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番深626米:男人的視線微怔,看著她手指上色澤鮮明的紅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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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偏過頭,平淡的看著她,平淡的道,「你們家這張門,是不準備讓我進了?」

  「本來就不是什麼適合拜訪的關係,也沒必要進去吧,我也只不過回來接點東西而已。」

  薄錦墨眯眸,「接東西?」悅

  盛綰綰錯開跟他對視的視線,淡淡的道,「你知道我這人向來念舊,有些東西用慣了就不喜歡換新的,你在車上等一會兒我就行,不會很久,」她頓了幾秒,話鋒一轉,又道,「你總不會是指望能跟我爸把酒言歡?」

  薄錦墨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分鐘,還是鬆了口,「我等你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你還沒出來,我就進去找你。」

  她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推開車門,下車走到一旁的偏門前,自己摁密碼開門進去。

  盛柏在客廳里等她,見只有她一個人進來,臉上的情緒也沒有很大的變化,「你一個人回來的?」

  她搖搖頭,「我讓他在外面等我。」

  盛柏嘆了口氣,「綰綰。攙」

  盛綰綰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臉上卻是掛著笑的,「爸,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回來接點東西,以後可能沒辦法經常守在您身邊了,您照顧自己。」

  盛柏皺了皺眉,轉頭看向她,卻見她臉上還是跟平常無異的笑,語氣也很自然,仍舊寬厚但已經有著褶皺的手握著她的雙手,拍了拍,「行了,我一把年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你照顧好自己才是真的。」

  她渾身一僵,還是垂著眸神色自然的笑,語調里含著微不可覺的鄭重,「爸,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盛綰綰沒跟盛柏聊很長的時間,只說了大概十分鐘,她就起身回樓上收拾東西了。

  找出她原本用來出國的28寸的特大號行李箱,打開放在臥室的地毯上,隨手找了些東西扔了進去。

  差不多裝到一半的時候她從臥室去了書房。

  裡面有個小型的保險柜,她其實也沒什麼需要藏在保險柜里的東西,按密碼打開,裡面空空的,只有薄薄的一個紙袋子,裡面裝著類似於文件的東西。

  她拿出來,低頭面無表情的查看,抬手將保險柜關上,又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她的身份證、護照、簽證等東西全都放在裡面,旁邊還躺著一把精緻小巧但據說無比鋒利的軍刀。

  還是五六年前,她看到哥哥拿在手裡把玩覺得設計得特別有感覺,所以撒嬌要過來的。

  用倒是沒有用過,一直收藏著,她拿在手裡掂了掂,也一併帶走了。

  將整個行李箱全都整整齊齊的塞滿,她站在偌大而熟悉的臥室中央,安靜的轉了一個圈,又站了一會兒後,她忽然走到床頭,在地毯上跪了下來,手指緩緩的拉開抽屜。

  一如她的記憶里,鮮紅的寶石靜靜躺在裡面,在天花板上燈光的照耀下,她伸過去的手指上被映襯出璀璨的紅光。

  茶色的長髮一併垂落下去,她低著頭,指尖摩擦那看似華貴卻冷硬冰涼的觸感。

  盛綰綰在地毯上慢慢的坐了下來,閉上眼睛,一點點的攥緊偌大的紅寶石,直到它在她的掌心硌得她的肌膚生疼。

  她推著行李箱拉開臥室的門走出去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展湛。

  他低頭看她,臉上神色一如以往,「董事長說您回來收拾東西,」他又看了眼那超大的行李箱,「有樓梯,我給您提出去,送您上車。」

  盛綰綰收回手,露出一個笑容,輕鬆的道,「好,我正想叫人幫我。」

  展湛視線的餘光自她收回去的手上掠過,那枚顏色鮮艷灼目的紅寶石打眼得能自動的出現在人的視線里,已經被她重新戴回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

  臨走的時候,盛綰綰走回沙發前,在盛柏的身前蹲下,低聲道,「爸,你身體不好,記得按時吃藥。」

  盛柏摸了摸她的頭髮,也只是淡淡的道,「你跟他在一起不開心,就不要勉強,明白嗎?」

  她閉上眼,調整著呼吸,才仰臉道,「我知道,爸,我會很快回來看您。」

  經過幽深的花園時,盛綰綰接過展湛手裡的行李箱,嗓音在唯有風聲跟月色的花園裡顯得格外的安靜,「就送我到這裡,展湛,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行。」

