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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攢的文夠不夠結婚那幾天用,如果不夠用的話,請大家要多多包涵啊,畢竟是真的有事要做。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所不知的病情

  走過和流暄烤魚的岸邊,再往遠走,我遲疑了,前面應該有流暄做的機關,流暄給我留下紙箋寫的很清楚,小溪邊外,要小心。要小心,有危險,這是最後一層機關。

  我現在還不具備認出機關炸藥的技能,流暄埋下的東西,就連楚辭都找不到,更何況是我。

  我走不出去,他們也進不來。在流暄沒有完全好起來之前,局面會永遠地僵持下去嗎?我走回來,開始看流暄給我的那個製作暗器的圖紙,我拿出懷裡的暗器,按照圖上說的,想辦法打開它。

  時間在流逝,我手上的零碎居然讓我痴迷。掌握一樣危險物品的訣竅,就相當於有了一個不為人知的暗能力,會在危險的時刻,別人沒有防備的時刻使將出來,扭轉整個局面,在別人臉上看到不可思議的表情。

  抱著這個心裡,像所有大隱隱於市的高人一樣,隱藏起自己的某一份才能,在別人輕視你的時候微笑。這就是暗器。凡是暗器高手,都有這個心理。而製造出最精密暗器的人,我轉頭看床上的流暄,那個優雅而美麗,坐在高高座位上的那個人,他本身就是一枚暗器,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在微笑,就算你拿一萬顆心來防備他,都無濟於事,他想做的,一定會做到。

  所以楚辭這次一定會失敗。只要流暄好起來,以他的武功和他手裡的東西,說不定會讓江陵城這最後一批人馬在這山谷里完全消失。

  這幾日是楚辭勝利的唯一機會,從外圍一直攻到這裡來,楚辭大概是這麼想的。可是萬一攻不到呢?這場決鬥還會發生嗎?楚辭是否已經有了第二種方案?如果他一直向前……我站起身,走到屋外。隔不小地時間天邊總會晃一下,空氣里瀰漫著勢必死戰的氣息,帶著血腥味。

  我不知道我的感覺對不對。我總覺得楚辭依靠地不單單是流暄舊疾發作的這幾日。流暄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讓我知道?

  他來勢洶洶地病症,偶爾透露出柔軟的話語。仿佛在泄露著什麼。

  想了一會兒,我又轉身走了回去,給再次發燒的流暄換了額頭上的毛巾,接著在燈下研究暗器的構造,病挑出一些暗器中地藥粉來聞。我要做的,哪怕是一知半解。

  努力了半天,我仿佛找到了拆解暗器的倒數幾步,我要從後向前推理,一直到最後一步才能順利把暗器打開。

  我重新把暗器和圖紙收起來,端來一盆水要給流暄擦身。臉、手、手臂和腳都好說,其他地方,白色的巾子托在手裡,另一隻手伸向褲袋。手指勾住,準備拉開又放下,不停地猶豫。還是把巾子放在水盆邊,伸手抱住了流暄。

  熱。一個發燒的人能適應的溫度和正常人適應的溫度差別還是很大的。我的汗明顯比流暄地汗要多,濕透衣衫。衣服全部貼在了身上,身體繼續流汗,於是整個人非常難耐,不得已要動動身體。

  臉輕輕晃動,嘴唇不小心蹭到一個柔軟而灼熱的所在,帶著許香甜,我愣了一下,脊背上的汗流下來。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比昨晚纏得還要緊,我能感覺到流暄身上地火熱,不小心一動,我的心立即變得滾燙滾燙地,某處地方火熱堅硬貼著我地身體。

  我不敢再動,埋頭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情況不見好轉,我才試探著輕輕地喊,「流暄,流暄。」時間仿佛停滯,只有我如雷般地心跳聲。

  我緊繃著身體,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到最後,不知道是不是發了癔症,我居然與流暄十指糾纏,在他耳邊輕輕地喊,「別害怕,別害怕。」

  早上醒過來,靜寂地想了一會兒,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整個人像挨了重重一錘。

  下床去做飯,飯端上來,流暄也醒了。

  我沖他微笑,瞧,這就是經驗。

  吃完飯,我沒有急著把碗筷收拾下去,而是跟流暄講我學習那暗器構造地結果,大概說了一些,我知道不能耗費流暄太多的精力,我說:「不如每天趁著這個時候,吃完飯就休息,這樣才有力氣對抗毒性。」

  流暄的表情沒有意外。

  我接著說:「其實你的身體是有感覺的吧,只不過你控制不住,每一次你躺在床上,其實不是昏迷,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躺在那裡一切都是清醒的,只是和身體之間的連結被掐斷了。」身體變成了一個囚禁靈魂的黑盒子。「這就是這藥對人身體的折磨,對不對?即使你想睡也沒法睡去,所以每一次你醒過來,短暫的時間內,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累,連說話都覺得費力氣。」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知道,這傷是金宮刺,她刺傷了你以後,你發覺自己中毒,有一段時間就是這樣渡過的,但是沒有人知道這毒藥是不是會讓你永遠保持這種狀態,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別人也許早就自殺了。人本來能隨意控制自己的身體,來表現自己靈魂中的那些不同,這也是讓人驕傲和自豪的地方,當有一天,你無法隨意控制自己,無法表達自己,就算自己會再多的東西,再不同,再有遠大的抱負有什麼用?只能清醒地躺在床上,像一個活死人,無法傳達自己的感情,再也無法與人溝通,不知道要沉睡到何時。「可是當你醒過來,還是想著要建立金宮,在你少有清醒的日子,首要做的是親自監督建設金宮,即便是梅雨連天,傷口潰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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