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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柔勤勞的教皇冕下做完公務,就已經是太陽出來的時候了。他處理掉的公務足足有一個桌子那麼高,一共有三摞,可以說是非常辛苦了。

  辛辛苦苦處理完了公務的教皇冕下,這才把睡懶覺的聖騎士長大人叫醒,兩個人一起洗完臉,用馬蘭花清理了口腔,安拉就又到來了。

  她明顯知道了齊墨留宿在這裡的事情,但是同時也知道了齊墨的真正身份——專職保護教皇冕下的聖騎士長閣下,所以也沒有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一天就又這麼過去了。

  教皇冕下一點都沒有休息的意思,甚至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想纏著齊墨進行一番魔法的探秘。

  齊墨面對他的態度,在經歷了前一晚之後,明顯有了一個好的轉變——起碼他不再把教皇冕下不當回事了。

  所以,在被聖騎士長閣下塞到床上的時候,教皇冕下雖然沒有進行什麼魔法探秘,但是還是高興得不得了。

  齊墨看著他的模樣,居然也有些忍不住想要微笑,他說:“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

  教皇冕下高高興興地躺在床上,覺得開心極了,他說:“我們可以睡到一起……維爾安。”

  他是想要叫一聲“阿墨”的,但是忍了忍,還是沒有從嗓子裡面蹦出那兩個字。不出所料,齊墨拒絕了他,“聖騎士長當然可以和教皇冕下待在一起。”

  他這麼說,“但是一晚上就已經是極限了,我的冕下。要是我們連續兩個晚上都睡在一起,其他人就會發現的。”

  ——教廷裡面的一些事情,其實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了。

  侍奉神的神侍、神父們,不能結婚,也不能找妓女和男性排解自己的欲望,時間久了,有一些神侍之間會互相撫慰,神父們尋找美貌的少年,而這兩者結合的情況也從來沒有少過。

  齊墨這具身體的原身是騎士楷模,他雖然可以結婚,卻沒有和任何一位女士傳出過緋聞,甚至連一點小道消息都被杜絕,簡直可以說是聖人——而教皇冕下對外的形象,自然也和他差不多了。

  但是“聖人”也是人,一個晚上住在一起,還能用商議機密來解釋,但是有什麼事情,需要連續商議幾天幾夜呢?

  這就明顯不正常了。

  教皇冕下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他遺憾地嘆了口氣,但是卻沒有什麼失落的情緒,齊墨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又在教皇冕下眉心落下一個吻,就趁著黑夜離開了。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所有的準備事宜都處理完了,教皇冕下就坐上華美的車架——是的,教皇冕下出門的時候,其實是有車架可以乘坐的——畢竟也是堂堂教皇冕下——被他的聖騎士們團團圍起來,風光照耀地出了城。

  這一天裡,紅色的地毯從教廷鋪到城外,幾乎是所有住在這裡的居民都放下了手頭的事情,趕來參觀這位神秘高貴的教皇冕下。

  神的代言人——教廷的教皇冕下親自前往陸上世界與陸下世界交接的地方,這件事情無意是一件很讓人振奮的。

  現在各個陸上種族裡,人族是最強大,人數最多,也是影響力最廣的種族,而教廷的教皇,可以算作他們的精神統治者。他的影響力無意是巨大的,可以帶給因為陸下亡靈似乎永遠不會停下的進攻,而有些疲軟的陸上種族巨大的鼓勵。

  所以他的車隊,也一定要風風光光地離開教廷,用最高調的模樣出發,並且一路上不得隱藏——哪怕有著被陸下種族的強者狩獵的危險。

  教皇冕下雖然坐在車架里,看不見臉,但是齊墨身為聖騎士長,卻是要率領騎士們,走在最前面的。

  他騎著雪白的獨角獸,沒有戴騎士頭罩,而是選擇了露出他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以及那張俊美的面孔。

  鮮花和水果朝著他們投過來,簡直像是在歡迎他們歸來,而不是在送他們離開這裡。

  離開城裡,人就少了。教廷所在的這座城,位置在幾個強大國家的中心,但是和這些國家接壤的土地,也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很多地方都沒有住人,是一片隔開城和各個國家的茂密森林。

  齊墨戴上了自己的頭罩,就從第一名的位置溜回了教皇冕下的車架旁邊,從獨角獸跳到了車架上,靈活地繞開了驅使拉車的獨角獸的騎士,鑽到了教皇冕下的車架裡面。

  第197章 教廷聖騎士(七)

  教皇冕下的車架當然是非常寬敞的, 齊墨鑽進他車架的行為沒有引來任何一個騎士的注目,他們挺胸抬頭,眼睛緊緊盯著前面人的後腦勺,氣勢昂揚。

  齊墨騎著的獨角獸親密地和拉車的幾隻獨角獸挨到一起,車架的門緊接著關上了,讓人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教皇冕下當然是不能一個人坐在車架里的,所以這裡還有兩個神侍, 她們柔順的頭髮披散下來,身上穿著白色的神侍服,柔順地跪在教皇冕下兩邊。

  齊墨一進來, 教皇冕下便把她們派了出去, 齊墨藍色的眼睛裡面帶著笑意看著他,讓教皇冕下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他把頭頂的冠冕取下來, 放到了桌子上,壓低聲音說:“……維爾安。”

  齊墨也取下了腰裡挎著的長劍,他的劍是還鑲著寶石, 看上去就非常華貴。他帶著一點微笑, 說:“別靠的這麼近……算了, 過來吧。”

  剛剛沮喪地蹭過去的教皇冕下頓時又容光煥發了起來,他坐到聖騎士長閣下旁邊,和他親密地坐在一起, 大腿都貼在了一起。他說:“要吃點什麼嗎?你今天早上沒有吃東西。”

  他們很早就起來了, 教廷里非常忙碌, 連教皇冕下自己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更別說要調整騎士團的聖騎士長了。

  齊墨確實是有點餓,車架里放著一些早早準備好的甜點、紅酒之類的東西。他們分著吃完,教皇冕下又把東西挪到一遍,擺出一部分公文擺架勢,然後他們就滾到了一起。

  齊墨有些驚訝他居然能和自己想到一起,又覺得更加刺激。說實話,齊墨其實挺喜歡做這種事情,他沒有普通人會有的一些羞愧情緒,也就更加放得開,但是這就失去了一些羞恥情緒可以帶來的其他趣味。

  但是他現在和教皇冕下待在一起,卻覺得自己的心臟的跳動在慢慢加速,一下一下,砰砰地響著。

  聖騎士長閣下臉紅了。

  他的臉其實並沒有足夠的陽剛氣,而是一種鋒利的,像是中午的陽光那樣刺目的俊美,而現在他的神色,卻讓這種鋒利的感覺削弱了。

  教皇冕下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緊接著,他欣喜地接住了跨坐上來的聖騎士長閣下。

  這一場纏綿的情愛是在狹小的空間裡,於是更有了某種獨特的禁錮感受。他們沒有用魔法捲軸布下隔音魔法,所以所有的嗚咽與喘息都被壓抑著,卻讓人更快地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這是一種讓人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痛快感覺,齊墨身上的騎士鎧甲沒有被脫下來,他出了一層薄汗,頭髮都被沾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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