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就跳下去
「你管那麼多做屁？」沈佳寒冷聲對著我罵。
我蹲在地上，看著沈佳寒那暴戾的眼神，我堅持己見。
「我只是想要和你合作，你大可以不必那麼生氣。我就算現在能力有限，可是這並不代表……」
沈佳寒忽然抱著被子蹲了下來，下場的眼睛盯著我，忽然嗤笑了一下。
「你現在沒能力，就是沒能力。不用說那麼多的以後。要是說了以後的有用的話，小爺現在就不會在這裡蹲著了。」
我可以感覺到沈佳寒的話不是在開玩笑，反而有一種一拳頭打在了我的未來的藍圖上面的感覺。
「想想你對付牧唐的手段，幼稚的可憐。就算是小爺的女人，也沒有你這麼蠢的手段。你連一個牧唐都沒有辦法解決，你來找小爺合作？呵呵。」
沈佳寒站起身來，我從沈佳寒的眼睛裡面看到了對我毫不留情的嘲諷。
就好像是對我的能力，那種貶斥和不屑，是那麼的直接。
「我……」我想要解釋，可是沈佳寒卻站了起來，一雙眼睛俾睨天下一般的盯著我，嘴角的笑意是那麼的不在乎。
「小爺要做的事情很多，小爺的女人還在等著小爺回去，所以，你別想小爺能陪你在這邊玩。收起你那些大小姐的任性，小爺就算吊炸天，也不是射你這樣的女的。」
我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沈佳寒這帶著顏色的話瞬間就讓我的臉青白交加。
我站起來還不甘心的想要去抓沈佳寒，可是沈佳寒卻已經甩開我的手，抱著自己的被子朝著前面走了。
「沈佳寒！」
我低聲怒吼，可是我卻還擔心招惹來其他的人。所以，我只能夠低聲怒吼。
「沈佳寒，我就是想要你幫我一下，我一定也會給你相等的回報，難道不成嗎？」
沈佳寒的手抬起來，朝著我擺了擺。
「小爺的女人還在等著小爺去解救，小爺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來折騰你的事情。」
我看著沈佳寒大步流星的走遠了，心底的不甘心一點點的發酵起來。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動沈佳寒。
這人畢竟是有背景的，我不能夠動他。可是，除了沈佳寒，我還有誰可以幫著我嗎？
……
一通電話直接讓我從部隊裡面趕了出來，我坐在車子裡面，著急的朝著木頭問。
「我媽媽不是說好多了嗎？怎麼會忽然說不好了呢？」
我離開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說了，媽媽這樣的狀態撐到明年都是沒問題的。
可是。怎麼會忽然就說媽媽不好了呢？
我想到了上輩子，媽媽也是再過一段時間和爸爸吵架了之後，才出現不好的情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你不用著急。接到醫院的消息是。好像事情有點兒情況，之前你媽媽一直找不到配對的腎，所以只能夠保守治療。
這次找到了可以換的腎，所以你媽媽決定做手術。手術之前做的檢查有點兒讓人意外，所以才想要讓您回來的。」
我聽著木頭的話，眼睛卻是一亮。
媽媽是尿毒症，而且很多年了，要是真的能夠換腎的話，那絕對就有機會好起來的。
所以，我雖然聽著木頭的話覺得有些不清不楚的，可是我卻還是帶著緊張回到了醫院裡面。
當到了醫院的時候，我看著一直跟在媽媽身邊的保姆正在抹眼淚。
「怎麼回事？」
我有些震愣，不是說是換腎嗎？換腎不是好事嗎？
為什麼阿姨要哭？
「曉曉，你來了？快點進去看看你媽媽把？」
「我媽媽怎麼了？」我的腳步在站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卻忽然不敢動了。
我怔怔的看著阿姨，又問了一遍。
「我媽媽怎麼了？木頭不是說找到了腎源了嗎？我媽媽到底怎麼了？」
「小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還是先快點進去吧？」
木頭說著，就把我朝著屋子裡面推搡了進去。
當我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爸爸在病房裡面。
我猛地進來，爸爸似乎是被嚇到了。然後，就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和你媽媽說說話吧。」
說完這話，我爸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一眼將我朝著前面一推，就出去了。
我心底的不安更加的擴大了起來，我有些沒緩和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木頭是爺爺的勤務兵。
我爸一直沒怎麼來看媽媽，怎麼會忽然出現在媽媽的病房裡面？
我這麼想著，腳步朝著前面走。當我看到媽媽帶著呼吸機，整張臉都變形了的時候，我忽然心口一抽。
「曉曉……」
