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朝堂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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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弟,你有一個好兒子,好兒媳啊。 」

  歐陽正看了看皇上,點點頭。

  送走皇上,顏雪這才帶著歐陽銳兩人轉身回了宅子。

  「姑娘,姑娘,木蓮答應了。」

  看著一臉高興的茯苓,顏雪忍不住翻個白眼,自己才沒注意,就去偷聽牆角。

  看到顏雪的表情,大家就知道顏雪在想什麼,忍不住有些尷尬。

  「姑娘,我們這不是關心他們兩人嗎,都好了這麼長時間,還磨磨唧唧。」

  顏雪有些無奈,他們永遠在自己面前就跟孩子一樣,感覺自己也變幼稚了呢。

  聽牆角,真是虧他們做得出。

  跟著茯苓向著木蓮他們走去,就聽到茯苓說兩人的事情。

  一遍說,顏雪一遍覺得,果然,男人天生會調情啊。

  果然,木蓮再冷淡,男人花言巧語就是容易欺騙人啊。

  「木蓮,你答應我了,就不能再反悔了,木香都懷孕了。」

  「即使成親也不能現在懷孕。」

  木蓮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的哪裡有問題,畢竟害羞這種東西,看情況不是嗎,現在只有他們兩人。

  「你不想給我生孩子?」

  看著白芨的樣子,木蓮頭疼。

  「姑娘跟前不能少人。」

  白芨真心憂傷,為什麼當初自己不早點成親,早點懷孕。

  自己也想要孩子。

  「好吧。」

  木蓮一轉身,就看到顏雪和歐陽銳兩人,身後當然還有一大堆的人。

  木蓮忍不住扶額。

  「不錯不錯,姑娘我跟前不缺人,你兩隨時可以懷孕,不如今天就洞房?」

  顏雪笑意盈盈的說著。

  「姑娘,你啥時候生,我就啥時候生。」

  顏雪狂汗,這姑娘也能被激的這麼傻?

  木蓮剛說完,就發現氣息不對,再一看,果然歐陽銳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

  木蓮只能嘿嘿一笑。

  白芨無奈的搖搖頭。

  一把抱起木蓮,木蓮嚇了一跳,但是依舊雙手摟住了白芨的脖子,就怕掉下去。

  「你快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姑娘還在這裡。」

  木蓮這會是真的氣啊。

  白芨衝著顏雪嘿嘿一笑,低頭看著懷裡的木蓮。

  「姑娘讓咱兩去洞房!」

  木蓮直接傻了,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兩個字洞房,洞房。

  看著白芨真的向著自己所住的院子走去,木蓮想要反抗,卻渾身都軟綿綿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記得是個月之後,要生個寶寶哦。」

  顏雪覺得事情還不夠大,繼續喊叫到。

  眾人也跟著起鬨,要寶寶。

  白芨看似淡定,實則心裡已經緊張到不行,別人不會注意到。

  但是跟白芨相熟的顏雪他們,肯定是看出來白芨剛才在顏雪喊出來那句生個寶寶的時候,腳下停了一下。

  木蓮看著越來越近的房間,心裡緊張的要死。

  在顏雪的見證下,他們二人雖然沒有拜堂,可是已經是夫妻了。

  但是就這樣睡到一起?

  姑娘,救命,你也太黑了吧,就這麼把我給賣了?

  「白芨,你停下來,咱兩沒舉行婚禮呢。」

  木蓮忍不住趕緊說著,就怕白芨真的來硬的。

  自己那時候不知道是該反抗還是不該反抗呢。

  白芨只是低頭看了眼木蓮,眼中的寵溺直接把木蓮給驚呆了。

  這是白芨從表白以來,第一次如此的感情外漏。

  木蓮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相處。

  畢竟前段時間,自己還在猶豫著,此刻兩人就成了夫妻?

  看到木蓮的樣子,白芨知道,自己一旦後退,木蓮一定就跑了。

  雖然平日裡白芨算是一個比較溫和的人,可是顏雪的教導中,每個人性格中都隱藏著一絲霸道。

  而此刻,木蓮就能感受到那股霸道。

  「蓮兒,今日就成親,至於你所說的婚禮,我明日就向姑娘提。」

  總之白芨是狠下心來,溫柔,對於一向內斂的木蓮壓根沒用。

  自己不動,等著木蓮向自己走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能自己快刀斬亂麻。

  這件事情,必須現在定下來,否則,自己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把木蓮娶到手。

  難道真的等到顏雪生了孩子?

  怎麼可能,他們都知道,顏雪要在十八歲之後才生孩子。

  而離顏雪生孩子,還有一年半的時間,自己可不想等。

  怎麼也得先吃到肉才行,畢竟自己也不小了不是嗎?

