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打她便打了,別污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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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璧妃微挑柳葉眉,得意的笑著,儼然沒把越纖陌的話放在心裡。

  她很輕悄地湊近越纖陌,用很輕悄地語氣說:「姓越的,你小不小瞧我無所謂,不相信我的話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

  「我現在就讓你拭!」

  話落,越纖陌抬起手邊未喝完的咖啡,「嘩啦」一下子全揚在朝自己示威的女人的臉上。

  「啊!」安璧妃花容失色的尖叫出聲,被潑了個滿臉。

  她手忙腳亂的想伸手去抹自己的臉,可她白色的上衣和白色的闊腳褲上都沾染上了星星點點的咖啡漬,看著起像斑點狗身上的花紋,狼狽極了。

  而且她的頭髮上和眼睫毛上也沾滿了咖啡漬,弄得她倉皇地張著手,一時不知救自己的哪裡才好。

  「姓越的,你特麼的怎麼像個潑婦?」她惱火的沖越纖陌嚷嚷。

  越纖陌從沙發上起身,冷冷地抱臂看著她的狼狽:「我這是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況且你當著我的面兒罵我的朋友,你還能指望我給個好臉色你?沒揍的你滿地找牙,那是我爸媽把我教的太好。」

  東方非墨聞訊趕來,才剛走到門口便問:「這是怎麼一會事兒?」

  越纖陌不慌不忙的彎腰拿起沙發上的包包,隨手一撩垂落在耳旁的發:「你問她,我還有事,先走了。」

  安璧妃在東方非墨沒來之前還跟越纖陌張牙舞爪,但是在東方非墨來了之後,她倒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從自己精緻的手包里取出濕紙巾,垂頭打理自己的一身狼藉。

  東方非墨看了她一眼,送越纖陌出去。

  他一邊陪著越纖陌往外走,一邊輕輕咳了一聲:「這脾氣見漲啊,你就說說她是第幾個被你用咖啡潑的人。」

  越纖陌心情煩悶地嘲他吡牙:「她罵蔓妃是賤人,我沒抽她倆大耳瓜子已是我客氣了,你還指望我能對她怎麼著?」

  東方非墨腳步頓了頓:「她這麼罵沐蔓妃嗎?」

  「你不信?」

  「沒有,我只是覺得奇怪,她這麼做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她看起來不像是這麼蠢的人。」

  他似說給自己聽,又似在提醒越纖陌:「安家么女,海歸,剛在國外攻讀碩士學位回來,雙商都很高,從小就是安家的驕傲。」

  越纖陌拿出自己的手機,低頭滑開屏幕:「我想看看她以前的照片,她一直是長這樣嗎?」

  「肯定不是啊,哪有女人一成不變的?」東方非墨道:「女大十八變,當初的黃豆芽也許就是今天的波霸。」

  越纖陌無語凝噎,男人似乎永遠都很在意女人的波,饒是清雅如仙的東方非墨也不能免俗。

  她的心情莫名的有些悲催,驀然想到安璧妃那一對很挺拔的「兇器」,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以前就這麼波濤洶湧嗎?」她問東方非墨:「超過了C罩杯,應該是D了吧?是真胸還是假胸?」

  這下換東方非墨無語了,越纖陌的作風太開放,他一下子HOLD不住。

  過了片刻,他漠漠地回:「那要去採訪她的男盆友,改日等我問到了再來回答你。」

  「……」越纖陌頓時有點風中凌亂,東方非墨會不會誤以為她是豪放女啊?

  兩人一直僵著臉,到分手╯﹏╰

  ……

  東方非墨回來以後,看到安璧妃也沒有替越纖陌道歉,只是說:「她為什麼潑你,你應該心裡有數,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不過我還是勸你代話給你們言總,投資的事情就算了,你和她第一次見面就鬧的這麼不愉快,我不想後面有什麼麻煩。」

  「東方公子,不是這麼說的,你聽我解釋。」安璧妃一臉無奈。

  她趁著東方非墨去送越纖陌的工夫,已接去洗手間裡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臉上的污漬已經擦去,又重新洗了臉,畫了一個清透的妝容,至於衣服,他們這些做助理的,基本都會在自己的隨身包里放一套服裝備用,所以剛才在洗手間時,她也一併換了。

  此刻她整個人煥然一新,神情也顯得很溫婉恬靜,並無責怪越纖陌之意。

  「我並沒有說什麼,越小姐潑我,大概是誤會了我。」她苦笑了一下:「我當時只是想向她請教幾個有關沐蔓妃沐小姐的問題,她以為我是想詆毀她的朋友,所以才這樣,她是為了維護朋友,我其實挺佩服她的。」

  東方非墨沉默了幾秒,隨後說道:「如果你沒有罵沐蔓妃,越纖陌她是不會對你出手的,她脾氣好的出奇,一般不和人生氣。」

  「我沒有說她不好,我真的沒有說她半分不好的意思!」安璧妃臉上的神情更無奈了:「我只是說我們雙方發生了誤會,還有就是東方公子如果你因為我們之間的這點小誤會而否決我們公司的投資提議的話,也太兒戲和太不明智了,公是公,私是私,兩者豈能混為一談?」

