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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部《狼親狽友之刁獸養成(出書版)》作者:恩顧

  文案:

  終於開學的樂正七,滿心歡喜到荒島進行軍訓課程,

  可小屁孩竟然不學好,敢跟人學打牌、賭錢!

  氣得「魏叫獸」差點殺到荒島去,把死小孩揪回家打屁股……

  幸好小七仔有良心,偷偷在沙灘表白:「魏叔叔我想你。」

  這下,樂得「魏叫獸」氣消不說,就連作夢也偷笑!

  而好不容易通過筆試的夏威,開開心心找他和哥哥討賞,

  夏威說:「脫下你的褲子來,讓我來摸摸你的腰,

  你的屁股白又嫩呀,好像那樹上的圓月亮……」

  段和回:「我找個正常人談戀愛該有多好,這死變態……」

  乖寶寶楊小空,自從跟了「白蓮花」,越來越受到「污染」,

  不但蹺課跟「白蓮花」偷偷約會,還過起甜蜜蜜的同居生活。

  至於從沒學好的柏為嶼,竟然膽大包天偷穿段殺的制服,

  還叫囂道:「制服了不起啊?借我穿一下會死嗎?」

  氣得段殺乾脆剝了他的白內褲,鎖在車裡關禁閉!

  【

  第一章

  九月份開學,小朋友們個個愁雲慘霧;十個小孩,八個痛恨上課!另外,作業沒有做完,也是十分要命的事。

  杜卯扯著杜寅聲淚俱下:「哥,你幫我做作業啦,做不完姓杜的會打我啊!」

  杜寅很為難,「可是有兩本欸,你一本也沒做完,抄也來不及了……」

  「那、那、那怎麼辦?姓杜的和武叔叔馬上要回來了!」杜卯咬著筆頭,眼睛一亮,「和他說我們的作業只有一本!你分我一本不就可以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杜卯奪過杜寅的作業本,「刷刷刷」寫上自己的大名,筆一丟,翹腳囂張地說:「看到沒有?杜寅,你得多用用腦子。」

  杜寅:「……」

  原本都是武甲負責檢查孩子的作業,自從杜佑山下定決心,做居家好男人之後,兒子的事他樣樣過問,武甲深深地無奈了,只能警惕地提防他動手打人。

  當晚,杜佑山翻看著兒子的作業本,笑嘻嘻地說:「寶貝,你看咱兒子的字寫得多工整!瞧瞧,果然是一代更比一代強,我像他們這麼大的時候,那字可沒這麼好看……就像……」點了點作業本封面上大剌剌的「杜卯」兩個字,哈哈大笑,「就像這字一樣,難看得要死!」

  武甲覺得自己額頭上有一滴冷汗滑落。

  杜佑山一愣,把那本作業本里外又翻一遍,殺氣騰騰地走進孩子房裡,「哪個是杜卯?」

  杜寅看看杜卯、杜卯看看杜寅,兩人異口同聲:「我!」

  「哎呀哈!」杜佑山將煙啐到地上,操起衣架,「杜寅又死了?」

  武甲上前一步,奪過衣架擋在父子三人中間,喝斥道:「杜寅,別摻和!到我這裡來。」

  兩個孩子齊齊張開手臂撲向武甲,「武叔叔,我是杜寅,我是、我是……」

  杜佑山好笑,「哈!這回換杜卯死啦?」

  武甲攬過杜寅,拎起杜卯推出去,臉色一肅,「你少給我裝!站好,和你爸解釋怎麼回事!」

  杜卯抽抽噎噎:「我作業沒有做完,拿哥哥的作業本騙你們的……」

  「這不是重點!」杜佑山瘋狗咬人般咆哮:「你的字怎麼這麼丑?看看你哥的字,再看看你的字!狗爪都扒不出這麼難看的字!」

  武甲勸道:「算了,他還小,以後可以練的。」

  「狗屎!你就會護著他!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字是全班最漂亮的!不!全校比賽都是一等獎!這和年齡根本沒關係!」杜佑山吹牛不打糙稿。

  「我知道,可是像你這麼優秀的人很少,你不能苛求別人也同樣優秀。」武甲平靜地看著他,喂,你剛才明明說杜卯的字像你了,別說話跟放屁一樣,放完就忘行不?

  這馬屁不動聲色地拍得杜佑山舒服極了,他不陰不陽地怪笑三聲,氣消了一大半。

  杜卯的作業等於完全沒有做,一個晚上也趕不出來,沒法子,只好讓他先去睡覺;武甲揉揉太陽穴,煩惱明天送孩子去上課,又要聽那個班主任的嘮叨。

  孩子的親爹反倒從來不把這種事放在心上,他只穿了條內褲,惡霸狀癱在床上抖著腿,一手拿遙控器、一手捏著煙,吞雲吐霧地看著電視。

  武甲在廁所里磨磨蹭蹭地刷牙,從電視一個頻道接一個頻道地快速轉換的嘈雜聲音就能推測,杜佑山正在耐著性子等他。

  今晚又不得安寧了!

