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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說,他烤紅薯的手術不太好,但任哪個女人被如此寵著、哄著、疼著,而且還……餓著,也不會計較味道了。

  石中玉連吃了兩大塊紅薯才覺得肚子有了點底兒,又見慕容恪在火上燒著一鍋水,就跑去食物筐那兒,拿出幾塊風乾的羊肉來,切碎,加了佐料,丟進水裡,片刻間就煮成一鍋香噴噴的羊肉雜菜湯。純天然的肉、菜、水,是現代社會的速溶湯遠遠比不上的。雖然和食物並不怎麼搭配,但兩人還是吃得很香。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算是過山野人的日子,我也不枉此生了。”慕容恪嘆道,又回過頭來認真地看著石中玉,“你知道嗎?當年我以為你死了,每天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就是想能不間斷的昏睡,想能在夢裡與你相會。可是,你從來不來。”

  “廢話,我又沒死,難道還能託夢給你?”石中玉白了慕容恪一眼。

  慕容恪哈哈大笑,似乎覺得和石中玉隨便說點什麼,哪怕是最無意義的話,也特別開心。

  “你要淨身嗎?昨天那麼恩愛,你肯定想洗洗吧?”他挑了挑眉,站了起來。

  他並沒有穿衣服,只是身上裹著一件皮袍子,像蒙古衣服那樣,半邊膀子都露在外面。不過,他腳下倒還穿著軍靴。畢竟是冬天,還是在山裡,就算地勢再背風,火燒得再旺,光腳踩在石地上也是冷的,何況也會扎得慌。

  

  但他的腰帶並沒有繫緊。他說要燒水時,石中玉拉了他一把,想告訴他,她不喜歡太熱的水,一冷一熱容易感冒不說,也傷皮膚。可結果話還沒說,那袍子被拉得應聲落地。在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具人肉活雕像。那身材的比例完美無缺,皮膚上雖然有大小傷疤無數,有的還很可怖,便絲毫不影響其美感。反而,增加了一種野性的魅力。

  他強健的胸背,他堅實的腰身,他漂亮的大腿肌肉、還有昨晚在她體內瘋狂肆虐的某個人體器官,都非常……迷人。

  石中玉迅速別過頭去,輕嗔道,“你怎麼一絲不掛?居然裸體!”

  “不能算**吧?”慕容恪絲毫不害羞,反而挺了挺胸,對自己的身材極度自信,“至少不能算一絲不掛,我腳上不說有靴子嘛。”

  石中玉氣結,與慕容恪恩恩怨怨,糾糾纏纏十年了,沒見他如此無賴過,簡直又氣又羞。

  慕容恪大笑,極為歡暢,特別喜歡石中玉那羞惱的模樣。不過他也不想在直接暴露在冷空氣中,也就重新披好袍子去燒水。

  水缸很大,但若想多呆幾天,仍然要節約著用,好在大浴桶中本來就有冷水,慕容恪只要把一種特殊耐熱的石頭燒熱,然後放在水底,過一段時間,水就慢慢熱起來了。

  這是山里人的特殊方法,並不需要一桶桶倒熱水,全憑石頭散熱,調節水溫。那些石頭都是拳頭大小,外表光滑,燒熱很難,但降溫很慢。所以洗澡水會慢慢變熱,人泡在裡面也很久才會冷卻。而且踩在那些石頭上,也相當於足底按摩了。

  慕容恪的內功是火性,再加上燒了上好乾柴,很快就烤好了堆在洞角的一堆石頭。而用辛苦得來的內力來侍候老婆洗澡,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還很高興。

  石中玉先是刷了牙,然後梳通了長發,這才邁向浴桶。這是從現代學的知識,昨晚她的長髮滾得其亂無比,若不梳通,打濕後更麻煩。而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慕容恪就坐在一邊,微笑著看她,眼中愛憐橫溢,似乎永遠看不夠似的。

  “閉眼!”在脫衣進桶時,石中玉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慕容恪很“配合”,沒有反駁就閉上了眼睛。

  不過當石中玉窸窸窣窣的脫掉衣服時,他突然又睜開了,時間掌握得恰到好處,正好是石中玉身無寸縷的時候,嚇得石中玉趕緊跳進水裡。

  水溫,稍微有點點高,加上石中玉身子發涼,那冷熱交集的感覺令她輕叫了聲。這聽在慕容恪耳朵里,就像特殊的召喚似的。

  他站起來,走到浴桶邊,脫掉皮袍子。

  “你要幹什麼?”石中玉明知故問,有點心慌。雖然瘋狂的時候,什麼羞人的事都做,而且有時他還很主動,但直面相對,她仍然會羞澀。

  “老夫老妻了,為夫要教教你怎麼坦然相對。”慕容恪一隻腳邁進浴桶,“再說,我也該洗個澡的,一起洗有什麼關係。”話音落,他已經擠了進來。

  浴桶很大,但那是相對一個人而言,兩個人在一起,就滿滿當當的了。好在,還不太擠。

  石中玉儘量貼著桶壁,不去碰他,也不去理他,兩隻手隱隱藏藏,還妄圖把三點護住。而慕容恪表現得很“老實”,不過就是“不小心”碰到那雙他要愛死的雪白小腿,或者觸到了那柔軟的腰肢,再或者大白兔沒徹底藏好,被他低頭時,“無意間”親上一下……

