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番深649米:如果我不拿事後藥給你吃,你就跟我絕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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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舌侵入,目的明確,她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深深的吻了進去。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伸手捶他的肩膀,試圖反抗。

  男人紋絲不動,一心一意的吻她。

  從深長的舌吻到下巴,到脖子,再到鎖骨,一路沿襲而下悅。

  盛綰綰越來越慌,她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薄祈,薄祈……你幹什麼……」

  越到後面她越慌,隱約覺得這次跟之前的幾次都不一樣,之前的幾次都帶著一種情緒的失控——雖然她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失控。

  但她能感覺到他的狂亂。

  今天不一樣,因為他雖然吻得急吻得深吻得重,但他還是顯得很冷靜攙。

  對於她的反抗跟掙扎,他是完全的置之不理。

  一直到吻到了她鎖骨下最柔軟的地方,盛綰綰終於不可自控的尖叫出聲。

  尖叫聲又被他堵住,全都吞咽了下去。

  男人將她從沙發里抱了起來,直接半帶摔的放回了柔軟的大床上。

  「薄祈!」

  薄錦墨一邊冷靜的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注視著她的臉,只覺得這兩個字真是前所未有的討厭。

  他啞聲道,「不會讓你疼,你可以只負責享受。」

  「你瘋了嗎?」

  瘋了,他覺得這兩個字用來形容他,那也不是不行。

  他不說話,盛綰綰更覺得慌,「事不過三,我不會原諒你的。」

  他掀唇,低低啞啞的道,「事不過三,沒錯,所以第四次,要麼沒有,要麼就是來真的。」

  等說完這句話,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男人動作利落的將它從身上脫下,隨後扔到了地上,俯身掐著她的下顎,重重的吻了上去,低聲嘆息般的喚著她的名字,「綰綰……」

  ………………

  折騰了整整大半個晚上,男人離開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的亮。

  他沒開燈,借著蒙蒙的天色撫摸著她的臉頰,低眸望著她臉上已經乾涸的淚痕和幾乎哭腫的了雙眼,冷漠的眼睛裡是狹長而濃稠的心疼。

  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又親了親她的臉頰,伸手幫她掖好被子,才起身離開。

  直到他人走到了門口,閉著眼睛的女人突然出聲了,沙啞的嗓音響在安靜的晨色中,「我是你養在外面的見不得光的情一婦嗎?」

  他定住腳步,回頭看她,「綰綰。」

  「不管是還是不是,我都跑不掉,一直說謊你不累嗎?」

  「不是。」

  她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模糊,涼沁入骨似笑非笑,「不是?睡完我提起褲子就走人,你不是回自己家?」

  男人皺眉,「綰綰,」他頓了頓,將語氣放得尋常,「從這邊開車回我工作的地方需要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剛回國,有些事情需要解決,現在五點了,我早上要上班。」

  她唇間溢出一個輕飄飄的字眼,恨意都沉入深處,「呵。」

  他折了回去,低頭看著她的臉,「還早,你睡覺。」

  盛綰綰閉上了眼睛,一張臉面無表情,如死灰一般寂靜冷漠,「叫范姨給我買事後藥,記清楚了。」

  避一孕藥。

  他眼神閃了閃,暗如濃墨,淡淡的嗓音有些寵溺的意味,「你睡。」

  ………………

  晚上的事後,范姨握著手機在花園裡跟男人說電話,有些為難的道,「先生,您要不要過來一趟,盛小姐現在狀況很不好……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任何東西。」

  這種狀態,比她最初被綁到這裡還要糟糕。

  至少那時她沒有不肯吃飯的意思,對傭人的態度雖然算不上多熱情,態度淡淡的但也還能流暢的交流。

  「而且除了問我要……藥,她一句話都沒說。」

  不吃不喝,坐在地板上發呆,話也不說。

  范姨瞧著其實也是可憐,勸了很久,但她真的眼睛都沒動一下。

  晚飯怎麼哄都不吃,她這也是沒辦法了,才打電話過去。

  男人掀唇,淡淡的道,「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掛了電話,他起身撿起書桌上的車鑰匙就起身出門。

