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02米:被燒了頭髮變成光頭的不是我,被欺負哭的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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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397.坑深401米:他喜歡你的時候三心二意,到了我這兒卻一心一意? 下一章:坑深403米:是不是他心裡其實很清楚……她才是那個原因?

  顧南城看沙發上的『女』人眼睛眨眨,望著自己。(hua. 廣告).訪問:. 。

  晚安很無辜,「是她說的,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她可能覺得你要是再忠貞點,你們現在就已經修成正果了。」

  事實上可能也的確如此。

  顧南城瞥了眼灑到了筆記本鍵盤上的水,『抽』了張紙攤上去,然後仰頭把水喝了幾口水,放下杯子,瞅著她,「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你年紀大了。」

  顧南城,「……旖」

  他怎麼就覺得這小心機的『女』人滿臉都寫著快來告白快來哄我?

  「我沒有想過。」

  晚安傾身端起茶几上泡著的茶,緋『色』的『唇』瓣吹了吹,「那就是你老了,她說的對,是我剛好在你的心已經蒼老的時候撞進了你的手裡。」

  顧南城低低的笑,她顯然是對他的答案很不滿意。

  只是,他要怎麼說呢,也許一開始笙兒就有所屬,可晚安卻是他的妻子?

  似乎也不是,他沒有細想過。

  抬眸,看著低頭慢慢抿茶的『女』人,低低沉沉的開腔,「我也不懂,為什麼對你越來越著『迷』。」

  一開始只是興趣,然後有些淡,之後便越來越濃,仿佛她逐漸長成了他身體裡的一根骨頭。

  晚安『唇』上抿出笑意,這句話還是很好聽的。

  卻還是輕輕的哼了哼,面上笑容可掬的瞧著他,「不如你跟我聊聊你和陸小姐的往事,她是什麼地方吸引你的?」

  顧南城眉梢『抽』了『抽』,淡定的道,「晚安,我在忙。」

  她自己都說了她自己小氣,他開口就是自投羅網。

  他不做這麼蠢的事情。

  晚安雙手握著茶杯,「你不說我就過來了。」

  顧南城不得不再次抬眸看她,「別鬧,嗯?」

  「我真的過來了。」

  男人望著那清淨又帶著狡黠的五官,捏捏眉心,有些無奈,「你想知道什麼?」

  晚安手指托著自己的下巴,手指在臉蛋上爬來爬去,笑眯眯的,「什麼情況下認識的,怎麼瞧上人家的。」

  顧南城望著她,「聽了你會高興?」

  「唔,我現在也『挺』不高興的。」

  男人皺眉,「不高興什麼?」

  「不知道哇。」

  顧南城已經重新撿起了鋼筆,另一隻手翻閱著文件,用最不在意的語調道,「那時候年紀小,覺得她像只驕傲的孔雀,看著就想拔掉她的羽『毛』。」

  晚安『迷』茫,「她小時候是驕傲的孔雀嗎?」

  陸笙兒小時候是實打實的灰姑娘啊,走路低頭說話不會大聲的那種。

  那時她跟綰綰算是住在一個院子裡,覺得綰綰跟她說一句話都好像欺負了她。

  哪裡像驕傲的孔雀了……

  「嗯,看上去乖,一身壞骨頭。」

  晚安,「……」

  唔,陸笙兒小時候看上去是『挺』乖的,乖的不敢大聲說話。

  但是壞骨頭麼……她不熟,不了解也沒有關注過。

  「你喜歡驕傲的孔雀你怎麼不喜歡綰綰啊,她那麼漂亮的小姑娘。」

  「她看起來並不乖。」

  晚安,「……」敢情他還就喜歡得看上去乖還得藏著壞骨頭的。

  她微微一笑,「顧總您的口味真是別具一格。」

  顧南城像是沒聽出她話里的意味似的,淡淡的笑,「當然。」

  晚安的身子靠回了沙發上,手指翻著雜誌,隨口問道,「然後呢?」

  「嗯,然後我燒了她的頭髮。」

  晚安,「……」

  她正準備低頭喝茶的動作就這麼頓住了。

  過了一會兒,她抬頭看著那正在低頭處理文件的男人。

  興許是見她好久不說話,顧南城又重新抬頭看了過去,這才見她好像盯著自己出神,眉心蹙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不高興?」

  他好像沒說什麼會讓她不高興的話。

  晚安表情恢復了正常,略輕懶的笑著,「你很喜歡燒『女』孩子的頭髮?」

  顧南城不動聲『色』的審視著她的臉『色』,方沉穩的回答,「沒有,就一個,燒了她的頭髮害她剃了個光頭……」

  「你燒了人家頭髮,還覺得人家看上去很乖長了一身壞骨頭?」

  顧南城瞧著那張笑盈盈的臉,沒吱聲。[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hua.]

