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高燒到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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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零五章 高燒到顫慄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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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急忙忙的跑起來,可蘇嶸生還是想懶床,甚至於拉著我的胳膊撒嬌。「老婆,你親我一下我就起。」

  我去衣櫃裡找衣服,邊穿邊說:「不親,都日上三竿了,還親什麼親。」

  「那我就不起!」

  「得勒!那你就盡情的睡吧,反正我們不是單住,家裡有孩子有老人,還有保姆看著呢!你自己尋思著,如果你的臉皮夠厚,那完全可以睡到吃晚飯的。」

  被我這樣一激,蘇嶸生總算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坐了起來。他睡眼惺忪的看著我:「老婆,我怎麼總是睡不夠?是不是昨晚動作太大了?」

  我切了一聲:「你的臉呢,還要麼?」

  我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也覺得有點奇怪。蘇嶸生一直是個睡眠很少的人,像這樣懶床的情況確實很少見。我從衣櫃裡找出他的衣服,遞給他時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有點燙。

  我又摸了摸我的做了對比,皺著眉說:「你可能是發燒了。」

  「不會吧?我很少感冒的。」他說著用手試了試他的溫度,又試了試我的,然後表情突變。「老婆,怎麼辦,我好想真的發燒了?」

  「難受嗎?」

  「有一點,就覺得全身沒勁兒,感覺坐著都費力。」

  我把窗簾拉開了一些,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看出他的臉的確紅得厲害。「你先穿好衣服吧,我去孩子們的房間拿耳溫槍。」

  幾分鐘後,耳溫槍顯示他的體溫有39°,明顯是高燒了。

  「不行了,得去醫院了,走吧,我帶你去最近的醫院看急診科。」

  蘇嶸生卻有些磨蹭:「感冒是小毛病,吃點退燒藥很快就好了。孩子們發燒時經常吃的那種紅色液體,叫什麼來著,我可以吃一點嗎?」

  「布洛芬,那個是退燒劑,你確實要吃一點。不過你吃了後也得去醫院,因為發燒只是症狀,要根治發燒的原因那就必須先去做檢查才確診,再根據病情的不同用藥。」

  蘇嶸生還是一臉的不情願:「可是我真的不想去醫院。」

  「其實如果你覺得你能熬過去,那我也沒意見,但是你就得單獨隔離起來了。」

  蘇嶸生甚是委屈的叫了一聲:「老婆,我生病時你不是應該細心的呵護我嗎?你還要與我隔離,你對我到底有多不滿意啊!」

  「其實我也想照顧你啊,可是與蘇還在吃母乳,而子遇、子奚的抵抗力也不是很好。若你是上呼吸道感染,那在不隔離的情況下是有很大機率傳染給他們的。」

  蘇嶸生聽我這麼一說,這才點點頭:「你說得確實有道理,為了孩子們的健康我也不能耽誤的。那走吧,去醫院得了。」

  我們去的是蘇嶸生之前治療耳朵的醫院,不過去的是急診科。蘇嶸生吃了退燒藥後溫度雖然降了一下,但降幅並不大,還維持在38°左右。

  急診科醫生檢查後,說他扁桃體紅腫且化膿了,需要連續輸幾天的液,問我們要不要辦住院。

  長時間的發燒,讓蘇嶸生的意識都有些迷離了。我見他這麼難受,便說:「辦住院吧,這樣方便你們醫生了解病情。」

  醫生開了單後,我拿著單子去交錢,可是長長的排隊隊伍卻讓我有種心急如焚的感覺。

  蘇嶸生就在一旁看著我,我總擔心他會燒得暈厥過去。在排了十多分鐘的隊後,總算交了錢。

  交錢後我去護士站打了輸液單,交給護士時拜託她們快一點。

  「我們會按照你們交單的順序輸液的,你們先去病房等著吧。」

  急診科的病人挺多的,我們在病房等了近半小時都不見護士來打針,我去催促了好幾次後,蘇嶸生才紮上針。

  我守在一旁,每隔十多二十分鐘就會給他監測一下-體溫,但他的燒一直未退,長期維持在38°。

  而他已經燒得開始打顫了,明明是3多的溫度,他還是一直說冷,吵著要蓋被子。

  看到他受著這種苦,我急得去找醫生說明了情況。醫生跟著我來到病房後,在檢查了他的情況後說:「他的扁桃體化膿的程度還是挺大的,未來三天都會一直發燒的,如果實在受不了的話可以採用物理降溫。」

  「用溫水擦身上嗎?」

  「對,讓他儘可能的出汗,或者讓溫毛巾保持他皮膚的濕潤。」

  因為沒有盆和毛巾,我又急匆匆的衝到醫院外圍的超市里買了拿上來。接了一大半盆溫水後,便反覆不停的擦拭他的額頭,背部和手臂這些地方。

  不知道是藥起了作用,還是物理降溫起了作用,在輸到第三瓶時,蘇嶸生的溫度才慢慢的降到37.5°。

  溫度降了些後,他估計也倦得厲害,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我在一旁守著時,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拿出一看,是劉豈浩打過來的。

  我怕吵醒蘇嶸生,便走到衛生間裡關上門後才接起電話:「劉總,有事兒?」

  「羅特助,你平時不是一直叫我名字的嘛,怎麼今天突然改口叫我劉總了?」劉豈浩的語氣不冷不熱的,聽不出多餘的情緒。

  我笑了笑,說:「你不是一直叫我羅特助嗎?我這也算是禮尚往來了。不過我還以為劉總貴人多忘事,忘了找我打聽昨天玻璃事故的後續進展了。」

  劉豈浩尷尬的笑了幾聲:「我不是有意不打的,而是昨晚喝得太多了,一覺睡到剛才才醒。我洗了臉後,連東西都沒吃就給你打電話了,你就宰相肚裡能撐船,別和我計較了。」

  我笑了笑:「自古只有男人才能做宰相吧,我擔不起這個恭維。不過患者那邊的情緒我已經安撫得差不多了,我本該今天再去醫院看看他們的,不過我這邊有事走不開,你能不能讓你的秘書過去慰問一下?」

  劉豈浩竟然有些猶豫了,吞吞吐吐的說:「不是說好你們公司先出面解決嗎?難道是家屬獅子大開口,想猛撈一筆,所以你們才推卸到我這裡的?」

  劉豈浩這種不負責的態度,讓我頗為生氣,我壓低的聲音里也透著一股不悅:「劉總,你非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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