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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鬼結論!

  她男人喜當爹樂得開始冒傻氣了?

  好像用“喜當爹”不太對?

  趙彩央大開腦洞,窩在易生懷裡笑得險些嗆到。

  “就沒見過你這麼愛傻樂的傻媳婦兒。”易生無奈嘆笑,一面替趙彩央順氣,一面趁機偷香,吻著她嘴角道,“我都聽媳婦兒的。這幾天就陪你好吃好睡,哪裡也不去。不過有件事王媽媽管得對,旺旺是不好放任著到處亂跑,要是衝撞了你怎麼辦?要不我走時把它帶走,到雲南府就放回家?”

  寵物對胎教有沒有用不知道,但孩子從小和寵物相處是大大有好處的。

  好像對心肺還是呼吸道疾病有預防作用。

  再說旺旺很聽話。

  趙彩央忙祭出美\/人計,有一下沒一下的回\/應易生,把他親得暈頭轉向,成功說服他把旺旺留下。

  嬌妻在懷偏偏碰不得,易生早被弄得一肚子邪火,想反將回去又怕傷著趙彩央,只得一面加快餵食速度制止她再惹火,一面不舍的淺wen她眉間嘴角,心中默念經文靜心,看著她的小腹又愛又恨。

  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簡直太哀怨了。

  趙彩央哈哈大笑,引得外頭旺旺警覺的豎耳朵,嗷嗚嗷嗚繞著屋子打轉。

  易生被一人一狗弄得沒脾氣,只能吃著核桃仁使勁嚼。

  晚上陪著趙彩央豪餐一頓後,易生杵在屋後井邊,狠狠沖了兩遍冷水澡,才平心靜氣的把張媽媽喊到穿堂說話,完了又去前院找老太醫一陣虛心討教。

  屋內趙彩央等得昏昏欲睡。

  榻邊高腳桌上燭火微晃,易生帶著一身水汽迴轉。

  趙彩央揉著眼睛問,“怎麼了?去了這麼久……”

  然後她發現,她男人笑得好詭異。

  趙彩央登時醒過神來。

  易生嘴角噙笑,老神在在的脫衣上炕,拉開被子把趙彩央摟進懷中,語調說不出的好聽,“我問過張媽媽和老太醫了……小心些別過了就沒事……”

  頭三個月後三個月不能行\/房。

  他已經安排好船隻讓彩央走水路回雲南府,保險起見還是讓她養到滿四個月身孕再啟程。

  這中間他一去京城就錯過了能“欺負”媳婦兒的安全期。

  這種虧本的事他能答應麼?

  不能!

  易生放柔神情,鳳眸溫情涌動,就那樣半闔著眼看著小嬌妻,聲音軟軟的道,“好媳婦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就想好好疼疼你……乖,讓我仔細看看。我不真的要你,就,就幫你檢查檢查身子。”

  噗,檢查身體這種羞恥PLAY太超前了吧!

  趙彩央差點笑場,但她向來拒絕不了易生,也不想拒絕,只能使緩兵之計,找話題遮掩害羞,“我,我聽蕭大人的口氣,似乎和你很熟?”

  不是和他熟。

  而是和蘇章易府。

  早年長孫靈愛娘家出事,多得易風一位直系叔父出力相助,蕭翼是愛屋及烏,才對蘇章府家將出身的易家、蘇章心腹的他有親近相幫之意。

  否則此次彩央同安之行、杜先生辦事也不會這麼順利無阻。

  易生溫聲細說,手下不停,動作比話音還要仔細溫柔。

  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她是間接受了前人之福。

  果然好人有好報。

  她決定不把那個拿藥糊弄她的郎中抓來打過再謝這麼傲嬌了,回頭好好加送一份厚賞吧。

  趙彩央才出了會兒神,低眼一看,立時抬手捂住羞紅的臉。

  身上小衣已被丟到榻腳,衣服被易生長指一挑就滑落一邊,她此刻已毫無遮掩。

  而易生身上裡衣仍完好。

  這、這鮮明對比太羞人了!

  趙彩央心跳如雷。

  易生還不放過她,壓在她耳邊低聲哄道,“好媳婦兒,別遮著臉。讓我好好看看……你羞什麼,也不知是誰在給我的信里印了個唇脂印?那時你怎麼不羞?”

  才說好人有好報。

  她這算不算“惡”有“惡”報?

  前信里的唇印半是戲謔半是寄情,她種下的因,現在嘗到後果了。

  後果還很嚴重。

  趙彩央被易生綿長長的吻得渾身無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春\/水泛濫。

  “媳婦兒的情意,為夫如今回報了。”易生放開被吻腫的嘴唇,慢慢下移,低沉話音帶笑,“現在……媳婦兒來好好接受為夫的情意吧……”

  夭壽!

  她男人越來越會說情話了。

  趙彩央只來得及再分神一次,隨後便陷入了激盪飄忽的如夢幻境之中,起起落落如沉入洶湧浪翻的汪洋之中。

  易生沒有食言。

  他沒有真的要她,而是認真的“用”手仔仔細細幫她檢查了一遍身體。

  一次高峰過後。

  易生抓著她的手往下自己身\/下探。

  看著他隱忍的俊顏,趙彩央軟軟的笑起來,小手輕柔握住他的,回應他的情意。

  心中不忘腹誹:輪到姐姐給你檢查身體了!哼哼!

  初夏沉夜,滿室春意不減。

  莊院位處茶山山腳,綠樹環繞之下蟬鳴大噪。

  高牆外綠蔭下,粗衣布褲的孩童正挑著長杆粘知了,不時響起一陣壓抑的興奮歡笑,避在屋檐下的武石正笑著低聲喝斥,遠遠瞥見此景的武漢忙放慢馬速,未近前便勒馬而下,頂著正午烈陽大步走向武石。

  武石眼睛一亮,跳下台階上前接馬鞭,“你可算回來了!事辦成了?你再不回來,我都要閒得長虱子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武漢抹一把熱汗,瞪了弟弟一眼,腳步不停的越過好奇看過來的孩童,低聲問道,“我沒敢把人直接往莊院裡帶。關在鎮上呢。老爺這會兒可得空?”

  武石點點頭,面色卻有些古怪。

  這幾天老爺就跟個後宅小媳婦兒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和夫人形影不離,成日陪著夫人吃喝睡,難得喊人拿紙筆卻不是公事,而是陪著夫人寫寫畫畫。

  這些娘兒們的事,也就夫人能得老爺這份耐心!

  老爺真是能屈能伸。

  武石牙疼似的嘶嘶替易生鳴不平。

  武漢搖頭失笑,懶得和弟弟多說,拍著滿身塵土道,“那我先去換洗,你去後頭通報一聲。”

  他們跟著老爺跑過多少地方,老爺什麼時候矯情到嫌棄蟬鳴吵耳,要讓茶場僱工的小子們去粘?

  還不都是為了夫人。

  他可不能頂著這副土狗樣兒跑到夫人面前。

  武漢大步走向前院水井邊。

  武石趕緊進後院通稟。

  屋內趙彩央放下筆,靠著椅背滿意一笑,陪坐一旁的易生見狀,舀了一勺糖水送到她嘴邊,心疼道,“成衣鋪少一季新圖樣,生意也不會就做不下去。你何必操這個心。累不累?手酸不酸?”

  趙彩央嘴角立時垮下來,含著糖水瞪易生。

  自從那晚歡快過後,易生就開始努力不懈的研究彼此四隻手,力求“手藝”更上一層樓,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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