  杜佑山等得不耐煩,走到廁所里從背後圈著他的腰,嗅了嗅他的臉,親親昵昵地說:「明天送完孩子,到倉庫來一趟。」

  武甲漱口,漫不經心地應道:「是。」

  杜佑山摸著他的腰腹,「以後別說『是』。」

  「那說什麼?」

  杜佑山咬咬他的耳朵,「說『好』。」

  「好。」武甲及時改口。

  「你看,我最近對你這麼好,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對我冷冰冰的。」杜佑山摟著武甲搖晃,「不見你對我有個笑臉,那兩個小孩真的比我還好嗎?」

  武甲覺得,杜佑山這人真是太可笑了!他不想說太多廢話,於是對著鏡子裡的杜佑山笑了一下。

  ******

  大學的新生開學典禮,由於人數眾多,各個會議室都容納不下,便在大禮堂舉行;大禮堂原本是個巨大的電影放映廳,沒有空調,兩壁和天花板上掛滿老舊的風扇,「呼啦啦」響個不絕,依然吹不散九月初炎熱憋悶的氣流。

  講台前擺了一排紅紅綠綠的地瓜花,花叢後是更加充滿鄉土風格的主席台,一行校領導坐在主席台,校長聲嘶力竭地發表演說:「我們要培養的是,具有、創造性的、新世紀人才……」

  停頓三秒,台下的學生「啪啪啪啪」鼓掌,校記者團和校電台的閃光燈「啪嚓啪嚓」亮成一串,校長抹把汗,「現在!請校董講話!大家鼓掌!」

  禮堂里沒有椅子,學生們席地而坐,「嘰嘰喳喳」地都是竊竊私語的聲音,樂正七坐在人群里,抱著頭自言自語:「講夠沒有啊?媽的……」他熱得滿頭冒汗,汗水順著脊樑往下流,將T恤都浸濕了。

  魏南河在禮堂的窗外走來走去,他自然是沒法在黑壓壓的人群里看到他家孩子,只能站在陽光下,旁聽校領導沒完沒了的演說。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們上學,為的是什麼?為的是!學好知識……」這都是些什麼廢話啊!校董也很痛苦,他的演說稿是秘書寫的,寫的是什麼垃圾?厚厚一疊紙,好像永遠都念不完了!「我們來說說第三點的第二小點……」

  樂正七拉起T恤擦擦臉上的汗,掏出手機玩遊戲。

  「……剛才,我們說的是第三點的第二小點的A點……現在!我們說……咳,剛才那個是大A,現在我們說大A點的小a點……」校董快哭了,什麼時候能念完啊?我想回家!

  魏南河杵在將近四十度的室外,汗如雨下,他扯松領帶,抹一把滿臉的汗,氣得快要吐血,操啊!說夠沒有?我家孩子中暑了我和你沒完!

  樂正七老僧入定狀,幾乎麻木了,專心玩遊戲。

  一個上午過去了,開學典禮還在死氣沉沉地進行中,最後一個校領導儼然餓得不想多動彈嘴皮子,「我就說三句話,為強健體魄、鍛鍊意志,新生軍訓時間,由一個月延長為兩個月,明天早上八點,準時在操場集合,有鐵皮卡車把你們運到碼頭,我們坐船到島上練兵基地!這是全封閉式軍訓,食宿全包,大家就不用帶錢了,帶了錢也沒地方買東西!給大家一天時間準備,除了生活用品以外,什麼都不許帶!撲克牌、零食、遊戲機等東西,被教官看到一律沒收!今天就到這裡,解散!」

  禮堂里「轟」地鬧開了,學生們個個叫苦連天,樂正七無知地旁顧左右痛不欲生的同學們,不解,荒島軍訓多好玩,你們不喜歡嗎?

  魏南河愕然,有沒搞錯?兩個月的全封閉軍訓?瘋了吧?

  ******

  武甲一大早送孩子去學校上課,被杜卯的班主任逮住,好一頓說教,什麼「孩子的學習習慣,是需要家長配合教育的;孩子的性格脾氣,是需要家長潛移默化的」,呱啦呱啦,沒完沒了。

  沒錯,老師說的都是真理,可武甲想想杜佑山那副仗勢欺人、喜怒無常的德性,搖搖頭,第一次體會到,後天努力相對於先天遺傳來說,真的太微不足道了!杜卯怎麼教育都不起作用,註定會發展成杜佑山第二。

  這是一個慘絕人寰的悲劇!武甲哭笑不得地重嘆一聲,出了學校,開車去倉庫。

  杜佑山的倉庫在郊區,放眼望去是一片高高的圍牆,圍牆內圈養一批惡狗和荷槍實彈的保安;再往內又是一堵矮圍牆,拉了電網,電網以內有里三層、外三層的保安,輪流巡邏著幾棟很不起眼的矮平房。

  杜佑山手上的稀世珍寶與魏南河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單純說他是文化漢jian其實挺冤枉,這個人極度矛盾,喜怒無常、好惡模糊,不像魏南河那麼有原則;魏南河是鐵公雞,只進不出,杜佑山則是以藏養藏,到手一件文物之前會精打細算一番,賣出去一件,必然會用這筆錢賺回來十件!故而十幾年下來,這些平房裡面的東西,抵得上五間博物館裡的珍藏。

  幾扇鐵門在武甲的車前逐層打開,又在車子後面一層、一層合上,杜佑山站在平房前,笑著朝他招了招手,「來,給你看好東西。」

  武甲將車斜停在樹下,下車問道:「你又弄到什麼東西了?」

  「你看了就知道。」杜佑山走在前面,一路有保安幫他把鐵門打開;這平房從外面看,普通至極,但裡面全是鋼鐵結構,包含十幾間倉庫,每間倉庫至少配兩扇全壁鐵門。

  一間倉庫前,巨大的鐵門緩緩開啟,刺耳的聲音刮著耳膜,武甲從fèng隙中看到了,那不久前還擱在墓里的沉香木棺,如今,它被一個玻璃罩罩住,四面的燈光直直照在上面,棺木紋路清晰可見。

  武甲愣了許久,鐵門全打開了,杜佑山幾步走近玻璃罩,眼神戲謔,「我根據你的描述,沒有沿墓道走,僱人直接從山的正面炸進墓里,有你先探過路,把這玩意兒抬出來並不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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