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包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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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鳴開始在雲層里悶悶響著,後來衝破雲層直往大地欺壓,滂澇大雨席捲而來,詩晴焦灼地朝重錦消失的方向張望,突地,背後一股大力襲來,詩晴給拉進傾盆大雨里。

  詩晴拿出懷裡的痒痒粉想朝來人灑去,又及時止住了。

  「嚇死我了。」重錦聲音顫抖,「以後下大雨時不能在樹下躲雨,千萬記住。」

  「你怎麼從那邊回來的,嚇了我一跳。」詩晴氣惱地跺腳。

  「我去找避雨的地方了,那邊有個山洞,咱們去山洞避雨吧。」重錦笑著安撫,脫下自己是**的衣裳擰了擰,遮到詩晴頭上。

  山洞很寬敞乾燥,約摸是獵人經常在裡面避雨,角落裡堆的乾柴,靠里側還有乾草鋪成的床鋪。

  「雨這麼大,不知什麼時候才停?」詩晴看著瀑布似的豪雨嘆氣,「咱們太晚回去,重華哥哥和重秀哥哥會很擔心的。」

  「突然下大雨,他們猜得到咱們給雨阻住了。」重錦笑著安慰,心中暗暗竊喜,這雨下得真妙。

  搬了柴枝點火堆,重錦殷勤地道:「小晴,把衣裳脫下來烤烤,一會雨停了,咱們的衣裳也哄烘乾了。」

  「都怪你,不帶雨具。」詩晴嘟嘴。

  料得到也不能帶的,重錦撓撓頭表示自責,眼角有些貪婪地看詩晴。

  夏日衣裳穿得少,詩晴只裡面一件抹胸,外面短衫,一件輕紗半袖,衣裳濕透了,滴著水珠緊貼在身體上,曲線玲瓏曼妙婀娜,重錦差點移不開眼。

  衣衫那麼少,怎麼脫?詩晴咬著唇苦惱。

  不脫,**貼在身上,忒不舒服。

  像是猜到詩晴的想法,重錦乾笑了一聲,飛快地脫下自己的長袍擰乾了遞給詩晴。

  「我出去,你把衣裳脫了,穿我的,烘乾了再換回去。」

  似乎只能如此了,詩晴接過外袍,想著重錦要出去淋雨,有些過意不去,沖他歉然一笑。

  火光在她臉上跳動著,但見明眸皓齒,尤其那凝脂如玉的鎖骨,在火光映襯下更是別具誘惑。

  重錦眼裡光華大盛,急急轉過身,吞口水的聲音被雨聲掩蓋。

  火光熊熊,木柴爆發出一陣劈啪聲,天色在雨幕里暗沉沉的,詩晴翻轉著手裡的衣裳,一雙剪水瞳眸不時偷偷看一眼重錦蓬勃壯邁的胸膛。

  上輩子三個哥哥經常在她面前赤膊,可為什麼沒有像現在,看著看著,心坎有小蟲兒在爬行,臊得慌呢!

  火光明滅閃爍著,洞裡的氣氛越來越曖昧,濃烈的陽剛氣息里夾雜著少女的馨香,重錦蠢蠢欲動的心跳得越來越快,眼裡的火苗越來越灼熱,快把詩晴燒著了。

  詩晴瑟索了一下,手一抖,衣裳一角著了火。

  「小心。」重錦急切中,竟用手去拍打火苗。

  火苗滅了,衣裳只燒了一小塊,空氣里泛起烤肉味。

  「你傻呀,幹嘛用手滅火。」看著重錦通紅的手掌心,詩晴心疼得掉淚。

  「我怕拍晚了,火苗燒到你。」重錦傻笑,靠得那麼近,詩晴身上的馨香更濃了,重錦的呼吸變得急促。

  閃電從山洞外划過,雷聲隆隆,不知是誰主動,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到一起。

  「小晴……」重錦顫抖著叫了一聲,輕聲問:「小晴,可以嗎?」

  可以什麼?詩晴暈沉沉的,這一刻,奔涌的血液渴望著與重錦溶成一體。

  「可以嗎小晴?」重錦又小小聲問。

  詩晴沒有說可以,她說的話比說可以還更讓重錦發狂。

  她說:「重錦哥哥,我好熱……」

  「我讓你不熱。」重錦狠狠地吻了下去。

  雷電在他們背後拖曳著尾巴閃過,密如串珠的雨點奏起樂章。

  重錦抱著詩晴,跌跌憧撞,踉踉蹌蹌朝山洞一側鋪著軟草的床鋪移去。

  身上只穿著重錦的外袍,汗巾子輕輕一扯,眨眼間,詩晴整個裸裎在重錦眼裡。

  心中的女神秀眉輕蹙,嬌靨羞紅,一雙妙目漾滿秋水,白玉似的身體婀娜有致,隱密之處在腿間若隱若現,一對飽滿柔軟的峰巒隨著呼吸的起伏顫動……重錦的眼睛看了上面看下面,只恨沒多生幾雙眼睛,可以一次把小晴全身上下都看在眼裡。

  火苗燒得旺,底下叫囂著,重錦想狠狠地撕咬占有,動作卻出乎意料地溫柔,他輕輕地伏下去,溫柔地,點點滴滴細碎地吻著,膜拜著他的女神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渴望像決堤的河水覆卷了詩晴,詩晴柔順地任重錦動作著,嘴裡逸出似喜似悲的輕吟,低細虛軟,柔弱而無助。

