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他們上過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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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人有力量,如果是有魄力和有決斷的男人,處理起事情來絕對是快!准!狠!不給你反抗的機會。

  無毒不丈夫,大抵是如此意思。

  鄭媚媚手腕被折斷,痛了一會兒她就昏過去了,實在是那種痛苦非一般人能忍受,她沒有當場暈厥已說明她的忍痛力超群。

  眾人愣愣地看著神態自若的陸九霄,他連一眼都未看躺在地上的鄭媚媚,只氣定神閒地走到越纖陌的身畔,很溫柔地順了順她背後披散的柔亮長發,低聲問:「沒嚇著你吧?」

  「……沒。」越纖陌搖了搖頭。

  沒,沒嚇著才怪!她這是第一次看到陸九霄這麼殘忍,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人的手腕被折斷,那種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一直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而現場的眾人也沒有比她好多少,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言御庭雙手插兜地從沙發上起身,淡淡地對蹙著眉頭的唐遠道:「讓人送她上醫院吧。」

  唐遠一臉晦氣地上前,對先前不知去哪,此時聞聲前來的東方非墨忿忿地道:「你他媽的今天舉行見面會是不是沒看日子啊,怎麼一樁事接一樁事的出?今日是大凶嗎?」

  他這也是遷怒,折斷鄭媚媚手腕的是陸九霄,但他又不能找陸九霄理論,因為是鄭媚媚挑釁在先,要潑人家心上人的紅酒,被人折斷手腕也是活該。

  只是鄭媚媚總歸是他帶來的人,且掛著唐家的名頭,難免讓他滿心憋屈。

  東方非墨神情淡漠地看著他:「要說大凶的也是你,自己挖的坑含著淚也要填。」

  「……」唐遠。

  去他媽的,老子填!

  這個時候,一身紫色飄逸裙裝的唐珊瑚愣愣地走到這邊來。

  唐珊瑚其實在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鄭媚媚的慘叫,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聲音都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原本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尤其關注著言御庭的一舉一動,但後來漸漸人多,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她不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

  此刻走過來,見唐遠在指揮人將鄭媚媚抬走,而鄭媚媚閉著眼睛毫無反應,雙手也垂著,臉上還有淚水,都差點弄糊了妝容。

  她忍不住問唐遠:「她怎麼了?為什麼要抬走她?」

  唐遠看了看她,沒好氣地道:「你自己不會看?還不是你們兩姐妹鬧的。」

  唐珊瑚碰了一鼻子灰,而且看唐遠的樣子也不像是想跟她說出實情的樣子,於是她看了看言御庭。

  言御庭仿佛沒有看見她,也沒有察覺她的到來,繼續面無表情地坐回沙發,並翹起了二郎腿。

  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唐珊瑚眼中浮起了疑問。

  難道是因為她今天進院和出院太快,讓他起了什麼疑心嗎?

  可是不能啊!醫院裡的醫生都說她當時的情況很危險,差點搶救不過來,當時他也在場,親耳聽見了的。

  說到出院快,她也只是臨時出院,東方非墨的晚宴結束,她還是要回到醫院裡去的。

  左思右想,她也沒弄明白言御庭突然變得異常的原因。

  真的是很尷尬!

  堂哥唐遠對她愛理不理,一直伴隨在她左右儼然以男朋友身份出現的言御庭突然反常的不主動招呼她了,這讓唐珊瑚有些無所適從。

  所幸周圍有耳語聲,她漸漸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鄭媚媚的手腕讓陸九霄折斷了。

  她面色一變,立刻走到言御庭的面前,仿佛找到了最正當不過的藉口:「御庭,媚媚她怎麼了?」

  言御庭抬頭看了她一眼,不作聲。

  唐珊瑚遲疑了一下,「……御庭?」

  言御庭依舊不作聲。

  「御庭,你怎麼了?」唐珊瑚的嗓音愈發的溫柔。

  可言御庭仍是一言不發的望著她,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你……你這是?」

  唐珊瑚愈發的不確定起來,不由走上前小聲地問:「御庭,你怎麼不理我呀?」

  言御庭跟吃了啞藥似的,索性將臉掉向一側。

  唐珊瑚這下搞不定了,不得不過去問唐遠:「堂哥,御庭他怎麼了?」

  唐遠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御庭他現在好的不得了,你管他做啥?你沒看到你妹妹被送去醫院了嗎,你還是去照顧她吧。」

