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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裡、會有、辛巴嗎?”

  “辛巴只生活在大森林,這裡是人類的地盤,它進不來的”

  “但是湯白可以去森林找它。”

  “糖糖…會…和我…一起嗎?”

  陸舟抬頭望著陽光明媚的天氣,眼睛微眯,薄唇勾起細小的弧度,就好像如同鏡面一樣的湖水被風撩過而泛起熠熠光輝。

  如今他身在異國,路在腳下,心卻在遠方。

  冬去春來,夏走迎秋。

  湯白安安靜靜地坐在巷子口,手中一直把玩著有些發舊的狐狸吊墜,抬起頭來視線四處張望,路上來往的人不多,湯白沒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眼中的失落顯而易見,腦袋耷拉著一言不發。

  已經很久沒有人陪他玩了。

  湯顯這一年因成績優異考上了市中心的重點高中,一個月才回來一次。

  一群小孩子唱著響亮的童謠從面前走過。

  其中一個扎著羊角辮的胖嘟嘟的女孩子停了下來,指著湯白手中的狐狸吊墜說道:“你這個東西好看,能借我玩一玩嗎?”

  她話雖這樣說,可是卻沒經過他絲毫同意便欲想搶過來。

  湯白自是不肯,把東西塞進兜里,死活不拿出來。

  羊角辮女孩的同伴見面前的這個傻子還有幾分力氣,眼睛往四處尋覓了一番便抄起一旁的紅磚朝湯白的身上砸去。

  湯白的手被砸的紅腫一片,那女孩不依不饒非得把東西搶過來,湯白神色有著一絲堅定,狠狠地向女孩白嫩的肉手使勁咬去,力道之大使那羊角辮的手背瞬間留下一處青紫色的牙印。

  “疼死我了,你這個小畜生。”尖銳的聲音響起。

  隨行的同伴蜂擁而上加入這一場勝負早分的戰鬥。

  這是一場不分年齡的群架,也是一場欺凌霸弱的圍攻。

  那個狐狸吊墜並沒有被拿走,只是缺了一角並不那麼完整罷了。

  他們也並非是真正的想要這個東西,只不過是缺一根引起鬥毆的□□而已。

  月明星稀,夜色涼如水。

  湯白表情木訥地坐在門檻上,夜晚墨色濃重,陳莉在東巷那邊的牌鋪子打麻將,幾乎每天夜不歸宿。

  一股難以言表的情緒從胸腔里漫出來,他囁嚅道,“騙子。”嘴角一張,牽扯到一旁的傷口又微微裂開,滲出點點血絲。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她有毛病的陰陽眼。

  不入流文案:

  那日風正好,天正輕,心口處百感交集匯成一句,好想告訴你,我很喜歡你。

  以下才是正經文案:

  系草方景渡最近總覺得脖子疼,酸得很。

  直到某天他看見一個黑長直貞子走了過來,眼神極具駭人,表情面癱地說道,同學,你肩上有人。

  模樣高冷內心風騷的系草男X膽小如鼠外表鎮定陰陽眼女

  方景渡:可愛的貞子小姐,我願做你的不二臣。

  (不甜我便認作你爸爸)

  另外:這本中篇小說暫時該不會完結,陸舟和湯白的故事我還有好多甜甜的番外沒寫呢。哈哈哈哈哈。

  第28章 大結局(下篇)

  當傅臣打越洋電話過來時,陸舟午覺剛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眉眼,問道:“有事?”

  傅臣在電話另一頭語氣急切說道:“陸舟,湯白出事了。”

  簡單的一句話,足以讓他方寸大亂。

  陸舟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等你回來再說。”傅臣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

  陸舟沉默了片刻,將杯中的涼水一飲而盡,正要抬腳往臥室收拾衣物,卻發現兩腳開始發麻不聽使喚。

  他不禁低聲咒罵一句。

  心臟砰砰發響跳動的極快,似激盪飛揚的湖水一樣久久不能平靜。

  陸舟當天下午就訂機票回國,凌晨兩三點才到,後來直接打的去了傅臣的公寓。

  他站在傅臣公寓的門前,冷著一張臉,已經忽略門上的門鈴,右手握拳使勁地敲著門發出一聲聲的重響。

  過了很久,屋內才傳來輕微的走動聲。傅臣開門之後黑著臉,對著陸舟就是噼里啪啦一頓臭罵。

  “半夜敲門你有病呀。”傅臣哈欠連天地說道。

  陸舟沒理他,自顧自問道:“湯白怎麼了?”

  傅臣撇撇嘴,這才覺得事情玩脫了。

  本想故意做出一副急事的樣子嚇嚇陸舟,沒想到半夜把他自己給嚇著了。

  傅臣言簡意賅說道:“陳莉欠了一大堆債,帶著他兒子跑了,怕是嫌湯白麻煩就丟了下來。”隨後他努了努嘴,“湯白現在睡在你以前的房間。”

  陸舟眼眸沉了沉,聲線略顯沙啞的說道:“怕是他現在見到我,會不認得我。”

  傅臣倒是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未免也太妄自菲薄了。”隨後又說道:“你明天要是不把他帶走,我就把他扔到樓下的垃圾箱去,也好讓我耳根清淨清淨。”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

  “我先睡了,你自便。”他說完便往房裡走去。

  陸舟動作輕柔地打開房門,屋內留著一盞光線略弱的檯燈,他一路輕車熟路地繞過擺放的家具,還有一些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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