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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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晚帶走果果辦理出院手續後直接離開了醫院,坐上車後,果果才在莫晚的懷裡安靜下來。剛才發生的一幕把這個小人兒給嚇壞了。他緊緊地摟著莫晚的脖子,驚恐地看著醫院的方向,生怕那個壞婆婆會追上來把他搶走。莫晚不停地安慰他,一再向他保證那個壞婆婆絕對不會再來帶走他,他才放下心來。

  「莫晚,現在去哪裡?」坐在駕駛位上的王子程看了一眼莫晚,稍稍放慢車速。

  莫晚低頭看著已經累得半眯著眼睛的果果,低聲道:「去第二人民醫院吧。」

  果果的身子動了一下,猛然睜開眼睛,驚慌地瞪著莫晚,「不要。媽媽,我不去醫院,我要回家。」

  莫晚的心揪成一團,慌忙安撫他,「好好,我們不去醫院,馬上就回家。」

  夏蘇坐在旁邊跟著一起鬨果果,孩子很快又安靜下來,她嘆了一口氣。輕輕拽了一下莫晚的衣角。用口型說了一句怎麼辦?

  莫晚微微皺眉,她也在發愁,現在果果的情緒很不穩定,對去醫院產生了抗拒心理,如果強硬地把他送去醫院,他一定又會哭鬧。可是他的身體狀況又很不好,不去醫院繼續觀察治療她也不放心。

  王子程忽然說道:「要不這樣吧,先帶果果去我家,我馬上打電話請一名醫生和特護過來照看果果,這樣既不用擔心果果的病情,又不會讓他害怕,而且霍展白也沒那麼容易找到你們。」

  夏蘇馬上贊成。「這個主意不錯,如果去醫院,孫晉芳肯定能找到你們。到時候又會嚇到果果。」

  「這樣太麻煩你了,要不我們先回家再說。」請醫生和特護過來看護果果倒是可行,可是住在王子程家卻太不方便了,莫晚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他,再說他已經訂婚了,她和果果住到他家裡會引人非議。

  王子程當然明白莫晚的顧慮,他想了想說道:「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可以去城西我那棟別墅里住,那裡離電視台很近,夏小姐可以搬過來跟你住幾天,也好陪一下你。」

  莫晚想了一下,同意了。

  劉蘭芝把霍展白和莫晚回來的消息打電話告訴郭雅潔後,郭雅潔心裡開始盤算上了,果果是霍展白的兒子的事情是一個大麻煩,搞不好她們的所有計劃會前功盡棄,她得找許麗華商量商量,她給許麗華打電話,許麗華也準備約她見面,兩人一拍即合約在咖啡廳見面。

  一見面郭雅潔就把劉蘭芝告訴自己果果是霍展白兒子的事情告訴了許麗華,許麗華嘆氣, 「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擔心清歌,她剛做完手術怕影響她的情緒,所以我憋著沒有說,現在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隱瞞了。」

  「你應該早點和我通聲氣啊。」郭雅潔埋怨,「霍展白對莫晚一往情深,現在有一個兒子他肯定會說服孫晉芳同意,孫晉芳那人子嗣為大,你早點告訴我我也好早點想辦法啊?」

  「不用你想辦法,現在孫晉芳和莫晚開始鬥起來了。」

  許麗華把孫晉芳和莫晚的糾葛說了一遍。「不用擔心,孫晉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莫晚進門的,她現在正找律師告莫晚呢。有孫晉芳在那裡扛著,莫晚和霍展白之間註定是對冤家的。」

  郭雅潔聽了心中略安,「只是那個孩子始終是個問題。」

  「那孩子生了病,白血病,能不能治好還是一個問題呢。」許麗華倒沒有覺得孩子是個問題,「反正孫晉芳是要孫子不要娘,你怕什麼?」

  「江振東那邊不好交代啊。」郭雅潔提醒,「沒有這個孩子,清歌懷上霍展白的孩子名正言順的嫁給霍展白,現在有這個孩子,我又得花功夫去解釋搪塞,想想就頭疼。」

  「這有什麼頭疼的,把一切推到霍展白身上不就得了,霍展白酒後亂性又不是清歌的錯。」許麗華冷笑。「那個田小曼已經去國外不可能回來了,我們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