  然後他又鬱悶地吐槽:「你說你們兩姐妹今兒也是邪門了,大的進了醫院小的也馬上進醫院,難道進醫院這種事情也要跟風?」

  接著還碎碎念:「我說不帶你們兩個來吧,你們非要來,來了也不給我漲漲臉,反而到處給爺惹麻煩,瞧瞧因為你們爺一下子成了好幾個人的眼中釘,莫名其妙的又給唐家抹黑……」

  唐珊瑚被他挖苦的很無語,半晌才道:「堂哥你就任這件事情算了嗎?媚媚她也沒犯什麼大錯啊!就算她想潑越纖陌的酒,可不是也沒有潑著麼,怎麼就能這樣折斷了她的手腕呢?未免太殘忍了點!」

  唐遠懶得理她:「你跟陸二說去,別跟我說,我們和陸家是親戚,難道你要我因為這點小事去跟陸二翻臉嗎?」

  唐珊瑚張著嘴:「……這,這是小事?」

  「你覺得大嗎?」唐遠反問她。

  唐珊瑚說不出話來了,大事和小事從來都不是看事情的大小,而是看犯這個事情的人。

  但是……她看著離她不遠卻一直不動如山的言御庭,眸底突然衍生出了一些情緒。

  她定定的看了言御庭幾秒,慢慢的,慢慢的,她的眼圈紅了起來,隱有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閃爍。

  隨後她微微咬著唇,又走近唐遠,語聲沙啞而可憐地道:「堂哥,媚媚是我妹妹,雖然她不是我的親妹妹,只是個繼妹而已,但是……但是她是跟著我們來的,我不能任她手腕被人折斷都不找當事人過問一聲,如果這樣……如果這樣我沒辦法跟我的爸爸交待……」

  她說著說著,眼裡的淚水都快掉下來了,泫然欲泣。

  唐珊瑚哭的時候會顯得格外的柔弱悽美,楚楚堪憐,唐遠皺著劍眉看著,不明白她怎麼忽然對鄭媚媚姐妹情深起來。

  「你想去找陸二理論?」他問。

  唐珊瑚紅著眼睛「嗯」了一聲,說道:「我只是怕給唐家找麻煩,怕惹爺爺不喜,所以來請示堂哥一聲,畢竟媚媚重要,但唐家更重要。」

  唐遠目光複雜地看了看她,說:「珊瑚,Nozuonodie,你只記住這一句話。」

  「……」唐珊瑚怔忡地望著唐遠,淚眼朦朧:「堂哥?你……什麼意思?」

  ……

  全場最泰然處之,也最冷血的東方非墨揮手讓樂隊繼續演奏,要進行下一支舞曲。

  發生了這種事,眾人愕然著,面面相覷著,誰還有心思跳舞?

  就連陸九霄都看不下去了,對東方非墨道:「你就不能讓我們靜靜?」

  東方非墨泰山崩於眼前而色不變,揮揮手又讓樂隊停止了演奏。

  眾人:「……」

  就在這個時候,眼眶濕潤,楚楚可憐的唐珊瑚走到越纖陌的那一桌,望著陸九霄,表情和嗓音都很溫柔:「陸二哥,好久不見。」

  陸九霄看了她一眼,「是好久不見。」

  趴在桌子上玩手機的三好少年忙收起手機,找侍者要瓜子:「沒有瓜子,你給我們上點西瓜也行。」

  大浪淘沙十分納悶:「你怎麼又想吃瓜子又要吃西瓜?搞什麼鬼?」

  三好少年看著唐珊瑚,對大浪淘沙挑了挑眉:「我要當一個盡責盡職的吃瓜喝水群眾。」

  「……」

  我去,不就是看戲嘛,說的這麼高雅難懂,眾人於是跟著一起看戲……

  而唐珊瑚和陸九霄寒暄完,便又輕聲道:「陸二哥,媚媚她是我的繼妹,如果她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二哥多多包涵。」

