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7.番深701米:看她親哥哥抱她都覺得不舒服,要是換個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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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欠揍。」

  「你得了吧,你每次打他他都沒還手,剛才你說不準綰綰跟他在一起他才還手的。」

  「他心虛。」

  「意思意思兩下夠了,你還打上癮了。」

  盛西爵臉沉了下去,「米悅。償」

  「怎麼了?」

  「你現在是當著我的面,替那個人渣抱不平?攖」

  「你看你說話多難聽,他剛剛也沒對綰綰做什麼你就打他那麼多拳他都沒理你,他沒聽晚安說他這五年都單著在等綰綰。」

  「米悅,你是不是過多少年都只長歲數不長腦子的?就這種人渣最招你喜歡?」

  盛綰綰扯了扯盛西爵的袖子,低聲道,「哥,你別說了。」

  米悅揚起下巴,「讓他說!」

  混蛋,又說沒腦子,討厭死了。

  「好了嫂子,不是買了夜宵嗎,我餓了,我們吃夜宵吧。」

  盛西爵聽她說餓,倒是皺起了眉頭,「沒吃飯?」

  「吃過了。」

  「這麼晚肯定吃過了,綰綰眼睛看不到又沒別的人,肯定是薄總剛才給她做飯吃,你還動手打人。」

  「你現在是在犯花痴?」

  薄錦墨那個男人,他除了長得好看有閒錢,他渾身上下哪裡有優點了?這女人還來勁兒了跟他磨磨唧唧沒玩沒了了。

  米悅瞪他,「你才花痴!哼,綰綰,我們去陽台上吃夜宵。」

  盛綰綰有些無奈,「好吧。」

  她心裡失笑,對他們這種相處模式,但又覺得哥哥嫂子感情這麼甜蜜讓她覺得很欣慰,可轉念一想又有些淡淡的悵然若失。

  感情最濃烈的小夫妻多了她這麼一個等同於廢人的妹妹,她就像是個打擾的外人。

  她們吃夜宵,盛西爵說要去把別墅大門的密碼換了,免得那男人來去自如。

  陽台上,米悅將保溫盒打開,將裝著的甜酒端了出來,一邊看著她的表情一邊問道,「剛才怎麼回事啊?」

  盛綰綰舀著甜酒,吹了吹,輕描淡寫的道,「就他看我眼睛瞎了不是他的對手又沒別人趁機猥褻我,幸好你跟我哥來了。」

  猥褻……

  「你的眼睛怎麼樣了?」

  「等我身上的傷口痊癒就能手術了,不過徹底的恢復還要等一段時間。」

  「能恢復就好,不著急。」

  米悅跟她聊天,沒過多久盛西爵就回來了,幾個人一起聊天聊到十點,米悅把盛西爵趕出了房間,帶著她洗漱又擦了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她才帶上門出去。

  剛轉身就看到對面倚在牆壁上的男人一邊抽菸一邊盯著她。

  「弄完了,她已經睡下了。」

  男人沒夾煙的手朝她招了招,吞雲吐霧,語調尋常,「你給我過來。」

  米悅斜他一眼,下巴微抬,「不要,我不吸二手菸。」

  說罷就朝著客房的方向走去。

  盛西爵看著女人那筆挺的背影,踩著高跟鞋,往上走是職業包臀裙,曲線清晰,他閉了閉眼,喉結上下滾動,掐滅菸頭長腿跟上她的步子。

  米悅還沒回頭就被男人從後面打橫抱起,嚇得短促的低叫了一聲,手緊緊的纏著他的脖子,嗔惱道,「你幹什麼呀。」

  他男人低頭睨她,「給你一分鐘洗白,對著那個人渣犯花痴的事情。」

  她摸著他的喉結,不亦樂乎的玩著,「哇,真是看不出來成天就知道耍酷的男人竟然這么小心眼,是在吃醋嗎。」

  「嗯,在吃醋,所以你識相點。」

  米悅在他懷裡笑的不成樣子,紅唇湊近他的耳朵,故意吹著氣,「可是怎麼辦呢,我好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啊,你其實也覺得他很有魅力吧,換了別的男人我可看不到你吃醋的樣子。」

  她腦袋一點點的靠近她,軟軟的唇瓣若有似無的擦過他的耳垂,明顯感覺到男人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她得意的笑出聲,舌尖舔了下,「怎麼說都是讓你妹妹喜歡了十幾年的男人,長得又那麼好看,我多看兩眼怎麼了。」

