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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驚得一身冷汗。

  二百二十四

  白先生下午要在BEACHER里與人見面,帶著鄭和不方便,鄭和識趣的道:“我一會還是回家吧。”

  白先生想了想,道:“哈士奇我送去寵物美容院了,你回家順道把它取回來吧。”

  “好的。”

  昨天鄭和給傻狗洗澡時發現它爪子上灰太多了,從前在山莊還行,地板都是棕色木頭的,髒了拿吸塵器一吸就好,現在換白先生的別墅,地板都是大理石,上面鋪的地毯被狗爪子一踩就是個梅花腳印。

  鄭和抱著狗爪子就納悶,它現在也不經常在草坪上亂蹦躂呀,怎麼還這麼髒呢?白先生推門時聽到鄭和的自言自語,他看了看哈士奇的爪子和耳朵,道:“應該是毛太多了,剪剪吧。”

  鄭和這才發現傻狗被自己養了這麼長時間,毛都長長了,被吹風機一吹跟熊貓似的,看著特搞笑。

  “那我拿剪刀剪剪吧。”鄭和說完,就見傻狗眼珠瞪得圓圓的,一臉驚恐。

  “嗷嗷嗷!”

  鄭和卡巴卡巴剪刀,道:“快點過來,墨跡什麼呢。”

  傻狗:“嗷嗷嗷!”

  鄭和道:“不要在做無畏的反抗了。”

  傻狗:“嗷嗷嗷!”

  鄭和:“能不能爺們點啊你,不過就是剪個毛麼,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快過來。”

  白先生歪在門板上,抱胸看這一人一狗的互動,笑問:“你聽得懂它說的話?”

  鄭和:“能猜得出來。”

  傻狗突然站起身子,把脖子揚得高高的,眼睛緊緊盯著白先生看,兩隻狗爪在自己胸前併攏,上下來回搖擺。

  鄭和剛想翻譯,白先生已道:“這個我知道,它是在說:救命。”

  傻狗:“嗷嗷唔……”它倆爪搖擺得更加劇烈了。

  白先生對哈士奇做了個‘坐下’的手勢,傻狗乖乖坐下了。

  白先生道:“我一會還要用這裡呢,你快點剪。”說完把門關上了。

  傻狗(⊙.⊙)。

  傻狗呆了,回過神後四肢刨地用力想要竄出去,後爪卻被鄭和緊緊抓住,掙脫不得。

  鄭和一臉邪笑:“嚯嚯嚯嚯嚯嚯……”

  傻狗悲痛地看著門板,期盼一身白衣的白先生能從天而降,把門給打開。

  剪刀越來越接近它優美的小爪子。

  傻狗最後看了眼門。

  悲哀的把眼皮閉上。

  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緩緩滑過……

  它的狗臉。

  二百二十五

  白先生踢了踢攤在桌子下的傻狗,問鄭和:“它這是怎麼了?”

  鄭和乾笑,端著一盤裝滿了狗餅乾的餐盤討好似的放在哈士奇臉旁。

  傻狗看見平時最喜歡吃的零食,從鼻子裡擠出兩道氣,又把臉轉到別的方向了。

  餅乾一口沒動。

  白先生奇道:“呦,長志氣了。”

  傻狗哀怨的把腦袋抬起,原本平滑、可愛的小耳朵上的毛被剪的亂七八糟,一根一根刺刺著。

  “呵……”白先生笑了笑,輕輕地瞥了鄭和一眼:“你乾的?”

  鄭和捂臉。

  白先生揉揉明顯低氣壓的傻狗,道:“挺好看的,耳朵跟五角星似的,看起來特別帥。”

  哈士奇眨了眨眼睛,圓潤的眼睛看起來特可憐,然後,傻狗把自家小蹄子抬起來,厚爪子已經變成薄薄的一片,上面只有依稀的幾根毛仍然堅強矗立。

  白先生沉默良久,帶著直掉眼淚的哈士奇找人美容去了。

  二百二十六

  王傑知道自家二叔今天要和白先生見面,死皮賴臉要跟著去。

  二叔想著讓年輕人鍛鍊鍛鍊也好,就把他帶過來了。

  白先生想要租個輪船從三角區地帶運東西到中國,這事不知怎麼傳到王二叔耳中,他前些日子剛剛聯繫到一艘輪船運東西,誰知貨家檢貨時出了問題,定好的面料嚴重不達標,被返回去重新製作,前前後後又得拖兩個月時間,偏偏輪船已經開過來了,每天停靠加維修又是好些錢,王二叔就想能不能把自己這艘遊艇轉讓給白先生,省下這份錢。

  王傑要比他二叔想的多了。他這段日子天天晚上都能夢到白先生,人類的大腦是十分可怕的,他的夢境越來越沒下限、越來越奇怪。

  連他的秘書都能看出來他厚重的黑眼圈,由此可知他的夢到底有多‘激烈’。

  白先生走進包廂,王二叔剛站起來,王傑就屁顛屁顛走過去握住白先生的手:“白先生,好久不見了!”

  白先生看了看這個對自己過分熱情的青年,眯眼睛看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他是誰:“王傑,你好。”

  王傑特別驚喜:“您還記得我呀?”

  白先生微微一笑,諷刺道:“當然記得,我送給你的眼鏡還留著麼?”

  王傑快被白先生這個笑電暈了,眼花繚亂好一會才道:“當然、當然還留著。”說著就從兜里把眼鏡給拿出來了。

  白先生微微皺眉,用探究的視線看眼王傑。

  王二叔不清楚白先生與王傑之間的關係,笑著出來打圓場:“白先生,您好您好。”

  “您好。”白先生冷淡地伸出一隻手,輕握一下。

  白先生與王二叔的生意談得很融洽,除了王傑經常神經質般插話,可以說得上是其樂融融。

  王二叔想請白先生吃飯,白先生以‘剛用過餐’推脫了,王傑突然道:“那一起喝杯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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