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群肥羊，搶（2）
那胖男人長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臉疙瘩，橫肉亂顫，油光閃閃，見衛澄如此識趣，兩片肥腸嘴頓時咧開，笑的開心。
「哈哈，沒想到朱總原來是個風流人物，好艷福啊！」一名四十左右的男子見狀率先出聲調侃道，只是隨意掃了衛澄一眼，對於他們這個階層的人來說，多的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巴結。
「不錯，朱總的確艷福不淺，這小姑娘看起來生嫩的很，是新來的吧？」又一個男人笑著調侃。
白天那位姜姓的瘦小男人嘴角抽了抽，這小姑也不容易的，多鮮嫩水靈的一朵鮮花，就被豬給拱了。不過，他怎麼覺得這小姑娘好像在哪見過呢？
老朱有些得意，實在是這小姑娘長的太可人了，瞧瞧，乾乾淨淨，精雕玉琢的，像個玉娃娃！乖巧又溫順，真是難得一見的喜人。
他抓著衛澄的小手，肥爪在衛澄手上摸啊摸，另一隻手已經探了出來，襲了衛澄圓鼓鼓的胸，衛澄嘴角一抽，摸手已經夠她受得了，這胖子的手肥肉太多，又軟又油，像塊肥豬肉，還想摸她胸？不行，長的太不人道了。
於是，衛澄自然而然地側身避開了，同時一把扣住了男人的手腕，隔著襯衣，衛澄依然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腕上厚厚的脂肪層。
但衛澄更在意的是，男人戴在腕上的一款訂製手錶。
「先生這款表不錯！值不少錢吧？」衛澄開口稱讚道，笑容甜如蜜糖。
男人本來被拒絕摸胸有些惱怒，但見衛澄原來是被他的手錶吸引，還是當著諸位老總的面，頓時覺的倍兒有面子，「小丫頭眼光不錯啊，這是剛從瑞士訂製的新款，全球僅此一塊！你要是喜歡，等有機會也給你訂製一款！」
「不用了！」衛澄搖頭拒絕。
喲，還挺清高！眾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衛澄。
「就把你手上的這個摘下來給我吧！」衛澄甜甜一笑，在老朱被這笑容迷戀的暈頭轉向之際，衛澄已經雙手並用，將男人的手錶取了下來，拿在手中把玩。
眾人一呆。
「小丫頭，膽子還挺大，這是男人戴的表，你拿了也沒用！」老朱回過神，臉色有些尷尬，他怎麼感覺怪怪的？
下意地搖了搖頭，頓時臉上的肥肉亂顫，衛澄嘴角一抽，尼瑪，真傷眼。
「誰說沒用的，可以賣錢啊！」衛澄咧嘴一笑，不如之前笑的乖巧甜蜜，反而帶著一抹邪氣。
老朱的臉頓時一僵，隨即眼露寒光，羞惱無比。此時他哪還不明白，他是被這臭丫頭耍了！
「老闆，大方一點嘛，你都摸了我半天手了，我摘你一塊表可是很厚道的！」衛澄噘了噘嘴，不滿地辯解。
老朱油光滿面的臉頓時漲紅，怒瞪衛澄。
衛澄連忙走遠些，「我還是先給各位倒酒吧。」這酒挺貴，她也想償償，吞了吞口水，有些饞了。
老朱也不好發話，他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一個小丫頭搶東西吧？那他以後哪還有臉面在這個圈子裡混？只好暫時壓下心頭不悅，暗道，今晚一定好好收拾這臭丫頭。
衛澄一邊開酒，一邊分泌口水，眼中充滿期待，當酒塞被拔開的瞬間，芬芳濃烈的酒香霎時間瀰漫整個包廂，衛澄的眼睛頓時亮了。
「喲呵，看來小妹妹是打算陪我們喝一杯呢，咱們可不能拂了美人兒的面子！」之前最先調侃老朱的那名四十左右的男子帶頭說道。
「黃總說的沒錯，不能辜負美女的好意，來來來，咱們跟小妹妹一起喝一杯！」眾人紛紛附合，示意衛澄倒酒，並且都戲謔地瞧著衛澄，這小丫頭成年了嗎？這麼嫩，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子生澀，新來的吧？一會兒不會嚇哭吧？
衛澄哪裡會讓這些人看自己笑話，率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不管其他人是何表情，先咕嘟嘟地灌了下去。
甜，苦，辣，辛，酸……味道有些奇怪，但組合在一起卻有種奇怪的美妙感覺，激烈地刺激著衛澄的味蕾。
衛澄喝完，眼睛大亮，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氣喝完，大呼一聲：「爽！」
許是她那一聲『爽』叫的太響亮，驚得在座的一群商界名人，業界大鱷們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
一名穿著銀灰色襯衫，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突然眉毛一挑，第一次看向衛澄。
少女因酒精的刺激，臉頰微紅，雙眼濕潤，但是，他卻從那些溫潤的眼中看到了一股子邪氣。
那邪氣肆意而冷漠，沒有一絲的溫度。男人心中一跳，這是一個普通服務員該有的眼神？暗道一聲不好，正要開口，卻忽見衛澄杯子『啪』地一聲扔了出去，不偏不移，正好砸在了老朱臉上，老朱頓時慘叫一聲，雙手捂住了鼻子。
「保鏢！保鏢！」老朱疼痛之餘開始大聲喊叫，今晚他一定要抓了這丫頭，好好玩弄不可。
整個包廂的氣氛頓時變了。因為，這些成功人士們突然發現，老朱的慘叫和喊叫並沒有引來保鏢。
眾人的臉色不禁一變，一個個機智地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衛澄看也沒看眾人一眼，在她眼中，不過是羊群裡面出了一頭豬。不過……衛澄抓起一隻空杯扔向了白天見到的那隻鮑姓的金閃閃肥羊，「你怎麼可以給警察叔叔打電話？真不乖，看在你是我第一隻相中的肥羊，就不跟你計較了。真是的！」
男人額頭滑下一滴冷汗。
瘦小的姜姓男人這時卻突然福至心靈一般，想起了眼前的少女是誰。不正是白天碰見的那個有些奇怪的小姑娘嘛！難道，從那時起，她就盯上他們了？
衛澄乾脆抓起酒瓶享受起來，這酒真刺激，味也香，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在包廂里慢慢晃游起來，頭有些暈，但很清醒，這感覺，飄飄欲仙，身上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如坐雲端。她卻不知，這酒的名字正是『飄飄欲仙』。
而一群男人們，均臉色難看地盯著她瞧。只有老朱咆哮著要叫保鏢。
「小塵，還不進來，開始宰羊了！」衛澄扔掉空瓶子，邪笑一聲，目光環視眾人。
還有同夥？男人們不禁渾身一抖。也有鎮定一些，打算靜觀其變的。
比如那位穿著銀灰色襯衫，一直沒有說話，但是最先發現衛澄不對勁的男人，這時好聲好氣的開口，「小姑娘，你別激動，你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們這麼多人，一定會滿足你的……」
「對對，耿總說的對，我們會滿足你的……」又一個男人哭喪著臉道。
「看你們一個個的，真嬌氣，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衛澄走到那位耿總身，溫和地拍了拍他肩。
耿總目光有些意動，或許，他可以趁機拿下這個小丫頭……但是突然，他發現被她拍過的肩膀，竟然一陣發麻，竟突然失去了知覺，這位先生臉色頓時慘白一片，看向衛澄的目光就有些驚悚了。
就在這時，老頭推門而入，搓著雙手，滿臉奸笑。
「不錯不錯！好多肥羊，丫頭，你以後就是我老大！」老頭雙眼閃爍著崇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