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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這麼抵。扈冷西就繃緊了身體。

  “老婆。放鬆。”芮杭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道。

  “……誰是你老婆…”扈冷西嬌嗔了一下。他非常不想承認芮杭叫他“老婆”的時候他剛剛軟下去的性器又起了反應。

  芮杭哄了半天,扈冷西終於放鬆下來,他慢慢挺身,在對方的磨牙聲中艱難地將性器插進了對方的身體。

  芮杭有種不太好的直覺。感覺自己剛插進來就想she,但一想到同樣作為處男的扈冷西剛才被他的手指就給操she了,他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扈冷西心想,手指和陰精果然不是一個等級的。下次芮杭再做擴張的時候應該讓他加到四根手指。

  芮杭在扈冷西體內緩了緩。沒有急著動。他覺得自己和扈冷西可能都受不了這種刺激。

  他趴在扈冷西汗涔涔的背上,親吻著對方的後脖頸。然後輕聲問:“愛不愛我?。

  扈冷西哭笑不得,回頭與其接吻,吻夠了,後身的脹痛也好了些。眼含笑意地對芮杭說:“你說呢?”

  芮杭親了寺別也的鼻尖。開始慢慢地抽插。

  陰囊和臀肉撞擊的頻率越來越高,肉體拍打的聲音也越來越響,芮杭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那麼快就she出來。而趴著的扈冷西,被人掐著腰操幹著。唇齒間逸出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濡濕一片,每次抽插都伴隨著嘖嘖的水聲。

  扈冷西咬住眼前的枕頭,不自覺地努力翹著屁股。

  芮杭抽插得由淺及深,時快附慢,粗大的性器將扈冷西後穴的褶皺伸平,由於他的抽插,那處微微著泛紅。

  扈冷西開始時還只是“啊啊‘地呻吟,過了一會後,被人專注頂弄敏感之處,刺激得他受不了得偶爾爆粗,偶爾說著yín聲浪語。

  “嗯····再,再用力!。扈冷西抓著忱邊的床單。骨節畢現,用力翹著臀,試圖更加貼近身後的人。

  芮杭瘋狂地頂弄。恨不得將這不知足的人插壞。

  “疼…”當芮杭更加大力地插到最深處時,扈冷西仰頭吟道“疼。”

  芮杭放緩速度,將人拉起來抱在懷裡,對方像是已經渾身脫力。軟綿綿地靠著他,眯著眼用側臉蹭他的嘴唇:“再來···還要····”

  “不是疼嗎?”芮杭猛地挺身,頂得扈冷西又是一聲浪叫。

  “舒服。”扈冷西反手勾住芮杭的脖子,嘴角帶笑,目神迷離。“你好大,插得好深……”

  沒人蒯氏得住愛人這般的誇獎。尤其是像他們這樣。一個是俯首做了十年管家的男人。一個從來都驕傲得不可一世的少爺,此刻的征服對芮杭來說更加的刺激。

  扈冷西從未被開發過的後穴過於溫暖緊緻,到了後來芮杭實在無力招架,低吼一聲之後she了出來。

  而此時。扈冷西已經she過了第二次。精液也遠沒有先前那麼濃稠了。

  兩人終於都停了下來,芮杭將灌滿/精/液的安/全/套掉下丟到垃圾桶里,然後將扈泠西撈過來,在亂成一團的婚床上相擁接吻。

  芮杭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人,親吻他的額頭:“我終於徹底擁有你了。”

  扈泠西抬手給他擦了擦流到腮邊的汗珠,笑著說:“傻。”

  黏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新婚的兩個人都累得一動不想動。

  芮杭抱著扈泠西說話:“感覺怎麼樣?”

  “特別累。”扈泠西的頭靠著對方的肩膀,一扭頭就能親到他男人的脖子。

  他轉過頭,用舌尖舔了一下芮杭的喉結,笑著說:“好咸。”

  “出汗了當然咸。”芮杭笑他,“怎麼感覺你she出去的不是/精/液/是智商?”

  扈泠西瞪了他一眼,然後靠著他笑。

  心裡的滿足感已經將他們淹沒,就像芮杭說的,他感慨於終於徹底擁有了扈泠西,而扈泠西也一樣,覺得這次之後兩人才算是真正地融為一體了。

  “芮杭。”扈泠西叫他。

  “嗯?”芮杭輕聲回應。

  “跟我結婚你不虧吧?”扈泠西握住芮杭的手,轉動著對方無名指上的戒指。

  芮杭不知道他家少爺腦袋裡又琢磨什麼呢,問他:“為什麼這麼問?”

  “一開始我就在想,因為我的原因你以後可能會是個離異男,再結婚的話就是二婚,到底怎麼才能補償到你是我始終想不到的。”扈泠西傻笑了一下說,“不過沒想到,你這人心機太重,為了不當離異男,竟然真把我搞到手了。”

  芮杭被他逗得直笑,捏了捏他的屁股說:“都是你勾引我。”

  “誰勾引你了!”扈泠西撇嘴,小聲嘟囔,“我才沒有呢!”

  “你知不知道,無意間的勾引才是最致命的,你就是個禍害。”芮杭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唇,看著對方的眼睛深情地說,“你真好看。”

  扈泠西被誇得羞赧一笑,側過頭不好意思地說:“你幹嘛突然說這個?”

