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1.番深705米:擦槍走火再暫停……那不是很掃興很沒情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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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錦墨把話說完,又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

  她即便是看不到,也能輕易的感覺到他身上積蓄的緊繃跟忍耐。

  她冷著臉沒說話,蹙著的眉心始終沒有舒展開。

  薄錦墨手臂環過她的腰將她抱起,嗓音溫和,帶著聊淡的滿意,以及明顯的寵溺,「我們先吃飯。」

  餐桌上,女人低頭吃飯,一言不發。

  飯後,他送她回去償。

  他又要抱她,她冷著臉拒絕,於是他牽她,她仍然拒絕,但還是以她眼睛看不到為理由被他強制性的牽著。

  「剛剛吃完飯,我帶你在附近散步。」

  「薄錦墨。」

  「嗯?」

  「你是不是坑我?」

  「你指的是?」

  她站定腳步,剛過肩的黑髮被風吹起,抬著下巴不冷不熱的道,「把你手裡所有的股份都給我,薄錦墨,我可以把你撤了,當不成盛世的總裁,你拿什麼供養我這種揮霍成性的女人?」

  男人氣場的身形站在她的身前,單手插一進西褲的褲袋,微微的笑著,「怎麼供養你,是我要考慮的事。」

  她又笑了下,點頭表明贊同,「也是,像你這麼陰損的男人。」

  他垂首,抬頭看著將她落到額前的發撥到耳後,低聲道,「你記得你答應回我身邊就好。」

  盛綰綰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碰觸,臉上的笑更明顯了,語調涼的厲害,「那陸笙兒呢,你欠她媽媽一條命是不爭的事實,難不成為了個女人違背承諾不夠,還要去傷害恩人的女兒?還是說——你要讓他替你動手?」

  薄錦墨穿著一身深色系襯衫西褲,修長淡漠,遠看上去俊美筆挺得令人心動,唯獨看著眼前女人的眼神帶著溫度,「我會還給她,親自。」

  她沒懂他的意思,當然,她也並沒有試圖揣測他的意思。

  晚上,她坐在床上發呆,最後還是忍不住拿手機給晚安打了個電話。

  「我覺得他是在坑我,可是我想不出來我為什麼會被坑。」

  晚安現在不拍電影,其他事情也懶得操心,顧南城在書房工作,她就捧著書在他的書房看,人懶洋洋的蜷縮在柔軟的沙發里,一派悠閒的慵懶,「嗯?因為你說肯跟他在一起啊,股份算什麼,像他這種天生擅長征戰商場但從沒有追過女人的的男人來說,追你可難多了。」

  盛綰綰,「可我會過河拆橋啊,難道我真的能為了這點破錢跟他在一起?」

  晚安,「……好像也是。」

  「你覺得呢?」

  晚安想了一會兒,「那男人的心思我從來猜不透。」

  「哦,那你老公在嗎?」

  晚安抬頭看向書桌後看著筆記本的男人,緋色的唇挽起,「在啊。」

  「你問他,是你重要,還是他哥們重要。」

  晚安挑挑眉,隨手扔了手裡的書,鞋也沒穿踩在地板上就朝黑色皮椅里的男人走了過去,不知是出於默契還是他原本就沒那麼認真,她剛過去他一隻手就張開了。

  她自然的爬上他的腿,坐在他的身上。

  顧南城單手抱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移動滑鼠,眼睛也還在筆記本的屏幕上,「什麼事?」

  她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像個貓一樣的蹭了蹭,然後才仰著臉蛋,「綰綰要我問你,是我對你重要,還是你那好哥們對你重要。」

  顧南城手一頓,低頭看著懷裡玩著他襯衫扣子的女人,似笑非笑。

  晚安抿唇,不溫不火的笑,「原來很難回答嗎?」

  他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低頭親在她的唇角上,低啞的笑出聲,「你跟他比,他哪裡能跟你比?」

  晚安哼了哼。

  顧南城板過她的臉將唇貼了上去,「你真的不是來求歡的?」

  惹得人心癢。

  她臉頰有些紅,連忙將男人伸進她衣服里的手捉了出來,「好了好了,我就想問問薄錦墨那個陰損的男人打的什麼主意。」

  他挑眉,等待她的下文。

  於是晚安把剛才盛綰綰跟她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顧南城空餘的手把玩著一旁的簽字筆,漫不經心,「是她自己要的,現在錦墨給她,她想問什麼?」

