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無套路,不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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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五章 無套路,不愛情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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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嶸生熟知我身體上的每一個敏感地帶,他用指尖撓了撓我的耳朵,一股酥麻的感覺直抵我靈魂的深處。

  我不敢再動彈了,怕他又對我出手,只好乖巧的靠在車上。

  他對我的反應很滿意,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你不僅是我的太陽,還是我的命。這些天我一直活得像個行屍走肉,總覺得你把我的靈魂帶走了似的。此時我雖然因你的寬容、善良活了過來,但若你連親都不親我一下,那我會因為沒有安全感而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幻覺的。」

  他的這番話,我頗為受用,聽得心裡暖暖的。但我還是口是心非的說:「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那麼矯情。」

  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說得更沒皮沒臉了:「我中了矯情的毒,而你的吻是解藥,只有親我一口,才能讓我變MAN。」

  「戲真多!」我微微皺鼻,但為了讓他鬆開我,還是蜻蜓點水般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剛親完,他就突然撲了上來,舌頭霸道的抵開了我的唇齒。

  「你……」

  我剛說出這個字,卻讓他趁勢而入……

  他的吻功向來了得,在我被他吻得四肢酸軟和快要窒息時,他才鬆開了我。他的眼底,閃爍著想要索取更多的火花,我下意識的推開了他,然後捂住自己的胸說:「你這是犯規。」

  他的喘氣聲還是粗的:「我沒有啊,我說了你的吻能讓我變得更男人,所以這是後續反應,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怪我。」

  「你套路我?」

  他低笑了一聲:「無套路,不愛情!」

  我紅著臉瞪著他,他摸了摸我的下巴說:「好了,不逗你了,不過能吻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至於更深入層次的接觸,就留到當你徹底接納我那天吧。」

  他說著把我抱到了副駕駛位上:「你昨晚宿醉,今天又跑了這麼多地方,肯定很累,我現在送你回去休息。」

  「那你呢?」

  「送你回家後我直接打車去機場。」

  「那你不收拾行旅了?」

  他揉了揉臉:「其實回家收拾行旅只是藉口而已,只是我想找個理由和你多多相處的藉口。」

  「你的套路還真是深。」

  「那也是因為我愛你更深。」

  「我下樓梯時連扶手都不服,卻獨獨服你。」

  「沒事,我會一手扶著扶手,一手扶著你。」

  ……

  我們的關係,仿佛到了另一個層次。雖不是親密無間的愛人,卻是更親近的朋友。這種關係讓我們的相處更自在了,因為對彼此沒有了更過分的要求。

  當天他送我回家後就去北京參加培訓了,那個培訓為期一個月,我們雖然再也沒有見過面,但卻利用一切可以交流的工具和軟體進行交流。

  我再也沒有提辭職和離婚的事,而他也沒有問過我愛不愛他的事。白天時,我上班,他上課,並利用一切空隙時間發微信和各種語音;晚上時,他應酬交際,我陪孩子和朋友,他會拍視頻發給我,我也會發給他。

  時間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我們的感情逐漸升溫,雖然沒有互說思念的話語,但每晚臨睡前等彼此的晚安電話已成了習慣。若偶爾沒等到,那必定會失眠。

  周蕭說她很羨慕我和蘇嶸生,覺得我們倆好像又重新談了一次戀愛一樣,明明孩子都上幼兒園了,卻還重走了一次青春。

  我也笑她:「你的莫塵不也挺浪漫的麼?他經常帶你去旅遊,去山間農村,去國際大都市,還說要帶你去撒哈拉大沙漠。你談個戀愛把整個世界都走了個遍,我才羨慕你呢!」

  周蕭害羞得捂住了臉:「你們胡說什麼呢!我和莫塵只是朋友關係好嗎?」

  「對哦!他只是你的朋友,卻盡了男友的義務,知道你心情不好,便帶你遊山玩水,以幫助你早點走出上一段感情的困擾。」

  「他那是職業所需,他要為他的新小說找靈感和素材。再說了,我們倆發展到現在也只是偶爾牽手,他連親都沒親過我呢,怎麼能算是我男朋友。」

  而方麗慧則在一旁哀怨的看著我們,等我們說完後她才無奈的說:「算我求你們了,你們倆能不能走?我一個單身汪天天顧店已經夠辛苦了,你們還要用你們甜蜜的戀情來刺激我,我真是不想活了。」