  「也只有這樣解釋了。」郭雅潔暫時也想不出好辦法來。許麗華把自己的計劃和郭雅潔說了一遍,叮囑她和江清歌好好商量,千萬不要在江振東面前露馬腳。

  兩人商議一番後這才分手出了咖啡廳。

  有了許麗華的教唆,孫晉芳摩拳擦掌的要給莫晚難看,許麗華離開後她馬上打電話把律師叫到了醫院,詢問向這樣的情況莫晚會受到什麼懲罰。

  律師把情況分析了一遍,說這種情況可能會判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管制,當然也可以賠償和解,主要是看她的意思。

  孫晉芳聽了律師的分析暗自的高興,這回她要莫晚來求她,必須跪著求她認錯,不然她一定會讓她坐牢的。

  律師離開醫院馬上打電話給霍展白把孫晉芳準備起訴莫晚的事情說了一遍,霍展白聽了著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媽,你到底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適可而止吧!不要再鬧了!」

  「是我無理取鬧嗎?你看看我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你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把我打成這樣,一點表示都沒有,你還是我兒子嗎?」

  「這不是不小心造成的嗎?」

  「什麼不小心,她就是故意的,她恨我巴不得我死,所以她這樣折騰我!」

  「你講不講理?要不是你自作主張的把果果帶回來,莫晚能和你急嗎?」

  「我見自己的孫子有錯嗎?」孫晉芳直著嗓子喊,「你這個白眼狼,我辛苦把你養大你竟然為一個女人這樣對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告訴你,這次我告定她了,非得讓她嘗嘗牢房的味道!」

  霍展白見沒有辦法和母親溝通摔門離開了,孫晉芳氣得直喘氣,「白眼狼,你等著,這會我還就告定了,非得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不可。」

  孫晉芳讓律師對莫晚進行了起訴,莫晚很快收到了法院傳票,王子程馬上為她請了律師,孫晉芳請的律師把監控呈上,法院認為莫晚雖然不是故意要傷害孫晉芳但是結果卻造成了孫晉芳重傷,應該負擔民事賠償責任和刑事責任。

  不過還是提議由他們私底下達成和解,霍展白又去找了孫晉芳,「媽,莫晚還懷著孕呢,你就算不為她想也得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啊?」

  霍展白這樣一說,孫晉芳也想起來了,莫晚現在是孕婦,她肚子裡懷住的可是自己的孫子,她本來也不是一定要讓莫晚坐牢,只是咽不下這口氣而已,現在兒子既然這樣說當然得找台階下,「讓我不追究可以,你讓她來醫院道歉!跪下賠禮道歉!」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霍展白苦笑,莫晚怎麼可能會跪下給孫晉芳道歉,想想也不可能。

  「我不管,我傷得這樣重,這樣遭罪,就讓她跪下道歉怎麼了,這是她欠我的,這回我絕不讓步,道歉和坐牢你讓她自己選擇一個!」

  霍展白見她不肯讓步皺眉離開了醫院,孫晉芳滿以為這次抓住了莫晚的軟肋,非逼得她來像自己認錯不可,卻沒有想到,結果和她想的大不一樣。

  莫晚竟然寧願負擔刑事責任也不要來道歉,該死的莫晚!怎麼這麼倔!只不過是道歉,又不是要她的命!孫晉芳在心裡嘀咕,難道真的要讓莫晚去坐牢?她肚子裡可懷著自己的孫子,要是以後孫子生下來知道自己逼著他媽媽大肚子坐牢,不知道要多恨自己呢,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想反悔也得有人給她台階下啊。霍展白面也不露,她又不能主動打電話給霍展白告訴自己的想法。

  孫晉芳這邊正著急,她請的律師來醫院了,他告訴孫晉芳,莫晚的律師對莫晚申請了取保候審,莫晚不用坐牢。

  雖然她心裡並不真正的想要莫晚坐牢,但是這個結果對於孫晉芳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羞辱,她氣得把病房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把劉蘭芝罵了一通,劉蘭芝面上一片溫順,心裡卻也把孫晉芳罵了一個遍。