  看著白芨真的狠了心的樣子,木蓮心裡是又害怕,又緊張,又有一絲羞怯。

  白芨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關上門,屋子裡斑影綽約。

  隨著窗戶中透露進來的月光,讓屋子裡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白芨渾身的肌肉緊繃,木蓮就感覺到自己身下白芨的胳膊,就如鋼鐵一般的僅僅的把自己圈在他的懷中。

  放下木蓮,白芨看著木蓮那張水潤誘人的雙唇,狠狠的壓了下去。

  摩挲中,搶了木蓮所有的氣息,仿佛要把木蓮拆穿入腹。

  那麼的急切,這一切的都脫離了木蓮的想法,可是木蓮卻不想再推脫。

  只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白芨如此的急切,感覺到唇部的疼痛。

  冰涼中帶有薄繭的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放火,讓自己難以招架。

  很快,木蓮就沉浸在白芨所編織的美好的一切中。

  整個人都昏昏沉沉。

  當白芨的一滴汗珠落在木蓮的胸前,木蓮迷濛的雙眼,總算看到了白芨的隱忍。

  「蓮兒,蓮兒。」

  木蓮點了點頭,白芨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想要永遠沉浸在其中。

  可是在木蓮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依舊拼命的忍住。

  「睡吧。」

  白芨把木蓮擁入懷中,感覺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那麼的高興。

  …。

  顏雪帶著歐陽銳回到了兩人在宅子裡的廂房中。

  歐陽正和權明蓉兩人也留了下來。

  這一夜王府,真的就剩下老夫人以及歐洋棣,還有歐陽諾珍和歐陽諾言。

  老夫人得知自己兒子孫子都沒有回來,心裡那個氣啊。

  「老夫人,您可不能生氣啊,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啊。」

  老夫人跟前的丫鬟,看到老夫人氣的大口喘氣,趕緊安撫著。

  心裡有些擔憂,可能是為了自己的以後擔憂,也有可能是為了老夫人的身體擔憂,誰有知道呢。

  「這個不孝子,不孝孫,都被狐狸精迷了心。」

  老夫人本是一副富態的樣子,可是因為生氣臉上扭曲,多了幾分刻薄。

  再加上眼底的那股狠勁,讓親近的人,都能夠害怕。

  「老夫人,不是還有二公子,還有三小姐嗎?」

  老夫人看了看丫鬟,想著自己還有一個孫子,這才好受了點。

  丫鬟服侍老夫人睡下之後,出了門,就進了歐陽棣的院子,誰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

  第二日,歐陽銳和歐陽正兩人去上朝。

  「這麼早起啊。」

  歐陽銳看著打哈欠的顏雪,心疼的要死。

  「多睡會,把你吵醒了?」

  顏雪眯著眼睛,搖了搖頭。

  平日裡也不見歐陽銳去上朝,可是這瘟疫剛過,歐陽銳在瘟疫期間可是管理這整個京城的所有治安。

  現在瘟疫過了,歐陽銳上朝匯報情況是正常的。

  可是自己好不習慣啊。

  還是老公在自己身邊的好啊,什麼狗屁上朝。

  這才三更啊。

  「呵呵,你在睡會,現在還早,我很快就回來。」

  歐陽銳過來,親了顏雪一口,就轉身離開。

  歐陽正也收拾妥當,兩人各自騎著馬,進了皇宮。

  沿路遇到的朝廷命官,看到歐陽銳和歐陽正兩人,都是面帶驚喜,開始拍馬屁,可惜,兩人都冷著一張臉。

  多餘的話都沒有,讓眾人失望。

  很快就停到上朝,朝廷命官有序的進入大殿之內。

  皇上一身龍袍,盡顯威嚴。

  等到眾人該說的說了,終於就有人等不及了。

  「皇上,要為老臣伸冤啊。」

  一個一喊,然後兩個,三個,最後足足有數十個人伸冤。

  皇上看著一個個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心裡就厭煩。

  早都知道他們想要說什麼,哪裡想到,這些個男人,居然還能來這麼一招。

  自己不是早都知道,這些個朝廷命官,說是當官的,就跟戲子沒什麼區別。

  那天不演戲,都感覺生活太無趣。

  皇上冷冷的看著眾人哭喊,其他人自然也知道在,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只是這場面是不是太難看了點。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應該頂天立地,可是卻跟女子一般一哭二鬧三上吊?

  「伸冤,朕到不知道,在朕治理之下,唐唐大周,還有你們這麼多的京官在早朝上伸冤?

