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主動棄權惹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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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主動棄權惹顧慮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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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下樓去見她了。

  將近一年多未見徐淘淘,我竟然沒有認出她來。

  我一走出公司就看到一身名牌,戴著超大墨鏡並踩著限量款高跟鞋的女人,站在公司門口的噴泉處,但我根本沒把她與印象中那個質樸醇厚的女孩聯繫在一起。

  當我在公司附近搜羅了一圈,都沒看到徐淘淘後,我才給她打了電話。

  電話鈴聲很快就響起了,我順著鈴聲看過去,站在噴泉處的女人慢慢的取下墨鏡,衝著我笑了笑。

  我這才認出她是徐淘淘,但她的五官有了極大的變化。雙眼皮、鼻子和嘴唇的變化最為明顯,看來是動過刀了。整個人都變得精緻了許多,卻讓人有種陌生的疏離感。

  「淘淘……」我朝她走過去,很小聲的叫了她一句。

  徐淘淘從腳至頭的打量了我一圈,眼神里多了一抹鄙夷之色:「羅瀾清,還以為你和蘇嶸生和好後,會過得極為滋潤,沒想到卻LOW得穿地攤貨啊!」

  我真沒想到徐淘淘變化的不僅是容貌,還有良心。她這番諷刺的話,再讓我覺得尷尬的同時,更覺得寒心。但我把不悅藏進心裡,陪著笑說:「衣服嘛,遮羞而已,穿得舒適就好。」

  她嘿嘿一笑,嘴角卻是嘲諷之意:「看來你自我安慰的能力還是漸長了。」

  她說著,擺弄著肩上的香奈兒小香包,整個人都有極大的優越感。這樣的徐淘淘,是很難與她掏心置腹了,說不定她不過是來找我秀優越感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迴避的好。

  我弱弱的嘆了聲氣兒:「你來找我,是有事兒吧?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先回公司了。」

  徐淘淘微皺著眉頭:「我來找你,是想談談蘇氏的事,你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10分鐘後,我們來到公司附近的西餐廳。她沒看菜單,直接讓服務員上最貴的牛排、紅酒和甜品各兩份。

  在等上菜的過程中,我試探著問她:「看來你這一年過得挺好的,是換了工作,還是升職了?」

  她聽完我的話,嗤之以鼻的笑了笑:「以我的工作能力,即使我把每天的24小時都拿來工作,也不見得能買得起這一身衣服。但找個有錢的男人則不同,我每天的工作除了伺候好他外,就是好吃好喝好玩了。」

  我微皺眉頭,有些痛心疾首的說:「淘淘,你的價值觀怎麼能變得那麼扭曲呢?」

  她卻不以為意:「扭曲也總比貧窮好吧?你當初與蘇嶸生在一起時,不是也挺享受這種奢靡的生活嘛,怎麼這會兒卻變得這麼仇富了?」

  服務員上菜了,但我卻根本沒胃口,看著她優雅而嫻熟的品嘗著紅酒和切牛排時,我的心卻像被什麼東西扎過一般似的,疼得無以復加。

  她慢慢的咀嚼完一塊牛排後,挑了挑下巴對我說:「你怎麼不吃?該不會是最近習慣了喝清菜小粥,怕突然吃這牛排傷胃吧?」

  我再也沒忍住,有些大聲的說:「淘淘,你來找我,是想想我炫耀的吧?但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僅沒受到一點刺激,反而覺得你可憐極了!」

  恰好是午飯時間,餐廳的客人還是蠻多的,徐淘淘聽到我這樣說,倏地站了起來,但在顧慮到周圍之人的眼光後,又坐了下來。

  她壓著一股怒氣對我說:「我怎麼可憐了?我衣食無憂,怎麼會可憐?」

  「因為金錢給了你完美的包裝,卻侵蝕了你善良的人心。你真以為蘇啟明現在給你錢花,就是愛你嗎?換句話說,他窮得只剩錢了,他用於他來說僅是皮毛的錢就把你吃的死死的。可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玩膩你了,把你一腳踹了那你如何是好?」

  徐淘淘很諷刺的笑了幾聲:「羅瀾清,你還真是雙標。難道你當初和還是蘇氏總裁是蘇嶸生在一起就是真愛,我和現在的蘇氏總裁蘇啟明在一起就是金錢和肉~體的買賣?」

  徐淘淘的話固然難聽,但我還是竭力冷靜的說:「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你為他生了兩個孩子,還不是落得一個被掃地出門的下場,要不是他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了,恐怕也不會再與你聯繫吧?但我不同,我相信只要我能為他生下一子半女的,他肯定會娶我的。」