  發泄一通後孫晉芳自然少不得要找許麗華商量,許麗華也沒有想到這事情會這樣輕鬆了結,孫晉芳是不出惡氣心裡不舒服,咒罵一通後又想到搶奪孩子。

  許麗華對孩子一點也不感冒,看孫晉芳對孩子勢在必得她又不能潑冷水,只是心裡突然有了主意,莫晚對孩子肯定不會放手,到時候勢必要找江振東幫忙,有江振東幫忙,霍展白又不熱心和莫晚搶奪孩子,孫晉芳想奪回孩子無疑是做夢。

  她自然也不想讓孫晉芳奪回孩子,江清歌做了手術情況不錯,馬上就能給孫晉芳生兩個孫子,到時候和霍展白結婚,讓別人的孩子在自己眼前晃悠終歸不舒服,她得先把這事情防範於未然,這奪子官司怎麼也得讓莫晚贏,只要莫晚帶走孩子,一輩子不出現,江清歌就沒有麻煩了。

  許麗華這樣想心裡突然有了鬼主意,她得去找江振東透透口風,把一些事情告訴江振東,讓江振東做選擇。

  莫晚不聲不響的離開江振東自然是知道的,後來霍展白也跟了去,他心想是小兒女們之間鬧矛盾,就沒有怎麼管,直到這次孫晉芳控告莫晚故意傷害,他這才知道出了這些麻煩,聽說莫晚的孩子是霍展白的,江振東簡直不敢相信,又恨孫晉芳這老女人可惡。

  之前對女兒不好逼著離婚是因為莫晚不會生孩子,現在既然果果是她的孫子,她就應該笑著接受莫晚,幹什麼這麼冥頑不寧呢?

  孫晉芳要告莫晚故意傷人,江振東怎麼會讓莫晚坐牢,於是馬上和法官見面說了這事情,法官提議要麼雙方私下和解,要麼取保候審。

  江振東打電話讓霍展白說服孫晉芳和解,霍展白嘆氣,說他已經找過母親了, 可是母親完全不聽勸,執意要莫晚下跪認錯,他現在正在想別的辦法。。

  江振東一聽也氣壞了,這老女人怎麼這麼可惡,竟然要求自己的女兒下跪認錯,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他氣憤憤的掛了電話。

  莫晚是自己的女兒孫晉芳要是不知道也罷了,知道還這麼橫,敢情是嫌日子太安生了,傻子也知道民不與官斗,他要讓孫晉芳知道一下他這個市長可不是白當的,於是江振東馬上給法官去了電話,要他想辦法讓莫晚取保候審,法官對市長的要求自然不會拒絕,馬上就為莫晚辦理了取保候審。

  莫晚沒有事情,江振東尋思著去看一下女兒和外孫,許麗華卻在這個時候給他打了電話,說有事情要見他。

  江振東於是去見了許麗華,「找我什麼事情?」

  「莫晚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莫晚了?」江振東嘲諷,以許麗華對莫香菡的恨,不害莫晚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會想到幫她。

  「你知道莫晚為什麼和霍展白鬧翻嗎?」許麗華不在意他的嘲諷。

  「你知道?」

  「我今天去見了孫晉芳,她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了。」許麗華嘆氣,「霍展白不是有過一個情人嗎?眼看霍展白和莫晚複合她心裡不舒服,就去找莫晚挑釁,霍展白不想節外生枝於是尋思著和她分手,那個田小曼也答應分手去國外,說是最後吃一頓飯道別,霍展白就答應了她。」

  「是不是晚晚看見霍展白和田小曼吃飯嫉妒了?」

  「不是,是那個田小曼太歹毒了,她跟在展白身邊知道江清歌和莫晚是姐妹,於是就想了一個歹毒的主意,那天晚上她請展白吃飯,卻在酒里下了藥,又藉口展白喝醉酒打電話讓清歌來接展白,展白被她下了藥神志不清對清歌用了強……」

  「這事情是真的?」江振東臉色一下子變了。要是江清歌真和霍展白髮生關係,以莫晚的個性肯定不會原諒霍展白,他還指望莫晚和霍展白因為孩子複合,這樣看來這事情可能很小了。

