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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按照剛開始的規律,新開始的狀態不會維持多久,但會隨著時間漸漸地增多。不快點解決的話,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因為來得急,實習手冊沒有帶出門,李娜美往家裡趕去...

  閔允琪本來走的好好的,不知怎麼突然地回了一下頭。突然感到了娜美的氣息,什麼都沒有,讓他有些莫名其妙。可能是錯覺,如果娜美出現,不可能什麼都不說的走掉。

  他沒來的及細想,便被金南峻攬著走了。

  回到房間,李娜美拿起放置在沙發上的熊貓靠墊,總覺得買的靠墊不是很軟的她物盡其用,只見靠墊縮小,變為了巴掌大的書本形狀,正是實習手冊。

  先聯繫了導師,導師不久後便回復了。現在忙著各種交接的時候,還分心注意她,李娜美覺得感激。

  【實習對象看不見你的狀況嗎?】

  導喜對閔允琪他們停留在當初小樹林中勇氣可嘉,李娜美很信任的印象,再多的沒有了。

  【導想有往這個方面提過,等我問問情況,你先不要亂。】

  可能是放下了手邊的事,不一會兒便再次發送過來,是一段影像。點開後,出現的是導想的虛擬3D形象。

  「我就長話短說了,有預想到人類都看不見你的情況,只是機率很小。」她就說李娜美在她預想中永遠是跑偏的那個,這次只是又驗證了而已,好在她分了些精力研究了,「從這一刻開始,你的能量會慢慢穩定下來,另外一種形式的穩定。比如,正常夢女狀態一個星期,普通人狀態一個星期,隱形人狀態...隨機。」

  「解決方案呢?」李娜美問。

  導想看了她一眼,總覺得今天的她有些積極,平時都是任她們說,自己事外的。

  「目前沒有辦法完全解決,出現這種情況我還是建議暫停實習。」

  暫停?李娜美當即的想法就是不能接受,暫停的話就是另類的放棄了。恢復正常後重啟實習誰知道閔允琪他們還能不能看見她?畢竟人類每個階段的想法不一樣,若是判定不能過,就跟今天大黑一樣了。

  所以言辭難免有些激烈,「這樣你不是應該負責嗎?從實驗完到現在也三四個月了吧,真的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為自己做的事感到愧疚嗎?!」

  導想怔愣,李娜美的事情她確實要負全責的,如果說愧疚其實還沒有對李安的多。首先在她的意識中,是李宇哲的後代這件事就是李娜美的原罪,讓她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無論她出於何種的目的,導馨的回歸讓她放下執念,她會解決之前留下的爛攤子,也只是給導喜交代而已。

  如果說之前對李娜美有著對待實驗品的親切狂熱,現在維繫通道的枯燥以及導馨的潛移默化慢慢消散了,只剩下一堆字面上數據而已。

  李娜美還是太過稚嫩單純,這種質問對導想只是毛毛雨。這些日子,李安能量不夠代替她支撐不了多長的時間,一邊梳理能量一邊做著研究當然進度緩慢。關鍵的是導喜還真不敢調人去幫忙,這件事必須捂得嚴嚴實實。

  「那麼,給你一個選擇,是想要變為普通人類死後正常輪迴,還是繼續做不知何時到頭的夢女?A or B?」

  聽第一個選擇還以為導想實驗之心還不死,卻不知導想是另有他想的。

  說過很多次,夢女是從未滿十歲而死掉的處女鬼神中選拔的。處女鬼神沒有記憶不能投胎最後莫過於被時間消磨了怨氣,然後消失在天地間,什麼也不剩下。作為夢女而倖存,若是想要投胎,則需要積累功德(願望),然後往祭壇走一遭,就可以如壽終正寢的人類一樣投胎了。

  這是個難抉擇的問題,A是好多夢女奮鬥的目標。面對B,對李娜美這樣初出茅廬的實習夢女來說,B是親切的,為了穩妥起見也是會選擇這個的。

  「正常人類?還能投胎?」李娜美聲音充滿懷疑,畢竟學園教科書提到的有夢女投胎的寥寥無幾,如果那麼容易的話,就沒有夢女正常積累功德了。

  導想表情有些古怪,「自有辦法便是。」

  以為李娜美會刨根問底的結果她只回了一句,「我想想。」把她後續想到的接話給咽了回去。

  再一次的預料外。

  導想還是沒忍住問,「就直接相信了?」

  李娜美反而奇怪地看她,「你這樣總不能誆我。」通過導喜那邊聯繫,能直接跟她提,首先應該在導喜那邊通過的,才能傳送過來。

  「把它貼在感應器上,按你的想法調整狀態,可以維持一段時間,過後會有一天的緩衝期,那天什麼狀態不能保證,這東西也不是萬能的總有失效的一天。」估計是覺得丟臉,她飛快地說著,「所以,無論是暫停實習還是AB選擇,儘早決定吧。」

  影像消失,再度回到之前和導喜聊天的頁面。

  【你情緒有些不對,剛才有些衝動了。】

  李娜美知道說的是質問導想那裡,但她不覺得如何不妥,是實驗後對導想的首次發聲,可以強硬一些。

  【你現在的情況還是早些處理掉,導想說的沒錯,實習還是暫停吧,等一切好了再說。無論是A還是B我都支持你,A機會難得,你自己看。】

  雖然不能幫忙做選擇,但類似家長總會權衡利弊後給小孩子提示一樣,強調了A。

  【無論哪種,我做主,人類行為研究社你都預定了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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