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主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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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衛澄第二次來到禹家的祠堂,不知道是不是衛澄的錯覺,這一次,祠堂里的氣氛似乎比上次肅穆萬分。

  一個個牌位安靜地聳立著,仿佛每一個牌位上都有一雙眼睛正慈祥地注視著他們。衛澄的小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認真,巴眨著貓瞳安靜地站在禹楠身邊,小表情十分嚴肅。

  禹楠側頭看了女孩兒一眼,見她難得的正經,心中不禁閃一絲柔意,拉著女孩兒在蒲團上雙雙跪下,向著祖宗們磕頭。

  等二人磕完頭後,啟的牌位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籠罩在金光中的啟走出牌位,出現在二人面前。衛澄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激賞,那是強者面對強者時的欣賞目光,這位祖宗的實力,與前世的她也不相上下了,魂體能修煉到這種程度,哪怕是不去投胎轉世,也可以長生不死了。

  「小丫頭,我與你相較,誰更強?」啟笑眯眯地看著衛澄吃驚的樣子問,當然,他指的是衛澄的前世。

  衛澄一揚小下巴,驕傲地道:「當然是我強了。」

  「哈哈,小丫頭真不謙虛。」啟哈哈一笑,讚賞道:「自信就好,看你已經將那邪神的心臟吸收,可見你的毅力強大,小丫頭,修為想不想更進一步?」

  「想。」衛澄軟軟糯糯地認真答道。

  啟笑著看了她一會兒,這位禹之後的帝王,哪怕經歷了漫長歲月的沉睡,但那濃厚的帝王氣息已經刻了他的骨血里,那威嚴而強大的氣場,一般人恐怕多看他一眼都做不到,而衛澄與他對視,絲毫不被壓制,貓瞳平靜如昔。

  「好!」啟緩緩地道了一聲好,眼中閃過欣慰,但凡如他們這樣的強者,往往是經歷無數艱難磨礪成就,心志必然是堅定無比之輩,這樣的人要麼不動心,一但動心去愛一個人,那必定是至死不渝,終身不變的。

  楠小子能得到這樣一個主母,是他的福氣,雖然這小丫頭現在對感情還懵懂,但依她現在對禹楠的好感,恐怕是認定了禹楠的,只要禹楠不變,她必然也是始終如一。

  「開啟封印!」啟回到牌位里,威嚴的聲音傳出,與此同時,所有牌位在這一刻同時射出一道能量,所有的能量匯聚在一起,不知觸動了哪裡,只見擺放牌位的石台,發出齒輪交錯的吱吱聲,沉悶而厚重,然後,禹楠和衛澄就看到石台從兩邊緩緩移開,露出一個漆黑而幽深的石洞。

  嘶!

  禹楠和衛澄對視一眼,二人同時朝那石洞深處看去,只見,在那石洞深處,一口漆黑的棺材裡,躺著一具通體纖細玲瓏,宛如琉璃水晶,散發著七彩之光的骸骨,那骸骨如同最精美的藝術品,沒有一絲瑕疵,哪怕只是看著這幅骸骨,也仍然可以讓人聯想到這骸骨的主人曾是多麼的美麗絕艷。

  禹楠和衛澄同時流露出震撼之色,驚艷之餘,他們更震駭於這幅骸骨散發出來的龐大能量。

  一眼看去,那骸骨仿佛化做了洪水濤濤,仿佛有澎湃的江河洶湧而上,轉瞬將二人淹沒在一片激流之中,衛澄的鼻端,甚至嗅到了水的濕氣和涼意,耳邊,也響起水流的嘩嘩聲。

  禹楠和衛澄都是心志堅定的人,饒是如此,也是過了片刻,二人才從那洶湧的浩瀚水意中回過神來,「這骸骨里,凝聚了天地間的水之本源!」衛澄目光激動地看著那具骸骨說道。得到了這水之本源,她的水異能將大成。

  「自然。這骸骨是那尊邪神*精皇的本尊之體,*精皇本是水之本源修煉而成的精怪,因其強大,掌控天地之水。」啟的聲音從牌位中傳出。

  「這一次的造化,比上次在綠茵山里吸收的木之精華更盛,澄澄,去吧!」禹楠摸了摸女孩兒的頭說道,等女孩兒吸收完這幅骸骨里的水本源,女孩兒的實力會更強。

  衛澄身形飄落,進入那黑洞裡,直接落在那黑棺之中,坐在骸骨旁邊,就在衛澄剛一靠近那骸骨之時,那骸骨就發出一股洶湧的水意將衛澄包裹,這股水意沒有惡意,而是非常親切地與衛澄糾纏在一起,與此同時,衛澄的心臟處,發出紫晶色的光輝,分外晶瑩美麗。

  這骸骨應該是感覺到了那紫晶心臟的氣息,這才親切湧來,不等衛澄去吸收,那骸骨里的水本源就爭先恐後地朝著衛澄體內涌去。

  看到這一幕,牌位們又是發出一陣咣當聲,啟笑眯眯地看著禹楠,「楠小子,這小丫頭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比你強太多了。你就不怕壓不住媳婦?」

  禹楠對於這位老祖宗的揶揄很是淡定,他溫和的臉龐帶著淡淡的寵溺,「澄澄強一些更好。」女孩兒太頑皮,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捅什麼簍子,所以,女孩兒強一些他更放心,至少打架,逃跑,都沒問題。

