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丟死人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丟死人了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太子妃急急的道,一張臉上,已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因為壓抑的憤怒,都已經扭曲了。「彩兒是心地善良之人,不會做這種上不了台面的事的。只怕是有心人的陷害。對!肯定是看鎮海候府木秀於林,所以想要摧之。」

  「皇祖父!」周懌撲通一聲,跪倒在了亭子外面,「求皇祖父為懌兒做主!槿姐姐一直都是最最和善的,她絕不會主動與人為仇。如果硬說她做了什麼招人恨的事兒,怕是就是救了懌兒。那幫歹人如今傷不到懌兒,就拿槿姐姐泄憤了。」

  不到七歲的孩子,嚴肅著表情,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足夠駭人聽聞了。

  而這話中的含義,就更加讓人心驚膽戰了。

  沅王大步從亭中走出,眾人還以為他肯定是為呵斥周懌而來,卻沒想到,他竟是雙膝一彎,也跪倒在了周懌旁邊。

  「求父皇做主!懌兒自從歸家,就夜夜噩夢,用驚弓之鳥來形容,絕不為過。今日之事,還望父皇下令徹查。」

  「查!查!」太子搶在皇上前面說話,然後單膝跪地在皇上面前,「請父皇下旨,讓錦衣衛來查此案。錦衣衛乃父皇親衛,相信不會有偏私。」

  「朕的錦衣衛?」皇上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不過是小女兒之間的玩鬧,何至於上升到出動錦衣衛?」太子妃出聲道,「父皇,此事畢竟牽扯到女眷,兒臣會調查清楚,給父皇一個交代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噗嗤」兩聲。

  不是同時,而是一前一後。

  那是在茅廁里才能聽到的聲音。

  隨之是兩股惡臭傳來。

  所有人的臉上就都出現了如同吞了蒼蠅般的古怪,並且離著臭源儘量遠著點兒。

  皇上也是禁不住拿袖子掩鼻,「這又是怎麼回事?」

  報曉和楊滋都各自鬆開了手,避到了五米之外。

  杜錦彩和楊湘齊齊的虛軟的癱在了地上。

  至此,所有都明白了,這兩人剛剛為何罵天咒地的要跑,原來是急著找茅廁啊!

  杜錦彩坐在地上大哭,「讓我死了算了!丟死人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讓她閉嘴!」趙翀一聲厲喝。

  報曉立馬上前,抬掌,砍在了杜錦彩的脖子上。

  杜錦彩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彩兒!」鎮海侯夫人大叫著衝過來,想要上前,卻又受不了那個臭味的退後了兩步。

  沅王妃道:「還不趕緊將人抬下去,沒的污了皇上的眼。月卯姑娘還是趕緊為兩人診治一下吧!」

  登即便有各家的下人,夥同著莊裡的下人一起,將杜錦彩和楊湘抬了下去。

  沅王妃雖不是這莊裡的主人,卻因為這鎮靜的氣勢,讓人不自覺的遵從。

  鎮海侯夫人沒有跟著杜錦彩下去,卻是在那裡撒起潑來,「這又怎麼說?這又是誰下的藥?查!那就好好查!這是陷害!這是該斷子絕孫的陷害!我們鎮海候府要一個交代!」

  沅王妃道:「皇嫂是該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今日之事,究竟該如何收場呢?」

  瑞王妃道:「現在的懷疑是,十七小姐是被人下了藥,杜家小姐也是被人下了藥。喝的是同一種酒,又都出了這樣的事,是不是可以懷疑是酒有問題呢?」

  詩妍郡主也附和道:「對!他們都飲了同一種酒。」

  「不對!」谷宵蘊挺身站了出來,「在賞梅軒的時候,槿姐姐出去寫那酒的窖藏日期的時候,是發生了一件怪事的。」

  瑞王妃眯了眼睛,「谷小姐,你這是想攙和進來嗎?」

  谷宵蘊微微一笑,「王妃此言差矣!我不是攙和進來,而是從未置身事外。當時的事,我就是見證人。槿姐姐當時說被一個婆子推了一把,還往嘴裡塞了藥。這件事,當時在場的可不止我一個。」

  「此事,我也可以作證!」楊滋也站了出來,「當時青悠公主和詩妍郡主都是在場的。」

  「青悠,你怎麼說?」皇上的聲音突然威嚴的響起。

  青悠公主就嚇得哆嗦了一下,「我們當時都以為是顏十七出現的幻覺。」

  「啟稟皇上!」谷宵蘊衝著皇上福了福身子,「槿姐姐當時說了,那個婆子的長相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卻看到了她臉上的特徵。那就是她的臉上是長了一個黑色的痦子的!」

  衛國公老夫人嘆了口氣,「敢情,這賞梅宴,真的是鴻門宴啊!皇帝,此事若是傳揚出去,皇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不是要查嗎?」皇上的目光就瞟向了太子和太子妃,「如今有了線索了,那就查吧!」

  太子妃臉色鐵青的看向人群,「董側妃,你是怎麼辦事的?」

  太子的臉色也是難看到極致,「呂行,帶去去賞梅軒!給我搜!務必把那個婆子給我搜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不!要活的!」周懌朗聲補充道。

  太子轉向皇上,「父皇,外面太冷,還是先移駕聞香殿吧!」

  皇上冷哼一聲,徑直出了亭子,卻不是離去,而是直奔顏十七這邊而來。「趙大人,這丫頭如何了?」

  趙翀起身,沉聲道:「暫時護住了心脈。回去後,怕是得好好將養一段時日了。」

  皇上挑眉,看了高氏一眼,「這丫頭可還有性命之憂?」

  趙翀垂眸,「只要不反覆,應該無礙。但,凡事沒有絕對。那藥畢竟是延時發作的,製藥之人,竟如同算準了時間般。這才是其中的可怕之處。」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