  他『女』人臉上在笑,眼睛裡沒什麼笑意。

  過了幾秒鐘,他深邃的眸盯著她,淡定的道,「我年少無知,晚安,這一頁已經翻過去了,嗯?」

  唔,是過去了。

  晚安繼續問,「然後呢?」

  「還要然後?你已經不高興了。」

  她微微的笑,「你現在是我的我有什麼不高興?」

  顧南城

  扔了桌上的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

  遒勁的手捉住她的兩隻手腕,一把將她困在懷裡,低頭就『吻』了上去,親著她的下巴貼著她的肌膚低喃著哄她,「我現在只愛你,以後也只愛你,以前的事情你不高興,我會都忘記,也不再提起,好不好?」

  男人的手圈著她的腰,每個字都是看著她的眼睛說的。

  不開心的往事再提起的確沒有必要。

  「那你回去工作吧,我繼續看雜誌。」

  「嗯,」他又低頭親了一下,「乖,再等一會兒。」

  她臉上確實沒有再呈現出什麼很不高興的情緒——他已經是撿了最簡單的說了。

  當然,原本也沒什麼很複雜的事情。

  晚安看著回到辦公桌後很快重新投入工作的男人。

  這男人怕是小時候腦袋不好使,記『性』也很差,尤其是判斷能力跟眼光尤其是的差勁。

  她伸手,指尖慢慢的纏繞上捲曲的長髮。

  顧南城忙,於是晚安特地親自去了一趟醫院找他的主治醫生聊他『腿』上的手術,然後又好說歹說連哄帶『逼』把他帶到了醫院做檢查,敲定手術的日期。

  他開始沒怎麼放在心上,想等這段兒過去再說,醫生的意思是越快越好,為了避免出什麼差錯。

  最後被她猛地一拍桌子,臉一冷,一副一眼再囉嗦我就要跟你吵架的架勢讓他敗下陣,隨著她和醫生定了日子。

  等出了醫生辦公室再出了醫院坐在車上她還老大不高興。

  在車上,男人湊過去俯身給她系安全帶,順勢板著她的臉蛋低低的道,「都聽你的了,還要擺臉『色』?」

  晚安賞了他一個涼颼颼的眼神,要笑不笑的道,「好說歹說哄不動也勸不動,非得發脾氣才有用,顧南城你是不是個抖m?」

  顧南城親著略微有些鼓的腮幫,『唇』息噴薄在她的肌膚上,痒痒的,嗓音低啞,「我還是更喜歡你哄我,軟綿綿的。」

  大概是見她還繃著臉,忍不住失笑,「親一下,不生氣了,嗯?」

  晚安睜眸瞧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下,「開車回家。」

  車開在路上,晚安看著車窗外出神。

  顧南城不喜她拋下他獨自發呆的模樣,要開車看路不能捕捉到她臉上和眼睛裡的神『色』,更不知道她一個人靜靜的在想什麼。

  他皺眉,溫淡隨意的開腔,「抖m是什麼?」

  晚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她抿『唇』,緘淡的給出解釋,「就是喜歡長了一身壞骨頭的姑娘的行為。」