  而浴桶里裝滿的畢竟是水,他這樣動來動去,水波蕩漾不止,就像無形的手,不斷輕柔的撫摸著石中玉的身體,倒比直接的挑逗更撩撥人。

  “你到底要幹什麼?”石中玉忍無可忍,從胸口到腦門,都變成了粉紅色,也不知是被熱氣蒸的,還是被慕容恪勾引的。

  她也顧不得自己的寶貴三點,雙手按在慕容恪的肩膀上,不想讓他亂動。可這樣一來,胸前全面失守。慕容恪正等著這一刻,雙手一攬,兩人的身體直接貼到了一起。

  水中,皮膚有特殊的感覺,就算人不動,也像是輕輕蹭著一樣,慕容恪心底那頭不知魘足的獸迅猛抬頭。他俯下頭,饑渴的掠奪著石中玉的紅唇,舌頭刺入口腔里翻攪,兩手的擁抱越來越用力,像是想將她揉進體內。

  石中玉本來是想制止的,沒想到卻是羊入虎口的結果。在慕容恪的親吻的下,她無助的拱起雪背,結果令僨起的胸部更緊的抵住了他結實的胸肌,隨著兩具身軀的扭動、廝磨,水溫似乎上升了二十度。

  慕容恪的唇舌退離她,轉移戰場,沿著脖子一直向下。

  石中玉的意識漸漸潰散,神經也繃到極點,想停止,卻更想繼續,身體的酸痛,抵不過心底的麻癢,只能無法控制的嬌吟。

  “你那本春圖畫冊……”他喘息著,聲音從她的耳根後面傳出,“有共浴的姿勢,我們之前只試過……試過一次,今天要好好再來一次。”

  “你還惦記那本書!”石中玉又羞又氣,使勁咬了慕容恪的耳垂一下。

  慕容恪被刺激得大叫一聲,顫抖著聲音道,“不瞞你說,那書我一直戴在身上,時時刻刻要和你溫習呢,呀,你個小壞蛋……”她讓他感受一了女性部位的戰慄,於是他更亢奮。

  此時,兩人的感官意識都游移到了痛苦與歡愉之間,都企求得到解脫。

  慕容恪將石中玉抱得高些,讓她跨坐在他那堅實大腿上,一挺身,讓他強悍的男性特徵直頂進那襖熱深處。情不自禁的,兩人都停止了呼吸,發出高亢的叫喊。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故意要累死我的!”石中玉哽咽地罵著,雙手卻扣緊慕容恪的肩膀,嘴裡不願意,身體語言卻熱情難耐。

  慕容恪不再說話,只圈住她的柳腰,嘶吼著、激烈的將自己不停的往上頂。他本來就愛她愛得心肝都痛了,沒想到床弟間又神魂顛倒,簡直令他徹底瘋狂。

  她呻吟著環抱住他的脖子,跟他一起上下震動,讓那一波波強烈的浪cháo在體內擴散,直到形成瘋狂的漩渦。浴桶中,水面也是一樣,完全沸騰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就像熱戀中新婚的男女一樣,每天擁抱、親吻、**。一切,都要給他們強烈渴望對方的念頭而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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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有話要說…………

  果體是個什麼體,想必大家是明白的。

  起點管得比較嚴格,為了防止被河蟹,也只能含糊一下了。

  再為朋友GG一次:

  《財迷仙竅》,作者禾早,在我書頁下面有直通連結,大家點下書名,直接就能到那邊。簡介如下,喜歡的朋友不妨去看看。

  修仙有三好,逍遙,長生,吃得飽。

  韓吟自幼孤苦無依,滿懷期盼的投入仙門,誰知——

  左瞥,逍遙的是這腹黑師叔。

  右望,長生的是那冷情師兄。

  就連法寶都吃得比她好……

  第六十一章就當找面*首

  五天後,兩人出了山洞。

  按照事先的約定,軍營有軍營的規矩,沒有隨軍家屬一說。就像孫福珩和輕煙,除了洞房那天外也一直分房睡,所以兩人還是沒睡到一處去,慕容恪甚至搬回了的住處。

  恰巧,此時軍務問題緊張了起來,慕容恪重回忙碌,石中玉也做好賢內助。這樣直到過了春節,出了正月,她發現她沒能得到命中的一女。

  看來以後還得努力呀,不過等勝利了,先要實施她的報復計劃,再說其他。慕容恪必須要重贏得她的信任,也才能重得回她無怨無悔的愛。

  之前在山洞嘛,她只當是找了一個天下間最強、最俊美的面首好了。吃干抹淨,她還就是不負責任了,咋滴吧?

  總之,以德道長妙手回春,把慕容恪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在慕容恪養傷期間,他通過明鏡城內的朝廷細作,與大燕大軍聯絡上。聯軍以慕容恪為統帥,與稱帝了的趙知信兩軍對壘。而裕王慕容恪並沒有急攻冒進,而是採取了比較溫和的圍城策略,在明鏡城外布下兵馬。

  在水泄不通的圍困下,明鏡有如孤城,被切斷了一切物資供應。趙知信派人屢次突破,未果,從冬到春,不過三個月,明鏡城彈盡糧絕。再加上他實行暴政傷民,而朝廷安插在城中的暗樁們煽動民眾,甘紹廉留在軍中的袍澤們暗中策反,果真應了石中玉那句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昌慶六年春,明鏡在被圍三個月後,城中守軍棄城投降,才過了幾個月皇帝癮的趙知信被活捉,獻與聯軍大元帥。據傳,當時他藏在陰溝之中,渾身全是爛泥。至於他的親信手下,那些所謂大臣們,則都被砍了頭。

  慕容恪以極小的代價取得了最大的勝利,入城之時受到熱烈歡迎。

  他駐紮在明鏡城中,一邊協調治安與城池的重建,一邊等著朝廷派人前來,頒布昌慶帝慕容長天的聖旨。明鏡城就像枯木適春,百廢待興,軍政一手抓的慕容恪事務繁多,連日來忙得腳不沾地,妻子就住在副城的寧山王府,卻都沒有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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