  陸九霄給越纖陌取了慕斯蛋糕來,又把叉子遞給她,漫不經心地對唐珊瑚道:「這個沒辦法包涵,你們打我的狗在先,欺負我女朋友在後,完全當我是死人,我得有多大的器量才能當沒看見和沒發生過?」

  「你的狗?」唐珊瑚微微失色。

  用叉子叉在吃蛋糕的越纖陌抬頭看著她:「我早跟你說過,旺仔身價一百萬。」

  「哪有那麼貴的狗?」唐珊瑚不滿地瞪著她,對她就不用像對陸九霄那麼客氣了,語氣也很隨意:「何況你那隻狗就是一隻串串,我找人問過了,串串都不值錢,送人也沒人要。」

  越纖陌索性放下叉子跟她講道理:「狗是串串,但狗的主人是他。」她伸手指了指身畔的陸九霄。

  接著道:「而且它的前主人是沐蔓妃。」

  她撩起眼皮看著唐珊瑚:「你知道沐蔓妃是誰吧?蔓妃她沒有別的親人,這兩隻狗兒是她奶奶留給她的珍貴遺產,所以為了保護遺產,她就給狗兒買了很高很高的寵物險,不信你去問那位……」

  她伸手一指言御庭:「當初給旺仔買保險的錢還是他出的,蔓妃可沒有那麼多銀子用在保險大業上。」

  一旁躺槍的言御庭很無語。

  當時實際的情況是沐蔓妃有好幾個同學都進入了金融業和保險業,國內和國外的都有,她那些同學都不消停,天天找她宣傳保險的好處,並誇張的形容一個人如果沒有買保險的話會有多麼大的損失。

  反正就那麼天天跟你洗腦似的講,沐蔓妃受不了,一想自己也沒什麼保險可買,就兩隻狗比較珍貴,於是就和言御庭商量著給狗狗買寵物險。

  不就是錢的問題嘛!言御庭無所謂,讓她直接刷他的卡。

  於是沐蔓妃為了支持她那些同學的工作,但凡是跟寵物有關的險她都買了——因為你買了這個同學的不買那個同學的,不是得罪人嗎!

  而且她那些同學進的保險公司都不同,保單也不一樣,所保的內容也並不重複,國內和國外的好像都適合她家的狗狗買……

  就這麼買啊買啊,言御庭甚至連那些保單都沒看過,只知道最後把那些保單零零總總的一加,數量很龐大就是了。

  所以越纖陌老說旺仔很貴,但肯定沒有一百萬那麼離譜,她也只是故意誇大其詞,好用來嚇唬唐珊瑚和鄭媚媚這兩姐妹。

  而此時唐珊瑚聽說給旺仔買保險的是沐蔓妃,而且出錢的大爺是言御庭,心裡頓時不是滋味起來。

  她直接忽略越纖陌,對陸九霄:「陸二哥,不好意思,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那是你的狗兒,而且狗兒再貴也沒有人的性命貴,你們那條叫旺仔的狗確確實實咬了媚媚,我們在醫院檢查過,也給媚媚打過針,這些醫生都可以證明的。」

  陸九霄坐在越纖陌的身旁,將一隻手擱在越纖陌後面的椅背上,姿態很放鬆,但說出的話語卻很無情:「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狗再貴也沒有人的性命貴,但是那也分人、分狗,有的人豬狗不如,有的狗比人還知道感恩和對主人盡忠。」

  「而且如果是我家的狗先咬你們,那是我們的不對,該怎麼樣賠償我們都會賠,該道歉我們都會道,但事實上卻是你們想謀殺旺仔,並且還當著我的女朋友和眾人的面進行誣衊,如果任你們這麼顛倒是非和造謠生事,那這世間還有沒有公理?」

