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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聞淮有些驚訝,他自己一直都覺得是白碩乾的,怎麼都沒想到馮紳那裡,杜何其卻一下就猜中了。

  “不知道,但覺得是他。”杜何其晃了晃腦袋說,“這兩天我仔細想過了,幹這事兒的人必定是知道我在哪裡買了什麼東西的,而我的快遞信息,除了馮紳,沒別人知道了。”

  聞淮皺了皺眉,突然發現其實這件事真的很好猜,稍微冷靜地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是誰幹的,但他卻因為一直處於焦躁和喜悅之中,根本沒能靜下心來想想。

  杜何其說得對,馮紳曾經做了幾個月他的助理,對他的所有信息了如指掌。

  只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你到底買了什麼?”聞淮之前“嚴刑逼供”的時候知道了杜何其是去取為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卻遲遲不知道對方到底買了什麼。

  “我靠!”被他這麼一問,杜何其才想起來到現在他還沒拿到那個鑰匙包,“我的鑰匙包!”

  “你的鑰匙包?”聞淮一臉困惑。

  “我給你買的鑰匙包,到現在還沒收到呢!”

  那個鑰匙包是杜何其從海外買的,限量款,一是貴,二是少。

  “等飛機落地我讓常星去查一下。”聞淮用手使勁兒揉著杜何其的眉心,“不准皺眉,你要長皺紋了。”

  杜何其一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男人,你說誰?”

  “老男人說你!”

  倆人就是這樣,即便是和好了,沒幾句話就又開始互相擠兌。

  “別鬧了,說正事兒,是馮紳嗎?”

  聞淮點頭,掰了掰手腕裝狠說:“你猜我把他怎麼了?”

  “強姦了?”杜何其故意鬧他,還擺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

  “我要是強姦了他,你不得嫉妒瘋了?”聞淮咬了一口杜何其的下巴,說,“我只是打了他一頓,以牙還牙。”

  “啊?”杜何其突然覺得自己的腿跳了一下,特別疼。

  “別‘啊’了,我都要累死了。”聞淮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還有發紅的手心,覺得打人其實也是件非常耗體力的活兒,有這力氣,他其實更願意做點兒別的。

  不過,這麼長時間了,他的手還疼著,可以想像馮紳被打的時候有多疼。

  他現在能理解馮紳當時為什麼會暈過去了。

  聞淮甩了甩手說,看了一眼杜何其的下半身說:“我突然發現應該慶幸他們沒失手打碎了你的蛋。”

  “……啊啊啊!你為什麼這麼流氓啊!”杜何其也不想喊,但聞淮的手已經按在了他身上。

  五年沒有在一起,他覺得聞淮變了。

  似乎是被流氓星的饑渴妖怪給附身了。

  他們沒有在飛機上胡來,畢竟是公眾人物。

  聞淮逗了他一會兒,倆人就都睡著了。

  在飛機上睡覺永遠都不會太舒服,尤其是像杜何其這樣,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要坐好幾個小時的飛機。

  睡的這一覺,他做了好幾個夢。

  先是夢見自己去參加藝考,結果老師說他們不收殘疾學生,之後他就在哭,哭著哭著就好像來到了一個非常玄幻的世界,他在這個世界不僅沒有殘疾,還能飛,飛累了就抓著大鳥的翅膀讓大鳥帶自己飛,飛著飛著,進了一個山洞,山洞黑漆漆的,走到盡頭看見一個人在鑿洞,身邊立著一個小香薰燈,他喊那個人,對方不理他,他靠近一看,對方竟然沒穿衣服,驚呼一聲之後,那人轉過頭來,竟然是聞淮……

  他被這個場面給嚇醒了,睜開眼好半天才回過神,然後聞到了超級誘人的香味兒。

  “……你竟然背著我偷吃泡麵!”杜何其一聞見味道瞬間就餓了,伸胳膊就想搶聞淮的泡麵,結果那人“刺溜刺溜”迅速吃完了。

  “沒了。”聞淮笑著看他,“你求我,求我我就給你也要一個。”

  “……我能問個問題嗎?”

  聞淮點頭。

  “你是怎麼變得這麼賤的?”

  只不過五年沒有深交而已,聞淮比以前還流氓還賤,杜何其翻了個巨大的白眼說:“我後悔了,早知道你現在變成了這樣,我就不跟你和好了。”

  “可惜了,你後悔也來不及了。”聞淮站起來,表情特別嘚瑟地說,“通稿早就發了,恩愛也秀過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咱倆的關係,微博評論一水兒地祝咱們百年好合,你要是現在甩了我,絕對會被黑出太陽系!”

  杜何其都懶得再翻白眼了,他覺得特別心累,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不過聞淮鬧歸鬧,但還算是有良心,在他們下飛機之前讓杜何其愉快地吃了頓飄香之致的泡麵。

  杜何其說:“這下好了,眼看著又要胖三斤了。”

  “沒事兒。”聞淮給他擦了擦嘴,又親了一口說,“過段日子,你可能還要胖三十斤。”

  杜何其剛想罵他,就聽聞淮說:“何其,真的不用刻意控制體重,他們關心你好不好看,我只關心你健不健康。”

  杜何其瞬間就被感動了,抿著嘴低頭笑,然而聞淮的下一句話,讓他攥緊了的拳頭直接捶在了那個人的肩膀上。

  因為聞淮說:“等你胖了,就沒人跟我爭資源了。哈哈哈哈哈!”