  顧南城,「……」

  「你還可以再簡潔明了一點。」

  「噢,」晚安不緊不慢的道,「就是享受被虐。」

  顧南城,「……」

  他淡定回答,「被燒了頭髮變成光頭的不是我,被欺負哭的也不是我。」

  噢,好像都是她。

  然而她並不享受,所以才會在經年之後再次見面,直接將他剛從國外運回國的定製新車給撞癟了車頭。

  晚安眯起眸,漫不經心的,「那可能陸小姐也不是,所以你燒了她頭髮害她變成光頭,又把她欺負哭了,所以她不喜歡你,枉費你多年付出啊。」

  靜默片刻,顧南城面無表情的否認,「她一定是,當初她都把自己許給我了,但後來我對她好她反倒是不喜歡了。」

  晚安,「呵,呵呵。」

  顧南城,「……」

  還沒到別墅顧南城就已經感覺到晚安那點懶洋洋的小不悅了。

  那些成年往事,她聽了又會不高興,又非要問他。

  『女』人……

  誰讓他讓那些讓她不高興的往事發生了。

  她倒是不會擺臉『色』,也不會『陰』陽怪氣,說話也還是往常往常那副溫溫靜靜的強調,但就帶著那麼一股子懶洋洋的淡淡的——唔,我今天不怎麼想跟你說話,一邊待著去。

  因為下午『抽』空做檢查註定手術的事項,所以他們回去的時候大概五點多,決定自己在家裡做飯吃。

  回家換了鞋子和舒服的家居服,她人就往沙發上一趴,瞧著他,軟綿綿的道,「肩膀酸,腰酸,『腿』酸,給我捏捏。」

  半撒嬌半使喚,白淨的臉蛋兒『露』出一半,瞧著他。

  顧南城睨她,「你逛街逛酸了,叫我這個工作累了的男人伺候你?」

  她玩著自己的手指,依然軟綿綿,「逛街好累的啊,你坐在辦公室酸什麼啊,」半闔著眸,慵慵懶懶的柔軟,低低哼著,「好酸啊。」

  顧南城,「……」

  這『女』人怎麼就能可恥得叫人心頭髮軟呢?

  他杵在茶几的一側,不緊不慢的捲起自己的袖子,又解開領口的幾顆扣子,這才在她跟前俯身蹲下。

  「哪兒?」

  她朝他眨眨眼,「全身都好酸的啊。」</p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捏著,薄『唇』噙著笑,看著那枕在抱枕上的好似被順『毛』的貓一樣乖巧的『女』人,「舒服嗎?」

  「好舒服。」

  顧南城看著那半邊臉,似笑非笑,「消氣了?」

  她又睜開了一半眸,「晚餐要吃——」,開始伸出白皙的手指倒著,「燉一個排骨湯,一個芹香『雞』,炒一個漂亮點的土豆絲……唔,其他的炒兩個七七和小峻愛吃的,我想吃的就是這些。」

  「報給廚房?」

  『女』人戳著他的『胸』膛,尾音拖得膩人,「可是我想吃你做的,你不給我炒嗎?」

  顧南城瞥她,嗓音卻是低啞的『性』感,「給你捏完就去。」

  她的臉『露』出來了一點,手指卻還在他『胸』口爬來爬去,然後一點點的鑽進他的衣服里,「顧先生,你真好。」

  「真這麼想?」

  晚安點頭,手指從他的『胸』口爬過男人的喉結,再到男人的下巴,笑眯眯的問道,「顧先生,你戴眼鏡嗎?」

  顧南城,「……」

  他是哪裡得罪狠了這個小『女』人麼。

  「不戴。」

  「喔——」她似乎很失望一般,依然笑眯眯的,「我覺得你應該去配一副眼鏡戴著。」

  顧南城靜默片刻,吐出兩個字,「……理由?」

  「噢,因為我前幾天看見薄錦墨的時候發現他戴眼鏡『挺』帥的,他斯文你儒雅,你們又是好兄弟,戴個近視眼鏡剛好配成一對,你覺得怎麼樣?」

  男人的手已經從肩膀捏到了腰上了,低聲笑著,「寶貝兒,你想罵我瞎了眼直說,九曲十八彎,換了別人聽不懂。」

  晚安懶洋洋的淺笑,「罵他都聽不懂,怎麼能做我男人呢。」

  顧南城默,果然生了好大的氣。

  活生生一隻笑臉貓兒。

  晚安這句話本來倒是沒什麼別的意思,但是敏感的男人莫名的里臉『色』一沉。

  『女』人說完就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哼哼唧唧的任由他給自己按摩。

  顧南城臉『色』愈來愈晦暗。

  那個該死的醫生非說他身體沒問題,沒問題他怎麼會……

  「你捏痛我了!」

  晚安低低的吃痛聲響起,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力道太重,立即收回了手,「sorry,」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顧南城就已經忽然起了身,淡淡扔下一句,「你睡會兒,我去給你做晚餐。」

  說完就邁著長『腿』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有那麼短暫的幾秒鐘的時間,晚安看見他『陰』郁下來的側臉。

  晚安茫然,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地嗎?

  她說了什麼很過分的話?

  她說什麼了?

  上一句,你捏痛我了。

  他手上忽然加重了力氣,她是真的被捏痛了。

  再上一句,罵他都聽不懂,怎麼能做我男人呢?

