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流暄說:「地錢草,也叫金錢薄荷。」

  地錢草,金錢薄荷。我眯著眼睛,嘴間一片清涼的香氣,鬆開流暄地手,我跑出去,準備多采一些薄荷葉,流暄笑著看我穿梭在草地里。「喜歡這味道?喜歡地話我做這種味道的糖給你吃。」

  再往前走,就是小河流水。

  流暄抽出劍在河邊抓魚,我捲起衣袖在上游洗我地薄荷葉,陽光正好落在流暄額前的頭髮上,一團淡淡地光暈,他手裡的劍刺下,一條魚就會出現在劍尖上。我拿手絹把薄荷葉包好放在一邊,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掌拍向河面,頓時河水湧起,我笑嘻嘻地腳下用力準備滑出去,卻被人伸手抱住,我雖然用的力氣不小,把他也帶離開來,但就是身體一滯的功夫,兩個人都被水花淋半透了身子。

  我抹臉上的水,嘴角笑著,「你耍賴,大家各跑各的,你抓住我也把我連累了流暄說:「不抱你,濕的就是我自己。」

  我彎腰笑的喘不過氣來,明明兩個人都是高手,一翻身就能跑的無影無蹤,卻弄成了落湯雞。流暄幫我擦臉,我也翹起腳尖手指在他臉上亂抹,水都抹乾了,手也不想放下來,風吹過樹葉子,這世界上最美最自然的東西。

  斜陽西垂,預示著遲暮,小河流水,不變地流淌。

  我笑,保持著手的姿勢,什麼都沒想,看著他潮濕而英俊的臉,在我面前我喜歡你這樣,也像個孩子,跟飛來飛去的甲蟲和飄搖的樹枝,自由自在,最初的模樣,無論在哪裡,我要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別人不一樣,我不要那厚厚的城牆阻礙,也不要那些不了解,更不允許你自己站在高高的地方。拉我上去,或者拖你下來。

  沒有什麼能證明生命的存在,人永遠是渺小的動物,可是如果我活著能在你眼中找到我,非你不可,你也必須,非我不可。

  嘎,加油寫丫,我計算了一下,我要趕出13天的稿子才行,現在手裡一篇存稿都木有。

  嘴邊起了好多水泡,而且癢,大概是病毒感染。

  前幾天看了幾本書,嘎,好感人。

  愛好耽美的同學可以去瞅瞅,易人北的《馬夫》看得我老淚長流啊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繼續愛情兩個人獨處

  小鳥兒歸巢了。

  流暄說:「注意到了嗎?」

  抬頭,注意到了,一切都很美,只有走出來的人,才會注意身邊的一切,哪怕是窗邊搖曳的枝杈,覺得親

  流暄笑了。

  事實上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也會笑,無論她肩膀上的壓力有多大。挨打的時候她會注意腳底下會不會有小小的爬蟲,螞蟻在搬家跑來跑去,不會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響它們就慌張,蟻窩裡有不能幹活的傷殘,大螞蟻就把它戳出來,讓它自生自滅,然後她會低頭笑,把自己比喻成螞蟻。世界萬物都要生存,也許傀儡也是追求生存的一種方式。而江陵城只是追求大自然這種殘忍的定律罷了。

  身體被擊打的時候會疼,於是想脫離整個身體,靈魂出竅,那就感覺不到痛苦,江陵城中的人都是這樣的,環境改變一個人。

  可是現在那個人走出來了,走出了牢籠,不再謹小慎微地像傻瓜一樣,她也能在樹與樹之間亂竄,看斜陽西下,看小鳥歸巢,不再注意陰暗角落裡螞蟻在挖洞,越挖越深隱藏自己。改變一個人,改變一個人的處境和她周圍的環境,那相當於救世主才能做的事,需要時間,隱忍和耐心。

  這些都有了,經過很多年,這個人被解放了,她自由了。

  流暄說:「天黑了,回去吧!」

  天黑了,就要回去嗎?我晃動他的手,「不回去,就在這裡升火烤魚吧!」頓了頓。我又說:「我看了一本書,書里的故事是在野外升火烤魚,也是在河邊..夜色下流暄笑,「什麼書?你還看這種書?」

  我說:「是大家私下裡流傳的一些小書。我也是睡覺前放枕頭邊看的。」注意這種事,女孩子地天性。

  流暄說:「衣服濕了也不用回去換?」

  我吐吐舌頭,「不用換,不用換,這麼幹淨的水。我們是武林中人。江湖兒女。」流暄笑。

  我說:「所以尊貴的主上,用用你地內功吧,一會兒衣服就幹了。」我又眨眨眼睛,「就浪費九牛一毛都不到。」

  跟流暄在一起容易臉紅,因為他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他穿著白色的長褲,腿伸長地時候,就像在暴露花的內芯,美麗而脆弱的部分。

  架好火堆。用打火石把木柴燃燒,古老的生火方式,我在一邊看。

  流暄說。如果這是白天,就可以讓木柴自動著火。

  木柴自動著火?我瞪大了眼睛。流暄不會開這種玩笑。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流暄說:「我小時候喜歡玩一些東西,各種各樣的。如果你相信一些奇怪地東西不是神話造成的話,總能找到一些解答它的理由。我小時候聽母親講故事,就會想故事裡那些事的可行性。」

  我問:「你會和別人一起去做這些事嗎?」

  流暄說:「沒有,我玩什麼沒有人知道。所以當我看見楚辭的時候,我覺得我跟他其實有些地方很像,因為很像,所以在他身邊隱藏自己,並不容易。」我知道,聽到楚辭我會很害怕,楚辭就是魔鬼,所有人都知道,他殺人不眨眼,任意折磨人,即便是愛他,也不能成為被特殊對待的藉口。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