  許麗華點頭,「千真萬確,霍展白被下藥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清歌也顧忌姐妹之情不敢聲張,只是把這事情告訴了孫晉芳,本來這事情可以悄無聲息的過去的,但是這個田小曼太可恨了,竟然在離開時候打電話把這事情告訴了莫晚,所以莫晚一氣之下才去了國外。」

  田小曼打電話給莫晚也是許麗華授意的,不過她並不知道莫晚離開是因為懷孕的關係,還以為是因為氣憤霍展白和江清歌上床,所以許麗華說起謊話完全不用擔心被戳破。

  「該死!」江振東惡狠狠的。

  「莫晚現在因為這個不肯原諒霍展白,孫晉芳知道孩子是霍展白的後也跟著追到美國去,原來的意思是既想認孫子又讓霍展白和莫晚結婚,哪裡知道莫晚不肯原諒霍展白,也不肯讓果果和他們相認,孫晉芳一氣之下才把孩子帶了回來,莫晚也跟著追回來和孫晉芳發生拉扯把孫晉芳推了摔下樓梯,孫晉芳那個脾氣你是知道的,沒有事情都要鬧上三分,莫晚這樣對她,她哪裡肯原諒,這下他們之間的恩怨是一輩子也解不開了!孫晉芳是死也不會讓莫晚進門了。」

  許麗華嘆氣。

  「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除了這個我還想告訴你,孫晉芳現在是鐵了心要和莫晚搶果果,你得想辦法幫一下莫晚。」

  「孫晉芳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這樣算不算背叛朋友呢?」江振東可不相信許麗華會這麼好心。

  「我好心告訴你,你刺我幹什麼?」許麗華不高興了,「莫晚怎麼說也是我的親侄女,我不能看著孫晉芳把她的孩子搶走。」

  「那就多謝你了!」江振東皮笑肉不笑的,「這件事我會關注的,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把我外孫從我女兒手裡搶走!」

  有江振東的保證許麗華放心了,她的目的達到於是起身離開了茶室。

  許麗華走出包廂迎面和一個端著茶水的服務員人撞了滿懷,服務員手裡的茶水灑在了她的身上,許麗華的衣服濕了,滾燙的茶水燙的她很疼,她揚手一記耳光打在服務員臉上,「你走路不長眼睛啊?」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道歉。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別的客人的注意,見大家的目光看過了,許麗華想到包廂里的江振東,於是也沒有再和服務員計較,急匆匆的離開了茶室。

  她離開好一會江振東才走出茶室,也急匆匆的離開了。

  「咦,這不是江市長嗎?」和夏蘇一起喝茶的同事指指離開的江振東。

  夏蘇轉頭一看收回目光,「是啊。」

  「你說他來這邊幹什麼?」

  「市長也是人,也需要生活,來這裡喝茶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是,剛剛那個很兇的女人,就是打服務員那個是和他一個包廂里出來的。」貞醫豆號。

  剛剛許麗華打服務員夏蘇自然也看見了,並沒有多在意,現在同事這麼一說她一愣,這許麗華和江振東見面為哪般?

  江振東出了茶室回了家,郭雅潔看見他回來迎過來,「今天怎麼這麼早?」

  江振東哼了一聲,「清歌呢?」

  「在樓上睡覺。」

  「大白天睡什麼覺?讓她下來,我有話要問她。」江振東沉著臉。

  郭雅潔馬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她壓低聲音,「你爸要問你和霍展白的事情,你按照許麗華說的去說,千萬不能出差錯,知道嗎?」

  「知道了。」江清歌整理了一下出了臥室。

  看著客廳里沉著臉的江振東,江清歌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怕江振東,「爸,你找我。」江清歌儘量讓自己若無其事的開口。

  江振東哼了一聲,示意江清歌在自己對面坐下,「你和霍展白是怎麼回事?」

  「爸,我和他沒有什麼事情啊?」江清歌回答,一副無辜的樣子。

  「真沒有什麼事情?」江振東審視著江清歌,「我問你,你有沒有私底下去見過霍展白?」

  「見過。」江清歌的聲音小了下去。

  「這麼說晚晚和霍展白鬧成這樣真的是你的功勞?」

  「爸,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

  「真沒有關係?」 振東冷冷的看著她,江清歌被江振東的目光看得發憷,「爸,我也是無辜的啊!都是霍展白……他喝醉了……後來……就……我什麼人都沒有說,就連媽媽我也沒有說。姐姐和他有矛盾真的不關我的事情。」