  難道朕的大周律法都是擺設?」

  皇上冷冷的說著。

  眾人本因為,他們這麼多的人一起伸冤,好歹能夠不逼迫皇上,給他們正名,最起碼,歐陽銳這次不會全身而退。

  可是皇上的話,卻讓他們冒冷汗。

  皇上的態度,很明顯,壓根不覺得他們有冤屈。

  皇上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皇上很清楚。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皇上壓根不想給他們做主。

  其中一個人,翰林院學士,為人說白了就是那種固執,書呆子,完全不通實事的人。

  「皇上,臣委屈啊,臣的夫人,因為yao王谷的人治病冤死了啊。」

  皇上冷冷的看著這個學士,皇上是真心看不上這個人。

  可是偏偏,這人從沒犯過什麼打錯。

  只是為人太死板了,不知變通而已,偏偏這種人真的讓人很苦惱。

  「呵呵,yao王谷,你們也是yao王谷治死了你家夫人?」

  皇上的話,很明顯,很冷。

  「回皇上,正是,請皇上明察。」

  明察,明察個頭啊。

  皇上真想狠狠的大罵這些人一場,可惜不行,深深的吸了口氣。

  歐陽銳從列隊中出來。

  「皇上,臣有話說。」

  果然,看見歐陽銳,皇上的語氣好了許多。

  「說」

  「回皇上,張大人說是yao王谷的人醫死了人,可有證據?」

  歐陽銳冷冷的看著那個翰林院學士。

  張學士看向皇上:「皇上,這京城的瘟疫都是他們yao王谷的人治的啊,給內人治病的也是yao王谷的人。」

  歐陽銳冷哼,一群白痴。

  「張大人,這次yao王谷的人,一共來了四十三人,世子妃一共找了三十人,一共七十三人。

  其中五十人每日在京城診治,有二十三人在京城周圍診治。

  每日所有的人員都會按時出現在京城以及周圍。

  期間除了世子妃去了一趟凌王府治病以外,每日人員一個不差,惠民yao局劉廣劉醫士可以作證。

  每日還會讓所有的大夫簽到,這些都在御林軍統領哪裡備案。

  張大人是在說御林軍作假嗎?」

  歐陽銳如墨般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張大人,那位張學士,被歐陽銳如此盯著,一時間,整個人後背都汗濕了。

  「皇上,世子,這…」

  這位張大人,平日裡就不知道變通,被歐陽銳一句又一句的言辭說的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

  頓時就沒了聲音。

  歐陽銳才不管這位大人是怎麼想的,眉眼一掃,看著跪在地上的其他人。

  「怎麼,你們也覺得是yao王谷的人?各位大人,yao王谷的人從來不輕易出手治病。

  這次瘟疫,是看在世子妃的面子上,才會出手救治災民。

  你們既然沒有來請,世子妃就不會主動讓yao王谷的人上門診治。

  從yao王谷建立以來,你們可見過yao王谷主動上門診治的?」

  其他人都被說的啞口無言。

  「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這次的人,每個人都穿著跟yao王谷一樣的衣服。」

  歐陽銳冷哼。

  「呵呵,我想各位大人,不是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

  可見各位大人平日裡很容易被人迷惑,相比各位大人平日裡在自己的職位上,也很容易被外人迷惑了?」

  歐陽銳都不想再跟這些個所謂的大人去講道理了,實在是太蠢。

  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眾人一聽,跟自己的職位有關係了,再看著皇上果然鐵青的臉色,一個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明明他們有理的一方啊,明明是他們死了人啊。

  怎麼就變成他們容易受人蠱惑了呢?

  「皇上,世子妃,這次不說出人,也花費了不少銀兩,甚至是在去太醫院拿yao材的時候,太醫院的人,是這也沒有,那也沒有。

  臣想問,唐唐大周的太醫院,連yao材都沒有了嗎?

  這次的瘟疫,所有的一切都是yao王谷的人在努力,太醫院的人究竟何等職責?」

  歐陽銳本來懶得計較,可是欺人太甚。

  歐陽銳話一出,整個朝堂安靜一片。

  朝廷當官的,哪個跟太醫院的人麼有一點關係。、

  除了yao王谷的人,這太醫院可是匯集了整個天下最好的大夫啊。

  平日裡誰家不生病,哪個沒有欠下太醫院的人一兩個人情?

  皇上看著一個個都低著頭,不說話,心裡冷哼。

  「既然這次瘟疫的事情,交給你了,那麼這些人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皇上說完,看了眼,轉身離開。

  看著皇上離去的背影,眾人才發覺,皇上不說話的時候,比說話的時候,還要嚇人。

  一個個真的是出了不少汗。

  眾人看著歐陽銳依舊冷冷的站在那裡,都起身,想要在歐陽銳跟前打探消息。

  可惜,歐陽銳只是淡淡的掃了眼,那股氣勢,哪裡是他們能受得了的。

  歐陽銳大步離開。

  看到歐陽銳離開,所有的大臣趕緊出了大殿。

  三五群的的人開始說著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那些個家裡死了人的,一個個沒有得到應得的同情,反而惹了一身騷。

  終於有人說話了。

  「難道真的不是yao王谷的人?」

  一個疑惑,其他人也都看看彼此。

  「可是不是yao王谷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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