  盛西爵停住了腳步,低頭看了眼懷裡那張作惡的得意的臉,勾了勾唇,透著幾分不尋常的邪氣,「米悅,你欠教訓是不是?」

  她的聲音一下子壓低了,又低又挑釁,「我就是找教訓的。」

  「砰」的一聲,男人毫不猶豫的踹開了最近的一張門。

  難得表現得這麼猴急讓她覺得好有成就感。

  不過……米悅挑了挑眉,「這是書房,你開錯門了。」

  盛西爵在她話落的同時反腿勾上了門,似笑非笑,「刺激,不喜歡嗎?」

  可這是別人家的書房呢。

  …………

  第二天早上。

  薄錦墨英俊的臉上還有些瘀傷,跟他一身深色的襯衫西褲有些違和,但也絲毫無損他清俊淡漠的氣質。

  他皺了皺眉,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

  一旁的看護小心的問道,「薄總,要我去請盛小姐起床嗎?」

  男人扯了扯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我去,你去煮粥。」

  「哎,好的。」

  盛綰綰聽到敲門和緊跟著的推門的聲音轉過頭,「哥,還是嫂子?」

  「他們還沒起床。」

  她臉一冷,「我哥不是換了密碼?」

  他朝她走去,「看護來了,按門鈴沒有人應,所以打電話給我。」

  「我哥跟我嫂子呢?」

  他答得波瀾不驚,「可能在做愛,晨運。」

  盛綰綰,「……」

  「薄錦墨,你是被轟出去的,你臉皮能不能不要這麼厚?」

  他低眸注視著她的臉,低啞的笑著,「我也不想,但是不厚我就見不到你。」

  她把腦袋撇到了一邊,閉上眼睛。

  「既然起來了就下去吧,早上的空氣好,去花園走走。」

  她沒吭聲,但人站了起來。

  他伸手去扶,她想也不想的甩開,那下意識的動作甚至是完全的無意識,「別碰我。」

  男人眼神一暗,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她,「你之前用的拐杖。」

  盛綰綰接了過來,動作腳步極慢的走了出去,眼睛看不到後方向感跟認路的水平直線上升。

  到樓梯口的時候,薄錦墨皺眉瞥了眼樓梯,溫和的語氣僵硬的哄著她,「我扶你下去,嗯?」

  她蹲下身,用拐杖敲了敲樓梯,試探性的喚道,「九九?」

  晚安說這是一條拉布拉多,雖然被訓練好了,但是它對這裡熟悉也需要時間,她也只能跟著它一起熟悉。

  趴在客廳的拉布拉多聽到名字立即躥了上來,就昨天一天的時間她一直牽著它在遛,勉強算是認識她,跑到她腿邊挨著她。

  她笑了笑,低頭摸了摸它的腦袋,試探性的道,「帶我下樓?」

  她也不知道它懂不懂,一手扶著樓梯,一手牽著它,一步一步的下樓。

  薄錦墨皺眉看著她,一聲不響的跟在她身旁。

  走到一半,盛西爵低沉且面無表情的聲音自樓梯最上端傳來,「你他媽到底怎麼進來的?」

  男人止住腳步,側身淡淡的看他,「造鎖的人,畢竟我是屋主。」

  盛西爵怒極反笑,正要開口,就聽他不溫不火的嘲諷,「我不來,你打算餓她多久?」

  盛西爵,「……」

  他就早了幾分鐘,有很大的區別?

  盛西爵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長腿快步的走到盛綰綰的面前一把將她抱起,到了樓下才放她下來。

  薄錦墨皺著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冷漠而凜冽的眼神沒有離開過他的身上,俊美的臉原本就很陰鷙,此時更顯得厚重的陰鬱。

  看她親哥哥抱她都覺得不舒服,要是換了個陌生的男人……

  所以不能讓陌生的男人抱她。

  但他沒表示什麼,只是淡淡的道,」看護到了,在準備早餐,我去上班。「

  走之前,他又淡淡的瞥了盛西爵一眼。

  這男人這麼容易就走了,盛西爵盯著他的背影,眯起眼睛朝自己妹妹淡淡的道,「我怎麼覺得,他會出陰招。」

  「哥,你幫我打聽一下我兒子的消息吧。」

  「好,我在找關係了。」

  只不過時間太長,原本的人脈已經生疏了,反倒是紐約那邊更如魚得水。

  早上一起喝粥的時候,米悅接到從紐約那邊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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