  這是承認她和霍展白髮生關係了,江振東本來還指望是許麗華胡說八道的,這下證實氣暈了,

  他抓起面前的杯子砸在地上,「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接近霍展白的嗎?你怎麼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我不是有意的……爸……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江清歌抽抽噎噎的哭起來,「那個田小曼打電話給我說展白喝醉了,讓我接他回家,我也沒有多想,哪裡知道……展白見了我就像是瘋子一樣,我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後來……後來他睡著了,我……我就把他送回了家,這事情只有孫阿姨知道,我敢保證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知道嗎?」

  「發生什麼事情了?」郭雅潔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過來了。

  「你教的好女兒,幹的好事情!」江振東惡狠狠的瞪著郭雅潔,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爸,是我的錯,和媽媽沒有關係,她什麼都不知道,你要罵就罵我吧!」江清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我去找姐姐解釋……這件事不是展白的錯!」

  「解釋什麼?解釋了就能讓晚晚和展白在一起?」江振東嫌惡的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江清歌,「以後你就給我乖乖的呆家裡,哪裡也不要去!」

  扔下這句話氣沖沖的進入了書房,看書房門關上,郭雅潔伸手扶起江清歌,母女倆的目光接觸,都滿是得意之色。

  夏蘇和同事分手後回了王子程的別墅,在路上買了果果喜歡吃的零食,果果看見夏蘇回來很高興,「蘇蘇阿姨,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

  「小饞貓,阿姨就知道你嘴饞,幫你帶了你喜歡吃的零食。」說著話她拿出在路上買的零食遞給果果。

  「就你慣著他。」莫晚伸手摸摸果果的頭,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笑了,「還不給阿姨說謝謝。」

  「謝謝阿姨!」果果甜甜的道謝。

  「小饞貓一邊吃東西去吧,阿姨和你媽媽有話說。」果果乖乖的去了一邊,夏蘇把莫晚拉到一邊,「剛剛我在茶室看見了許麗華和你爸,你說許麗華見你爸幹什麼?」

  「我哪裡知道?」莫晚搖頭。

  「許麗華長那麼漂亮,又沒有結婚,會不會和你爸有關係?」

  「不會吧?」莫晚搖頭。

  「怎麼不會?那許麗華和你媽媽長得那麼像,說不定你爸把她當成了你媽媽的影子也不一定。」

  「你那腦子都裝的什麼呀?」莫晚搖頭,「我告訴你,許麗華是王子程父親的情人。」

  「啊!」夏蘇吃了一驚,「王子程父親的情人?王子程知道嗎?」

  「當然知道!」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王子程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倆面前。

  「我……」夏蘇臉紅了,雖然沒有惡意但是背後議論人被人抓住還是覺得難為情。

  「我們不是說你壞話……」

  「我知道,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王子程無所謂的樣子,「許麗華很有可能和江市長有一腿哦?」

  「胡說八道?」莫晚瞪他。

  「我說的是真的,上次我也看見她和江市長見面。神神秘秘的,兩人進入茶室還東張西望,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本來想告訴你的,後來忘記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莫晚吃驚。

  「讓我想想。」王子程揉揉額頭,「具體時間記不清楚了,好像是你搬進江家沒有多久吧。」

  「難道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莫晚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江振東從前背著母親出軌郭雅潔,現在就有可能背著郭雅潔出軌許麗華。

  「出軌才好呢,這叫現世報。」夏蘇冷哼,「當初郭雅潔勾引有婦之夫,現在也讓她嘗嘗自己的老公被別的女人勾引的滋味。」

  「是啊,最好這事情是真的才好,這樣我們就有戲看了。」王子程附和。「最好跟蹤一下她們,把江市長和許麗華偷情的照片傳給郭雅潔,氣死她。」

  「這個主意好,不如我們找人跟蹤……」

  「你們兩個真是唯恐天下不亂。」莫晚打斷夏蘇,「我現在只關心我兒子,別的人我才懶得管。」

  「就知道你是這樣的性格。」夏蘇撇嘴。「好好的市長千金位置不要,讓給私生女,也只有你才會這麼幹,要是我,小三母女壓根就不要想進門。」

  「那是因為你是旁觀者,不是當事人。」莫晚嘆氣,「在知道江振東出軌外面有了私生女後,我對他失望到了極點,小時候他在我心中是那樣的高大上,完全不能接受,這事情要放你身上你也不一定能接受。」