  東方非墨又從抽屜里拿了一支雪茄出來,對她揮揮手:「別對我講這些大道理,你還是對你們言總講去吧,好走,不送。」

  「唉唉……東方公子……」

  安璧妃滿臉沮喪地出了宇飛影業,可是等到一上了她自己的車,她立刻變得眉飛色舞,喜笑顏開,拿出手機便給人打電話。

  「夢夢,那個小表砸可真是兇悍,當場便潑了我一身的咖啡,把老子弄的像個鬼相,真他媽的手賤!簡直天下第一賤,看來我們以後要好好收拾這個小表砸,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當然,我表姨的仇不可能不報。」那端的人積極回應她的話:「她害死了我表姨,斷了我的大好前程,我不弄死她,我這輩子跟她姓!」

  「是噠!」安璧妃撫著自己的臉,恨恨地說:「要不是這個小表砸,我當初何至於變成這個鬼樣子……這次我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放心吧!我跟她慢慢玩,她不是挺聰明的嗎?我看她究竟能聰明到什麼地步,看是她計高一籌,還是我魔高一丈!總之,她現在擁有的一切我都會給她一一奪去,最後讓她變的一無所有,我看她到時還能拽個什麼勁!」

  「你的話甚得我心,就是要這麼幹,還有,姓沐的那個賤人也不能放過,一起都要整得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對方輕飄飄地掛了電話。

  安璧妃這才又裝成愁容滿面的模樣給言御庭撥號。

  電話一接通,她立刻哀聲嘆氣,語氣自責地道:「言總,我搞砸了你安排給我的任務,未能與宇飛影業接洽好,你罵我吧,狠狠的罵我吧!你就是打我一頓我也願意,只要你能消消氣兒。」

  「為什麼搞砸,原因呢?」那端的人很冷靜。

  「因為我,因為我……」安璧妃嘟著嘴,低聲撒著嬌:「因為我妒忌沐蔓妃,非常非常的妒忌,我未能忍住心裡的妒忌,當著越纖陌的面兒罵沐蔓妃是賤人,結果被越纖陌打了我一記耳光,還潑了我一身咖啡……」

  對方未及她說完,冷嗤了一聲:「無聊。」然後「嘟」把電話切斷。

  安璧妃手撐在真皮座椅上,眼睛盯著手機屏幕,嘴角輕揚,露出幾絲得意的哼笑。

  ……

  話說越纖陌上了車之後,立接到了陸九霄的電話。

  男人低醇如美酒的嗓音情意綿綿的從手機里緩緩流泄出來:「乖寶,見到東方了嗎?」

  越纖陌的唇邊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見到了。」

  「談的怎麼樣?」

  「他死活不肯改劇本,不過我看了一下他的本子,也確實與我無關。」

  陸九霄在那端輕蔑哼笑:「隨他去吧,咱們管天管地,難道還管人家拍電影不成?大不了等他拍完,不許他發行和公映便是了,到時候讓他自己一個人慢慢看,隨他看到幾時。」

  越纖陌覺得他真是陰險,這不是讓人家東方非墨做白工嗎?太歹毒了。

  不過她喜歡,沒辦法。

  兩人聊了幾句,陸九霄這才問她過不過來陪自己吃晚飯,越纖陌道:「不了,我爸爸好幾日未回來了,今天說好晚飯的時候回來,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你自己一個人吃吧,我晚上再過去陪你,現在要回去陪我爸爸了。」

  陸九霄這才沒說什麼,不過越纖陌又想起一事,「我今天又碰到安家的那個么女了,還和她發生了衝突,原來她就是言御庭的父母給他安排的相親對象,現在在給老言當特助,看起來很了不起的樣子。」

  陸九霄對她後面的話不感興趣,而是問道:「你和她發生衝突,發生了什麼衝突?自己有沒有吃虧?」

  「我沒有。」越纖陌冷哼:「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她罵蔓妃,我便不客氣的潑了她一臉的咖啡,讓她知道隨便辱人是什麼下場,她還大言不慚地說要取代蔓妃成為老言的心頭寶,把我給氣的。」

  「這種人有什麼好氣的,你打她便打了,別污了自己的手……」

  陸九霄正在勸她,越纖陌突然道:「等等,我爸爸大概有事情找我,連打了兩通電話進來了,我先和我爸爸聯繫,等會再找你。」

  陸九霄嗯了嗯,便掛了電話。

  越纖陌結束了和他的通話,馬上接起父親的電話。

  越啟飛在那頭說:「乖寶,怎麼會事兒,那個常鈺彤怎麼找到我們家裡來了?」

  越纖陌呆了片刻,才說:「常鈺彤?蔓妃的媽媽?」

  「嗯。」

  「她來我們家裡幹什麼?」

  「好像是要錢。」越啟飛在那頭皺起眉頭:「她說她本來是去找蔓妃的,但是因為找不到,所以只好來找你了,因為你是蔓妃最好的朋友,這會兒她正在我們家裡跟你奶奶哭訴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不可憐,把你奶奶的眼睛都說紅了。」

  臥槽!越纖陌忍不住低咒出聲,對著電話那端的父親道:「爸爸你叫奶奶別聽她胡說八道,我馬上回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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