媽媽原本是一直閉著眼睛的。可是好像是感覺到我來了一樣，媽媽忽然睜開眼睛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震愣在當場，然後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媽媽的手。
「媽。你怎麼了？」
媽媽的手帶著無力，常年打針打點滴的手已經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可是，以前的蒼白卻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的絕望。
「媽媽撐不住了，你不要留在北京，去美國，找你舅舅。你爸爸已經在外面有人了，那女人懷孕了。
媽媽沒辦法護著你長大了，你去美國，不要留在國內，你舅舅……會……會護著你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媽媽的聲音從呼吸機裡面艱難的吐出來，那一字一句就像是榔頭一樣敲打在我的頭上，我的身上，讓我難受想要撕碎什麼東西。
「你被外面的女人欺負了？」
我抓著我媽媽的手，帶著顫抖問。
我媽媽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我看著我媽媽的摸樣，眼睛猛地逼上。冷聲說。
「你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女人，可是你打算放棄，對嗎？你打算丟下你的女兒，對嗎？你知道。要是沒有了你，我會被我爸怎麼對待嗎？
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他的女兒，爺爺能夠陪著我多久？媽媽，你一直這麼自哀自憐。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
我再也受不了的朝著我媽媽忽然大聲的喊道：「從小你就一直盯著爸爸，可是爸爸還是那個樣子。
他根本就不愛咱們母女兩個人，他一直把咱們當做外人。所以你生病了，他什麼也不管。我的家長會。他也從來都不去、
他一點兒也不在乎咱們兩個人，現在，你還打算為了我爸去死嗎？」
我的聲音幾乎是聲嘶力竭，可是我卻還壓制住最後的憤怒。
我抓著我媽媽的手。自家深深的陷入我媽媽的手背上面，我咬著牙說。
「媽，你還可以換腎，你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你要是撒手就這麼走了。那你的女兒這輩子都會被我爸他給控制了。
你想要我就這麼被糟蹋了嗎？咱們去美國吧，你和他離婚，咱們去找舅舅吧。舅舅不會放著咱們不管的，舅舅一定會救你的。
媽。就算是為了我，可以嗎？算我求求你了……」
我感覺得到，當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媽媽使勁的想要把手給抽出來。
我沒有辦法體會到我媽愛我爸愛的幾乎變形了的感覺。可是，我卻也不願意讓我媽就這麼為了我爸就去死。
「你要是不去，我現在就從樓上跳下去。」
我媽的手還使勁的朝著外面抽出去，我卻是崩潰的直接跑到了窗戶邊。
門猛地被打開了。爺爺站在了門口。
我一雙眼眶紅了起來，可是卻還是朝著我媽媽喊道：「你要是不去美國，我現在就跳下去。」
「曉曉，你在胡鬧什麼？」爺爺驚怒交加的聲音讓我更加的心痛。而我爸就這麼站在爺爺的身後，就這麼冷冷的盯著我看。
我的手緊緊的抓著窗戶，朝著我媽又問了一句：「你和我去美國嗎？」
媽媽也一臉痛苦的看著我，我的身子朝著窗戶外面探出去了一點。
身後終於傳來了我媽的呼喊聲：「我去，曉曉，你別亂來……」
當我被木頭從窗戶外面給撤回來的時候，我伸出手直接把臉上的眼淚給磨掉了。
我看著爺爺，走到他的面前說：：「爺爺，對不起。」
爺爺一臉驚怒的看著我，伸出手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面打了一下。
「你這個混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到底在做什麼？」
我閉著眼睛讓爺爺打我的手臂，疼，可是卻不足以抵消當我看到我爸那麼冷漠的看著我和我媽的那種針扎一樣的疼。
「我只是不想要讓我媽媽死掉。」我的話讓躺在床上的媽媽忽然痛哭了起來，可是我卻已經流不出眼淚了。
「爺爺，我要帶著我媽媽去美國找我舅舅。如果腎源真的找到了，那手術就在美國做。」
我堅定的說道，爺爺先是一驚，接著朝著我媽媽看了看，卻沒有再開口了。
「你自己還是一個孩子……」
爺爺皺著眉說，可是臉上卻忽然的露出了怪異的神色來。朝著身後的我的爸爸看了看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口了。
我看著我爸那摸樣，心底冷笑了一下。
小三嗎？
那我就看看到底是骨頭多麼硬氣的小三，敢找到我媽媽的電話，來和我媽媽攤牌。
