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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柳妙娥,就見柳妙娥也愣了愣,隨後臉上就有些不好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也分不出來,她那是不高興啊,還是這幾天沒好好吃飯,餓出菜色來了。

  唐小妹急眼了,抬腳踹他大哥,“你有沒有心眼啊你,這世上,男人只准娶一個!”

  唐彌皺眉,問,“誰說的?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啊!”

  “我打死你!”唐小妹上前就踹,唐彌東躲西藏的,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就聽柳妙娥道,“我……我先回去跑圈。”說完,就轉身走了,

  眾人見柳妙娥來到了開封府的門前,分開那些姑娘們往裡走,

  姑娘們看了她一眼,也沒說話,她們只是等著唐彌呢……說實話,眾人猛一瞅柳妙娥,覺得她應該是開封府的胖丫鬟或者是廚娘什麼的,誰都沒往唐彌媳婦兒身上想。

  柳妙娥沒精打采地進了開封府。

  唐小妹火大,一腳踹了唐彌的小腿,踹得唐彌直呲牙。

  唐小妹跑去追柳妙娥了,展昭和白玉堂一同略帶鄙視地白了唐彌一眼,轉身回府。

  唐彌站在巷子裡頭,輕輕嘆了口氣,搖頭,“唉……惡人難做啊。”

  第一百零九話 線,血跡和遺珠

  展昭和白玉堂進入開封府大門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

  那些女子們本是來堵唐彌的,沒想到看到了白玉堂和展昭。這兩人在江湖之中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因此一幫姑娘們也顧不得找唐彌的媳婦兒了,就是盯著展昭和白玉堂看。

  兩人本來不想從正門走的,完全是為了給唐彌打掩護,另外……開封府門外聚集了那麼多姑娘也不是個事兒。展昭站在門口,對眾美女們道,“各位姑娘,都回去吧,別在開封府門口等了。”

  此時,唐彌已經悄悄從角門溜進了開封府裡頭。

  姑娘們不肯走,說要讓唐彌給個說法。

  白玉堂在一旁看展昭有些力不從心地應付那些姑娘們,那樣子挺好玩兒,他也故意不去幫他解圍,就在一旁看他忙。

  展昭被一群美女包圍,七嘴八舌地說要讓唐彌負責。

  正這時候,就見一個丫頭衝到了開封府的門口,拿起鼓槌要擊鼓鳴冤。

  展昭大驚,趕緊攔住她,道,“唉,姑娘,這擊鼓鳴冤不能亂來啊!”

  那姑娘道,“我為了能嫁唐彌,都推掉了好幾門親事了,現在他自己成親去了,不行!他不負責,我們就不活了!”

  “對啊!”其他的姑娘們也起鬨,“我們要集體吊死在開封府的門口。”

  展昭和白玉堂都大驚,眼看著攔不住,白玉堂拽了展昭一把就衝進了府衙裡頭,衙役們趕緊出來關門攔住姑娘們。

  包拯正在書房裡批閱卷宗,就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也有些納悶,他走了出來,問逃命似地跑進來的展昭和白玉堂,“出什麼事了?”

  “大人。”展昭道,“外頭好些姑娘說要讓唐彌娶她們。”

  “胡鬧。”包拯皺眉,道,“都讓離開,公堂門口如此喧譁,像什麼話?”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無奈——那幫姑娘們不講理呀。

  最後,包拯索性親自出去了。

  別說,那些姑娘們七嘴八舌地在門口撒潑,看到了包拯一張大黑臉還是有些緊張的,退到了一旁。

  包拯黑著一張臉,道,“都回家去,再在這裡胡鬧,全部治你們擾亂公堂之罪!”

  那些姑娘們面面相覷,最後都不說話了,委委屈屈地嚼著嘴巴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後頭看呢,對視一眼——不愧是包大人,果然夠威嚴啊!

  等那些姑娘們都走了,包拯便吩咐那些衙役們說,“以後不准那些姑娘們再聚集,都擺出些威嚴來。”

  “是!”幾個官差都拔了拔胸部,站直了。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白玉堂在身旁笑他。

  ……

  吃過晚飯後,展昭把小月和迴風都牽到了院子裡頭讓它們溜達溜達,邊給小月梳毛,餵它吃東西。

  “貓兒。別餵了。”白玉堂道,“你看這才幾天,小月就胖了。”

  “那她一匹馬等於兩匹馬在吃麼。”展昭說著,問迴風,“迴風哦?”