  展湛看著她,緩緩的收回自己的手,「好,大小姐。」

  她接過行李箱,叮囑的語氣也很尋常,「我爸的藥停了,這段時間你幫我想點辦法,最好一直在他身邊,以防萬一他發病的時候沒人在。」

  展湛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

  她沖他笑了笑,「你照顧我很多年了,這些年幸好我身邊有你。」

  「我原本就是盛家養大的,照顧您是應該的。」

  「好,」她抬手將被風吹亂的茶色長髮撥到一邊,仰頭望著他,「那我走了。」

  說完,她不等展湛有所回應就已經轉過身,推著行李箱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薄錦墨已經下了車,正倚在車身上,腳邊已經落下幾個菸頭,一旁昏黃的路燈落在他的身上,暈染出同樣暗色調的光暈,拉長著原本的孤寂。

  長指間也夾著一根燃到一半的煙,遠遠見她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的盡頭,立即掐滅菸頭走了過去。

  才一走近他就自然而然的伸手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被煙燻得有些喑啞的嗓音低低道,「你東西這麼多,為什麼不讓保鏢專門給你……」

  男人視線微微怔愣住,看著她手指上那色澤明艷璀璨的紅寶石戒指。

  嚴格來說,這是他們的婚戒。

  他來接,她也跟著自然而然的鬆手,體力活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不沾的,右手梳著她又被吹亂了的長髮,低懶隨意的道,「隨便收拾了一下,我哪知道有這麼多東西,少了的話下次再回來接吧。」

  她說著,已經率先走在前面了,「走吧,逛了一天,我累死了。」

  薄錦墨看著她在安靜的夜色里的背影,長發被風吹得搖曳,他很快的低低嗯了一聲,長腿跟上她的腳步。

  等他把行李箱在後備箱裡放好再回到架勢坐上時,女人已經系好安全帶靠在車窗上閉著眼睛進入休息的狀態了。

  盛綰綰剛聽到他上車拉上車門的動靜,屬於男人的氣息就籠罩了下來,她條件反射的睜開眼睛,唇瓣已經被吻住了。

  薄錦墨手扣上她的腰肢,上半身都壓了過來,將她困在副駕駛的座椅跟他的胸膛之間,含著她的唇吮吻著,菸草的味道頓時充盈著她的呼吸跟味覺,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臉龐,極深極繾綣的吻著她。

  她抬手就要推他的胸膛,男人扣著她腰的手幾乎在同一時間握住了她的手,反剪在了她的身後,然後更深的吻下去。

  她沒想到他會突然來吻她,而且是在這樣的時間跟這個地點,她甚至能感覺到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壓抑的激烈情緒,然後這情緒全都投注在這個吻上。

  她推了幾下沒有推開,最後也放棄了,任由他不纏不休的吻著。

  一直到她的呼吸都被他搶了個遍,她才不得不伸出唯一自由的手捶打男人的肩膀,他才堪堪的放開了她,但也只是稍微的離開,他粗重的呼吸仍然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粗粒的手指摩擦著她的臉,一雙幽暗的深眸就毫無顧忌的盯著她,下巴蹭過她嬌嫩的臉頰,好一會兒才黯啞的開腔,「回家,嗯?」

  盛綰綰撇過了臉,稍微的躲開了他的氣息,視線看向已經緊閉的黑色大門,可能是車內的空間太狹窄,再加上他剛吻她的時間太長,她現在覺得呼吸很不暢,連帶的反應就是胸腔里的心臟都不太舒服。

  「你開車。」

  他低頭親了她的臉蛋一下,「好。」

  車子發動引擎,打了轉向,盛綰綰閉上眼睛把車窗打開,讓外面的風吹了進來,等氣息逐漸的散盡,她緊繃的神經才舒服了一點。

  薄錦墨偏頭看她一眼,低低道,「你熱嗎?我開冷氣。」

  因為現在是晚上,溫度還算舒服,又刮著襲襲的涼風,所以他下車的時候順手關了冷氣。

  她仍是閉著眼睛,不咸不淡的道,「不開,吹風很舒服,誰讓你抽那麼多煙。」

  ---題外話---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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