  王子程點頭,「這話說得對,箇中的原因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旁人無法理解,不過莫晚我一直很好奇,你難道就一點也沒有想過要報復郭雅潔母女?」

  「報復她們幹什麼?」莫晚反問,「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情又不是完全是郭雅潔的錯。」

  「怎麼不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不要臉的勾引你父親,你母親至於傷心欲絕出車禍嗎?夏蘇反駁。

  「我母親的車禍當然不排除有江振東出軌的因素,不過更多的原因是意外,她愛錯了人,一門心思放在一個男人身上才導致的悲劇,所以我才恨江振東,如果不是他,這一切不會發生,現在想想我母親她太傻了,為了一個不值得付出的男人失去生命,丟下年幼的女兒……」莫晚聲音帶著悲傷,沒有再說下去。

  「如果,我假設一下,如果當初其實是郭雅潔勾引你父親,算計你的母親,拆散你們一家人,你會不會想到要報復?」王子程試探著問。

  「如果你的假設是真的,我肯定會為我的母親討回公道!」莫晚回答,「不過我聽舅舅說當時她是在斑馬線上出的車禍,一切是個意外。」

  王子程沒有再說話,當年的真相現在無法回頭查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當年莫香菡出事情和郭雅潔逃不了干係,他要不要把這一切告訴莫晚呢?看莫晚為兒子憔悴成這個樣子,他想想又不忍心,這事情還是放放再說,等他找到足夠的證據再告訴莫晚。

  王子程要走,夏蘇自告奮勇送他,走到門口後她壓低聲音問:「王子程,你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王子程反問。

  「就是郭雅潔算計莫晚母親的話,你說這個是不是找到什麼證據了?」莫晚一門心思放在兒子身上沒有心思注意王子程的話,但是夏蘇卻不一樣,她敏感的覺得王子程話裡有話,剛剛莫晚在她沒有問,這會只剩她和王子程她自然不會錯過。

  「沒有證據,只是隨口一說。」這件事沒有證據王子程當然不會告訴夏蘇。

  「我還以為你有證據。」夏蘇有些失望,「郭雅潔那個女人本來是晚晚母親的閨蜜,卻不要臉的勾引閨蜜的老公,實在太可惡,最讓人生氣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她勾引晚晚媽媽的老公,竟然還讓自己的女兒勾引晚晚的老公,我這心裡不是個滋味,總想為晚晚出口惡氣,不瞞你說我剛剛說的話是真的,真希望江振東出軌讓那個噁心的女人現世報。」

  夏蘇疾惡如仇,對郭雅潔母女是完全不能容忍,這點和王子程一樣,他也是這樣的性格。

  「你對莫晚的心我能理解,只是飯要一口口的吃,這件事我們多加注意,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這麼說你打算關注這件事了嗎?」夏蘇興奮起來,她一直想抓郭雅潔的尾巴,只是勢單力薄,如果王子程肯幫忙,肯定比她一個人瞎琢磨好得多。

  「對。」王子程點頭,「我對江振東不太關注,他畢竟是晚晚的父親,虎毒不食子,他不會莫晚怎麼樣,但是郭雅潔不一樣,得對她多加注意。」

  「對,我也覺得要多關注郭雅潔,告訴你一件事情,上次我和晚晚去吃飯,在路上堵車看見郭雅潔和一個男人在一輛車上,他們的手竟然握在一起的。」

  「你說的是真的?」王子程露出感興趣的樣子。

  「我也不敢肯定,當時隔得有些遠,那個女人又戴了帽子墨鏡,晚晚不敢確認,不過當時打電話回去蘭姨說郭雅潔不在家,去做美容了,而且說只要江振東有事情郭雅潔肯定會去做美容,一做就很長時間,我覺得這事情很奇怪,所以……」

  「我知道了, 我會注意郭雅潔的,有情況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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