  迴風甩甩鬃毛,叫了兩聲——小月多吃點,吃胖點,我就喜歡胖姑娘。

  迴風眨了眨大眼睛,瞥了它一眼——死相!

  迴風美滋滋地過去跟它蹭蹭。

  “貓兒。”白玉堂靠在門口的迴廊上,問展昭,“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做?”

  “做什麼啊。”展昭無精打采地走過來坐下,道,“你看這案子一點線索都沒有。“

  “嗯。”白玉堂點點頭,“那可不,找畜生比找人可麻煩多了。”

  正說話間,就見公孫走了進來。

  “先生?”展昭趕緊問,“怎麼樣了?”

  “我詳細檢查了一下那兩具屍體,發現了一些線索。”公孫走到石桌子邊坐下,道,“那兩個人的確是被活活咬傷的,但是真正的死因,是因為咬開了血管,流血過多死的。”

  “哦?”白玉堂也走過去坐下,問,“這麼說,不是直接被咬死的?是咬傷了之後放血放死的?也沒被吃掉?”

  “嗯……按照傷口的情況看,正常情況下,可以挨上大半天的,那麼快就死了……應該是傷者劇烈運動了!”

  “劇烈運動?”展昭皺眉,“也就是說跑了?”

  “嗯。”公孫點頭。

  “這麼看來……應該是有東西追著他們咬,然後他們逃跑。”白玉堂道,“而且最後他們是逃掉了,但是流血過多死了?”

  “對!”公孫點頭,“大致就是這麼回事,而且……死者應該是往下跑的”

  “這也能判斷出來?”展昭好奇。

  “對,他的身上有很多擦傷,但是手上並沒有多少上,特別是手心。”公孫道,“一般人如果是往上跑,必然要藉助手部,慌亂的情況下,手心受傷的可能性比較大。”

  “嗯。”展昭點點頭,“也對啊,開封府一帶,會被咬人的野獸追趕而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基本是在山裡……要是在山上遇到了可怕的東西,人本能必然是往下跑的,可以跑得快一些。”

  “沒錯。”公孫點點頭。

  “嗯……有一個逃跑的過程,又加上流血過多?”白玉堂自言自語道,“也就是說,會有很多血跡留下來?”

  “這個倒也是條線索!”展昭道,“這幾天也沒有下雨,如果一路都留下來了血跡,那應該是可以找到的。”

  “對了!”公孫道,“我還找到了些東西。”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湊過去看。

  公孫從袖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紙包,打開。

  展昭和白玉堂微微皺眉,就見紙包裡頭,有兩個圓滾滾的銀珠子。

  “銀珠?”展昭拿起那龍眼大小的珠子看了看,就見上頭雕著圖案,類似於某一種字符,又或者是一種不太形象的花紋,總體來說,還是挺精緻的。

  “銀軟,要做成這樣的工藝得有個好模子吧。”白玉堂對這些比較有研究,伸手接過來看了看,道,“這東西應該還值些價錢。”

  “哪兒來的?”展昭問公孫。

  “死者的肚子裡頭。”公孫的話剛說完,就見白玉堂皺著眉頭將珠子放了回去,找個地方洗手去了。

  展昭搖搖頭,道,“先生肯定洗過了啊。”

  白玉堂還是打了水拼命洗手。

  “死者的肚子裡怎麼會有兩顆珠子?”展昭一臉不解地問。

  “嗯……”公孫搖搖頭,“這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你們去查查了。”

  “有線索就好了”展昭接過兩顆珠子,道,“明天一早去銀器鋪子查查有沒有這兩顆珠子的來歷,然後上山,找血跡。

  “找血跡?”白玉堂睜大了眼睛看著展昭,問,“那豈不是要把開封府所有的山都爬一圈?”

  展昭想了想,也皺眉,“是哦……有沒有什麼方便的法子呢?”

  “可讓全開封府的衙役都去找。”公孫道,“再加上那隸屬開封的五百禁軍……嗯,應該差不多了吧!”

  “好!”展昭點點頭,“來個全員搜山,倒是要找找究竟什麼畜牲害人!”

