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修七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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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好~本章節請看作者有話說,下面正文部份請大家無視它無視它~~

  閱讀不便之處,請諒~

  經過重重高大而色彩輝煌的宮牆,車輦進了一處兩層重檐樓門,顏清瀾發現,過這道門時車輦沒有停下來,謝弦的面上微有詫色。

  太和殿黃色琉璃瓦,門拱梁枋上雕繪著金龍彩繪,幾人合抱的朱紅色大圓柱,地面白玉花崗岩鋪成,上面雲繞龍盤浮雕圖,極富氣勢。

  「姐……顏姑娘,你在此處稍候,我進去向父皇稟報。」越遂安小聲道,聲音有些顫抖,看來很害怕見皇帝。

  「不用怕。」謝弦朝越遂安安撫地笑笑,轉頭對清瀾溫聲道:「稍等,我先進去面見皇上。」

  半敞開的朱紅菱花門扉就在這時走出一個手執拂塵的太監,

  「皇上有旨,侍詔進見,其他人退。」

  「姐姐,你小心。」越遂安小聲道,眼睛濕漉漉的。

  「多多保重。」謝弦輕聲道,眼波如水。

  他們關心自己,是自己的家人。

  顏清瀾心中掀起波濤,是苦是甜分辨不清。

  金絲繡著雙龍合璽彩錦帷垂,巨大的團龍圖案八角宮燈,整個大殿莊嚴雄偉,氣勢恢宏。

  顏清瀾半垂下眼瞼,心中有些怯弱,不敢看窗前靜立著的鐵塔似的人。

  她怕看到那日那雙陷入狂亂中的通紅的眸子,也怕看到相府里驟見到自己時的那張容光煥發的臉。

  殿門被輕輕關上,整個大殿靜極了。

  許久的寂靜後,在顏清瀾咚咚的心跳聲中,越承驥大踏步朝她走過來。

  他握緊她肩膀,嗓音悶雷般沉喑:「你叫什麼名字?」

  「顏清瀾。」清瀾脫口而出。

  「顏清瀾……」越承驥喃喃說著,忽地托起顏清瀾下巴,壓上前俯下臉,氣息打到她臉上:「我想直接冊你為後的,然而,我知道你不願意……」

  他沒自稱朕,語音由剛強忽而轉弱,輕飄無力,顏清瀾抖然間被無形的東西束縛,糾結困頓住,久久地掙不出來。

  低暗的嗓音響過後,織物的窸窣聲響起,在寂靜的房間裡如驚雷震耳。

  顏清瀾呆呆地睜開眼,堪堪看到雕塑般堅韌的腹肌。

  緊實腰線起伏蕩漾出灼人熱力,顏清瀾一陣寒一陣熱,完全不知所措。

  迷濛間猛一陣天旋地轉身體瞬間著地,驚呼未及出口,整個人已被越承驥完全罩在身下。

  「你幹什麼?」顏清瀾驚羞怕惱,質問脫口而出,渾忘了身上是威權赫赫的皇帝。

  「想得到你。」越承驥回應得理所當然,嗓音粗礪如同沙岩:「我方才突然想,你早晚是我的人,何必忍著。」

  怎麼會這樣?她以為,相府中自己周身光裸皇帝尚且沒化身禽獸,這回又是冊封的女官,不會……

  「想什麼?」越承驥撫過顏清瀾眼睫,來回摩挲,慢慢往下,長指按到她嘴唇上,忽然間低頭,顏清瀾還沒回神,「啵」一聲脆響,越承驥在她粉嫩的小嘴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他這一下動作形同偷襲,又快又准,顏清瀾反映過來時,嘴唇只余了火-辣辣。

