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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有受傷的感覺,這回她不再遲疑,機會稍縱即逝,再不把握住只怕日後難再尋與他獨處的機會。

  這一次,她快速地傾身向前吻上他的唇,將一粒藥丸推到他的喉嚨。

  “你……”荀英沒想到她居然還想著給他下藥?眼裡漸漸起了風暴,這回他對她僅有的一點情義也隨之消散,那粒藥丸入喉即化,散發出一股子香味,不知是什麼東西?”雨晰,你,好,時刻不忘給我下藥,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一把推開她,站起來準備將她抓起來。

  誰知身子卻晃了晃,險險地站不住,有一團火焰自小腹處燃起,不禁瞪大眼睛看著雨晰,咬牙道:“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那味道不似以往的藥丸,不知她又去哪兒弄回了這鬼東西?

  雨晰卻起身快速地去將這裡的機關放下,這樣他就無處可逃,待做好這一切後,才臉紅地回頭看著他盤坐起來運功想逼出藥力,忙道:“不能運功的,不然藥效會發作的更快。”

  不用她說,荀英已經感覺到小腹處的火焰越來越旺,忙停止運功,這回他心下有幾分瞭然了,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雨晰,別告訴我這是催情合歡藥。”

  雨晰臉紅地點點頭,很小聲很小聲地道:“嗯。”不敢抬頭看向暴怒的他,“這是我花重金向江湖中聞名的採花大盜那兒買來的,據說吃了一之後,一定要與人交歡,不然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荀英的手卻是緊緊地攥緊她的手腕,兩眼狠盯著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還雲英未嫁,難道不知道處子的可貴嗎?你我沒名沒份的,就這樣下藥給我,你怎麼那麼傻,那麼笨……”

  “對,我是傻,我是笨,可是我已經明白無誤地告訴了你,我的感情,可是你卻選擇視若無睹,你讓我怎麼辦?自從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寧願去醫谷花重金請那死神醫給你醫治,也不肯接受我的藥,你要我怎麼辦?”此時,她轉頭朝他大聲地吼道。

  看到他愕然的面孔,她一個旋身跨坐到他的身上,“現在你沒得選擇,就算你不要我也得要。”咬牙拉開他的腰帶,努力地想將這幾天參透的男女之事發揮出來,對,不要害羞,都到這步田地了,絕不可以退縮。

  荀英想要制止她的舉動,但是該死的他卻是無能為力,只要她一靠近,他就會蠢蠢欲動,想要推開她的手卻是不由自主地一把撕開她的衣襟……雨晰本以為要自己動手,哪裡知道男人一旦化身為狼之後,她只有等著被吃的份,一個反身,她被健壯的他反壓在身下。

  這一方小小的斗室里,兩人不再如剛才那般針峰相對,而是熱切地需索著對方的身子,進行著從古至今不變的旋律。

  “啊……”

  怎麼這麼痛?那個教她床第之事的jì子可不是這樣說的,她說這種事只會欲仙欲死,讓人如登極樂世界,騙子,看她回頭不將她jì院的招牌拆下來,那她就不叫雨晰。

  她伸手悄然地撫摸著小腹,那個jì子說這樣就會懷上孩子?想到那天在屋頂上偷聽的話,只要有了孩子,他就不會推開她了,是不是這樣?不然他的妹妹為什麼那到急著想要懷孩子,思及此,再痛她也不覺得痛了,只要他能回到她的身邊。

  天色亮了起來,那群研究陣法的人終於破解掉這個九宮八卦陣,宇文泓拉著擔憂兄長的荀真踏著那些方位,小心翼翼地踏進去。

  前方引路的人道:“皇上,要小心,這是一個幻陣,如果走錯了,很可能性命就要丟在這裡了。”

  荀真聽聞,心頭一緊,手心都是汗的攥緊宇文泓的手,絲毫不敢鬆開,腳下更不敢踏錯。

  突然,“啊一一”的一聲,後方的一句護衛走錯了方位,偏離了軌道,荀真回頭看去時,只見到他在陣中滿臉驚恐,連喊,“不,不要過來,我沒做過,不,不是我,是他自找的,對,不能怪我……”

  喊著亂七八糟的話,手中的刻四處亂舞著,似乎在砍殺陣中的敵人,漸漸地,那把列詭異劃氐在自己的喉頭上,那侍衛大喊一聲,將自個兒“咔嚓”掉。

  宇文泓與荀真都不禁背脊一涼,這個九宮八卦陣果然邪門,難怪那個女的膽敢將真兒劫持到這兒來,原來是有此憑藉。

  “他是將自己當成了敵人,所以才會這樣的,皇上,走這邊……”前頭的人嘆息一聲。

  原本沒有親見還可以掉以輕心,現在看到有人就這樣死了,所有人都不敢怠慢,無比小心謹慎地一個跟著一個往前走。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這才尋到生門出了去,荀真看著這裡的緊緻不禁要嘆一聲,山青水秀的格外的美麗,而且原本的雲霧都消失不見了,建立在這兒的屋子紅牆綠瓦的,就像人間仙境。

  “沒想到江湖上聞名的殺手聽雨樓的據點居然建得如此美輪美奐。”宇文泓摸著光潔的下巴笑道。

  荀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我們還是趕緊去尋哥哥要緊,他消失了已經一天一夜了,我實在擔心得很。”

  宇文泓握緊她的手,安慰道:“傻丫頭,都說不用擔心了,相信我,你哥哥一定會安然無恙的。”拉著她快速地往那美輪美奐的屋子裡奔去,踏上石階,眾人都戒備地將武器拿在手中,就怕有殺手突然出現,畢竟皇帝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一路上異常的順利,連個人影也沒碰著,看來這裡的人已經離去了,進到屋子裡面,荀真就看到荀英扳著臉推門出來,看到他周身完好,沒有缺胳膊斷腿的,忙奔上去驚喜地喊道:“哥。”快得宇文泓想拉也拉不住她。

  荀英忙穩住妹妹的身子,“真兒,你沒事吧?”荀真搖搖頭,“沒事,安好著呢,哥,你呢?那個女的有沒有為難你?”