  他聽懂了啊,有什麼問題?

  男……人?

  做她的……男人

  他最近晚上不是很晚回來……就是很暴躁。

  她只能儘量做到若無其事,平常白天相處更不會碰觸到這個話題。

  最近能做的嘗試他好像都試遍了。

  她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做了。

  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要去看醫生嗎,可是這種事情她也不敢主動的提起……

  她更不能跟別人說,上次跟韓梨提起都只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

  顧南城洗完菜正在切土豆絲,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後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腰,柔軟的臉蛋貼在他的背上。

  男人的嗓音仍是溫和,好似剛才的『陰』郁只是她的錯覺,還帶著點兒笑意,「不是全身都酸?」

  「突然想抱抱你。」

  顧南城低笑,手上的刀子沒有停下,很有節奏的響著,他的聲音就夾在中間,「嗯,給你抱。」

  「顧南城,」她低軟的嗓音慢吞吞的道,「你是不是對我有障礙?」

  刀鋒落在案板上的聲音忽然停住了。

  「怎麼這麼說?」

  「你每次……的時候都會看著我,眼神很奇怪。」一次兩次她沒有發現,但是次數多了她自然就發現了,「像是想起了讓你很不開心的事情……跟我有關,是不是?」

  晚安從後面抱著他,自然看不到男人此時的表情。

  只聽一聲細微的聲音,然後就聽到菜刀落在案板上的聲音,顧南城下意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乾淨的菜刀,淡黃『色』的土豆,沾染了男人些許的血。

  刀鋒割傷了他的手指。

  他眉目幾乎沒有絲毫的變化,仍是壓著一層『陰』霾,但是晚安嚇壞了,低叫了一聲,「我

  去拿『藥』和創可貼。」

  說著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顧南城看著那抹匆忙的背影,眼神淡漠的從自己的手指上掠過,任那鮮紅的液體滴了幾滴在地板上。

  手伸到水龍頭下,擰開,冰涼的冷水沖了下來,帶走了殷紅的『色』彩。

  他每次碰她時會想起的事情……

  晚安很快翻出了創可貼折了回來,見他就這樣用冷水淋,有些責怪,卻還是找了乾淨的紙將水擦拭,然後把創可貼小心的貼好。

  那低著的眉眼中融著溫柔和細膩的心疼,看得男人陣陣的失神。

  「出去吧,我叫廚師進來做晚飯。」

  男人不在意,「小傷,晚安,我答應給你做晚餐。」

  「那你現在手切傷了。」

  「不礙事。」顧南城低頭親著她敏感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你不是生我氣了?我給你賠罪。」

  他的嗓音很黯啞,帶著一股無法形容的不可抗拒的蠱『惑』感。

  「你手切傷了,我不生氣了。」

  「你出去陪七七。」

  晚安看著他,這個男人看上去很溫柔,低頭看著她的眉梢眼角也帶著藏不住的寵溺,但他一句話又說的那麼不容置喙。

  「那我給你打下手吧。」

  顧南城看了她有些執拗的臉一眼,將手上的水擦乾,然後轉過身,在晚安還沒看懂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就已經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毫不溫柔的扛上了肩頭。

  「顧南城。」

  他好像又有些暴躁了。

  晚安果然被直接帶回了臥室,扔到了『床』上。

  他喘著粗氣,灼灼的眼神極深的盯著她。

  手指捏著被單,晚安還是扯出笑容,低聲道,「那我休息會兒,你別再切著手了。」

  她寧願他用他受傷的手去做飯,也不要他用他這副沒有反應的身軀再繼續試……

  再加上她說的話。

  他的情緒要瀕臨到臨界的點了。

  晚安想起自己說的話,下意識就對上了他的眼神。

  他似乎在審視她,卻又好像不是在看著她,那眼神太深,深到她無法揣測,也不知道究竟落在了哪裡。

  過了一會兒,他才平淡的開口,嗓音極度黯啞,「是我的問題,我明天去醫院檢查。」

  她想了想,只能輕輕的點頭,「好。」

  晚安以為他會起身繼續去做菜,但男人的手卻是抬起了她的下顎,墨『色』的深眸亦是盯著她,「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對我有不滿?沒有滿足你。」---題外話---6000字,20號的兩更都在這裡,凌晨和明天早上都沒有啦,╭(╯3╰)╮,月底了,求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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