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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要報仇不是將仇人殺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什麼意思?哥,你想做什麼?我怎麼都糊塗了。”多鐸實在弄不明白多爾袞想做什麼。

  “還記得當初父汗、額娘去世嗎?當時我們還小,可是失去了父母,我們從小生活在父汗和額娘的寵愛下,可是父汗去世後,皇太極欺負我們年小害死我們的額娘,讓我們孤苦無依,要不是迫於朝廷的壓力,皇太極又不想讓人說成是殘害同胞的昏君,他早殺了我們兄弟幾個,根本不會留我們到現在。他不僅害死我們的額娘,更是從我手上奪走玉兒,我跟他之間的仇恨不會消失了。”多爾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那些仇恨我怎麼會忘記,要不是因為他,我們現在還很幸福地和額娘生活在一起,快快樂樂的,都是他害的。”多鐸想起過去的事情都是對皇太極的仇恨。

  “皇太極對我的殺母之仇,奪妻之恨,今生今世我都不會忘記,他加諸在我身上的痛我也不會忘記,所以我要他親自嘗嘗那種痛苦,嘗嘗我們兄弟幾個的痛苦。”多爾袞臉上都是仇恨。

  “說真的,我還要感謝海蘭珠,要不是海蘭珠皇太極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跟海蘭珠有什麼關係?”多鐸被自己的哥哥弄糊塗了。

  “因為皇太極深愛著海蘭珠。你還記得傲霜在松錦大戰時曾經說過她常常見到皇太極拿著一塊手絹在發呆嗎?”

  “當然記得,這有什麼。”

  “有一次我那奏章去給皇太極批閱,我見到了那塊手絹,那塊手絹上有個‘蘭’字,皇太極把它當作寶貝一樣,應該是海蘭珠送給皇太極的,皇太極在出征打仗時都帶著它,可見皇太極有多愛海蘭珠。可是在松錦之戰時他卻飽嘗相思之苦,更要擔心海蘭珠的病情,擔心她在後宮會不會被欺負。我想那些時候恐怕是她最難熬最痛苦的時候。”多爾袞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高興。

  “一個一國之君每天被相思所苦的確夠辛苦。”多鐸聽完多爾袞的話也很高興。

  “不僅如此,皇太極從戰場上回來之後海蘭珠就已經快不行了,就算是他想盡辦法也無濟於事,海蘭珠的死更讓他身心俱疲,讓他痛心,更會讓他因為自己沒有好好照顧海蘭珠而深深自責,這樣的感情已經讓他備受煎熬了,我想此時的他身體的健康雖然在慢慢恢復,但是我想內心的痛恐怕一時三刻恢復不了了。”

  “太好了,這樣的話他就會和以前的我們一樣痛苦不堪,太好了。”多鐸知道會讓皇太極痛苦不堪就顯得很興奮。

  “這只是個開始,還沒結束,當初他讓我嘗到失去愛人和親人的痛苦,所以皇太極也必須嘗到,這樣才公平。”

  “哥,你打算怎麼做?我聽你的。”

  “皇太極的兒子都還年幼,除了豪格,而且那個豪格還與我們做對,總有一天我要除掉豪格,讓皇太極最驕傲的兒子毀在我手上,我要讓皇太極一輩子痛苦。”

  “哥,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聽你的。”多鐸對自己的哥哥完全信任。

  “嗯,我知道,多鐸,你以後要冷靜,不要與人起衝突,與朝廷的人要友好相處,交代阿濟格掌管好兵權。”多爾袞交代著多鐸。

  “知道了,放心。”

  “‘冷霜居’?哥,你要去看傲霜?看來你常常會過來?”多鐸沒想到自己與哥哥散步,盡然散到了‘冷霜居’外。

  “我已經習慣了,在府里散步時總要來看看傲霜,今天又不自覺的過來了。”多爾袞說話間已經進了“冷霜居”。

  “傲霜——”多爾袞在“冷霜居”的院落里見到了冷傲霜。

  “睿王爺吉祥!豫王爺吉祥!”孫嬤嬤、出雲見到多爾袞與多鐸連忙行禮。

  “多爾袞,豫王爺。”冷傲霜看到多爾袞、多鐸隨便打了招呼。

  “小丫頭,你又麼有禮貌了,怎麼可以直呼我哥的名字,你不想叫義父,也該叫一聲‘睿王爺’吧?”多鐸不明白這個小丫頭為什麼不叫“多爾袞”義父,而自己哥哥為什麼又如此縱容冷傲霜對自己無禮。

  “名字就是讓人叫的,不叫幹嘛取名字?滿人一向不拘小節,我看這些也沒什麼好計較的。”冷傲霜對於多鐸的“責難”一點也不在乎。

  “你——”多鐸面對冷傲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傲霜,你這是在做什麼?是繡花嗎?”多爾袞見到冷傲霜一直做著。

  “對啊,我繡的,已經繡了一上午了。”冷傲霜看著自己的作品顯得很得意。

  “你繡的?這是什麼東西?是太陽嗎?可是天上的太陽只有一個,你怎麼繡了好多個,還有你這太陽旁邊怎麼還有綠色的東西,這太陽繡地也不圓?”多鐸仔細端詳著繡品,可是瞧不出所以然來。

  “豫王爺,您太過分了。”冷傲霜的臉上變了顏色。

  “孫嬤嬤、出雲不准笑。”冷傲霜見自己身邊的孫嬤嬤、出雲一直憋著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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