  一提到雨晰,荀英的臉色紅一陣青一陣,竟是詭異得很,荀真沒看出來,宇文泓卻是發現了些許的不同,不禁挑眉笑了笑,一把將自己的女人拉回來,“只怕大舅子是美人在懷銷魂了一夜?,;荀真聞言,不禁瞪大眼睛,不會是這樣吧?天哪,那個女的膽子真大,綁了她來就是為了要與她哥哥歡好?

  荀英的臉立刻紅透了,沒好氣地看了眼宇文泓,這年輕的皇帝眼光真毒辣,跪下道:“皇上,不是您想的那樣,只是臣最終沒抓她,而且她也沒有惡意,還請皇上不要再追究了。”死口否認,這關乎雨晰的閨譽,所以還是絕口不提為好。

  宇文泓沉默不語,這大舅子果然如他所料那般還是放人離去了,“她引起了軒然大波,讓朕將帝京的守備力量都調了過來,大舅子,不能憑你這幾句輕飄飄的話就能帶過……”

  荀真朝宇文泓輕瞪一眼,這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寬容一下都不行,伸手暗暗地在宇文泓的腰上一掐,示意他不要再追究。

  宇文泓的腰上一疼,低頭看向小女人,果然是給了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想板著臉教市她一頓,可是看到她那警告的目光,大有如果他拿她寶貝的兄長來開刀,她就與他沒完的架勢。

  不禁暗暗撇撇嘴,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關,連皇帝都敢又掐又瞪的,可惜他的夫綱不振。

  荀英卻像對妹妹與宇文泓的互動視而不見似的,朗聲道:“皇上,此事是臣疏忽了,臣一力承擔,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宇文泓這才輕咳了數聲,沒好氣地道:“既然是荀愛卿的失誤,那就,……”看了眼小女人禁寒的目光,再一次夫綱不振地道:“罰俸半年吧。”

  這處罰十分的輕,荀英愣了愣,最後應聲”是。”

  此地不宜久留,宇文泓也沒有派人搜山,既然真兒毫髮未傷,那此事就此暫時罷了,不想有人手死在這詭異之地,速速回京才是要事,遂一群人又火速地下山。

  荀英回頭看了一眼背後那個隱蔽的秘室,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她的人影了,只是那狼籍的地面及一攤暗紅的血跡,實實告訴了他,他們已經玉成了好事,眉頭不禁皺緊,雨晰到底要幹什麼?以為憑藉這個就可以綁住他?她從哪兒得來這天真的想法?

  帶著重重心事,他踏上征程,他與她之間的鴻溝並未因此事而拉近,卻在她的強求下越拉越遠。

  遠處高山之上,躲在參天大樹後的雨晰雙眼含淚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知道他因此事而動怒,所以她在他未醒時趕緊逃了,暫且避開,如果能懷孕,他一定不會再生她的氣,一定的。

  待看不到他的人影,她這才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歸程極其的快速,帝京倒是一切如舊,並未因為宇文泓暫時不在而有所改變。堆積的奏摺如天一般高,宇文泓片刻不停地處理著政務。

  荀真也不得閒,換了衣物後,即處理後宮的事務。

  因為百花節的臨近,後宮諸人都要添新衣,少不得又要花費一筆銀子,荀真為此也忙得很,每個環節都要統籌一番。

  這日,荀真在宮裡遇上了兄長,自從回來之後,他的臉色一直就沒好過,遂上前道:“哥,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有煩心事?”

  荀英一看到她即強笑道:“沒有的事,倒是你,我看你這傷口都好些日子了,仍沒有痊癒?”妹妹一直用著抹額來遮住這傷……

  一提起傷口,荀真的臉上的笑容黯了黯,“按理來說應該好了,這幾天我都沒再用藥,等著傷口癒合,但是總擔心會不會留疤?”女子愛美,她也不例外。

  荀英道:“雖說傷口有些深,不過小心調理,應該不會出大問題,真兒不用太過於憂心。;,上前推開妹妹的抹額仔細打量了一下裹著紗布的傷口,看那成色應該是好了才對,遂笑著一把拉著她的手,“走,去將這紗布拆開“。

  永德宮。顧清蔓看著請來的一眾妃嬪們,柳心眉仍在禁足,所以並沒有前來,道:“大家就真的那麼甘心讓一名宮女踩到頭上?照這情形看下去,只怕皇上日後還要真封她為後呢。”

  其中長得艷麗的平妃道:“我們有什麼法子?皇上現在都著了她的道,眼裡看不見各色的佳麗,只心心念念她一個。”

  聽到平妃抱怨,一眾妃嬪們也跟著的抱怨不已,以前還有柳心眉主持大局,但現在那位柳容妃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如何保得住她們?

  顧清蔓輕輕地撥著茶渣子,“那就給她製造麻煩啊,依我看,本來後宮無主,是不打算開百花宴,但是皇上突然下旨又要辦這宴席,眾位姐妹們,我們難道就不能從中做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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