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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貴姐兒不忍心看棉花哥哥的囧樣,示意賀年把它放下。

  棉花哥哥在賀年手上一個掙扎,滾在桌子上,聞得盒子裡雞舌香的味道,撲了上去,一下就吞了一片。

  “呀,這麼貴重的東西就給它吞了一片了,該死!”貴姐兒上去捉住那隻貓,還怕它再吞多一片,忙著把它放到地下,氣的跺腳說:“我就忘了要把盒子蓋上。”

  “喵喵……”棉花哥哥在地下滾了幾滾,忽然叫的怪異,站起來朝外衝去,一下躍過門檻,沒了蹤影。

  “不是說平日躍不起的嗎?這回怎麼躍的這麼迅猛?”貴姐兒驚奇的站了起來,過去揭了帘子朝外看,一面揚聲□鶯倒水進來洗手。

  春鶯端了水進來給賀年和貴姐兒洗手,聽得剛剛跑掉的那隻貓吃了一片雞舌香,也氣的跺腳道:“便宜這隻貓了。這雞舌香太香了,遠遠的就聞著香氣,姑爺和姑娘快些吃了那一片,要不,保不准還會引的其它貓兒進來。”

  待春鶯出去了,賀年拿了剩下的那一片雞舌香含在唇間,湊近貴姐兒的嘴唇,摟了貴姐兒的腰,含糊道:“咱們一人含一半好了,來,咬斷。”說著把雞舌香探進貴姐兒的嘴裡,他自己嘴唇含了貴姐兒的嘴唇,牙齒已是把雞舌香一咬兩半,把自己那一半卷進舌下,舌尖卻去攪貴姐兒嘴裡另一半的雞舌香。

  兩個人親熱了一會,把雞舌香都吞下肚了。貴姐兒一時口渴,揭了帘子去□鶯倒一壺茶進來,卻聽外面有人在跟春鶯道:“那隻常愛膩著少爺的軟骨白貓,剛剛不知道發了什麼邪,居然跑園子裡去,連著掀翻了三隻小母貓。大發貓威了!”

  那雞舌香有古怪!貴姐兒心裡才閃過這個念頭,卻覺渾身臊熱,一回頭,賀年已是一隻手從背後摟住了她,另一隻手關了房門,上了門栓。毫不費力把她抱了起來,一下就拋向床上,撲了上去。

  大功告成了

  賀守收拾完書房出去巡宅子時,卻聽得平日愛膩著賀年的那隻軟骨白貓居然跑園子裡發威去了,一時大奇,忙跑去觀看。月色正好,只見幾個小廝正圍著一處地方拍手道:“棉花哥哥今晚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平日躍上門檻都要滾幾滾,這當兒居然跑的飛快,連著掀翻了五隻小母貓,威猛的緊。”

  “這是怎麼回事?”賀守趕開幾個小廝,見小白貓壓著一隻小灰貓在地下滾來滾去,滾的全身都是泥巴,只是它本是殘廢貓,作不得什麼事,只是亂滾亂咬亂壓,小灰貓拼命反抗,看著像兩隻貓兒在打架,倒引的眾人一邊看一邊討論道:“難道平日被這些貓欺負了,這會有物附身,就報仇來了。”賀守湊過去看時,卻見小白貓放開小灰貓,吐了一口白沫,喘著氣攤著軟成一團,躺在動也不動了,不由嚇一跳,忙用手去探小白貓的鼻子,見它還在出氣,鬆了一口氣,問旁邊一個小廝道:“它剛才從哪兒跑過來的?吃了什麼東西?”

  “吃了什麼東西倒不知道,不過,棉花哥哥剛才是從少爺房裡跑出來的,‘嗖’的一聲就躥來園子裡,叫聲又尖又厲,我們跑來看時,它正掀翻一隻小黃貓呢。真是奇怪的緊。”

  賀守聽小廝說完,沉吟了一下,起身就走。來到賀年新房門外,見貴姐兒的丫頭春鶯正捧了一壺茶從過道那邊來了,忙問道:“少爺和少奶奶安歇了嗎?”

  “剛才我送洗手的水進去,見姑爺和姑娘還商量著要看會兒書,然後到園子裡賞月的,應該沒安歇吧?”春鶯見房門關了,也有點奇怪,“難不成我走開的當兒,姑爺和姑娘就往園子裡去了?”

  “我剛從園子裡來,沒見著他們。”賀守詢問春鶯道:“你剛才可有見著一隻小白貓從少爺房裡躥出來?”

  “有啊!還偷吃了一片太太賞給我們姑娘的雞舌香。可能怕人追打,跑的飛快。我只見著白影一閃,那隻貓兒就已躥的無影無蹤了。”春鶯沒好意思說的是,剛才聽得在園子裡修剪花糙的粗使婆子邁著貓步過來,扯著嗓子跟自己說什麼那隻小白貓跑園子裡去掀翻幾隻小母貓了,自己聽著不是一個事,恰好聽見姑娘在簾內揚聲讓自己倒一壺茶來,這才忙著跑開了。那個婆子可能也覺得扯一個小丫頭說這些事,倒是不妥當了,也忙跑開了。

  賀守聽了春鶯的話,卻皺眉問道:“沒吃別的東西,偷吃了一片雞舌香?”