  芮杭見他這樣,喜歡得不行,摟在懷裡又親又摸。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扈泠西嚷嚷屁股疼,芮杭要看,他還不讓。

  “太羞恥了。”扈泠西捂著屁股說,“火辣辣的,感覺屁股吃了辣椒。”

  芮杭無奈地捏他的臉笑著說:“這什麼破比喻,先去洗澡,回來我給你擦點藥。”

  扈泠西不敢動,一動就疼,芮杭先下了床,然後抱著他家少爺往浴室走。

  “你還買了藥?”扈泠西摟著芮杭的脖子笑著說,“準備得挺充分啊,你是不是早就想睡我了?”

  “是啊。”芮杭說,“其實應該早點上你的,你初戀都應該是我的。”

  扈泠西笑嘻嘻地說:“後悔了吧?”

  “是後悔了。”芮杭抱著他進了浴室,讓他扶著洗手池站著,自己去給浴缸放水,“所以我決定以後多操操你,把以前那些年的都給補回來。”

  扈泠西聽了,下意識地去捂自己的屁股,有那麼一瞬間,他仿佛覺得自己屁股真的開了花。

  扈泠西房間的浴缸很大,兩個人都躺進去綽綽有餘。

  放好水之後,芮杭和扈泠西面對面地靠坐在浴缸里,雖然屁股疼但依舊不安分的少爺用腳趾挑逗著管家胸前的辱/頭。

  “再鬧就在這兒辦了你。”芮杭抓住他的腳腕,在濕漉漉的腳背上親了一口。

  扈泠西被他親得痒痒的,勾了勾腳趾,笑嘻嘻地抽回腿,浴缸里的水被他弄得嘩嘩作響,有一部分溢出了浴缸灑在地面上。

  “我屁股還是好疼。”扈泠西撒嬌道。

  本來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自己屁股疼是這人造成的,也就無所謂面子的問題了。

  “等會兒上了藥睡一覺,明天就好了。”芮杭拉過他的手,在手背上留下輕輕一吻。

  扈泠西在霧氣騰騰中羞澀一笑,臉上泛了紅暈。

  溫熱的水讓累了好一會兒的他們徹底放鬆了下來,扈泠西伸了伸胳膊,懶洋洋地說:“我爸之前說明天開始我們不用去公司,可是我還沒想好要去哪兒度蜜月。”

  “我有個主意你要聽嗎?”芮杭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沒等扈泠西問他,自己就先說了出來,“其實蜜月也不一定非要出去玩,我覺得咱們倆每天在房間裡待著就很好。”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人這麼色/欲/薰心呢,虧我還一直擔心你是性/冷淡!”扈泠西瞪他,“你想想就得了,我得趁著這個機會出去玩。”

  “我只是說在房間待著,可沒說別的,是你想太多!不過也對,”芮杭從浴缸里站起來,拿著毛巾擦身體,“老爺還讓咱們拍結婚照呢,這事兒也不能忘了。”

  扈泠西撇嘴,他到現在還在生他爸的氣,結婚這麼好的日子,到了最後非要搞什麼掃興的家宴,煩都煩死了。

  他晃晃腦袋,把他爸從腦子裡擠出去,然後轉過去盯著芮杭的屁股看。

  芮杭擦乾淨身體,扯過睡袍穿上,轉頭對他說:“你先泡著我去收拾一下,再偷看我屁股,就把你屁股糙開花!”

  他說完出去了,扈泠西泡在水裡翻白眼嘀咕道:“切,說得好像你能做到一樣!”

  芮杭把香薰燈關掉,床單被罩都換了新的,大紅色的婚床這會兒又換回了扈泠西之前的那套深藍色四件套,芮杭弄好之後站在床邊笑著想,這婚就這麼結完了。

  他回去找扈泠西,發現他家少爺坐在那兒打盹兒。

  “別睡。”芮杭撈他起來,細細地給他把身上的水都擦乾,然後拿過乾淨的睡袍給他穿好,“能走路嗎?”

  扈泠西靠在他身上,睡眼朦朧:“當然不能。”

  他說完,抬起胳膊就抱住了芮杭的脖子:“抱我。”

  正在犯困的扈泠西更像小動物了,眨眼的速度都變慢了,看起來有趣又可愛。

  芮杭抱著他走出去,輕輕放在床上,又擺弄著他將人翻過身,拿出之前買的藥膏,掀起睡袍,小心地在紅腫的穴口塗抹。

  藥膏很涼,激得原本在犯困的扈泠西一下子就精神了。

  他後面那裡又疼又癢,塗上涼涼的藥膏覺得舒服了很多。

  “塗一次就會好嗎?”扈泠西回頭問芮杭。

  “好像不行。”關於這些事情芮杭都是在網上查的,他不知道應該去問誰,也不好意思找人問這種事,“明天早上再塗一次應該就沒多大問題了。”

  “你的意思是明天晚上還要做?”扈泠西說完就臉紅了,轉過來趴著偷笑。

  “你願不願意跟我做?”芮杭也臉上帶著笑意,塗完了藥,低頭在他的屁股上親了一口。

  等到芮杭給他把睡袍拉下來,又蓋好被子,扈泠西拉住那雙溫熱的手美滋滋地說:“願意啊,雖然有點疼。”

  芮杭放好藥膏,俯身親他:“我去關燈。”

  臥室的燈熄滅了,芮杭上床,扈泠西忍著疼主動湊過來抱住了對方。

  兩個人相依相偎,濃情蜜意。

  芮杭毫無睡意,扈泠西卻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夜深了,四下都很安靜,只有身邊這個人的呼吸格外清晰。

  芮杭輕輕吻著扈泠西的頭髮,想著明天起床要親自給他做點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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