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從源頭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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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世祥端著姿態,假咳了一聲,方才慢吞吞的道:「我陸世祥的女兒自然是沒的說的!但是私下裡見面這種事,我希望以後再也不要發生。」

  鄭劼忙不迭的點頭,「那師傅看,我請皇上賜婚可好?」

  陸世祥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同意將晞晞嫁給你了嗎?我就晞晞一個女兒。她將來的夫婿是什麼樣子的,我可是要好好考察一番的。」

  「應該的!」鄭劼嘴上說著好話,心裡卻是忍不住的嘆氣。

  他守護著長大的小丫頭,首先卻是別人的女兒。

  現在,他想光明正大的將小丫頭納在自己的羽翼下,卻是前路阻礙重重啊!

  陸世祥扔了塊帕子過去,「擦擦嘴!」

  自己下手好像有些重啊!那血跡看著就礙眼,還勾著自己的小內疚。

  鄭劼也不客氣,接過來就用力的擦了擦。

  潔白的帕子,紅紅的血跡,很是觸目。

  「等我洗過了,再還給師傅!」

  聽到這個稱呼,陸世祥就又不淡定了,「你想拜我為師,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單純?」

  「是!」鄭劼毫不猶豫的承認,「我對令愛,傾慕已久,若是想用強的,早去請皇上賜婚了。沒有那麼做,只是想要一個心甘情願。拜師傅為師,是感動於師傅的一眼千年。師傅畢竟是過來人,所以,才會想要賜教。至於,這聲師傅,也確實叫的心甘情願。師傅可是少年探花,這樣的大才也是我傾慕已久的。」

  若是陸未晞在這兒,定然會提出質疑,這廝這不也是挺會說話的嘛!

  至少在把握陸世祥的心態上,那是把握的很是精準的。

  不然,陸世祥的臉上也不會雲開見日出。

  「你手裡那幾個潑皮,能交給我嗎?」陸世祥說出了此行的另一目的。

  「不能!」鄭劼斬釘截鐵的道。

  陸世祥挑眉,「我只是借用一下!」就這麼個不懂得變通的,還敢覬覦他的寶貝女兒?

  鄭劼道:「我認為無論是證人,還是證詞,師傅礙於孝道,都不應該出面。還是我使人走一趟的好!」

  「嗯?」陸世祥的眉頭就舒展了開。

  鄭劼道:「大理寺抓人,師傅保人,會不會更好一些?」

  他不過是想送未來岳丈一個人情罷了。

  陸世祥思慮轉了一圈,這樣子好像比他拿著證據直接回去質問,的確來的好一些。

  這小子的心智果然不是一把人能有的啊!

  「這樣的事情,構成抓人的罪行了嗎?」

  鄭劼道:「只是要抓老太太身邊的那個袁嬤嬤!之所以不把人交給師傅,還有另一個原因。中秋節的時候,晞兒曾經求到我頭上,為的是八年前沛河上的謀殺。我必須得給她一個交代!」

  陸世祥的瞳孔猛的收縮,「你的意思是,那幾個潑皮有可能牽扯到八年前的沛河謀殺案?」

  鄭劼道:「時間過去太久,想要尋找當年的參與者,畢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但要是從源頭上抓呢?」

  陸世祥道:「那源頭在長泰伯府?」

  鄭劼道:「是!我的確是這樣子懷疑的!」

  陸世祥默了默,然後看了鄭劼一眼,「嗯!以此為突破口確實不錯。」

  心裡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能力的確是讓人無話可說的。

  但想到他要拐走自家閨女,心裡還是不舒服。

  鄭劼道:「師傅,長泰伯府若是再作妖,不如就脫離出來吧!」

  陸世祥挑了挑眉,「隆親王府似乎也不簡單,是你脫離就能脫離的嗎?」

  鄭劼抿唇。

  陸世祥道:「就你背後的那隆親王府,糟亂的並不比長泰伯府差。就沖這一點兒,我就不放心把晞晞交給你。」

  鄭劼道:「師傅放心!晞晞若是嫁我,定然是不會住在隆親王府的。而且,我自信有能力護住她。說到脫離,若非牽扯到皇家臉面,倒也不難。」

  陸世祥聽著他最後那句輕飄飄的話,冷哼了一聲。

  鄭劼苦笑,「長泰伯府的二小姐一直都以五皇子妃自居,目中頗有些無人。而且,她好像有點兒本事。長泰伯府的很多事,似乎都有她參與的影子。但此番忠勇伯府一倒,對她倒是個不小的震懾。所以,長泰伯府怕是因此會服軟變了態度,改成巴結師傅。」

  陸世祥挑眉道:「連你都對陸玉昤心存忌憚嗎?」

  鄭劼道:「她?還真不夠格!」

  「那可是京城第一美人,第一才女呢!」陸世祥提醒他。

  「不及令愛!」鄭劼抬手,動作優雅的為其斟茶。

  陸世祥道:「眼不瞎就好!你憑什麼認定她會巴結我?」

  鄭劼道:「不光是她!但凡長泰伯府正在議親的小姐,都不會希望師傅脫離出去的。以長泰伯府現在的名聲,京城想要與其結親的人家應該不多。但若加入了師傅的官位,再有郡主師娘的影響力,那可就不一樣了。這其中,遲遲沒有跟五皇子的親事定下來的陸玉昤應該更迫切才對。」

  陸世祥嘆了口氣,這些,他何嘗沒有想到。只是,他堂堂南狐,豈是那麼好利用的?

  別說傅婉現在是郡主了,就算不是,他都沒有重新搬回長泰伯府的意思了。

  何況,憑著邯親王府對傅婉的寵愛,就更不可能讓傅婉去伺候米氏那樣的婆婆了。

  鄭劼覷著陸世祥的臉色,「我還有個問題想要跟師傅請教!」

  「你說!」陸世祥長腿一伸,端肅了臉色,擺出一副師長的樣子。

  鄭劼道:「師傅的生母當年是怎麼死的?」

  陸世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為何這樣子問?」

  背上的汗毛居然唰的一下都豎了起來。

  他也不明白,怎麼會有一股子陰陰的感覺。

  鄭劼道:「我就是覺得奇怪,長泰伯府按理說子嗣也不是很豐啊!師傅這一代,兩個嫡出,一個庶出,也不過是三人而已。而現在的長泰伯府,長泰伯身邊好像也沒有姨娘之類的吧!是老太太那邊手段好,還是長泰伯潔身自好?」

  一番話,說的陸世祥臉黑如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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