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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婚的時候要請假十天,我儘量存稿,希望表斷糧。

  但素今天只寫了一章,實在沒有力氣鳥。

  不奸皇帝就被殲,一代奸妃成長記!

  正太皇帝養成計劃,看我一手操辦!

  ……兜兜小後媽的新書《無奸不妃》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相信

  流暄牽起我的手,他的手暖暖的,代表我的手很冷。

  我盯著手指尖看,然後忐忑不安地,卻假裝若無其事,「圍剿江陵城,要怎麼分工?我……」

  我看見流暄的手收緊了,「你不用去。」

  我說:「那不好,我一定要去。」

  流暄把拉著我的手放下來,我不得已把目光從手上挪開,抬起頭看他的眼睛,發著光芒,美麗的眼睛,「你不能去,你要留下來,我教你怎麼和玉里的武功融合,」他伸手拂開擋在我眼前的碎發,「這樣你以後才能不怕楚辭。」

  就這樣,流暄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現了他領導者的一面,他下的命令乾脆,強硬,甚至血腥,他抬頭微笑的時候,不但晃了別人的眼睛,也震懾住別人的思想。圍剿就這樣,開始了。金宮和江陵城對持的局面不復存在,流暄成了脫了韁的野馬,從此以後誰也別想再攔住他。

  千古功業,不知道要染多少鮮血。

  我默立在城門口,看著白硯和林桑帶著人遠去,一柄柄如霜白劍,讓人覺得有些寒冷。

  江陵城,真的要滅了。

  接下來的日子,流暄說要幫我練武,我深深吸無數次,攥劍許多回,並且心裡鋪好厚厚的墊子,準備在這個期間打起精神承擔集訓,剛走回來,顏雲就端出一杯茶讓我解渴,笑吟吟地看著我,我被笑的有點發燒,喝口水低頭微笑。我沒想到顏雲對我的決定一點都不驚訝,簡直就像很了解我這個人的樣子。

  我想了又想,顏雲直口說:「是小主子殿下告訴我的。」

  我眨眼睛。是流暄。嘎,既然是這樣,那前幾天又是刺繡又是衣服地往我身邊推是幹什麼?

  顏雲說:「我初次與小姐接觸,也想自己弄清楚小姐的心思。」直率而坦白的對答。

  我想我是喜歡這種感覺,像溪水一樣流過心臟地感覺,純淨,不用懷疑。放下茶杯,我說:「那邊……」

  顏雲說:「小主子殿下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都會是小姐的家人。」抿嘴笑,「兩位主子就更不用說了。」

  真好,流暄地家人都會對我很好。但是雖然我心底坦然了,可以挺起背接受一切,還是有些害怕,心裡隱隱得很疼。我轉頭,再一次望著江陵城的方向。

  流暄拿著包袱和劍走出來。把我嚇了一跳。

  教我武功不是在金宮裡?還要到其他地方去?留下來的侍衛一臉羨慕地看著我,在他們眼裡我看見一句話:主上要給溫清雅殿下吃小灶。眼紅啊眼紅。

  特別是看了流暄和風遙殿下對打時那一劍。嘎,誰不想那種絕世書法家握著你的手教你寫出他字的精華。用最簡潔而有效地方法傳述給你他的經驗,因為寫字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寫出一手好字不但是要經驗和刻苦的練習。有時候也需要有人指點的機遇。

  正常人寫字和江湖中人練劍那是一個道理。

  流暄準備把經驗傳授給我,所以風遙殿下都流露出那種赤裸裸的羨慕。流暄伸出手。我走過去,拉住。

  他沖我微笑,說:「走吧!」

  拉著我的手往前走,修長的手指,保護和包容。金宮外停著一匹馬,我上馬,他把我護在身前。兩個人在馬上挨得很近,我心亂地無法聆聽自己的心跳聲,敏感地覺得馬兒原地踏了兩下,馬背起伏,身後貼著修長地身體,我離他那麼近,靜下心來可以聽到他輕微的呼吸聲,仿佛吹到了我的心上,如同紛紛揚揚地楊樹花划過脖頸,我的耳後在發燒,就算是會騎馬,身體也變得軟弱無力。

  流暄攬住我坐好,五指扣著韁繩,馬兒開始往前跑,他用長長地斗篷把我圍起來,只剩下面孔,我忽然覺得自己縮小了很多,小到被流暄輕輕一摟就完全擁在了懷裡。

  馬兒往前走,我把頭舒服地靠在他胸前,側頭能聞到他身上地馨香,臉頰也能感受到他的體溫,我悄悄地笑。

  路途一長,我身體漸漸告別了僵硬,手臂也環上了流暄地腰,流暄笑著低頭看我,我說:「你好瘦。」

  流暄狹長的眼睛眯起來,「其實不瘦,」伸手把我整個身體拉過來,讓我的手臂完全貼上他的身體,他灼熱而有力量,雖然看起來仍舊是淡定,從容不迫,他臉上的微笑甚至沒有變過。

  真實的一個人,不是能從表面看出來的,表面看到的,只能證明他離你很遠。

  我故意把耳朵貼緊流暄的胸口,他因為我的貼進而心跳加快。可是他還是拉著韁繩給我講周圍的景色,有條有理,我對上他的視線,發現他的眼睛極其的明亮,裡面的水紋在異常的波動,閃光,嘴角含著笑。馬蹄聲響著,裹緊斗篷,兩個人像一個人。半晌,流暄說:「害怕嗎?」

  我抬起頭。

  流暄說:「江陵城的事害怕嗎?」

  有一瞬間我很害怕,我覺得我不認識流暄,因為他第一次在我面前下達那樣血腥的命令,這和跟我在高台上看煙花的他完全不一樣。我漸漸地在了解他,了解他的方方面面,可是,我說:「我是江陵城的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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