我蹲在地上，看著沈佳寒那暴戾的眼神，我堅持己見。
「我只是想要和你合作，你大可以不必那麼生氣。我就算現在能力有限，可是這並不代表……」
沈佳寒忽然抱著被子蹲了下來，下場的眼睛盯著我，忽然嗤笑了一下。
「你現在沒能力，就是沒能力。不用說那麼多的以後。要是說了以後的有用的話，小爺現在就不會在這裡蹲著了。」
我可以感覺到沈佳寒的話不是在開玩笑，反而有一種一拳頭打在了我的未來的藍圖上面的感覺。
「想想你對付牧唐的手段，幼稚的可憐。就算是小爺的女人，也沒有你這麼蠢的手段。你連一個牧唐都沒有辦法解決，你來找小爺合作？呵呵。」
沈佳寒站起身來，我從沈佳寒的眼睛裡面看到了對我毫不留情的嘲諷。
就好像是對我的能力，那種貶斥和不屑，是那麼的直接。
「我……」我想要解釋，可是沈佳寒卻站了起來，一雙眼睛俾睨天下一般的盯著我，嘴角的笑意是那麼的不在乎。
「小爺要做的事情很多，小爺的女人還在等著小爺回去，所以，你別想小爺能陪你在這邊玩。收起你那些大小姐的任性，小爺就算吊炸天，也不是射你這樣的女的。」
我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沈佳寒這帶著顏色的話瞬間就讓我的臉青白交加。
我站起來還不甘心的想要去抓沈佳寒，可是沈佳寒卻已經甩開我的手，抱著自己的被子朝著前面走了。
「沈佳寒！」
我低聲怒吼，可是我卻還擔心招惹來其他的人。所以，我只能夠低聲怒吼。
「沈佳寒，我就是想要你幫我一下，我一定也會給你相等的回報，難道不成嗎？」
沈佳寒的手抬起來，朝著我擺了擺。
「小爺的女人還在等著小爺去解救，小爺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來折騰你的事情。」
我看著沈佳寒大步流星的走遠了，心底的不甘心一點點的發酵起來。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動沈佳寒。
這人畢竟是有背景的，我不能夠動他。可是，除了沈佳寒，我還有誰可以幫著我嗎？
……
一通電話直接讓我從部隊裡面趕了出來，我坐在車子裡面，著急的朝著木頭問。
「我媽媽不是說好多了嗎？怎麼會忽然說不好了呢？」
我離開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說了，媽媽這樣的狀態撐到明年都是沒問題的。
可是。怎麼會忽然就說媽媽不好了呢？
我想到了上輩子，媽媽也是再過一段時間和爸爸吵架了之後，才出現不好的情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你不用著急。接到醫院的消息是。好像事情有點兒情況，之前你媽媽一直找不到配對的腎，所以只能夠保守治療。
這次找到了可以換的腎，所以你媽媽決定做手術。手術之前做的檢查有點兒讓人意外，所以才想要讓您回來的。」
我聽著木頭的話，眼睛卻是一亮。
媽媽是尿毒症，而且很多年了，要是真的能夠換腎的話，那絕對就有機會好起來的。
所以，我雖然聽著木頭的話覺得有些不清不楚的，可是我卻還是帶著緊張回到了醫院裡面。
當到了醫院的時候，我看著一直跟在媽媽身邊的保姆正在抹眼淚。
「怎麼回事？」
我有些震愣，不是說是換腎嗎？換腎不是好事嗎？
為什麼阿姨要哭？
「曉曉，你來了？快點進去看看你媽媽把？」
「我媽媽怎麼了？」我的腳步在站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卻忽然不敢動了。
我怔怔的看著阿姨，又問了一遍。
「我媽媽怎麼了？木頭不是說找到了腎源了嗎？我媽媽到底怎麼了？」
「小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還是先快點進去吧？」
木頭說著，就把我朝著屋子裡面推搡了進去。
當我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爸爸在病房裡面。
我猛地進來，爸爸似乎是被嚇到了。然後，就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和你媽媽說說話吧。」
說完這話，我爸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一眼將我朝著前面一推，就出去了。
我心底的不安更加的擴大了起來，我有些沒緩和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木頭是爺爺的勤務兵。
我爸一直沒怎麼來看媽媽，怎麼會忽然出現在媽媽的病房裡面？
我這麼想著，腳步朝著前面走。當我看到媽媽帶著呼吸機，整張臉都變形了的時候，我忽然心口一抽。
「曉曉……」
媽媽原本是一直閉著眼睛的。可是好像是感覺到我來了一樣，媽媽忽然睜開眼睛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震愣在當場，然後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媽媽的手。
