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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一會,不許自己玩,我要你被我干射。」
紀然差點瘋了,難耐地扭動著,用下/身去蹭聞名的小腹,「不要嘛先舒服一次!石頭哥哥……」
聞名騰出一隻手,在那緩緩吐出晶瑩液體的欲/望前端彈了一下,惹得身下人驚喘連連。
「就不能忍一忍嗎?你這屬於早泄,得治。」
「你——」被說早泄,紀然頗沒面子,氣鼓鼓地側著頭,靜待即將衝破堤防的洪潮退去,「我才不是早泄,我只是精力旺盛,剎不住車。」
「起來。」聞名鬆開手,紀然知道大概要學習新姿勢了,乖巧地望著他。
綜合健身器是個好東西,紀然先是趴在臥推凳上被從身後深深貫穿,又抓著雙槓,雙腿夾在聞名腰上,被頂得死去活來,體會到了馬戲團里可憐的小猴子們訓練時的辛苦。
「嗯啊……咱們還是去地上吧名哥……我抓不住了……」
聞名呼吸粗重,握著他柔韌的腰身,狠狠向上操弄,「我想把你做成個健身器材,玩一輩子。」
「你變態嗎啊啊……不行了……啊就是那裡……我,我現在不算是早泄吧……真的忍不住了!」
紀然尖叫起來,隨後被綿長的吻堵住,噴了聞名一身,穴肉也在急速收縮。每次被碾過敏感點,秀氣挺直的肉/棒就噴出一小股白液,連噴了七八次,到最後什麼都噴不出來了,可憐兮兮地隨著身體的顛簸甩動著,緩緩吐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用接吻的時間休息片刻,終於換了個輕鬆點的姿勢。紀然雙手撐在槓鈴架上,翹起布滿掌印的臀/部,歪著頭眯起眼睛,看著那個放/盪的鏡中人被幹得發浪,搖搖欲墜。在體內馳騁的肉刃,已經把可憐的穴道撐成了專屬於它的形狀,每次進出都擠壓出令人耳根發熱的水聲。
「專心點,然然。」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紀然扭動著想躲,卻被抓著胯部按了回來,繼續承受肉/棒的鞭笞。
「那是我嗎……」他看著鏡子,突然有點恐懼,聞名太可怕了,簡直顛覆了一切。
聞名痴迷地望向鏡子,「不是你是誰?怎麼,爽得人格分裂了嗎?」
安靜的健身室里,只余呻吟、喘息和兩具肉/體碰撞的聲音。一記深頂,紀然又哆嗦著射了出來。
冰冷的健身器材感染了人類的體溫,紀然那總是如湖水般清澈透亮的雙眸,泛著迷離的光暈。主觀意識逐漸剝離,他注視著手鍊上那兩個字母,如一葉扁舟,在慾海浮沉。
「我愛你,然然。」聞名輕吻紀然汗濕的額角。
「我也愛你,名哥。」
「別離開我。」
「不離開你。」
他們汗流浹背地躺在健身室的地面,像一對狂熱的健身愛好者。互相擁抱了許久,說了一籮筐膩歪的情話,才去沖澡。
床足夠大,樂樂自己占了半邊,兩個男人則相擁著躺在另半邊。
「呼嚕……呼嚕……」
「她睡覺還打鼾呢?」聞名感嘆。
「嗯。」
「嘖嘖,長大了可不得了,估計出口成雷,把樓頂掀翻。」
紀然笑笑,「唉,我有點擔心她會嫁不出去。」
閒聊一會,聞名突然說:「你總是很懂事。」
「嗯?」
聞名輕撫過他細膩的小臂和掌心,繼而十指相扣,「為什麼不撒嬌呢?你可以和我撒嬌的,任性也沒關係。比如非要讓我陪你做什麼,或者想要我做一件需要花費些力氣才能達成的事。」
「我可是很善解人意的。」況且,一個已經當爹的大男人,怎麼好意思。
聞名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溫柔至極,「在我面前,你可以恃寵而驕。」
紀然心口發熱,來了個蛟龍入海,一個猛子扎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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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是你女朋友的名字嗎?好強的占有欲!」
「你被吃得死死的了。」
「如果我在你衣服上留個口紅印,你是不是要被罰慘了?」
新年之後,一個女同事率先注意到紀然的手鍊,緊接著就圍上來一圈人,還逼著紀然曬照片。
「我女朋友不上相的,你們可以看看他的狗,大概可以略知一二,」紀然亮出大黃的帥照,「長得和它差不多。」
新年之後,不知是不是因為一起看了砰砰砰升空的煙火,他們的感情也隨之升華,熱戀指數直線上漲。紀然積極學習游泳,卻一直不得要領,總是游著游著就到床上去練習了。
如果聞名發消息時說:「給我留飯,外加餐後甜點」,就是想要交流哲學問題了。紀然會在夜裡送餐上門,隔壁的每個角落,都留下過他們大尺度深入交流的痕跡。
愛情的灌溉讓紀然氣色甚佳,整個人呈現出蓬勃的生命力,眼角眉梢皆帶春意。每一天都充實而有意義,還在年會中獲得「優秀員工獎」。那個長得像啞鈴的獎盃,被他擺放在電視柜上,家裡最顯眼的地方。
聞名也被評為優秀員工,儘管在去年的工作中被投訴一次。新的獎盃與先前的那些一起,排列在書架上,靜靜等待被灰塵覆蓋。
2月初的一天晚上,紀然盯著熟睡的女兒看了一會,走出家門奔赴幽會。對面的門虛掩著,他躡手躡腳溜進去,差點和四處巡查的大黃撞在一起。
黑暗中,他像鼴鼠一樣鑽進被窩,將自己投進溫暖寬闊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