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3章 世界樹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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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臟看著兩人,「你們不願意跟我一起嗎?」

  「實在是沒有時間,等有時間再說吧,我們是替人完成心愿的小天使,還有很多的任務等著我們去做。」

  「我們不能停留太長的時間。」寧舒苦口婆心,就怕自己的精神球又遭受了重創。

  心臟看著寧舒和旗袍男,「如果我一定要讓你們跟我在一起呢?」

  旗袍男感覺也是相當無奈,總是理會到了寧舒的心情,現在就只想快點走,遠離這個人。

  打不過說不聽,能怎麼辦,很絕望呀。

  不過旗袍男從來都是利益最大化的人,對寧舒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有世界樹的種子,去找種子,也陪著他走一圈吧。」

  擦,好人你都做了,不過旗袍男說的世界樹種子,寧舒心裡還是相當期待的。

  「你怎麼知道有世界樹種子?」寧舒問道。

  「一般誕生世界樹周圍應該還有種子,我們可以去找一找有沒有額外的沒發芽的種子。」旗袍男說道。

  「這次除了來找你,還有就是為世界樹種子的問題,既然都這樣了,咱們就去看一看。」

  寧舒立刻說道:「好呀,咱們就去看看,順帶帶這個孩子去見見世面。」

  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助力在,就算到時候有什麼危險在,也有戰鬥力。

  心臟一笑,特別刺眼,「那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寧舒看向旗袍男,「咱們怎麼走?」

  旗袍男:……

  「我不知道,我又沒走過這裡,之前是你們幾個人一路過來尋找精神石。」

  好吧,出師不利,現在找不到了,尤其是叢林並不好辨別方向。

  「咱們順著水流走,應該能夠找到一個部落,之前在沙漠裡遇到的人就是這附近部落的人。」寧舒說道。

  就算你跑了,我們還是要逮你回來。

  需要熟悉叢林的人帶路。

  三人決定順著水流走,找到下游的部落。

  心臟並不會走路,全靠精神力托著自己走,看到寧舒和旗袍男張開腿走路,小心翼翼落下,腳沾著地面。

  小心翼翼伸開了一條腿走一步,重心不穩,一下跌倒了,臉觸地,沾上了濕泥土和青苔。

  寧舒回頭看到他這樣,說道:「你慢慢走,先保持平衡吧,要摔倒的時候用精神力撐著。」

  「好。」心臟朝寧舒咧嘴一笑,居然有點懵懂童真的意味,雖然長個大個子,這樣有點像小孩子。

  即便是摔倒了,他的臉上都是欣喜的笑容,顯然覺得能跌到,能跑就是幸福。

  寧舒和旗袍男走得很慢,看著前面蹣跚學步的心臟,似乎還沒有適應身體,就像小孩子學走路一樣,要控制自己的重心。

  身上沾滿了泥土和葉子,雪白的頭髮如雪一般,在陽光下亮得刺眼,很順滑。

  寧舒朝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什麼是名字?」

  「嗯,就是你的代號,別人該怎麼稱呼你,比如我叫你的時候,就叫你的名字,你就知道我在喊你。」寧舒解釋道。

  「哦,你叫什麼名字?」心臟朝寧舒問道。

  寧舒:「我叫寧舒。」

  「那我也叫寧舒。」心臟說道。

  寧舒:……

  她還有什麼是自己的,有人搶她的臉,現在有人搶名字。

  寧舒面無表情地說道:「名字要獨一無二,你也叫寧舒,人家一叫不知道叫你還是叫我,懂嗎?」

  「哦,那你說我叫什麼?」心臟問道。

  寧舒無語,別每次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就把問題拋給她。

  寧舒無語地說道:「隨便你叫什麼,你想叫就叫什麼,狗蛋,鐵牛都可以。」

  旗袍男瞅了一眼寧舒,「為什麼說這些土得很的賤名。」

  寧舒:「有個賤名好養活。」

  心臟看著寧舒和旗袍男,「那我叫狗蛋?」

  寧舒一笑,「你要喜歡也是可以的,看你喜歡不喜歡。」

  旗袍男說道:「別聽她的,取名字當然要取好聽點的。」

  一路走著,一路商量名字,心臟對名字這個東西分不出來是好的還是壞的,準確來說,就沒有名字這個概念。

  哪怕寧舒說個狗蛋,他也覺得沒什麼。

  旗袍男覺得寧舒坑人,現在他是不知道,如果以後心智成熟了,回想叫狗蛋的人生簡直不堪回首。

  寧舒:「看你這麼深有體會的樣子,是不是也有個賤名?」

  旗袍男矢口否認,「沒有,我是大戶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有賤名。」

  「就算有賤名又怎樣,我知道你大名叫祖禮就行了。」寧舒很想知道旗袍男的賤名叫什麼。

  「不,一般人都叫賤名,連人的大名叫什麼都不知道。」傳得最廣的就是賤名,比如臭球什麼的。

  好吧,看來是沒機會知道旗袍男的賤名,不過取名字這樣的事情,還得讓心臟自己來。

  心臟顯然不是什麼有文學涵養的人,對於名字很茫然,甚至連事物都沒有認全的人,怎麼可能給自己取一個好名字。

  但是他對寧舒這個名字情有獨鍾,一直試圖讓自己叫寧舒。

  寧舒:「……這是女孩子的名字,你是男人呢,你應該取一個威武霸氣,要麼溫文爾雅的名字。」

  「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

  寧舒:???

  好絕望,好無助……

  旗袍男指著寧舒,「她這樣的就是女人。」然後指著自己和心臟,「我和你這樣的就是男人。」

  「為什麼我和你是男人?」心臟又問道。

  旗袍男無言以對,「因為……因為你長吊了。」

  「什麼是吊?」

  寧舒立刻裝出茫然又純潔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吊,問他吧。」

  寧舒加快了步伐,將兩個人甩在後面,一點都不想跟心臟討論生理知識。

  你們兩個互相摸吊去吧。

  寧舒查看意識海里的精神球,精神球很凝實,渾圓的,沒有一點裂縫,嶄新得仿佛之前的破裂是幻覺一樣。

  這樣輕而易舉的手段,就跟捏橡皮泥一樣,著實讓寧舒感覺心驚,她還在愁怎麼恢復精神球,人家隨便弄一弄就行了。

  這種天賦和實力,真是讓人嫉妒的內心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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