  等薄錦墨驅車到紅楓別墅的時候,盛綰綰已經爬上一床準備睡覺了,就這麼側身躺著,把范姨趕了出去,閉著眼睛。

  他推開門走進去,就聽她不耐煩的道,「我說了我不吃我不吃,要我說多少遍才能聽懂不要來煩我?!」

  男人低低淡淡的嗓音,「綰綰。」

  盛綰綰身軀一震,睜開了眼睛,雖然睜眼跟閉眼對她而言沒什麼區別,但這也幾乎算是一種本能。

  范姨就站在他的身後,有些為難的看向男人,「先生,盛小姐一整天白天坐在地板上,天后以後就躺在床上了,您勸她多少吃點東西吧。」

  「去讓廚房重新炒幾個她愛吃的菜送上來。」

  「好的。」

  薄錦墨反手帶上門,走了過去在床邊站定,居高臨下的望著連衣服都還是昨天洗完澡穿的那身浴袍,「你打算絕食?」

  她坐了起來,精緻蒼白的臉面無表情,「藥呢。」

  「我不拿藥給你吃,你就跟我絕食到底?」

  她把臉側到了一邊,冷漠嘲諷,「你不會是妄想我給你生孩子吧。」

  「我妄想你給我生孩子,你難不成打算去死?」

  臥室里一片死寂。

  半響後,盛綰綰扯著唇,冷冷嗤笑,「死我是不會去找死的,但飯我也不會吃,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你錢多手下的人也多,可以每天讓他們灌我吃。」

  她沖他淡淡的笑,「就是不知道如果一直這樣持續這樣,我就算懷了孩子能不能保住。」

  如果她態度真的如果這麼堅決,就算懷孕,持續不斷的情緒起伏激烈……有也會鬧沒。

  薄錦墨看著她,唇抿成一條直線。

  盛綰綰沒聽到他有任何的動靜,便又重新躺了下去,腿曲起,正面朝上的躺著,眼睛緊緊的閉著。

  安靜了好一會兒,臥室里才響起男人妥協般的嗓音,「你起來去洗漱一下,我帶了藥過來,吃完飯後半個小時吃。」

  她睜開眼睛伸出手,「你先給我吃藥,吃完我就去洗澡洗漱,反正菜也沒那麼快好。」

  她是現代女人,不可能因為失一身就鬧自殺,。

  但孩子……她是絕對不能懷的。

  薄錦墨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水,從口袋裡拿了一粒藥出來,杯子放在她的手心,藥同樣也放在她的掌心,「吃完別再鬧了。」

  她懶得搭理他,喝水準備吃藥。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眼睛看不見,也不知道這藥是不是真的用來避孕的,讓范姨給她看?這別墅里全都是他的人。

  她握緊杯子,「這是避一孕的藥嗎?」

  男人單手插一進褲袋,「你覺得不是就扔了。」

  最近幾天是她的危險期,懷孕的機率很大。

  「薄祈!」

  「吃完去洗漱。」

  不管是不是,她都只能吃。

  等她喝水吃完藥,男人便接過她手裡的杯子,盛綰綰沒理她,自己摸索著就要下床,他伸手去扶她,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

  她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根本不記得自己把鞋子放在哪裡了,薄錦墨附身撿起鞋子,放在她的腳邊。她雙腳套了進去,然後順著熟悉的記憶朝浴室走去。

  她洗了個澡,昨晚被做完之後她不是坐在床上,就是坐在地上,哪怕過了一天,那股氣息也好像揮之不去。

  仔仔細細的,從頭髮絲都腳趾全都洗了又洗。

  洗到傭人已經送飯菜上來,薄錦墨又看表等了她十分鐘,她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花灑里的水從她的腦袋上淋下去。

  淹沒她的感官,她恨不得能把她整個人淹死。

  敲門聲響起,伴隨著男人的聲音,「你再不出來,我進來了。」

  水聲驀然停止。

  五分鐘後,浴室的門打開,薄錦墨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女人。

  她頭髮估計只是隨便的擦了擦,發梢滴著水,把肩膀上的衣服打濕了,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整整齊齊的穿著,因為她眼睛看不到,再加上心不在焉,自然也就隨便穿的。

  臉上沒有表情,一看就是魂不守舍的樣子。

  ---題外話---今天來不及了,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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