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英國在1867年強迫清廷訂立紅毛城永久租約,次年英國遷領事館於紅毛城,並且開始徹底整修此城。加蓋了紅磚造的門廊及角樓、屋頂的雉堞、地牢內磚牆及二樓內部隔間,並且把主樓外牆塗成紅色。所以紅毛城全區又分為紅毛城主樓及領事館兩部分。

  出乎孫有亮的意外,他們沒有遭到任何抵抗,小閻直接把直升機順利地降落在清水紅磚牆圍著的兩層式洋樓前院中,並小心地避免氣浪掀起屋頂的閩南紅瓦。突擊隊員們迅速搜索了所以房間仍一無所獲,他們又檢查了停在城下嘉慶18年鑄造古炮前的車隊,也沒有絲毫線索。那邊賀學甫也是兩手空空,於是眾人又回到滬尾炮台,此刻這裡已成為淡水行動的臨時指揮部。“旋風部隊”第二、三梯隊也已趕到,控制了觀音山和大屯山,而且抽出人員在高爾夫球場趕建簡易的野戰機場。第二十四數位化空突集團軍的幾支直升機部隊也聞風而至,正沿著中正路向東突擊,阻滯西援的台軍。

  幾架武直─12直升機從淡水河繞道河畔的捷運公園,用飛彈和火箭把淡水捷運變為一片廢墟。

  薛皓簡通過衛星電話聽完賀學甫和孫有亮的匯報,冷靜地分析道:“從車隊還在的情況來看,謝濁水不大可能重回台北……”說話間,李恆拿著最新衛星分析報告匆匆走了進來,興奮地說:“衛星發現有幾艘小船6分鐘前離開魚人碼頭,很可能是謝濁水要開溜,我超視距雷達和預警飛機已開始連續跟蹤。”薛皓簡見賀學甫仍有些將信將疑,笑道:“台獨分子都是死鴨子嘴硬,實際上心虛得很,小李說的情況很有可能。”

  20分鐘後,賀學甫和孫有亮果然在淡水河河口外海的一艘機帆船上抓到了化裝成漁民的謝濁水。兩人一合計,決定由孫有亮親自押送謝濁水直飛福州,賀學甫則把船隊送回淡水。

  直升機上,駕駛員小閻問孫有亮:“這個廢物還值得您親自跑一趟,讓我說,一槍斃了省事。”這幾個字像一個晴天霹雷,被兩個魁梧的突擊隊員緊緊夾住的謝濁水突然張開嘴巴,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頭上涌,臉頓時紅得像一掛豬肺,嘴也大口地喘氣,與剛才被俘時倔強的情景已完全相反。只聽孫有亮輕蔑地說道:“這樣的大人物怎麼能這樣輕易地死去,那太便宜他了!”

  謝濁水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孫有亮,用求饒的口氣道:“我只是執行台灣民眾的意願,他們要獨立,我不想干也不行。我還有重要的情報要提供……”

  “可惜台灣人民無法被判決,現在只好由他們的代表──你來代勞了!這大概是作為政客唯一的悲哀,不過你也可以把這作為你的光榮嘛──”孫有亮嘲諷道。

  旁邊兩個突擊隊員也毫無憐憫之心,大談二戰各戰犯被吊死後的各種慘狀。

  此時直升機已飛行在一片燈海上,小閻插話道:“福州就快到了。”

  謝濁水聽後,驚恐地睜大眼睛,像已經遭到槍擊的兔子一樣,渾身直哆嗦,臉色也異常蒼白,呼吸十分急促,語無倫次又神經質地直喊:“冤枉”、“冤枉”,但喊了幾聲後,連這話也沒了。他大概魂已嚇丟了,也不知是唾液還是鼻涕,從他的嘴巴和鼻孔里流了出來,足有半尺長。隨著直升機降落的顛簸和晃動,謝濁水主心骨也像斷了似的,身子成了一堆肉,幸虧兩旁的突擊隊員架著,才沒趴下。

  當薛皓簡在電視電話上要求謝濁水下令台軍放下武器時,他就像遇溺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沒口子答應了。不久,謝濁水命令台軍停止抵抗的命令通過電波傳遍台灣的每一個角落,早就喪失鬥志的台軍立刻停止了抵抗,被壓縮在大溪地區的日軍頓時成為孤軍。

  8月17日,楊建華決定回台灣,巡視久別的家鄉。薛皓簡及其參謀人員堅決反對他這樣做,認為這近乎一場賭博,台灣有太多的散兵游勇,太危險。但楊建華執意要這麼做,並用“台灣已流了太多血,是包紮的時候了”說服了政治局的其他成員。

  當郭思中告訴薛皓簡這是項政治任務時,兩人相對苦笑,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薛皓簡把早已編好的駐紮台灣市區各武警部隊序列拿出來,命令他們立刻乘飛機趕往各自管區,替換野戰部隊。接著便和楊建華隨同新成立的武警台灣總隊進占台北的先頭部隊一起乘機前往松山。楊悠安排一群躲在大陸的台灣政界和商界頭面人物隨後跟來。

  楊建華心情異常激動,在機艙里走來走去,同薛皓簡討論起台灣的未來命運。“很簡單,”他說,“我們將儘量利用原台灣政府這個工具來安民心,工具本身是沒錯的,台灣的文官體系還是很優秀的。”他談到要首先把台獨勢力連根拔起,摧毀台灣的黑道力量,然後非政治化,回歸經濟發展。他認為最重要的是如何恢復被台獨分子扭曲的文化教育,這是項長期而又艱苦的工作。說著說著,飛機已飛到台北市上空。

  楊建華指著244。15米的新光摩天大樓,讓薛皓簡看台北市容。“啊,台北,我回來了!”他嘆道。

  接著,飛機很快傾斜,開始向松山機場盤旋而下。11點45分,飛機平穩地降落在機場上,第二十七集團軍的軍樂隊立即奏起迎賓曲。楊建華第一個步出機艙,在艙門口停了數秒鐘,貪婪地呼吸著空氣,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像演員走向舞台中央一樣,昂首走下舷梯。張安濤和幾名軍官走上前來迎接他。他握著張安濤的手說:“安濤,跨越台灣海峽的路真是漫長,不過,這條路總算走到了盡頭。”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