  第33章 出院同居

  杜何其被這幫人從機場又直接轉移到了醫院, 忙前忙後, 從頭到尾查了一遍,然後安排住院, 說是觀察幾天之後就可以回家休養了。

  聞淮總覺得不放心, 當時杜何其都被打成那樣了, 竟然這麼快就可以回家?

  “再找人看看吧。”聞淮跟郭展翊一人守著病床的一邊,中間, 杜何其躺在床上“滋遛滋遛”地喝著豆漿。

  “看什麼啊!”杜何其已經沒有耐心了, 現在這樣整天被推來推去、搬上搬下,搞得他像是個貨物, 特別煩躁, 尤其是檢查的時候還得憋著尿, 根本不好意思在那麼多人面前說自己想去廁所。

  不管怎麼說,偶像包袱還是有的。

  “你別這樣。”聞淮捏了捏杜何其的耳垂說,“還是要好好檢查一下,萬一以後落下什麼病根兒怎麼辦?”

  “哪兒那麼容易落病根!”杜何其喝著喝著, 又想尿尿了, 心說:與其關心我的腿, 不如多關心關心我的膀胱吧!

  他暴躁地趕走了郭展翊,看著聞淮把門關好,招招手說:“來,伺候我撒尿。”

  自從折了腿,杜何其最怕的就是上廁所了。

  一開始聞淮嘗試過抱著杜何其去衛生間,但那會兒的病房沒有獨立衛生間, 必須抱著這個沒比自己矮多少的大男人至少走出去300米,說著簡單,真的做起來的時候還是很費力氣的。

  抱著人去上廁所跟抱著人去房間“做運動”是完全不同的,聞淮覺得,如果是公主抱杜何其去做愛,大概走個五百米他也能堅持。

  “你抱我。”杜何其此刻張開了雙臂,故意耍賴讓聞淮抱。

  轉院之後,環境終於變好了,也有了獨立衛生間,當然,除此之外,郭展翊還給杜何其弄了個輪椅來,方便聞淮推著他亂走。

  聞淮過來,抱起杜何其,試圖讓他坐在輪椅上。

  杜何其說:“你要是敢把我放下,我就敢把你睡覺流口水的照片發出去!”

  最後,聞淮認輸,只能慶幸現在去廁所比以前近了些。

  杜何其上完廁所,又靠在聞淮身上讓他抱自己回去。

  回到病床上,聞淮的手伸進了他衣服里,手指肚在對方的身上來回撩撥了兩下。

  就這麼兩下,杜何其就有了感覺,迫不及待地想被欺負得更慘,然而現實條件並不允許他們這麼做。

  “你幹嘛啊!”想到兩人和好之後卻沒能痛痛快快地做一次,杜何其覺得心癢,卻又不敢亂動。

  他現在動作大一點兒都會這兒疼那兒疼,傷筋動骨的一百天,不知道是不是也要禁慾一百天。

  “想干你。”剛才杜何其上廁所的時候,聞淮的眼睛就盯著人家的私密處看,那根可愛的傢伙前幾天剛剛在他手裡丟盔卸甲,而且幾年前也沒少被他套弄。

  他還想扒了杜何其的褲子,繼續捉弄他,就想看看幾年過去了,這傢伙是不是比以前更緊了。

  杜何其心裡不悅,不說話了,伸手去摸聞淮的口袋。

  掏出煙,他靠在床頭,等著聞淮給他點燃。

  “醫院禁菸。”聞淮這麼說著,卻還是拿出了打火機。

  火苗還沒等點燃那支煙,常星抱著貓就闖了進來:“不能抽菸!”

  常星丟下貓,那隻小傢伙“喵”地一聲躥到了沙發上,尾巴翹得筆直筆直,看著它主人搶過杜何其手裡的煙,然後教訓這兩個不聽話的傢伙:“禁止吸菸!禁止吸菸!瑛瑛姐還說何其哥必須要戒菸了!”

  “我不要。”杜何其撇嘴翻白眼。

  “寂寞的男人才抽菸!你寂寞嗎?”常星的話,鏗鏘有力,逗笑了聞淮。

  “你不要笑啊!”常星不開心了,覺得自己這點兒錢真是越來越難賺,“把煙都給我!”

  他伸出手,結果那兩人都不理他。

  常星站在原地狠了狠心,伸手去摸聞淮的口袋。

  “哎呦,出息了,敢占我便宜了!”聞淮往後躲,鬧得常星差點撞到杜何其的病床。

  “不要鬧了,真的不能抽菸,會被罰款的!”

  常星這麼一說,聞淮算是明白了這小子為什麼盯他們盯的那麼緊,搞了半天就是心疼錢。

  “罰款你去交,我給你報銷就完事兒了唄。”

  “完事兒什麼啊!上次的飯錢你還沒給我呢!”

  常星被聞淮從病房趕出來的時候不停地在自我檢討,他覺得自己滿腦子只有錢的樣子,墮落極了。

  “怎麼了你?”瀋河嚼著口香糖從遠處走過來,身邊還跟著余海。

  常星畢恭畢敬地打了個招呼,抱著貓撒腿兒跑了。

  “他跑什麼?”余海問。

  瀋河說:“大概是覺得你長得太兇吧。”

  杜何其受傷的這件事在網上已經沸沸揚揚傳了好幾天了,原本是想利用公布戀情來削弱這件事的存在感,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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