  重錦的嘴唇含住櫻紅時,詩晴羞澀窘迫的同時,身體不自覺地顫了顫,慾念被挑起,像一股股野火,從體內各處漸漸匯齊到一處熊能燃燒,詩晴被拋進高漲的情火熔爐里。

  「小晴……」重錦下物壓近,抬起頭看詩晴,欲-火簇擁的眸瞳帶著問詢。

  情火的蔓延灼燒,已經迫近到必得爆發的關頭。

  緊貼的一物狂-野嚇人,詩晴感到害怕,看著重錦直插入鬢的劍眉,看著他剛毅之極的眉眼變得濕軟,她不想拒絕,又很惶恐。

  「重錦哥哥,我……」詩晴語音顫抖,臉上滿是晶瑩的淚水,柔弱害怕無助地看著重錦。

  小晴還害怕著,不能強要。

  重錦硬生生壓下自己那焚身的欲-火,側身躺倒,勾抱起詩晴,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小聲地表白安撫。

  「小晴別害怕,你不想要重錦哥哥堅決不胡來。」

  雷雨閃電交加,害怕與不安被重錦趕走了,詩晴感到寧靜舒適,輕輕地貼進重錦懷裡,感受著他帶給她的溫馨甜蜜。

  心底有些失落,身體還在躁動,兩人赤條條像初生嬰兒緊緊地擁抱著,彼此清楚地聽到對方心跳喘-息聲。

  不遠處木柴嗶叭響著,柴火正旺,火光照著詩晴娟秀可人的粉頰,那份嬌柔綺妮,較之日常的純真明淨,卻又大大不同,重錦只看得一眼,剛壓下的情-火又旺漲起來。

  「小晴……」重錦喃喃叫著,求歡的話說不出來。

  「嗯?」詩晴低問,見重錦不答,有些兒明白,顫抖的一雙春蔥般的玉手,插-進到重錦的頭髮里,輕輕地抓著,幽幽然輕嘆:「重錦哥哥,咱們這樣子,重華和重秀哥哥怎麼辦?」

  兩個弟弟怎麼辦重錦無法去思想,小晴的粉面輕貼著他的臉頰,在他頭部輕輕撓動的雙手每動一下,就帶起一股激流往他下面沖。

  再會隱忍,重錦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懷中摟著的,又是兩輩子夢寐以求的人,如何抵抗這軟膩緾綿的柔情?

  重錦霎地翻身覆蓋上去。

  抵著自己的那物粗礪狂放,劈啪著燃燒著,磨擦間火星四濺。

  詩晴愣愣看重錦,慢慢地閉上眼睛,無聲地默許了重錦的熱情如火。

  感受到詩晴變得小貓般的馴服,重錦不再詢問,亦不再克制。

  疼!真疼!詩晴咬著牙,含著瑩瑩淚光,痛苦而喜悅地承受重錦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

  不知何時,雨已經停了,天色已經暗黑,重錦的野蠻的動作慢慢變得溫柔。

  ……

  雲收雨散,耳邊很靜,像置身萬籟俱靜的深夜,詩晴周身疲軟,無力地仰躺著。

  「小晴,我給你揉揉。」重錦眼睛亮晶晶的,寬厚的額頭滿是汗水,兩道俊朗的劍眉高高揚起。

  「光揉揉,可不能再來。」詩晴啞聲哼哼。

  重錦平素看著體貼溫和,剛才卻像野獸一般,體力那麼好,以為他要停下來了,誰知又是一波更猛烈的攻擊。

  「好,光揉揉。」重錦笑著,雙手輕輕重重各處揉-捏。

  這一刻的酸甜苦辣,心滿意足無法言表。

  山-洞-里春-光濃濃,沈府里,重秀的房間裡,酒杯「叮叮噹噹」的碰響,重秀一手一個杯子,兩個杯子互碰,然後脖子高仰,嘩一下往嘴裡倒。

  「重秀,你別喝了,快想想,重錦和小晴會去哪裡。」重華惱怒地去搶重秀的杯子。

  「不用想。」重秀喝得半醉了,扔了杯子攬過重華的肩,一手摸了重華一把,嘶聲笑著,道:「重華,你後悔嗎?」

  重華嫌惡地別開臉,狠命推開重秀:「發什麼酒瘋?後悔了你就回原來的家去,我跳進池子裡時,有一個聲音對我說,給我們從頭選擇的機會,若後悔了,可以回去的,別說你沒聽到這話。」

  「我沒聽到……我那時,只想著跟小晴一起死去……」重秀喃喃低語,悲涼的死字尾音拉得幽長,仿佛能延伸到他們的前世。

  「酒鬼,你就喝吧,我去找小晴了。」重華拿起酒瓮,嘩嘩把酒全倒到重秀臉上。

  明明是夏日冰鎮過的酒,澆到臉上卻火辣辣的熱,重秀伸出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臉,嘶聲喊道:「不用找了,小晴……小晴……」

  「小晴在哪裡?她怎麼啦?」重秀的反常嚇得重華周身發抖,「你回來前已經找到小晴了?」

  「找到了。」重秀跌坐到地上,雙手抱膝,整張臉埋進臂彎里,低低地抽搐起來。

  「小晴出事了?」重秀周身冰涼。

  「出事了!」重秀肩膀抽搐,聲音很小:「我找到時,重錦正在……正在對小晴做我們一直想做的事。」

  「那傢伙乘人之危欺負小晴,你怎麼不揍他?你孬種!」重華怔了怔,一腳朝重秀踹去。

  「小晴不答應,他敢胡來嗎?」重秀揚起淚痕遍布的臉,狠狠瞪重華,「我要是衝進去揍他,小晴羞臊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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