  徐淘淘的話,讓我無從反駁。我一口氣兒把杯里的紅酒喝完,平穩了一下情緒才說:「你過得好,我自然是祝福的。可是蘇啟明的陰險狠辣我是見過的,他當初為了把蘇嶸生徹底趕出蘇氏,對我也是用了些卑鄙的手段的。」

  徐淘淘接過我的話頭:「那件事蘇啟明和我說過的,你為了救蘇嶸生,而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他於心不忍,還給了蘇嶸生幾個億,但沒想到你男人沒接受你的好心。」

  我很無語的說:「你信這說法?」

  「我信,因為你是個為了所愛的人,甘願付出一切的女人。」徐淘淘說著又倒了一杯紅酒,邊倒邊說:「我也是看在你太過天真的份上,才會藉故與蘇啟明來上海時,找你聊聊。你和蘇嶸生現在在上海也發展得不錯,但若想相安無事的過下去,而不被蘇啟明再次圍剿,那就請安靜的待著吧,離他的項目遠一點。」

  我往後靠了靠:「蘇啟明讓你轉達這些話的?」

  「不!」她緩慢的搖著頭,微咬著唇說:「我們倆好歹也是朋友一場,我並不想看你這一生都過得顛沛流離的,所以我才想給你提個醒。」

  她說著,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說:「蘇啟明在佳禾安插了自己的人,你們的一舉一動都由那個人密切監視著,並隨時向他匯報。蘇啟明的目的是要對你們趕盡殺絕,所以此次的競標案只是個幌子。」

  我看她也不像在撒謊,心跳也變得快了起來:「什麼意思?」

  她打量了四周一圈,又看了看表:「蘇啟明會在競標會上棄權,但至於他為什麼會這樣做,這棄權背後又隱藏著什麼計劃我的確不知情。但據我所知,肯定是想搞出點大動靜來。」

  她說著拿著包站了起來:「我今天來見你的事兒,還希望你能保密,畢竟蘇啟明不希望我與你有來往。當然,今天一別,再見面時我們也是對立的敵人了,畢竟我們的男人就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她說完結完帳就走了,我看著她搖曳風姿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如果她沒撒謊,那她此次來找我,是故意來給我提個醒的?這麼說來,她心裡還是把我當朋友的?

  我心裡亂得很,拿起手機給蘇嶸生打了電話。

  他接得很快,一接起來就說:「我們正在回公司的路人。」

  他的聲音很平常,不是很高興也不是很沮喪,我便試探著問了句:「拿到地兒了?」

  他恩了一聲。

  「那……蘇啟明主動棄權了?」

  蘇嶸生那邊頓了頓,再開口時他的音量提高了很多:「你怎麼會知道的?你來過現場了?」

  「那倒沒有,見面再說吧。」

  掛完電話後,我來到西餐廳的樓下等他們。是齊晟開的車,蘇嶸生拉開後面的門讓我坐上去。

  我一上車蘇嶸生就問我:「你怎麼會知道蘇啟明棄權的事兒的?」

  「徐淘淘來找過我了。」

  齊晟回頭看了我一眼:「這個人是誰?」

  我默了默:「我大學同學兼閨蜜,現在是蘇啟明的女朋友。」

  齊晟哦了一聲:「那看來你們倆的閨蜜情也到頭了吧,畢竟兩位蘇總可是死對頭。」

  蘇嶸生又問我具體的細節,我搖搖頭說:「徐淘淘只說這次的競標案,是一個幌子。他會在招標會上主動棄權,至於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她也的確不知情。」

  蘇嶸生沉沉的嘆了聲氣兒:「競標一開始,蘇啟明表現得很積極,但當價格抬起來後,他卻沒再舉牌了。我當時就覺得他的行為很異常,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更覺得這裡面大有文章了。」

  齊晟發表著自己的看法:「會不會他只是想故意抬高價錢,讓我們以高價拿下這塊地?」

  蘇嶸生否定了這一猜測:「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我們既然要拿地,肯定不會在意那多出來的幾千萬。但不管他有什麼陰謀,我都沒有在怕的,到時候見招拆招就行。」

  除了我們三個人,公司上下在聽到我們拿到地後,都很高興。晚上劉承恩讓我們財務部拿出十萬塊請客吃飯,公司總部的所有員工幾乎都去了。

  我全程盯著蘇嶸生不准他碰酒,但人在其位,總會身不由己。他在推拖不得的情況下,還是會喝上幾口,後來齊晟主動站起來幫他擋酒。

  蘇嶸生當時的胃已經很疼了,他難道溫情的拍了拍齊晟的肩說:「謝了,齊總。」

  在我以為他們關係已經有所緩和時,蘇嶸生又說了句讓人無語的話:「但即使你幫我擋酒,你也別想覬覦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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