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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熱衷"假、大、空"的乾隆相比,武則天屬於另一種類型的暴君。她的行政能力比乾隆要高一些,任期內國力還在向上發展。武則天對中華民族的傷害是她的"不擇手段",為達目的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幹得出來。為了打擊反對她的人,不惜動用慘無人道的酷刑,使本來應該慈祥博愛的中國人變得殘忍冷血。為了找出反對她的人,竟然鼓勵臣民告密陷害,絲毫也不在意此舉會"毒害"平民百姓的品行,使中國人的道德品格在總體上下滑。因為愛"打小報告"的人大多是靈魂卑劣者,為了眼前的急功近利,連最親近的人都會吞噬和出賣。重用此類人類渣滓,就會給帝國臣民的樹立一個不好的行為樣板......因此武則天雖然在任期內取得了一定的文治武功,但卻"傷害"了中華民族的"靈魂",使中國人的人格力量受到空前的損害。武財天是那種只重目的不重手段的統治者,如果一個用殺盡國內"老、弱、病、殘"的手段來謀求國家強大的暴君應該受到譴責的話,今天的中國人美化武則天的行為就看不出有多少"理性"和"智慧"的成分。

  乾隆皇帝為了刻意展示他的"仁慈",對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官僚特別"寬容大度",對貪污弄權表現出不可思議的惻隱之心。殊不知對貪官的"仁慈"就是對人民的"暴虐",所以乾隆暴政的最大受害者是平民,乾隆朝的"貪官"特別多。武則天為了鞏固自己的"非法權力",有一定社會地位和有頭腦的上流人士就是她防範和鎮壓的對象,所以她統治時期上流社會所受的傷害最大。為了打擊不合作的上流人士,武則天只好和下層社會的平民結成聯盟,並不惜重用平民集團中的"品格卑劣者",因為封建中國的平民大多對政治沒有興趣,只有少數渴望權利的"勢利眼"才會插手政治,結果"大周王朝"的"刁民"特別多。別以為打擊有錢有勢的人就是"革命"的表現,因為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擊上流人士雖然打擊了官僚階層,但社會精英層也會玉石俱焚。

  武則天和乾隆代表中國歷史上兩種類型的權力人物:武則天和平民結盟打擊上流人士,雖然達官貴人代表上流社會,但智士仁人也多出在上流社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擊上流人士使中國的精英層受到傷害,中華民族的"智力"和"素質"也跟著下滑。當精英層掃蕩淨盡時,平民缺乏管理社會對抗外敵和戰勝自然災害的能力,也會在隨後的"混亂"和"天災"中付出慘重的代價。結果中華民族從整體上走下坡路。傷害民族"智力"的行為在當時也許會暫時逃脫"報復反應",但後繼者一定逃不了"報應"。並且民族的"智力"不是短期內能夠恢復的,所以武則天惡果的遺害少則一百年,多則上千年。武則天類型的權力人物在中國歷史上一再出現:最突出的例子是明王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曾經勇略蓋世的中華民族在他和兒孫們的殘害下幾乎墮落成為一個白痴般的民族。乾隆和武則天的區別近乎地球的兩極,但對中華民族的危害是一樣的。乾隆和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結成"攻守同盟",對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平民百姓敲骨吸髓,全國到處都是貪污受賄和濫用職權,人民在貪官的虐待下哭告無門,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殘害百姓的結果是"官逼民反",社會從下層開始震盪失衡,並很快波及到帝國的"心臟",曾經受到無限"寵愛和包容"的達官貴人將在致命的震盪中幾乎全體"家破人亡"。

  乾隆和武則天對中華文明的傷害是無與倫比的。乾隆傷害屬於"軟傷",傷害首先從肌體內部開始,表面最初覺察不出"致命"的徵象,可一旦覺察到了就已無藥可醫。武則天傷害屬於"硬傷",從初期到後期都能一眼覺察出這種傷害。為了壓制臣民對"傷害"的反應,權力人物只有變本加厲,使"傷害"一再升級,直到把中華民族傷害得"形銷骨立"仍不肯主動罷手。

  但願乾隆武則天在中國一去不返,但願不要再出現下一個美化二人的影視作品!!!但願......

  18、中世紀過後,為什麼是困頓的西方而不是富強的東方主宰世界

  中國史學家習慣把世界近代史的起點定為1640年的"英國資產階級革命"。這種劃分顯然是不科學的,世界近代史的起點應該以1492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為起點。正是哥倫布、麥哲侖等航海家的"地理大發現",世界各孤立地區的文明才開始才全球範圍互相影響;人類文明史才開始真正地全球化。

  縱觀世界近現代史,史學家最為困惑的問題是:為什麼是西方而不是東方主宰世界?因為近代史開始時,西方的困頓和東方的富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是東方萬年不倒翁的中華帝國,在西人眼中無異神話中的天堂。那時威尼斯著名旅行家馬可.波羅的遊記在西歐家喻戶曉,他筆下的中華帝國地大物博,國泰民安,臣民身居大廈,衣著錦繡,地面生長著名花異卉和丁香、八角、肉桂、豆蔻等西方上流社會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高級調味品;地下則遍布黃金百銀等西人夢寐以求的貴金屬......

  十二世紀英國編年史家威廉說的一段話清楚地表述了基督教世界的自卑情緒,當時的基督教世界僅限於西歐。

  "世界的劃分是不公平的。在世界的三大部分中,我們的敵人將亞洲占為他們的世襲家園。亞洲乃世界之一部分;我們的祖先認為它相當於其他兩部分之和,是正確的。從前,我們的宗教就是在這裡伸展出它的分支;除兩人外所有的使徒也都是在這裡死去。但現在,亞洲一些地區如果還有基督教徒活著的話,他們是靠務農勉強維持生活,他們向自己的敵人納貢,並默默地渴望、期待著我們去幫助他們重新獲得自由。世界的第二部分非洲也是如此,我們的敵人已用武力占據了它200多年;這對基督教世界是一個更大的威脅,因為非洲從前曾供養過這些猶如最有心計的精靈一般的人們,他們的所作所為將使這一停滯不前的時代象拉丁語生存得那麼長久地不受基督教《聖經》的影響。第三部分是世界剩餘的地區--歐洲。我們基督教徒僅居住在歐洲的一部分地區里,因為,有誰願意將基督教徒的名聲給予那些住在遙遠的海島上,仿佛鯨魚似的在冰海中謀生的野蠻人呢?世界的這一小部分雖屬於我們,但現在也被迫接受了好戰的突厥人和薩拉森人:他們已占據西班牙和巴利阿里群島達300年之久,並期望著吞沒其他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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