  周蕭立馬遞了根義大利面給她:「諾,拿去上吊吧,我不攔你。」

  方麗慧更氣了:「你們這些重色輕友的傢伙,你們再這樣傷害我,那你們很快就會失去我的。」

  她說著就往外走,周蕭立馬拉住了她:「我的好姐妹,彆氣了啊,其實我是在逗你玩兒的。如果遇到不錯的男生我會介紹給你的,到時候我和莫塵的感情也穩定了,你就可以把咖啡店全權的交給我,盡情的去約會了。」

  方麗慧一臉期待:「那說好了哦,我可記著呢!」

  我舉舉手:「我作證。」

  有句話說,熬過了黑暗就是黎明,這句話用在每個深陷痛苦之中的人身上都十分合適。比如我,比如周蕭,比如所有不認識的陌生人。

  但我沒料到黎明過後,黑暗很快就又來了。

  這天,我接到了我養母打來的電話,她說小小昨夜突然高燒,今早送去醫院時醫生說小小的病可能復發了。

  她在電話里哭得很厲害,說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雖然很震驚,但還是迅速安排好孩子和公司的事後,立馬買機票回桐縣。

  上飛機前我給蘇嶸生發了微信語音,把小小的事告訴了他,並說我正準備去桐縣。

  幾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落地了,出了機場我就把手機開機了。原以為會收到蘇嶸生的回覆,但見他沒回復時,我的心裡還是有些失落的。

  也許他在忙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打了出租去了醫院。

  我養母在醫院樓下等著我,一看到我她就哭得更厲害了,一直說她對不起向丹窕,說她沒把小小照顧好。

  我見她這樣,眼淚也跟著往下掉,但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便去找醫生了解情況。

  結果醫生說從初步的血常規檢查來看,小小的血象的確不好。但具體是細菌感染導致的異常,還是其他病,得等更進一步的檢查結果出來後才能定論。

  聽了醫生的話後,我心安了些。回頭看到我養母哭得那麼傷心,還是忍不住對醫生說:「既然結果未定,你們就不該和我媽說是白血病復發了。她年紀大了,萬一是虛驚一場,又嚇出個好歹來,這責任誰擔?」

  醫生有些不悅:「這個小女孩之前畢竟是做過骨髓移植的,她高燒40多度,血小板又很低,我們作為醫生肯定會首先考慮這種情況的。而我也問過你媽,問她小女孩有沒有其他家屬,但你媽說告訴她就好,我們才說的。我們肯定要把最壞的結果先告知你們,先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我也不想和醫生爭執,畢竟各有各的立場,我便把我的名片遞給他:「以後若有事請和我聯繫吧。」

  「可以,那你是這個小女孩的什麼人?」

  「小姨。」

  這個結果要等好幾天才能出來,而小小的高燒降了後,很快又會燒起來,目前醫生只能給予她消炎治療。

  我們都在病房裡守著她,我買了飯給養母,但她只勉強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而小小更沒食慾,只能偶爾喝點水,嘴唇都燒得皸裂了。

  看著這一切,我真的很揪心,特別想和蘇嶸生說說話,讓他安慰安慰我。

  但他始終沒回我的語音,我又給他發了好幾條,也打了電話,但依然沒聯繫上他。

  我一直安慰自己他是有事情在忙,可是我心裡何嘗不明白,他每天的課程是既定的。以前再忙也能和我聊很多天說很多話,怎麼就獨獨今天不行呢?

  或許是他對我厭煩了吧,覺得不像摻和進我的家事裡。

  這樣想著,眼淚便掉了出來,卻分不清是因蘇嶸生對我的疏離,還是對小小未知命運的恐懼。

  我當天再也沒有找過蘇嶸生,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掏出手機看一眼。快要凌晨時才接到蘇嶸生信息。

  他發了一行字過來:「今天的行程有了變動,去了沒有信號的地方,現在正在回酒店的路上,剛看到你的話。小小那邊怎麼樣了?」

  原來他不是故意不理我的!

  看到他的回覆後我便走出了病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撥通了他的電話,但剛響了一聲就被他掛斷了。

  「說話不方便,其他朋友在睡覺。」他發了一條簡訊過來。

  之後,我們用文字聊了很久,他一直安慰我,在凌晨三點多才去休息。

  有了蘇嶸生的安撫,心情到底是好了些。但當晚我還是沒有合過眼,一直在檢測小小的體溫。

  好在第二天小小的體溫降了些,高燒到39°左右,服用退燒藥後三小時後才會復燒。醫生說這是好轉的症狀,讓我們別太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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