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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昨天去瑞蚨祥訂做了旗袍呦。

  最近不上Q了,好好在下面學習,寫書。

  阿米豆腐,大家找教主上書里討論區找,有意見提出來,教主會改正呦。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裝優雅的白硯殿下 第二十二章 一夢成讖

  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我彷徨,無助,可是只想喊一個人的名字,可是我又害怕自己喊出來,仿佛是一種禁忌,碰觸到,就要毀滅。

  我捂住自己的嘴,呼吸都覺得困難。

  不知道是哪個聲音說:「流暄背叛了江陵城。」

  「流暄背叛了江陵城。」

  流暄流暄,為什麼你背叛了江陵城,而我還在這裡。

  流暄,為什麼你要去建金宮,而我卻不能去看。

  我掙扎著想喊,卻不肯鬆開手。

  流暄,流暄,流暄。

  不知道是誰拉開了我的手,和我的手指交叉相握,幫我擦汗,又給我蓋好被子,我不停地動,好像都踢在了他身上。

  開始那人仿佛只是在儘量地在阻止我的亂踢亂打,直到我終於喊出一聲:「流暄。」

  攥著我的手,忽然間僵直了,我趁著這個機會,揚起半個身子,衝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是一種淡淡的月桂花的香氣,臉上靠著柔滑的絲質面料,我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洶湧地衝出來,濕了那衣襟,貼緊了我的臉,和那人的身體。我忽然間有一種異常的安全感,不論是那種體溫,還是熟悉的香氣,或者是那個能支撐住我整個人的力量。

  那人抱了我一會兒,又緩緩地把我放回床上。我躺下來的瞬間,感覺到有一塊冰涼柔滑的東西從我臉上划過。「流暄,」我又低低地喊了一聲,手一張一合,想抓到什麼,卻徒勞無功。

  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的聲音又陡然響起來,「練到最高的武功,得到刻著流暄的那塊玉,然後要做什麼?」

  我的手摸索著終於拿到放在身邊的劍,劍出鞘就往前面刺過去,劍伸到半途中仿佛被人禁錮住了,再也不能挪動分毫。

  我用力扯動著劍柄,直到再一次睡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是軟軟的被子,睜開眼睛,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劍安靜地躺在身邊,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夢罷了,內容都被忘記的差不多了,有人說,有些夢是有預見性的,很多人會夢見將要發生的事,只不過夢見了是沒錯,但是第二天醒來就會記不得,非要等到這件事真的發生的時候,才會想起來。

  想這些做什麼?感覺到有些口乾,就轉眼往桌子那邊望過去。

  有個男人穿著藍色隨身長袍,正坐在凳子上看書,兩腿雖然隨便地疊在一起,坐姿卻很端正,長發沒有像往日一樣束起來,於是比平時的模樣顯得稚氣一些。

  他很悠閒,我卻要驚訝地喊出聲來。

  我迅速坐起身,擁著被子,看著那個男人。

  男人施施然抬起頭,眯起大大的眼睛,頗甜膩地叫了一聲,「小清雅!朝陽多美啊,都曬到你的屁股了,你怎麼才醒過來。」

  朝陽?我往外看看,隔著窗戶紙,外面是陰沉的樣子,應該是一個陰天吧,不知道會不會下雨。

  白硯放下手裡的書,托起腮開始看我,隔著這麼遠仿佛都能看見他濃密的睫毛,忽閃忽閃地動。

  我現在懷疑,白硯是在別人面前裝的久了,才會找溫清雅來放鬆一下,偶爾做回他的本來面目,後來他這樣時間長了,就習慣了,離不開溫清雅了。

  誒,我這是什麼邏輯。

  白硯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也不能老圍著被子坐在那裡,於是我咬咬牙,把被子掀開。白硯的臉紅了一下,還是沒挪開他的視線,不過我翻身疊被子的時候,已經看到他失望的目光,「哦,小清雅,原來你有穿衣服睡覺的怪癖啊!」

  穿衣服睡覺是怪癖?難道裸睡才是正途?

  我回頭一看。白硯正眨巴眨巴眼睛等著我說話呢!想讓我問他是不是會裸睡?我才不上當。

  在這種沒有門栓,沒有隱私的地方,我會脫衣服睡覺才怪。

  突然想起什麼,「白硯殿下,您是什麼時候來的。」我的臉紅成一片,莫非昨晚不是夢,真的有人在我身邊?那種踏實的感覺,真的是來自一個人?

  白硯眨眨眼睛,「莫非小清雅有什麼秘密怕被我知道?」

  我低下頭,指指枕頭旁邊的劍,「我昨晚夢見動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硯笑笑,「小清雅這麼努力,連做夢都開始練劍了。可惜我早上才來,沒有看到。」

  聽著白硯輕鬆的話,我鬆了一口氣,應該是夢吧,看來是我多慮了。

  「小清雅,聽說你壓了賭,」白硯又笑一聲,「還賭江陵城會賑災,為什麼?」

  我的手停下來,聽到江陵城三個字,手指輕輕地抽動了一下,「沒什麼?只是忽然有一種感覺。江陵城的人奢華腐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他們又喜歡講道義,擺出正義的臉孔。最重要的是,這筆銀子拿出來,凡是經手的人都會剋扣一些油水,他們好久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機會去撈一把了。」好多人會勸主上去賑災吧,他們不管江陵城會不會滅亡,奢華無度,自以為是,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或者在他們心裡,江陵城根本是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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