  晚安審視他絲毫不顯山露水的俊顏,溫溫涼涼的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他難道猜不到綰綰轉身就會甩了他?」

  顧南城笑睨她一眼,沒吭聲。

  「你笑什麼?」

  「嗯,這種天大的便宜也就只有她能占到,回頭你記得讓她請你吃一個月的飯。」

  晚安瞪他,微微噘嘴,「顧南城,到底誰重要?」

  他伸手把她按進了懷裡,溫聲哄著,「乖,別這麼看著我,我手上的工作沒做完。」

  她那點表情明明是裝出來的,但眼神眉眼間還透著幾分真實的委屈,「你根本不是真的愛我。」

  顧南城捏著眉心。

  這種典型的女人撒手鐧都被她使出來了。

  他低頭看著她,俊臉寵溺無奈,「你們懷疑他什麼?他這些年等盛綰綰她不知道你難道也不知道?」

  「可是這事兒他擺明著會吃虧,薄錦墨是什麼人啊,他那麼精明那麼陰損,他才不會吃虧呢,跟他做交易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你看他陰成什麼樣兒,綰綰便宜都不敢占他的。」

  「很簡單。」

  晚安伸手環著他的脖子,額頭蹭著他的下巴,「快說。」

  男人唇側噙著笑,溫淡的道,「盛綰綰她幾斤幾兩,她想占這麼大分量的股份,她還想撤了錦墨,股東大會會每天戳著她的額頭逼她去求錦墨。」

  晚安望著他,「薄錦墨他巴不得吧。」

  顧南城睨她,好整以暇,「盛大小姐自己挖坑自己跳,你說呢?」

  晚安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顧公子,你在背後拆你兄弟的台。」

  「嗯,」他低頭封住她的唇,將她壓上了書桌,低喃深沉的笑,「所以你要補償我。」

  盛綰綰一直等到九十點才等到他們結束第一場晚安才回了她電話。

  晚安把顧南城的意思跟她複述了一遍。

  盛綰綰,「你就不能……給我騰一分鐘再……再滾嗎?」

  晚安躺在床上,白皙的臉是未褪的紅潮,長長的捲髮散開再床褥上,滿是隨意的嫵媚,她語氣很無辜,「擦槍走火再暫停……那不是很掃興很沒情調嗎?」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第一名媛。」

  晚安抱著枕頭,手指卷著自己的長髮,「那我想要個寶寶呀,再過兩年我都是高齡產婦了。」

  盛綰綰倒在墊高的枕頭上,輕輕哼著,「以後你跟他同框出現的場合都別讓我出現。」

  晚安聽著浴室里傳來的花灑回聲,甜蜜的道,「沒事呀。」

  盛綰綰忍不住笑,「……我是怕被你們甜得起蛀牙。」

  掛了電話後,盛綰綰握著手機想了一會兒,還是給他撥了個電話。

  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想要什麼股份什麼公司,她哥哥現在都在美國呢,她要回來了也的確是吃不下,不過是不想讓那男人沒完沒了的在她眼前晃悠。

  但電話響了一分鐘,那邊都沒有人接。

  不接她的電話?

  她挑了下眉,把手機扔了,躺下睡覺。

  ………………

  第二天上午九點,家裡的看護就告訴她有客人來了。

  「誰?」

  「是隔壁的顧太太,另一位是好像是律師。」

  律師??「請他們進來吧,然後沏兩杯茶。」

  「好的盛小姐。」

  沒一會兒他們就進來了,除了晚安,另一個律師是岳鍾。

  「盛小姐,我是受薄總的委託來處理股份的事情,鑑於您現在眼睛不方便,所以我特意請顧太太過來做公證,您如果信得過她的話,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盛綰綰皺眉,「他呢?」

  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本來想說她改變主意了,但是他沒接,今天她也沒主動找他,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讓律師上門了。

  岳鍾眼睛微微一轉,「薄總他……在忙。」

  忙?

  那男人每天晚上都會不顧她的意願馬蚤擾她,晚上睡前一個電話,不接他就會直接出現在她的臥室,早上也是。

  一不會調一情,二沒什麼幽默感,聊個天毫無樂趣,還非要扯著她說話。

  說起來,從昨天他送她回來到現在,他第一次破天荒沒聯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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