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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你是白堇青家的網絡上聊天室,還用他的照片冒充自己,最後害得他被警方拘留。”
“他已經放出來了。”
“我想把你伏法怎麼辦?”
“蕭蕭,你不會的。J在外面,他的槍可是對準於銘,隨時準備開槍的哦。於銘是你很重視的人吧?蕭蕭,恭喜你找到真愛。”
預言者的真實身份就是朱利安,他住在於千重家裡,於千重家在白堇青隔壁。了解朱利安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蕭洛飛恰是其中一個。
“蕭蕭,自從你離開我回國後我就覺得人生很寂寞,總想做點什麼事把你逼出來。J也是這麼認為的,你和J是我最喜歡的兩個保鏢,我把你們當成好朋友。蕭蕭,如果我讓出福克斯家族百分之十的股份,你願意回我的身邊麼?”
“抱歉,我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殺人放火的事我不干,你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把靈魂賣給撒旦。”這也是為什麼他跟朱利安只合作了三個月就散夥的原因,朱利安給的報酬再豐厚他也膽小怕法。“這是我最後一次救你,如果你再用於銘威脅我,休怪我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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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天生克星
警方救護車來到現場時情況混亂,蕭洛飛趁亂回到於銘身邊:“於先生,葉寧怎麼樣?”
“你剛才上哪去?”
“上廁所。”
消防隊的人在救火,旅館老闆醒來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損失慘重,蕭洛飛看得同情心泛濫:“他好可憐。”
於銘:“你捐款吧。”
“恩。”
錢財乃身外之物,花錢就能解決的問題在他眼裡不是問題。
於銘另眼看他:“沒想到你是濫好人。”
“旅館重開的話我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你還是個商人。”
一整晚有驚無險地度過,雖然預言者沒抓獲,但白堇青的嫌疑洗清,警方也把這事公布給媒體。預言者的事在聊天室譁然,短期內,沒人敢再419。
事隔三日,風平浪靜。蕭洛飛每天都會去郵箱取信,因為裴澈每天都會寄信回來。他被青微道人逼著去學了毛筆字,把寫信當練筆,每天一篇詩詞歌賦送給老爸閱讀。
這日他收到一封邀請函,署名白玄英,信上邀請他和於銘去參加白堇青的接風洗塵宴。
原來是白玄英拍戲回家後聽說哥哥進了一趟局子,然後說什麼也要給哥哥接風洗塵,掃去一身晦氣。
於銘說:“我不去。”
“我想去。”
“那你去吧。”
“我跟他們又不熟,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
“你跟堇青熟就可以了。”
“於銘,總覺得你好像跟他們不親的樣子。”
如果不是先前的桃花幫事件,他都不知道於銘有個弟弟。兩人平時都沒有往來,只有出事時才有聯繫。
“我黑臉黑面的,去了也是掃興。”他倒有自知之明,“白玄英大概是想見識你這位傳說中的‘於嫂’,你去就可以了。”
“哦,那我自己去。”
他幻想攜著於銘的手去拜訪他家人的場面被無情地擊碎,垂頭喪氣。於銘的電話鈴聲響,他人隔著遠懶得接:“洛飛,你接。”
“喂,這是於銘家,請問您找誰?”
“我打給於銘當然是找於銘的啦~你是誰啊?”電話那頭嬌嗔的男孩聲音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是他朋友。”
“哦,就是那個被於銘包養的人吧?告訴他,今晚我在老地方等他,不見不散。”
對方掛了電話,蕭洛飛幽怨地看向於銘:“你情人找你。”
“哪個?”
居然問……哪個……
“你外面有多少個?”
“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就想找點樂子。”
“今晚我陪你,你保證不無聊,咱們可以玩很多很多的花樣。”
“哦?你不是要去參加堇青的接風洗塵宴麼?”
“我可以不去。”
“那你說的,今晚陪我。”於銘面色稍霽。
蕭洛飛說要玩花樣,於銘沒想出什麼樣,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花樣。
“哪找來的麻繩。”
“麻繩勒在身上的感覺讓人魂牽夢縈。”
“……你自己綁。”
於銘不喜歡玩什麼花樣,麻煩。他就是毫無情趣的人。
蕭洛飛又是投以哀怨的一眼,最後把自己五花大綁,雙手雙腳被綁到一起,整個人像宰豬一樣被吊起。
“你這樣子,我好想打你。”
“來吧!”
“我先去喝口水。”
於銘這一口水喝了足足半個小時,明白自己又被耍了,蕭洛飛無聊地哼歌,突然感應到——殺氣!!!
“於銘!於銘!於銘!!!”
怎麼叫都不見於銘回應,他聲音不小,於銘就是在一樓也能夠聽見。
“呵,蕭,難得看到你手足無措的樣子,還是這樣子的……”幽幽的像冷血動物一樣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蕭洛飛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聲音的主人在他頸後吹氣,“自己把自己扒光,這麼急不可耐,你可真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