  越承驥伸舌舔著自己的嘴唇,冷硬的深眸居然彎彎的,笑眯眯地露著得意的表情。

  顏清瀾忽然明白過來他只是捉弄自己,羞惱不已,粉拳不假思索捶了過去。

  越承驥眉目有些扭曲,面色要笑不笑。

  「下去,在我不願意時,不能胡來。」顏清瀾咬牙切齒,她一點不怕皇帝了,這是一隻紙老虎。

  越承驥趴在她身上不起來,嘲道:「我會讓你求著我要你……」他的嗓音已沒有先前的沉暗戾氣,火辣辣的很:「其實,你渴望著我。」

  「胡扯。」顏清瀾被說中心事,淚水譁然狂涌。

  「你怕什麼?」

  怕什麼?怕被一個陌生人奪了心和身。

  悲涼愁苦在胸腔里翻攪,顏清瀾只覺心口劇痛難抑,悲聲道:「我有喜歡的人,我不喜歡你。」

  「是嗎?你的反應可不是如此。」越承驥的面色冷了下去,食指和中指隔著衣物,突然夾住顏清瀾山峰上的紅果,扯起,捻轉,揉-搓。

  一陣快意隨著刺痛從胸前脹起,顏清瀾渾身一顫,軟而糯的低吟從唇齒間逸出。

  「明明是個雛,怎會如此風姿撩人!」越承驥低喘,聲音沉暗,深眸又現出狂亂之色。

  顏清瀾驚怕地瞪越承驥,卻不知情動之時,這一眼如波如煙,挾著正被滋潤著似的嬌喘,越發撩人勾魂。

  「皇上,謝相求見。」傳來救命似的稟報聲,顏清瀾急忙推越承驥,哪推得動。

  越承驥緊緊地盯著她,盯得顏清瀾臉熱臉紅時,終於起身,還順勢勾抱起顏清瀾,幫她撣了撣衣裙,扶正頭上的髮釵。

  人家的衣裙只是微有褶皺,你卻上衣都沒有,還不快穿上,顏清瀾瞪眼,無聲地斥責。

  越承驥慢條斯理替清瀾打點好,方撿起地上自己的衣裳。

  按理,似乎該上前幫他著衣,顏清瀾輕咬了咬唇,站著不動。

  越承驥也沒開口要她服侍,有條不紊穿戴好,淡淡道:「宣。」

  謝弦沒穿官袍,還是方才的著裝。

  是不是不放心自己,又迴轉來察看?清瀾有些感動。

  「皇上,臣方才見遂安殿下舉止穩妥,言語踏實,一問方知,殿下年已十五,如今六部弊端頗多,若有皇子監察督查,或可好轉。」謝弦略一頓,欲接著再言,越承驥已冷聲道:「你和他姐弟走得頗近,不知他的性子嗎?」

  謝弦離開後心中惴惴,找的藉口晉見越承驥,見清瀾無虞,目的達到,便欲鞠身告退。

  顏清瀾卻出聲了:「相爺說的遂安殿下,是宮門處攔著不讓我的車輦進宮的那位王爺嗎?」

  「不是,帶侍詔進宮的才是遂安殿下,那位是遜王爺。」謝弦極聰敏,立即接口說出越承燑,又道:「攔著不給顏侍詔進宮的另一位,也不是王爺,是定邊將軍王毅功。」

  「有人不給你進宮?」越承驥深眸閃過疑色。

  「是的,一大幫子官員堵住我,那位遜王爺命嬤嬤給我驗身,我以死相爭,才避了羞辱。」顏清瀾嗤笑,道:「皇上,你可曾下詔讓對我驗身?」

  越承驥沉吟不答,顏清瀾接著道:「同為皇子,原來差了這許多。」

  顏清瀾語帶機鋒,雖沒明著為遂安爭權奪利,可是,遜王如此肆無忌憚,越承驥若不是偏心太多,當不會坐視不理。

  遂安性情仁弱溫和,確不適合官場,可他身為皇子,不適合也得適合。

  越承驥看向顏清瀾,目光冰寒,顏清瀾挺直腰身,狠狠地瞪了回去。

  先收回眼光的是越承驥,他的手指在桌面敲擊了幾下,平靜地一字一字道:「顏侍詔,擬旨。」

  ——元皇后所出嫡皇子遂安,仁孝恭和,封懷王,著入朝聽政,由丞相謝弦帶著,先六部行走,稍後再定明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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