  當晚,白玉堂又來蹭展昭的床。將肥乎乎的毛球提出來放在枕頭邊,白玉堂占掉了原本屬於毛球的那半張床。

  “貓兒。”白玉堂蓋上被子,道,“珍兒會說話了,你什麼時候去看看他吧?大哥大嫂還惦記著你收他為徒的事情呢。”

  “這么小就會說話啦?”展昭吃驚地問。

  “不小了。”白玉堂道,“都一歲了。”

  “唔……”展昭趴在枕頭上面掰著手指頭,“小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生出寶寶來。”

  “馬不都要很舊麼?”白玉堂打了個哈欠,“慢慢等吧……要不然,帶去陷空島安胎去?”

  展昭讓白玉堂逗樂了,抓被子蒙他的頭,“睡覺吧你,那麼多廢話!”

  白玉堂也不甘示弱,一把將展昭也拽進了被子裡。

  隨後……被子裡面就好一番鬧騰。

  次日清晨。

  展昭打了個哈欠醒過來,就見旁邊,白玉堂還沒醒。

  展昭湊過去看了看白玉堂的睡容,嘖嘖兩聲,這人長得真是……

  正想著,就見毛球蹦上了床來,湊到自己身邊喵喵叫著蹭來蹭去,那樣子像是餓了……最有趣的還是它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正好蹭著白玉堂的臉。

  白玉堂微微皺眉,伸手……一把揪住了毛球的尾巴。

  “咪呀~”毛球疼得大叫了一聲,一爪子踩在白玉堂的臉上,竄出去就跑了。

  白玉堂被毛球軟軟的肉墊子一腳踩了個結實,又被剛剛那一聲貓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就見展昭坐在他身邊笑。

  白玉堂仰天伸了個懶腰,“嗯……貓兒,一大早就現原形啊。”

  展昭瞅准了他的鼻子,伸手掐住!

  ……

  兩人早起又鬧了一陣,就穿上衣服出了院門,到廚房吃早餐。廚房大娘今早特意起了個早,給眾人準備了肉包子和棗泥糕,還有滿滿幾大桶的豆漿,就知道今日全府上下的人都要去爬山去。

  展昭一手棗泥糕,一手包子,邊吃邊跟白玉堂還有幾個負責帶領隊伍的捕快研究開封府的地形圖,將全城的山分為五個區域,五百禁軍和五百衙役,每二百人一個區域,十人一組,由一個組長帶領著搜山,找到血跡後立刻報告。

  布置完後,開封府全員出動,上山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喝了兩口豆漿,就跑出府衙,去了街上的銀器鋪子,尋找銀珠的線索,這一招,卻是牽扯出了一個大秘密。

  第一百一十話 珠,賭客與籌碼

  白玉堂和展昭兩人來到了開封府的銀器鋪,找到掌柜的,給他看了那兩顆銀珠,問,“掌柜的,這種銀珠子,見過麼?”

  掌柜的伸手接過銀珠子看了看,微微皺眉,笑道,“展大人,這銀珠子,並非是我中原的工藝啊。”

  “哦?”展昭有些好奇,問,“那是什麼地方來的?”

  “乃是西域一帶的工藝。”說著,掌柜的就從櫥子裡,拿出了一本冊子來遞給展昭。那是一本圖集,他翻了幾頁,找到了其中的一副圖畫給展昭和白玉堂看,“二位爺,請看!”

  兩人湊過去看了看,就見上頭畫著一串佛珠,那珠子的工藝和他們手上的銀珠子基本上是異曲同工,只是那些珠子有眼兒,能穿上線串成佛珠。

  “嗯……是挺像啊。”展昭拿著那兩枚珠子比對了一下。

  “這種珠子有什麼用?”白玉堂問銀鋪老闆,“也不能穿起來,光禿禿一顆珠子,用來做什麼?”

  “哦……那用途就多了,我見得比較多的呢,就是用來做籌碼之類的。”

  “籌碼?”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

  “幾位爺進過賭坊吧?”夥計笑呵呵道,“我們這兒好些賭坊,也都用象牙片兒、或者雕花的竹籤兒做籌碼的,一般都會在上頭,雕刻上賭坊的名稱或者標誌,賭銀子的時候,將銀子和銀票先都統一換成籌碼,這樣不容易渾水摸魚麼!”

  “籌碼……”展昭和白玉堂就聽得眼前一亮,被這麼一說,還正經是。

  “不過啊,有一點兒挺奇怪的。”銀鋪掌柜的道,“這一般很少會有人拿銀子做籌碼啊,這該多貴啊……還有啊,聽說西域的一些富人或者皇宮貴族,甚是喜歡金銀,會用這些做成珠子,來鋪地。”

  “鋪地?”白玉堂和展昭都睜大了眼睛問,“那金銀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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