  “那雞舌香聞著香的緊,貓兒聞到香味就撲上去吞了一片。”春鶯可惜那片被白貓吞了的雞舌香,搖頭道:“我剛還勸姑娘快些把另外一片雞舌香含了,省的再引其它貓兒來。”

  賀守眉毛夾的更緊,看來那隻小白貓就是偷吃了一片雞舌香這才不妥的。只是雞舌香本是皇上賞老太爺的,現下太太賞了少奶奶,沒理由有問題才是。少爺昨天也含了兩片,也不見有什麼事呀!難不成那雞舌香人吃了沒事,貓吃了卻不行?

  春鶯聽得賀守的話,似乎那隻小貓就是偷吃了雞舌香才不妥的,只是這畢竟是太太賞的,卻不能亂猜測,一時不敢接話,只是慌的去敲房門,喊道:“姑娘,姑娘,茶來了!”

  貴姐兒被賀年壓住了,隱隱約約聽到敲門聲,春鶯的聲音在說送茶來了,只覺腦子昏昏沉沉的,不由伸出粉紅色小舌頭舔舔嘴唇,呻吟著說:“春鶯,茶呢?給我一口!”

  賀年只覺全身熱的邪乎,血液似乎全都在沸騰,而且全湧向小腹下,有一種極渴望的感覺,這會心中明鏡似的,那雞舌香肯定被放了□了!究竟是誰把□塗在雞舌香上了?想要迷惑誰用的?

  貴姐兒這會理智正一點點飛走,只用頭去拱壓在自己身上的賀年,喃喃道:“好熱啊!”話一說完,賀年已是親上她的唇,一時間只覺唇舌間的焦燥感覺緩解了許多,不由饑渴的吸吮起來。

  賀年吻的又兇猛又急切,兩個人互相吸吮著,唇舌交纏,由淺而深,不由都呻吟出聲,只覺全身舒服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般煩燥不安。

  貴姐兒神智有點迷糊,緊緊擁著賀年,一時感覺到賀年身下有什麼又硬又燙的東西戳的自己生痛,手一抓,攥住了喃喃問道:“你身上怎麼放根胡蘿蔔呢?還是煮熟的,看看,好燙手哪!”

  “別亂捏,那不是胡蘿蔔,是我自己的東西。”賀年從貴姐兒手上搶回自己的東西,把它安放在貴姐兒兩腿間,“噓”了一聲道:“這是寶貝,別動它啊!”說著手腳並用,又解又撕的,已是把貴姐兒的外衣除了下來,嘴裡也不閒著,所到之處,全是一個一個的小紅印。

  “呃,原來這根胡蘿蔔是你自己的東西啊!我明白了,它不是一根胡蘿蔔。”貴姐兒只覺腦子發脹,彎起身子去碰那根胡蘿蔔,嗯,這根確實不是胡蘿蔔,比胡蘿蔔硬多了。

  賀年大口喘著氣,忍無可忍,“呼啦”一聲,把貴姐兒最後一件小衣也撕開了,只剩下肚兜,肚兜紅的像一團火,貴姐兒肌膚卻白的似雪,賀年只覺鼻子一熱,有什麼東西一滴滴從鼻孔里滴了出來,滴在貴姐兒的肚兜上。

  “你流鼻血了!”貴姐兒星眸半睜,自己扯開肚兜,用肚兜去幫賀年擦鼻血,雙腿卻亂動,扭來扭去的。賀年哪裡忍得住,壓住貴姐兒的腿不讓她亂動,他自己卻亂動起來。

  卻說王媽媽悄悄來窺視,見新房關了門,正待去見賀太太稟報一下,卻見賀守匆匆忙忙從夾道那頭往賀年的新房方向而來,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呼的就從身邊過去了。不由氣喘吁吁在後頭趕上了,一溜小跑到了賀年的新房外,卻見賀守正跟春鶯嘀咕什麼,接著春鶯就捧了茶壺去敲門,這下急了,太太布置老半天的局,可不能叫賀守給搗亂了。一時忙忙上前說道:“少爺和少奶奶安歇了,你們兩個在這幹什麼呢?”

  “王媽媽,你來了正好。聽得太太賞了兩片雞舌香給少奶奶,有一片給那隻軟骨貓偷吃了,剛才那隻軟骨貓跑園子裡去跟其它貓兒打架,現在吐著白沫躺在地下一動不動,我度著那雞舌香貓兒吃了有些不妥,想讓少爺和少奶奶先別吃,看看是不是不小心混了其它的香了。春鶯敲了一下門,少奶奶沒應聲,卻不知……”賀守頓一頓道:“王媽媽是少爺的奶娘,若是推門進去應該比我們妥當些。不若就推進去看看少爺和少奶奶是否安歇了。”

  王媽媽心中發虛,卻強分辯道:“那雞舌香自然不會有問題的,你們放心好了。今早太太自己還含了一片呢,怎麼不見太太有事?只怕是那貓兒自己在別處吃了什麼也未可知。”

  “姑娘剛才還讓我送茶進來,這一轉頭就關了房門,沒了聲息。這……”春鶯被賀守說了一通,這會心中生疑,只怕真出事了,不顧得什麼,只大力敲門喊道:“姑娘,姑娘,你在不在?在的話應我一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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