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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名的腮幫子微微鼓起,咬牙切齒。隨後從睡衣口袋取出香菸點燃,深吸一口,幾乎消耗了半支。

  好恐怖的肺活量,紀然不知道一個人的肺里裝得下這麼多煙。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他試探地說,「如果你不喜歡,就別做了,和我一起賣健身卡啊,我教你銷售技巧。」

  聞名握著他的肩膀搖了搖,「像你一樣成天苦哈哈的?那個姓秦的,未來的某天,我一定會揍他一頓的。」

  紀然開心地顛了兩下,「到時候一定要叫我啊,我給你打拍子。」

  「你在勾/引我吧,幾個小時前。」聞名話鋒一轉,把話題引向尷尬的方向。

  「啊?有嗎?沒有吧。」紀然感覺捏在肩頭的大巴掌慢慢收緊,耳邊的聲音愈發低沉。

  「誰說要給我洗澡來著,小狗嗎?」

  「客氣一下而已。」

  「真的嗎?如果我說好的,那這支煙,」聞名把菸頭在紀然眼前掐滅,「沒準就是事後煙呢。」

  「哦,那你想的有點多,吼吼。」事後?對紀然而言,逝後還差不多。

  「勾/引他人,要有鍥而不捨的精神,哪能剛被拒絕就放棄呢?臉皮厚度得向我看齊。」

  聞名微微低頭,用帶著菸頭熱度的手指,沿著紀然精緻柔和的下頜線條輕撫,稍一用力,迫使他抬起頭來,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不再滿足於現狀,聞名撩起紀然洗得發白的睡衣,「別光說不練,來個模擬洗澡吧。」

  「名哥……」紀然象徵性地掙扎了一秒,給了自己一個面子,隨後就放任自流。

  粗糙的手指沿著細膩的肌膚摸索著,一路向上,捏住胸前的一顆乳粒輕輕揉搓,另一隻手卻探入內褲中,握住閒置多年的物什,在它挺立起來後猛然握緊,緩慢而有力道地擼動著。

  「挺有貨嘛……想來你的小蝌蚪應該挺強悍的,不然怎麼會一發入魂。」

  紀然眯起眼睛,望著遠處的城市夜景,癱軟在身後男人寬闊的懷抱里。掠過肌膚的夜風提醒他此刻身處室外的事實,不禁害臊而興奮。

  「嗯……」紀然悶悶地呻吟一聲,腰部顫抖,在聞名手裡一瀉千里。

  「最近有沒有想著我自己玩?」

  「沒有。」紀然說謊了。

  「我可是經常想著你……」聞名把手探出護欄隨意一甩,紀然羞恥地看著自己的子孫後代撒向夜空。

  如果有人在散步的話,落在人家頭上怎麼辦……落在泥土裡,會不會長出很多個自己?

  聞名把掌心剩下的液體蹭在紀然腹部,握住他的手,引導他來到自己早就一柱擎天的下/身,動情地呢喃:「到我那去吧,嗯?」

  「不了吧……」紀然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心下一驚。實際握起來,比看著還恐怖,像個大茄子,而且硬度堪比金剛鑽。光是那個頭部,就……比大雞蛋還大。

  「怕什麼?」

  「屁股疼,」紀然實話實說,「而且我沒做好心理準備,因為發生肉/體關係,是戀愛中很重要的轉折點。」

  「說得像史達林格勒保衛戰似的……我好想要你。」

  「先想想吧。」

  「好,我不急。」聞名輕輕舔咬著紀然的耳垂,「手握緊,用力點,想像你在洗一根黃瓜。」

  紀然動作了許久,胳膊都抽筋了,聞名的大傢伙還是沒有發射的跡象。

  「手酸了,名哥。」

  「那就蹭蹭。」聞名將他的睡褲和內褲褪至膝窩,將硬邦邦的肉/棒擠進他大腿根,握著他的纖/腰緩緩抽動起來。

  紀然面紅耳赤,無師自通地夾緊雙腿,祈禱沒人看見這一幕,祈禱姥爺、弟弟他們別起夜。碩大的頭部時不時會頂到他的蛋蛋,奇妙的感覺引得他再次勃/起,便自己握住。

  「這樣就有感覺嗎?」聞名注意到他的動作,輕聲一笑,「這麼敏感,以後有的玩了。」

  「名哥,拜託快點,被我家人看到會毀三觀的。」

  聞名加快了速度,呼吸粗重起來,紀然覺得腿根都要磨破了,隨後一熱,一股股液體迸濺在細嫩的皮膚上。

  紀然也在自己手裡射了出來。連著兩回,真是破了記錄,再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清心寡欲。

  「好好收拾一下,晚安。」

  聞名提好褲子,在他頸後輕輕一吻,拉開露台的門,借道回家去了。

  紀然扶著護欄,呆立半晌,才單手拽起睡褲。雖說只是蹭蹭,但初次的肌膚之親,足夠他徹夜難眠了。

  「哪只壞鳥在我花盆裡拉屎,我咒你在鳥不拉屎的地方折翅。」第二天一早,洪福在露台對著盆栽咒罵不休。

  紀然的臉立時便紅透了,「走啦,再磨蹭就不送你們了。」

  「文明社會,野生動物也要講素質啊!敢再來,我薅了你的毛讓你裸奔!」洪福叉著腰仰天怒喊,一側頭,嘿嘿一樂,「名哥早啊,周末也起這麼早?」

  「大爺早,抽支煙就接著睡,您跟誰置氣呢?」

  「不知哪來的壞鳥,在我花盆裡拉屎……」

  紀然聽見聞名的聲音,臉有些發熱,「姥爺,走啦!」

  樂樂不用去幼兒園,便帶著零食跟洪福一起去公園晨練。紀然正開著車,忽聽她說了句:「名叔真性/感。」

  從後視鏡一看,她又在偷偷摸摸地吃「名叔真好」牌巧克力了。之前的吃完之後,聞名沒間斷供應,又送來幾盒,樂樂對他的讚美之詞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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