  啟見禹楠心性如此有趣,讚賞地點了點頭道:「我雖然也修鍊金龍紫氣,但卻與你還有不同,我只是尋常的體質,生前因多年為帝而積攢了一些帝氣,才有如今成就。

  可你不同,你是天生的紫氣之體,血脈返祖,說你是禹的繼承者也不為過。看你現在的境界,金龍還是幼年期,沉睡未醒,紫氣也未化露,不過你積累雄厚,他日一但暴發,畢將蛻胎換骨,禹當年煉製九鼎之時,也不過是比你高處一個境界,金龍剛剛甦醒而已。」

  「修煉之事,晚輩向來不急。」但求穩不求快,因此至從十年前金龍化形後,就沒有再突破過。在禹楠看來,是不是強者,與自身的戰鬥力雖然有關,但自身的戰力也不能代表全部,畢竟現在的社會,錢,權,地位,人脈,哪一個都是實力的一部分,這些,他不缺。

  「修煉之事,但求穩,不求快。不錯。」二人正說著,忽聽外面一聲悶雷,與此同時,『砰』地一聲,狂風大作,將祠堂的猛地吹擊開來,門外飛沙走石,電閃雷鳴,禹村族人紛紛抱頭往祠堂跑,實在是,這般異相竟只圍繞著祠堂,別處依然是風和日麗。

  為首一人正是禹鐵,再就是刑堂堂主,戰堂堂主,戶堂堂主,器堂堂主等禹村有頭臉的人物,還有玄甲衛一眾,以及村中的灰衣侍衛等人

  「禹楠,發生了什麼事?」禹鐵沒有進入祠堂,而是站在祠堂門口沉聲問。這樣的異象,根據禹家祖上記載,只有妖物出世才會有,照如今這情形看來,這妖物竟還是出在他家祠堂里?

  「祖宗們自有安排,父親,各位堂主,你們放心吧。」禹楠站在祠堂門口,沒有讓眾人進去的意思,他不想暴露澄澄與*精皇的關係,更不想讓族人知道這種異象是因澄澄而起。

  畢竟,那*精皇的確是妖邪,而澄澄煉化了它的心臟和骸骨,本身就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未免多生事端,還是不要暴露為好。

  「都退下,不得靠近!」一道威嚴的聲音從祠堂里傳出,陰風呼嘯,祠堂的門被『砰』地一聲合攏,門外禹村眾人面面相視,怔愣片刻,朝著祠堂行了一禮後,紛紛退開。

  黑洞之中,隱隱傳出江水咆哮,衛澄整個人似都化作了一片水汽,飄散在了空氣中,天地間所有的水元素在這一刻都凝聚在她身邊,而她,就仿佛是那水中的皇,隨心所欲,心念所至,那水本源化作各種形狀。

  駭骨里的精華不斷湧入她的體內,滋養改變著的她的身體。衛澄這具身體本就是純靈水體,這翻造化之下,更是化身為水,水就是她,她就是水。

  除了水之外,那*精皇骸骨里自帶的一股邪媚之氣也自然而然地將衛澄感染,這種邪媚之氣是*之氣本身具有的,*,*,水中之皇,極柔,極冷,極媚。

  衛澄吸引*精華的水本源,不可避免地被這種氣息影響。

  然而,這具骸骨的精華,此時只是融合了一半而已。

  關閉祠堂,禹楠和衛澄都呆在裡面沒有出來,而祠堂外,每天都有族人守在外門,時刻關注祠堂里的動靜。

  「不好了,大祿嬸兒,你家二愣醒了,直吵著說主母是妖怪。」兩天後,女人正在院子裡餵雞,一個村民急沖沖跑來,對一個婦人說。

  這婦人正是之前送了幾個大母雞給衛澄的女人,女人聞言,先是不敢置信,而後就急的直翻白眼,「這個死小子,敢編排主母,活的不耐煩了吧?」女人顧不得雞了,沖沖就往村子裡東頭的柴房跑。

  禹二愣剛醒,就想起之前的事,暗罵自己貪嘴之後,就想起,老老家主是不是被妖怪吃了?

  禹二愣說出的消息實在讓人匪夷所思,村民們圍繞在柴房外面,聽著禹二愣繪聲繪色地講述主母如何被七鼎攻擊,如何變成妖怪噴火之類。

  「真的,這都是我親眼所見,那妖怪,不,主母還暗地裡悄悄威脅我,讓我聽她的命令,為她辦事,我禹二愣可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怎麼會聽從妖怪的話做為害村民的事,所以我委曲求全,保得性命,回村來給大夥報信……」

  「臭小子,你還拽上文詞兒了是不?編排主母?你有幾個腦袋啊,啊?」女人趕來,撲上來揪住禹二愣的耳朵狠狠一擰,禹二愣發出一聲慘叫,村民們哄然大笑,竟是誰也沒有相信他之前的話,完全是把他的話當故事聽了。

  實在是,主母長的很可愛啊,哪裡像妖怪了?主母要真是妖怪,家主怎麼會不知道?沒有什麼事能瞞過家主的!

  可憐禹二愣心急如焚地講了半天,見大家竟都不當回事走光了,他頓時焦急萬分,嗚嗚,他說的是真的啊,為什麼沒有人相信?

  待女人教訓完了禹二愣,禹二愣一個人頹然地蹲在的柴房門口,這時,一個男人不知從哪裡走上前來,蹲了下來問:「小子,你剛說的是真的?主母真的被禹鼎攻擊了?」

  ------題外話------

  二更在下午兩點左右~祝大家國慶節玩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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