  「再者,」陸九霄一條一條跟她算:「我女朋友什麼也沒有說,而你們為了逃避罪責居然當場裝昏倒,想把這項刺激病人的大帽子扣到我女女的頭上,這是人幹的事嗎?」

  「我不是裝昏倒!」唐珊瑚急忙辯解:「我當時是真昏倒了,我有突發性的疾病,陸二哥你誤會了,我也不是有意的。」

  「而且……」她又將矛頭指向越纖陌,對陸九霄道:「陸二哥,你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你女朋友說了很多誣衊我的話,她不僅誣衊我的清白,還詆毀我的名聲,那些話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聽過那麼多惡毒的言辭!所以我當時懵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別開玩笑了,你有清白可言嗎?」

  越纖陌伸手制止陸九霄為自己說話,站起來對唐珊瑚揚了揚下巴:「就你這種貨色還好意思提清白?你以為清白只是用嘴說說就行了嗎?你自己清白與否你自己心裡清楚,這種事情就好比處女膜修復手術,騙騙男人還可以,至於事實是怎麼樣,你心裡有數!」

  唐珊瑚臉色一變,她垂下眼咬了咬唇,然後直接衝著言御庭的方向道:「言御庭,我清白不清白你不知道嗎?你就由著人家這樣朝我潑髒水,這樣無的放矢的詆毀我?那你又何必放棄沐蔓妃回頭找我?」

  聽見她的喊話,越纖陌頓時臉色一變,她一甩頭,也惡狠地盯著言御庭,牙齒都咬了起來。

  媽蛋!聽唐珊瑚這意思——他們上過床了?

  厚!氣死她了!

  越纖陌抄起桌上的紅酒瓶就想朝言御庭砸過去,但想了想,她又放下。

  她拉起陸九霄:「我們走!」

  陸九霄讓人去給她拿外套。

  言御庭此刻臉色難看地站起來,望著他們,越纖陌卻看也不看他。

  唐珊瑚卻不依不饒,一臉委屈地道:「越纖陌,為什麼要走?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不好嗎?你詆毀了我的清白那麼久,又誣衊和質疑我的實力,我都一直忍著沒有和你爭執,現在有言御庭出來幫我做證,你怎麼反而退縮了?」

  瞅著她那滿含委屈又一臉堅貞不屈的樣兒,越纖陌輕蔑地笑了笑:「我退縮?你到是想啊!既然言御庭能證實你的清白,你就讓他好好證實去吧!但是你們想虐殺和虐打旺仔的事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咱們網上見,法庭見。」

  她一指東方非墨:「他家的監控錄像會還原事實真相,到時候我會將你們怎麼對待旺仔的視頻放到網上,是非黑白廣大網友自會評說,你和鄭媚媚就等著走紅吧!」

  ……

  陸九霄將越纖陌用外套裹的緊緊的擁上車,車上暖氣開著,他也不怕凍著她了,這才鬆開她。

  越纖陌道:「這裡離我家不是很遠,走一段路就到了,沒必要上車。」

  陸九霄墨眉一挑,斜睨著她:「我這麼辛辛苦苦的趕回來,人都沒親到你就說回家?會不會太寒我心?」

  越纖陌裹著外套就湊上去親了他嘴角一下:「這下親到了,你心該是熱的了,可以放我回家了吧?」

  陸九霄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退開,另一隻手除去她的外套,邊親邊性感低語:「心熱、身上也熱,所以靜不下來,我們去山上看星星好不好?」

  春天看什麼星星?

  越纖陌喘息著掙開他:「你今天剛出差回來,不累?還看星星?我可沒有心情,我只要一想到言御庭和唐珊瑚上過床,我心裡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想別的男人幹什麼?」陸九霄很不滿:「什麼言御庭和東方非墨都讓他們滾一邊去,你現在是我的,就只能想著我。」

  「我們去看星星,還是去我家?」他撫著手底下的溫香軟玉,整個人都是酥的,語氣沙啞的讓人腳底發軟:「要不我們去看夜場電影或是找家清吧坐坐,總之不能讓你這麼快就回家。」

  ------題外話------

  親愛噠們,你們都好大的手筆啊!這是要倫家以身相許的節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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