「媽。你怎麼了？」
媽媽的手帶著無力，常年打針打點滴的手已經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可是，以前的蒼白卻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的絕望。
「媽媽撐不住了，你不要留在北京，去美國，找你舅舅。你爸爸已經在外面有人了，那女人懷孕了。
媽媽沒辦法護著你長大了，你去美國，不要留在國內，你舅舅……會……會護著你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媽媽的聲音從呼吸機裡面艱難的吐出來，那一字一句就像是榔頭一樣敲打在我的頭上，我的身上，讓我難受想要撕碎什麼東西。
「你被外面的女人欺負了？」
我抓著我媽媽的手，帶著顫抖問。
我媽媽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我看著我媽媽的摸樣，眼睛猛地逼上。冷聲說。
「你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女人，可是你打算放棄，對嗎？你打算丟下你的女兒，對嗎？你知道。要是沒有了你，我會被我爸怎麼對待嗎？
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他的女兒，爺爺能夠陪著我多久？媽媽，你一直這麼自哀自憐。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
我再也受不了的朝著我媽媽忽然大聲的喊道：「從小你就一直盯著爸爸，可是爸爸還是那個樣子。
他根本就不愛咱們母女兩個人，他一直把咱們當做外人。所以你生病了，他什麼也不管。我的家長會。他也從來都不去、
他一點兒也不在乎咱們兩個人，現在，你還打算為了我爸去死嗎？」
我的聲音幾乎是聲嘶力竭，可是我卻還壓制住最後的憤怒。
我抓著我媽媽的手。自家深深的陷入我媽媽的手背上面，我咬著牙說。
「媽，你還可以換腎，你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你要是撒手就這麼走了。那你的女兒這輩子都會被我爸他給控制了。
你想要我就這麼被糟蹋了嗎？咱們去美國吧，你和他離婚，咱們去找舅舅吧。舅舅不會放著咱們不管的，舅舅一定會救你的。
媽。就算是為了我，可以嗎？算我求求你了……」
我感覺得到，當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媽媽使勁的想要把手給抽出來。
我沒有辦法體會到我媽愛我爸愛的幾乎變形了的感覺。可是，我卻也不願意讓我媽就這麼為了我爸就去死。
「你要是不去，我現在就從樓上跳下去。」
我媽的手還使勁的朝著外面抽出去，我卻是崩潰的直接跑到了窗戶邊。
門猛地被打開了。爺爺站在了門口。
我一雙眼眶紅了起來，可是卻還是朝著我媽媽喊道：「你要是不去美國，我現在就跳下去。」
「曉曉，你在胡鬧什麼？」爺爺驚怒交加的聲音讓我更加的心痛。而我爸就這麼站在爺爺的身後，就這麼冷冷的盯著我看。
我的手緊緊的抓著窗戶，朝著我媽又問了一句：「你和我去美國嗎？」
媽媽也一臉痛苦的看著我，我的身子朝著窗戶外面探出去了一點。
身後終於傳來了我媽的呼喊聲：「我去，曉曉，你別亂來……」
當我被木頭從窗戶外面給撤回來的時候，我伸出手直接把臉上的眼淚給磨掉了。
我看著爺爺，走到他的面前說：：「爺爺，對不起。」
爺爺一臉驚怒的看著我，伸出手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面打了一下。
「你這個混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到底在做什麼？」
我閉著眼睛讓爺爺打我的手臂，疼，可是卻不足以抵消當我看到我爸那麼冷漠的看著我和我媽的那種針扎一樣的疼。
「我只是不想要讓我媽媽死掉。」我的話讓躺在床上的媽媽忽然痛哭了起來，可是我卻已經流不出眼淚了。
「爺爺，我要帶著我媽媽去美國找我舅舅。如果腎源真的找到了，那手術就在美國做。」
我堅定的說道，爺爺先是一驚，接著朝著我媽媽看了看，卻沒有再開口了。
「你自己還是一個孩子……」
爺爺皺著眉說，可是臉上卻忽然的露出了怪異的神色來。朝著身後的我的爸爸看了看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口了。
我看著我爸那摸樣，心底冷笑了一下。
小三嗎？
那我就看看到底是骨頭多麼硬氣的小三，敢找到我媽媽的電話，來和我媽媽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