有隻大手罩在自己頭上,擼貓般輕緩地捋動。

  紀然家的廚房多了洗碗機。但他期待的,不是洗碗機。

  每天的熱門新聞中,必有一對對登記結婚的同性/愛侶,他們和她們臉上的笑,仿佛全世界的鮮花都環繞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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